商琢轻拍了一下身下人因为快感颤抖紧绷的大腿:“真是娇气!”
玉青狐难受地攥紧他的衣袖,带着哭腔道:“不要了……里面要被顶破了嗯……真的要坏了。”玉青狐没啥耐力可言,早就被艹丢了一回,在他身上驰骋作恶的家伙愣是硬到现在。
“修士锻体练气以强健己身,这么会这么容易就弄坏呢。”商琢噙着笑抚摸玉青狐平坦的肚皮。玉青狐皮肤柔软白皙,微微出了点薄汗,小肚子也被他顶出些微的弧度。
商琢爱怜地亲了亲玉青狐汗湿的侧颈。
“嗯……你别亲!好恶心!”玉青狐被欺负到现在,浑身的气愤无处发泄,只能无力地拒绝身上人的小动作。
亲吻明明该是两情相悦的眷侣之间才做的事,商琢为何要亲他?
而且……乾坤有序,阴阳调和,为什么同是男子,他被对方羞辱至此,还能产生快感,甚至被对方生生艹射了……
被顶得好舒服,被亲的地方也酥痒难耐……可他们不该如此!
玉青狐满脑子的天道人伦,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也要骂商琢这个始作俑者:“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
商琢缓下了抽插的频率,用青筋勃发的阳具磨着玉青狐被插得软烂的小穴。原本清冷如雪山的眉目没了表情时,就是一副冷淡禁欲模样。
他似笑非笑地问:“哦?我把你变成怎样了?”
硕大的阳具光是撑着口子,堵住一穴的淫液,却是解不了内里的饥渴。
玉青狐的身体还记着方才极致的快乐,忍住了想要将阳具再次吞进穴里的欲望。
他被快感侵蚀透的神智稍稍缓了过来,对商琢怒目而视:“你一定是施了什么邪术,才会让我下面不停流水。”
谁知商琢很快弯了弯眼眸,承认了错误:“是是是,是为夫的不是。娘子被为夫的阳物捅了,反倒流了为夫一身的淫水;明明没有受到爱抚,还泄了不少的阳精,都是缘由我给你下了邪术。”商琢自己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所以娘子当如何呢?”
商琢本想露出一副苦恼的神色,但笑意实在藏不住。
玉青狐本就没听过男子之间的性事,在他眼中,一切不符合大道规则和伦理人常的东西,都是歪门邪术。
闻言,玉青狐真的信了,立即道:“那你还不快给我解了邪术!”
商琢用两指狎昵地玩弄起掌中人可爱的乳头,轻笑着拒绝了:“别忘了,娘子还在受罚呢。虽然为夫已经不气了,但娘子还得吃些苦头,才能吸取教训。”
玉青狐光是被他玩乳,后穴就敏感地流出淫水来。
任凭玉青狐红透了脸还在绷着表情,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下身的穴肉一阵阵收缩,恬不知耻地吮吸入侵者,还不断溢出水催促对方继续淫行。
商琢自然是察觉到了对方得趣,调戏道:“与其让娘子在外面干坏事惹我生气,不如往后就乖乖被为夫绑在床榻上。”他以一指围着玉青狐硬如豆子的乳首划圈,“这里,为夫用邪术让它胀满奶液可好?吃了为夫的阳精,就用娘子的阳奶来报答为夫。”
玉青狐被他的话刺激不已,想到自己像个怀孕妇人一样溢奶的样子,以后怕是无颜见人了。他怕得攥紧了商琢在他胸前乱动的手:“不,不许!”
实际上,他的小穴已经开始自发收缩着吞吐淫液,勾引阳具了。
见他眼尾泛红、长睫微颤的可怜样儿,商琢忍不住继续逗他:“娘子可知道,修士阳精乃是大补之物?一精如十血,为夫用阳精填饱娘子身下这口贪吃的淫穴,娘子又该用什么来感谢为夫呢?”
“……我一个正经的修士,怎会稀罕你的阳精!”如果忽略他轻轻挪动不安于空虚的屁股和小穴,这句话会更有说服力。
商琢见他这般嘴硬,不禁轻笑,一手握住他柔嫩的大腿,一手并指成刃深深插入穴肉中,模仿着阳具抽插,很快就把玉青狐又艹射了一回。
乳白的浊液自玉青狐勃发的深红色阳具中射出。大部分溅射在他因为快感不断抽搐的小腹上,还有些许落在了他晕红潮热的脸上。
“嗯啊啊!别,别捅了!”刚经历高潮的玉青狐进入了身体的不应期,商琢仍未停下他的手上动作。三指劈开淫靡深红的穴肉,大开大合地惩罚过分骄气的骚穴,从被插成深红色的穴里带出淋淋的水液。
过量的快感和刺激崩断了玉青狐的理智,他深深皱着长眉,紧紧闭着一双瞳仁向上翻去的眼,露出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表情。
这般模样,倒没有了往日装模作样的骄矜傲气,反倒透着一股初次承欢的绵绵春情。
很快,手指玩弄下的淫穴经过一阵剧烈的痉挛,似是潮吹般吐出大量的清液。
“娘子不稀罕我也无妨,我稀罕娘子这身皮肉即可。”商琢将手上沾染的淫液一点一点地全都擦在玉青狐柔韧的小腹上。
玉青狐捂住自己的脸,累极了似的不断喘气,“你……你教训够了没有?”
商琢轻笑一声,握着玉青狐的手碰他下身那物什。
阳物头部圆润湿滑,马眼翕张,沾着不少黏液,茎身粗勃深红,青筋悍露,如有小臂粗长。
玉青狐碰到了那灼热物什,不由得吓了一跳,又内心泛呕,色厉内荏地喝道:“你又想干什么?”
商琢笑:“娘子得了趣,便要把为夫踹到一边不管了吗?”
玉青狐闭了闭眼,深深悔悟,面前这家伙就是个泼皮无赖,只逮着他逗趣罢了,嘴上说辞一套一套,说到底,不过就是仗着修为高深,作弄他。
“我可以帮你手淫。”玉青狐忍着恶心摸了一把湿漉漉的阳具。刚才就是这玩意顶进了他谷道,把他作贱惨了。
但他打又打不过,出又出不去,唯一的法子就是假意顺从对方,出了这个境再算账。
商琢眸光幽幽:“光用手可不够。”
玉青狐面色微变:“你不要得寸进尺!”
商琢“哦?”了一声,道:“我偏想要娘子亲亲它,不然就让娘子下面这张嘴亲。”
玉青狐想到自己方才被他捅得欲生欲死的狼狈情状,自知此事没有转圜,只好说:“那让我穿条衣服。”他现在浑身赤条条的好不可怜,商琢却是衣冠整齐,说不清谁更像禽兽。
商琢情色意味深重地揉了揉他的唇珠,语气冷然:“不。”
“……”眼见对方变脸,玉青狐哪敢不从。他挣扎着坐起来,努力藏起自己一身的狼狈,两手支着商琢的大腿,俯下身凑到对方胯部。
虽然已经很努力了,但是玉青狐光裸白皙的脊背,锻炼紧实的窄腰和翘臀,以至于两腿间那道饱满的臀缝,无一不是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下。
玉青狐凑近了瞧那物,见到上面沾满的淫液,散发出的淫靡热气,乃至那狰狞肆意的柱身,心中又泛起恶心。
商琢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怎么了,娘子?”
玉青狐恶狠狠道:“长得真丑!”他只是实话实说!
商琢忍俊不禁:“是没娘子的长得秀气漂亮。”
玉青狐一噎,又怀疑对方在嘲笑自己那物长得纤细。
他怒从心头起,一把抓住那物往嘴里塞。
长得粗长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床事厉害又有什么用?自己又不能给他传宗接代。
他倒要看看,商琢深陷情欲不能自己之时,又会露出什么丑状……
商琢果不其然闷哼一声,声音微微低沉了点:“娘子,亲亲它,舔舔它。”
修仙之人辟五谷,不食烟火,自然没有多少味道。溢入玉青狐鼻舌间的,反倒是一股甜糜的香气混着冰雪一般的冷息。
他张着嘴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他后穴流出的水液的味道,兼之商琢身上的气息。
似乎有些受不了玉青狐小儿吃糖的动作,商琢伸出一只手按在他后颈,低低问:“娘子的小口,吞不下去了吗?不如还是用下面那张嘴吧。”
玉青狐张嘴张得牙酸。但感到放在自己后颈那只危险的手,忍耐住自己的脾气,试探着又吞进了一点柱身。
让他崩溃的是,他伸出手试了试留在外面的尺寸,发现自己努力吞进去的阳物还有一半袒在外面。
玉青狐被顶到口腔深处一阵阵反胃,喉间抽搐的嫩肉还得尽心尽力伺候着入侵者。
口中涎水流了他自己一手。好在商琢些微忍耐的喘息和嘴中愈发硬热的肉物让他的努力看起来没白费。
玉青狐又卖力吸吮吞吐了一会。但嘴中那物只见硬不见软,磨了许久也没有要发泄的倾向。
玉青狐不信邪,吞得双颊酸涩,唇舌发干。
终于,他抬起面忍不住骂道:“你这东西是石茎吗,一天到晚硬着,自己不嫌硌得慌吗?”
却见商琢勾着薄唇,眼中不见沉迷,一派清风明月的虚伪模样:“分明是娘子没用,还怪起我来了。”他提起玉青狐的肩膀,拉到了自己身上,很是行云流水地抓住两片股瓣,往他阳物上坐去。
这流畅的动作,显然是早有打算。
“嗯!”玉青狐来不及反应,又被他肏进了谷道。
后穴欢欣雀跃,溢出一股淫水,软烂的肠肉温驯地吞下所有。
商琢握着他腰,将那口小穴放在炙热的肉刃上反复套弄,还张口调笑:“还是娘子下面这张口争气,这么快就被管教贴服了。”
玉青狐感觉自己整个人变成了一个刀鞘,由着商琢插刀。平日里存在感极低的谷道也变成了一口泉眼,每被插几次,就吐出几口清水。
快感直窜入脑海,将他的灵识捶打肏弄得溃不成兵。
玉青狐承受着猛烈的冲击,嘴中泄出不成句的呻吟和谩骂。他中间又泄了几次,直到晕过去前,才隐隐感觉商琢叼着他脖颈处的皮肉研磨,将一股微凉的液体射入了他腹中。
……这个伪君子,从头到尾都在戏弄他!
玉青狐醒来时,没有露天席地,也没看见商琢。
一床的薄衾软被、红纱香帐,叫他愣怔半晌,才记起来自己还在幻境之中。
玉青狐腰酸嘴酸腿也酸,哪哪都不舒服。而且他掀了被子一看,全身光裸,还有乱七八糟的红痕印在皮肤上,显眼十分,一看就是被疼爱过的。
玉青狐骂骂咧咧地起身,又发现后穴里塞了个硬物,怪不得总感觉那处胀胀的。
他抱着被子,忍着羞耻跪趴在床上分开腿,一手摸到那红肿火热的褶皱处,想要将那根硬物给取出来。
那物什呈圆柱状,模样该和男子阳具差不多,粗细长短比不得商琢那根孽物,但堵在那也叫他难受。毕竟男子谷道本就没有女子阴穴敏感,平日里就负责五谷轮回的事,修仙之后摒弃凡间俗食,便用不到它了。
就是不知怎么,玉青狐怎么拔都拔不出来。甚至于他为了拔出来伸了两指进去,那玩意反倒被他手指顶进去了。
颀长的玉柱一路破开软肉进去内里,蹭到了玉青狐的敏感处。快感沿着脊柱攀爬上头,玉青狐前端颤巍巍又站了起来。
他骂了一句自己不争气的下身,眼见商琢不在,便将错就错拿那玉柱磨穴肉,只凭两指就把自己玩得高潮迭起,很快就射在了床上。
没了性奋劲儿,玉青狐又开始琢磨着取出异物的事。他将被自己阳精浸湿一片的被子团成一团丢到床尾,毫无愧疚感地想:这是商琢自己造的孽,谁叫他把自己放在床上,还塞东西进了那处呢?
方才那个姿势只会让玉柱越进越深,甚至因为玉青狐刚刚忙着淫玩自己,把那物推得更深了。
他想了一下,摆出蹲坐的姿势,扒拉开自己的臀瓣,又内部发力让穴肉吞吐玉柱,好叫那物什掉出来。
肠道蠕动了半天,玉青狐动作了半天,把自己搞得累死累活……还是不行。
直到穴里的水都快淌完了,床上被他蹭得到处都是水渍,玉青狐才察觉不对。这不是个一般的玉塞。
不知忙了什么的商琢过了半天才露脸,忙活了半天啥也没干的玉青狐趴在靠窗的软榻上装死。
房间内乱糟糟一片,当然商琢一进屋子,最先闻到的还是玉青狐身上散发出的甜腻味道。
他没有施濯尘诀把屋子还原成原样,而是先走到软榻边看看玉青狐生死。
榻上人破罐子破摔,未着一缕,白得发光的皮肉莹莹生辉,紫红的淫靡痕迹勾起人施虐的欲望。
“娘子怎么睡在榻上。”商琢好脾气地问。
玉青狐闭着眼不置一言。
“我可以送你出去。”商琢又道。
玉青狐立刻睁眼,诈尸似的起身,“真的!?”
商琢:“我是这境的境主。”
玉青狐上下打量他:“那你怎么还不送我出去?”
商琢嘴角噙着笑,坐上软榻,执起玉青狐一手:“自然是因为——娘子还没被我管教好。”
“啊啊啊你这狗娘养的商琢!”玉青狐又被他摆成了刚见面时打屁股的姿势,不禁惊叫出声。
他真的,他怎么能信这个混账淫贼!
商琢果真又拍了几下他臀瓣。不重不轻,比之前要轻柔许多,但刚好将那玉柱顶得更深。
“唔嗯!”玉青狐被打一下就发出一声呻吟,羞愤地发现自己下身又起来了,“要打可以,你先把它拿出来!”
商琢停下手上动作,语气淡淡:“娘子方才不是还很喜欢它么?自己玩得不亦乐乎。怎么,在夫君面前反倒放不开了?”
玉青狐下意识辩驳:“还不是因为你把那淫具放进我后穴!我怎么取都取不出来,定是你使了什么邪术!”
商琢轻嗤,“娘子这一嘴胡搅蛮缠的能力,真是分外令为夫开眼。”
玉青狐咬紧牙关不承认。
商琢:“搬弄是非,胡作非为,我倒是要代你师长好好管教管教你。”
刚被艹了一顿不长记性,玉青狐很快又自食恶果。
商琢惩戒之时毫不留情,掌掌到肉,时不时还会拍到玉青狐依旧充血红肿的穴肉上。
几乎每一下,都会叫玉青狐体内那物更进一分。
这场惩戒,叫玉青狐又高潮了一回,唇齿间泄出的压抑呻吟声,也慢慢变成了求饶道歉声。
那物深进肠穴,几乎顶到了内脏。快感变成了恐惧,玉青狐才知道怕了:“求求你……唔别打了!要被打烂了呜呜!”
商琢把他雪白的臀瓣打得红肿不已,股间亦是淫水四溅,湿了一片。
他停下手,问:“知错?”
玉青狐忙不迭点头,声音含着哭腔:“知错了,青狐知错了。”
他哽咽了一声,又道:“请夫君帮我把那淫具取出来……”
商琢应了一句:“好,但娘子趴着我可取不了。”
玉青狐动了动,从他腿上爬起来,眸光沾泪,鼻头泛红,看着他傻傻问:“那你……那你想要什么姿势。”
商琢脸上看不出喜怒,一双清冷淡漠的美目静静看他:“娘子求为夫帮忙,娘子便不想出力了?”
玉青狐难得听懂了他的话,为难地起身,平躺上榻,自己抱着双腿,袒露出红肿流水的后穴,摆出了个任君采撷的姿势。
他一面忍着羞,一面含泪道:“请……请夫君帮帮我。”
商琢自此才有动作,侧过身,目光从玉青狐赤裸的身上寸寸刮过。
玉青狐受不了他的眼神,但他又没办法,那玉柱便是加之于他的淫刑,商琢早就设了坑在这等他。
他忍着哭将自己双腿分得更开,两手也从扒拉大腿变成了扒拉臀瓣,将自己一身隐秘软肉展露于人。
玉青狐纤细的阴茎软趴趴地歪垂在腿间,好不可怜。下面那地儿难得朝天大开,见了天日,露出红肿湿软还牵连着银丝的穴口。他腿心间亦是湿漉漉一片,红色的掌印未褪,在烛光下反射出艳色。
“求……求你了。”玉青狐忍着不去看自己的姿势有多淫贱,心中再多愤愤不平此刻也全都被压下去了。
商琢不动声色地问:“求什么?”
“求你把我……把我淫穴里的那根玉具取出来。”玉青狐低声下气道。他长到现在,从未有如此放低姿态过。
或者说这不是放低姿态,而是任由得自己变成了个器具请人把玩。
商琢这才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扶着玉青狐的腿,将手探进身下人高热的穴口。
那穴肉一见物什便欢喜,很快吞吐这淫汁欢迎他。
随着商琢的手探入他体内,玉青狐浑身不禁颤栗起来。
“额嗯……好深……”手指的长度远不足以将深入肠道的玉柱取出来,故而商琢整只手都塞进了他的后穴,将穴间褶皱尽数撑开,把后穴塞得满满当当十分严实。
玉青狐这下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盯着商琢几乎把半个小臂都塞进去了,后穴被撑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
他还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后穴一点点吞进去商琢修长的手和冷白的腕子。
玉青狐不住地去想,塞不下了,好撑,被顶到胃了,小腹都被顶起来了……自己是被玩坏了吧。
事实证明,修士的身体并不容易坏。
商琢终于取到了层层软肉内的那根玉柱,也不多做停留,很快便从玉青狐的穴里退了出来。
指尖夹着玉器从穴口里完全出来之时还带出汩汩淫液。
可怜玉青狐的谷道被撑到那么大,现在豁出了一口红枣的大小,闭不起来了。
不仅如此,缘由取出淫具过程中堆积起来无处释放的快感,一经有了出口,穴口抽搐了一下,便喷出一道淫液。
水柱在空中划过,不偏不倚砸到正面对上的商琢。
玉青狐软下了身子,见那道液体溅到商琢脸上,悚然之余又偷偷骂他活该。
出乎玉青狐意料之外的是,商琢没有发怒,而是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溅到他唇边的水渍,俯下身便亲上了玉青狐的嘴巴。
玉青狐尝到了那道液体的味道,亦尝到了商琢嘴中涎液的滋味。
他难堪厌恶之时,一硬物蹭开软烂如泥、毫不设防的穴肉,如入无人之境肏进他体内。
“嗯!天杀的……额!”剩下的话,全叫商琢吞入腹中。
商琢从未见过玉青狐这般的小人。
他前世斩过数不尽的妖魔,恶贯满盈的大奸大恶之徒有之,狡诈伪善的佛口蛇心之徒有之,积毁销骨的弃善从恶之徒有之。
但上古蛮荒,没有礼义道德约束,没有绝对强权管制,强者为尊,仅凭实力说话。
商琢成神万年,稳坐尊位千年,尊号响彻六界。没有半神以上的修为,谁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没有作祟一方的本领,亦无需他亲自动手。
在他眼中,玉青狐不过是天地蚍蜉、沧海一粟,动动手指即可碾死的存在。
而商琢又很清醒地意识到,日月流转千年,人族繁荣鼎盛,已有万万数的众生。玉青狐是众生,犯众生相,如若人人口头得罪于他,他莫非要除尽天下胡言乱语之人?
商琢重生以来,神魂不稳,修为还未恢复至巅峰,故而一直待在天衍宗禁地修炼。
后山大阵修补完毕,禁令重重,所有看守的弟子业已离开。玉青狐困于阵法上不了山,便在山下破口大骂。
商琢心中波澜不惊的同时,思考这场闹剧该如何收场。
将他移交天衍,遣返宗门?无可无不可。那他何必亲自下山一趟?
商琢由着他胡作非为,沉吟一瞬,做出了个令他自己都意外不已的决定:便关入心境之中,让他尚未完全融合在一起的灵体代为管教吧。
修仙者外修体魄,内炼心境。灵体强大与否是修士心境的直观体现,同样的,修士内心的喜怒哀乐由灵体不加节制地直接反映。
让毫无威胁的玉青狐入心境,商琢既可以内省自身,加快他破碎的灵体愈合,还能除去眼下的烦恼。
商琢没想到的是,他这灵光一闪,最后不仅坑了玉青狐,还害了他自己。
这已是后话。
此时的玉青狐,还被按在淫乱不堪的床榻上,任由商琢灵体肏弄。
“嗯……”他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高高架在商琢肩膀上,随着身上人的挺动,腿心与对方小腹紧贴,那根孽物无数次顶到他最深处,几乎要将他整个人连着灵体劈裂。
每每被顶得狠了,玉青狐便是一哆嗦。淫热的肠穴会吐出淫水,软嫩的穴肉会紧紧吸住那根硕大的阳具,只为乞求一丝怜悯。
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糜烂芬芳的味道,滋润出玉青狐熏红柔媚、饱饮精液的肉体。
“……嗯,慢一点啊!”
“哈……放、放过我嗯!”
“夫君……额嗯!”
玉青狐又爽得射出一股稀薄近水的阳精,浑身都酥软下来。阴茎蔫头蔫脑地趴在他的小腹处,一次次被商琢坚硬的腹肌顶撞。
“唔、别插了……”玉青狐虚软到瞳孔涣散,徒劳睁着眼看虚空。
“额……”他被肏弄到熟红色的后穴完全被撑大到合不拢了,商琢将发泄后微软的阳具抽出,玉青狐穴里的软肉堪堪蠕动着挽留了一下它。
玉青狐迷茫地看了眼商琢,以为他终于肯放过自己了。他被肏弄得没有作妖的精力,只想好好睡一觉……哪怕是躺在被淫水精液浸透了的被褥上也无妨。
“嗯——你、你又想塞了什么东西进去!”玉青狐聚了一点力气握住商琢的胳膊。
商琢无辜地拿着一根白玉做的淫物往他穴口塞:“我帮娘子把下面那口馋穴堵住,这样就不会随意流出什么东西了。”
玉青狐修为不及他,此时的力气更是和小猫一样,连带着他抗拒的动作都透着一股欲拒还休的意思。
“……好脏,我想洗干净。”玉青狐极力想要劝阻他。
冷物破开穴肉寸寸深入,直到全根没入,那些淫靡唧唧的水声才停下来。
商琢看了一会湿答答的深红色穴口,才反握住玉青狐搭在他胳膊上的那只手,五指深扣,俯下身亲了他一口:“乖娘子,为夫的给你疼爱可不要辜负了。”
“……”玉青狐微微扭过头去。
伪君子这讨厌的声音真是躲都躲不开,还恬不知耻地连男子交合都要评价一番:“这次娘子没有做到一半昏过去,倒是进步了不少。”
商琢顿了顿,语气含着令玉青狐恶心到吐的宠溺意味,“为夫这便带你去沐浴清洗。”
明明一个术法就能解决的事情,商琢愣是把他带到了热气氤氲的温泉里泡澡。
水中浮力加上商琢紧扣在他腰肢上的手掌支撑,玉青狐勉强半靠在他身上,虚虚站稳在泉水里。
玉青狐低头打量了一下温泉,只见水上蒸腾的雾气大半是灵气凝聚,整一口泉水是天地灵脉养出来的灵泉。怪不得他舒服到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
哪怕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口想要冷嘲热讽一番对方,玉青狐学乖了,要暗搓搓地在心里骂,骂商琢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由无数灵药灵器堆叠起来的修为;骂他是浑身精力无处发泄的万年种马转世,只能对男的硬起来。
商琢扣在他腰上的力道让玉青狐立马收起了所有心思。
玉青狐下意识用手抵住对方赤裸结实的胸膛,抬眼看他:“怎、怎么了?”
商琢意味不明地摸了摸他浸没在水中的臀部,轻声问:“娘子还没恢复力气?”
玉青狐害怕他还在惦记自己屁股,连忙假装虚弱道:“不行了,再来一次我会累死的……”
“哦——”商琢调了下姿势,“那为夫帮你洗吧。”
玉青狐欲哭无泪地被他用肌肉紧实的大腿抵开酸软无比的双腿,以腿心为支撑点,半坐在商琢身上。
“你不怕那东西漏出来了吗!”那处本来是疼,现在又痒又疼,玉青狐情急之下只好找了个托词。
“不会。”商琢斩钉截铁地说,他微笑,“那物被我下了咒,堵住了就出不来。”
“!”这个伪君子!
商琢不知从何处取了一片荷叶,舀了一勺水,从玉青狐的头上浇下,力道轻柔地搓捻他的长发。
玉青狐只好闭起眼享受这份“伺候”。
不多时沐完头发,便是洁净身体。
寻常修士自筑基之后便无需日复一日地洁身。毕竟身体都吸收天地精华了,哪有什么污垢,如若沾上了什么灰尘污渍,也只需一个基础的濯尘术便能解决。
玉青狐平日里端着自己,喜好沐浴焚香,知道这泡澡的乐趣。
见商琢没有动手动脚,他就沉溺地放松了身体,甚至有了些睡意,任由商琢的手慢慢往下抚摸。
“嗯!”他胸前肿胀的乳首被贼手捏住了!
玉青狐瞪大眼睛:“你快松手!嗯!”
商琢一脸清白:“娘子此处被我唇舌研弄得最多,沾了不少脏液,需好好清洗一番。”
“唔啊啊!别!别掐了!”那豆子敏感充血,一股股酥麻快感如风吹火,很快便烧得玉青狐溃不成兵,他下身又颤巍巍这支了起来。
商琢一手探入水下,指尖轻点玉青狐圆润的龟头,便下了一道禁制:“此处乃沐浴洁身之所,娘子可不能泄出来坏了这一池的水。”
玉青狐被他封住了那口子,浑身颤抖,无力靠在他怀中,口中泄出几句迷乱的讨饶和细碎呻吟。
商琢捉弄完一边,毫不厚此薄彼地揉弄了另一边的乳豆。
玉青狐被他玩得软倒在他身上。
臀部那处倒是没这么作弄,或许是那里已经被作弄得够惨了,到现在那口小穴还微微张着口子,从下处窥去,还能看见白玉色的玉柱末端。
商琢把他抱上岸,半躺半靠在一颗巨石上,只剩一双小腿还浸在泉水中。
玉青狐不明所以,他只知道自己难受得紧。他那物檀口被商琢封到现在,已经有些软了,不过还是明显地支在他小腹处,颇有一柱擎天的豪气。
商琢视而不见,专心干着搓澡的事儿。他一脚踩在石壁上,握着玉青狐一边的小腿抬起来,双手揉搓那只青筋微露、骨相纤长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