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玉仙人真是好眼光,你看起来平平无奇,身下这口穴倒是味道不错。本王不追究你骗了本王的事,即便你不是他的妻妾,不是炉鼎,仅是与他露水情缘的情郎也无妨。我也不嫌弃你,以后你就忘了商琢,留在妖界做我的爱妃吧。”
临苍轻笑,话里话外满是不容置喙的专断。一介凡俗修士而已,哪有力量能反抗妖王?
听见临苍说的话,玉青狐哭都不哭了。又是商琢又是商琢,就是因为商琢对方才这么欺负自己!
任何一种情绪高涨起来都足以冲昏头脑。
他连哽咽都来不及吞,生气道:“你要喜欢商琢你找他去啊!我真的、嗝、真的和他没有半分关系!”
“商琢”、魔族、妖族……横竖他们都是因为商琢纠缠上来的,该不会是得不到商琢所以找自己做替身吧?
玉青狐没去深想替身的“替”是个什么意思——他和商琢无论长相还是修为都天差地别——就带着偏见认为这些个龙阳断袖,看到名长得英俊挺拔的男子,就会控制不住发情。
玉青狐的胡言乱语听上去既荒唐又可笑,但他总能说得理直气壮、言之凿凿。哪怕是临苍听完也不由得一愣,差点被玉青狐抵在胸前乱动的腿掀翻。
临苍脸色不易察觉地一黑,抓住玉青狐的脚腕。握在手里的皓白腕子骨感瘦细,肌理细腻,一折即断,像极了绣花枕头——既无俊智,也无小才。
如果跑出这座特意腾出来的华美牢笼,不管不顾,这个人族不出一日就会被路边饥饿的妖兽饱腹囊中。
还如此信口开河,让他去喜欢商琢那种天生无情无性的仙人?
妖族向来爱憎分明,十倍恩还,十倍仇报。千年之前琢玉对妖族赶尽杀绝,灭族亡种之仇,深入骨髓,恨彻心扉。
临苍心中几经波澜,面上转瞬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将手中的腕子往上一抬,逼得玉青狐门户大开,“琢玉离我十万八千里,而狐郎你就在我手上。箭在弦上,我何必舍近求远?”他用灼热的阳物顶了顶近在咫尺的软穴,说话还慢条斯理,仿佛什么事都能端着。
临苍原本就姝丽的容貌在情热之下,愈发明艳张扬,极富侵略性。
湿热的腿心被勃发的硬杵抵着,玉青狐瞬息想到了他在秘境中被“商琢”翻来覆去地折腾,最后永坠情海欲谷,神智不清地讨饶卖乖,连脸面都不要了……
士可杀,不可辱!这群禽兽一个比一个的冠冕堂皇,人面兽心!
玉青狐狺狺大叫:“妖贼,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你爷爷我不怕死!”这话说得中气十足,面上却是难以遮掩的胆怯畏惧。
玉青狐不自知的是,他下身那处雌穴开合了几次,肿胀嫣红的穴唇反复吮吸着抵住入口流着腺液的庞然巨物,一副媚态,已然是投敌了。
“狐郎真是性急。”临苍早就看穿了他的本性,不由得忍俊不禁。
他指尖凝火燎了衣袍,袒露出一身精炼悍然的皮囊,握着发红怒张的龟头往那小穴塞,夹带笑意地说:“……却正合我意。”
“……嗷嗷!”那火热如烙铁的物什直往柔嫩娇弱处捅,玉青狐整个人就像一柄不合适的剑鞘,强行插入了一把过分锋利宽厚的长剑,半身都浸在撕裂的疼痛中,他被牢牢桎梏住的双腿不禁一阵痉挛,沁出汗来。
狰狞的阳茎破开层层软肉,捅破最后一层隔膜。玉青狐疼得脸都皱了起来,眼角不受控制地又溢出了几滴欲滴不滴的眼泪。
他两手抓住身下覆着的柔软春草,死劲地想要往后爬去。奈何两腿还被临苍稳稳握在肘弯,这下两边受力,遭难的臀部不得不悬空大开,一半的支撑力都落在临苍身下那根孽物上。
初生的花穴处膜较厚,强行破开容易落红。两瓣肉唇被过分地撑开,猩红的血顺着临苍那柄孽物的茎身缓缓流下,还有一些随着插入顶进了穴里。
轻微的血腥味从那口散发甜腻气息的淫穴中散发出来。源于兽性中捕猎天性的敏锐,以及发情期时伴随情欲一同而来的毁灭欲望不断膨胀,临苍的双眼不可避免地在一瞬间又露出了蛇蜥般的竖瞳。
他垂眼,微微退了退顶入穴口的阴茎,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陷在里面。那染了血的软嫩穴口散发出一股更为吸引妖族的香味,原本甜蜜诱人的性香掺合淡淡的腥气,情欲与毁坏欲共同滋长,诱导他去鲸吞蚕食,驱使他在其中开疆拓土……最好狠狠用龙茎鞭策穴肉,张开所有软刺勾住这副淫肠,牢牢占有这只往后只属于他的雌兽。
终归是属于他的,现在不是心急的时候。临苍按耐住变回原型的欲望。现在他身下的这口雌穴还是太青涩了,光是塞进他化形后的性器就已经十分勉强,如若将自己原型时的阳物放进去,怕是轻易就会被撕裂玩坏。
“呜——疼,快拔出去啊!那里都被你捅破了!”
玉青狐看不见他晦暗的眼神,只是怕死得很,被人从腿间捅了,伤口怎么包扎?要缝针么?
这可比被商琢捅进去了根柱子还要恐怖,说不定真的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