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坏,坏掉骨子里面了,但是王女的坏他还有一些喜欢,真的是脑子坏掉了。
揉了揉差点脑子坏掉的脑袋,准备起来,忍着浑身的酸疼在床上寻找着衣服。
诶?他衣服呢?不是昨天丢在外面了吗?怎么找不到了?
真的,一片影子都没看到,就连裹着被子下床去别的地方寻找同样影子都没看到。
啊!不会吧!那他今天就不能去后院整理东西了啊!完了,要挨骂了,那个大叔看着和蔼可亲的,但是迟到了就肯定铁面无私的!
傻乎乎的雪沫,不知道自己跟绯萝睡了一觉以后,是变成绯萝的男人了,不需要再去做那些东西,甚至他的地位也是一夜之间变成了凤凰。
当然,他脑子单纯的很,想不到这些。
还在撅着屁股,看床底下,以为衣服被提到床底下了。
就在这时,白柯拿着新的衣服进来,就看到这傻子撅着屁股,身上裹着被子在找一些什么。
“你在干嘛?”
“哦!啊?”
他惊讶的起来,差点脑袋撞到床板,幸亏白柯及时给他拉了出来。
整个人都爬到床底下了。
“你大早上的,不好好休息,爬床下去干什么?”
雪沫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
“我没看到我衣服,就以为掉下去了,但是我就是没找到,我快迟到了,后院大叔肯定还在那里等着我呢。”
这家伙,怎么到现在了还在想一些那些下人干的事儿。
“你好笨啊,怎么到现在还在想这些。”
点了点他的脑袋瓜子,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雪沫还是不明白,呆呆的。
手里的衣服给他递过去,白柯说着。
“快换上吧,既然你已经醒了,我带你去熟悉一些地方,还有人,以后你就不用再去做那些事了,你懂吗?你现在的地位是跟我一样的,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样懂了吧?”
额,似懂非懂。
他快速的点了点头,拿起衣服,瘫在床上仔细的看着。
这衣服好像比他在家里的还要好看,上面的花纹都是用针一针一针秀出来的。
白柯笑着转了出去,等他换好衣服。
早上,王女来他这里交代,说等他醒了送一套衣服过去,然后再带他去吃早饭,顺便转一转熟悉一下。
几分钟后,雪沫出来,这一身衣服在他身上特别的好看,也不枉费给这身衣服做出来的人了。
“走吧,先带你去吃早餐。”
雪沫跟在身后,有些气馁,好像一个大家长带着一个小孩子一样。
没有许多的自信,但是就是这样的雪沫,能够入的了绯萝的眼里。
“白少,我能问一下,王女是去哪了吗?”
白柯笑的温柔,轻声说着。
“王女大概是去找选秀出来的那几个男人了,你要懂得,王女可并不是其他人一样,能够专门装下一个男人,她心里有许多的东西,我们也只是其中的一个,知道吗?”
就像大哥哥教导弟弟一样,白柯把自己的心得都告诉着雪沫,雪沫有些不想听懂,但是这知识进去耳朵里面,感觉就是懂了。
有些失落。
“是不是以后有新的男人出来,她还是一样的会这样?我们也是不是不是一直都在的。”
白柯主动的去牵上了他的手,给予安慰,也给予力量。
在雪沫眼里,他好像一个很完美的男人。
“是的啊,所以我们平常要做的很好,但是也要保持一些自己的小态度小想法,这样就会在王女那里不会那么快就失宠了,当然王女她不是坏人,她也有心,我们那么好自然就不会失宠了,至于其他人我们不需要在乎那么多的。”
这番话,好像有点洗脑,但是雪沫本身就是一个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也就真的听进了脑子里面了。
难过虽然难过,但是有白柯带着自己,好像也不是特别难受了,任由白柯牵着他去前厅吃早饭。
“王女…王女!啊啊啊,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像是凄惨又不像是凄惨的叫声,处于还没有那么痛苦呢。
在男人的鸡吧上面抹上了让人发骚的药膏,顶着硬挺的鸡吧,双腿叉开蹲着成了一个马步,鸡吧在绯萝的铆钉高跟鞋下被重重的踹了一脚。
鸡吧发骚,液体踹一脚就飞出来,嫌弃的绯萝皱着眉。
有重新赏赐了他一脚,钉子尖锐的碰撞在男人的鸡吧球上面,如同气球压在刺床上,但是他是肉体,所以破不了,但是非常的痛。
硬着的鸡吧更加胀痛,绯萝美其名曰为他解决胀痛,实际上就是下狠手给他新的折磨。
医生的能力可真的是好,这才几天,男人的鸡吧就好的差不多了,仔细看着谢卓着马眼的洞口,好像好的还挺完美的。
除了张舟这几个男人都没有别的吩咐。
但是根据她的信息,好像这几个男人都有份欺负过雪沫,那她确实要好好的给他们上几节课了。
特别是那个张舟呢。
不过,今天谢卓这里,先弄点新玩具。
除了铆钉鞋,她还有别的。
鞋跟在他的龟头上面踹了踹,“嗯?骚鸡吧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又可以插进去了?看你上次鸡吧口子吃鞋跟喜欢的很呐。”
“不!不是的!王女,能不能换一种别的,那种地方真不能进去了,我这几天都是插着尿管上厕所的,我…”
“有你那么多的废话吗?”
质问的语气,手里的木板子拍打着鸡吧,用板子重重的在他鸡吧上面抽了一下。
啪啪啪的声音,挥舞起来还带着风的声音。
“额啊!啊啊啊!好痛啊!求放过啊!”
哼,放过?男人的惨叫就是她的兴奋剂啊。
哈哈哈,一边笑着一边把男人的鸡吧抽的红肿红肿的。
他痛的都马步蹲不起来了,这蹲马步也是一种惩罚,让他身体疲惫着,下体痛着,双重结合的滋味一定很好受。
谢卓倒下去,绯萝坐着跷二郎腿的右脚,带着鞋跟直接踩了下去,用力的一戳。
那肉就跟肉垫一样舒服,高跟鞋下去都没有摆地上的硬硬的疼了。
看来以后要做一个鸡吧高跟鞋套才是,把男人的鸡吧割下来套在高跟鞋上面,应该会踩在地上很舒服吧。
想法特别的血腥,但是绯萝觉得很快乐。
“啊!王女我认错,请高抬贵脚,我起来!”
好好的肉垫又在散发着卑劣的气息求饶,可真的是没劲儿透了。
丢点木板,她四周看了下有没有什么可以玩的,最终钉在桌子上面那个订书机上面。
眼神一转,红眸瞬间璀璨。
真好玩儿。
磕磕绊绊的,终于起来了,精瘦的身材,还有几块腹肌,鸡吧又是硬挺着长度可观,这样的男人放在外面哪一个不是被许多女人追求的。
但就是这样的完美男人,在绯萝这里也就只是一个玩具而已。
他忍着巨疼,头上重新冒出了汗水就算下半身经脉突起,也在忍着巨疼要坚持住。
为了那份家族的虚荣。
咬牙切齿的忍着。
这难受的样子,看的绯萝都要心疼几分了呢。
眼泪跟汗水混合在一起,流过好看的脸庞,啧啧啧,可真的是倔强的偶像剧一样呢。
可是那又怎么样?她就是喜欢开心啊。
一把抓住被踢肿的鸡吧,往前一扯。
“唔啊啊啊!”
新的一阵惨叫,指甲勾着男人鸡吧上面的包皮外圈的肉,用手拉起来,订书机就这么压上去一按。
肉被钉子咯噔一下钉了一块钉子上去。
谢卓疼的只打颤。
“哎呦,鸡吧被订书机钉了是不是,好好的鸡吧怎么就这么可怜啦,男人的鸡吧就应该插在女人的逼里面操的是不是?怎么就你的鸡吧是用来订书机订的呢?”
“还是说,你这条骚狗鸡吧骚一点的,操逼不行么?喜欢用鸡吧操订书机啊?”
明明就是绯萝在犯恶性,却把责任都推给了谢卓自己。
仿佛他天生长着一条鸡吧就是罪孽。
第二个钉子咯噔一下。
“唔额额呃呃呃!操!好痛啊!”
已经忍不住了,疼的唇色惨白,软不下去的鸡吧被折磨,他痛的小腹坠落一样。
好像在男人的身体强体会到了女人的流产滋味。
“装什么装!”
眼前的男人就当是碍人玩具一般,重新在他的鸡吧青筋上面钉了几个钉子。
痛的更加厉害了。
“我真的很痛,下体剧痛,王女…你行行好,今天就放过我吧,我已经不行了…”
“啊啊啊…”
一边求饶,另一边的绯萝就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一样,甚至在他的龟头边缘钉了三个钉子。
弄完后,订书机上面都是血,她的手上也都是,嫌弃一样的把东西扔在他的胸口。
“废物一个,就这么一下就不行了,喊什么痛啊是不是男人啊?”
“你不是男人长什么鸡吧啊?长出鸡吧是不是专门用来操女人的?恶心的玩意儿,就该虐废了才好。”
绯萝带着一些嗜血的失控,抓着鸡吧扭曲的弯折着。
痛的谢卓在地上直打转。
直到,手上的血腥味越来越重,绯萝才松开了手。
鸡吧慢慢的回弹回去。
谢卓疼的叫不出来了,眼神空洞的很,望着地板蜷缩在一起,眼泪落在地板上面。
他就是一个被玩弄慢慢变坏的玩具一样了,十分后悔来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
谢卓不明白,明明都是绯萝的男人,怎么就差别那么大!
白柯也是同样的男人!为什么他就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