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替儿子吹箫藤条狠打儿子红P股c吹骑木马烛油烫X(1/2)

在二人共赴极乐后,魔尊黑暝将他胯下那根巨粗巨长的大肉棒从儿子烨华的后穴肠道内拔出来,噗叽一声,那是拔出来的声响。

“啊啊啊~~~~”魔尊之子烨华的满脸潮红,月钩形状的双眸失神而迷离,感受到体内的巨物撤出的动静,他的红唇翕动几下,嘴里本能的淫叫一声。

一场双修已经进行到了尾声,事后,烨华作为承受方,他已经浑身是汗,白皙得过分的肌肤此刻泛起一层久久不能消退下去的春粉色,他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腕处被四根床角的红绳给拉扯得都是红痕,他的白皙肩头、肩胛骨、腰线、臀尖处……到处都是大圈小圈的鲜红色吻痕,牙印森森。

体内的那根巨物拔出的那一瞬间,烨华的肥扑扑的红臀胡乱的轻扭,他的嫩红色腚眼穴口吐出了一大股近乎于无色透明的肠液,汁水四溅,红肿泥泞朝外翻卷的肉穴穴口、暗红色的臀缝、被撞击得泛红的白皙臀沟、白花花的大腿内侧、双膝下跪着的黑色被褥上……在双修的过程中全部都或多或少的沾染了湿淋淋的肠液,泛着一层水润的淫光。

头一回同自己的亲生骨肉双修,黑暝身为魔尊,他此刻的心情很好。

他将自己胯下那根发泄过一回的巨粗肉棒从儿子烨华的腚眼内拔出后,他穿好了一身代表魔尊身份象征的一身黑色奢华长袍,广袖博带和衣襟衣摆上均绣满了金色的龙鳞龙爪,在无边的月色光晕下,华衣比起白日里愈发的衬人,更加凸显出他的玉质金相,霞姿月韵。

“乖孩子,你的胯下这个小家伙还精神着呢,为父帮你伺候伺候它。”

黑暝的声音充满了压迫感,令人不敢抗拒,明明接下来是他用嘴伺候儿子烨华的胯下那根肉棒,可他讲出来这句话的时候,话里话外听起来像是他才是被伺候的那个。

黑暝垂下眼皮,一双墨色丹凤眼睇着儿子烨华的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紫红色肉棒,肉棒的尺寸可观,不过比他这个当老子的还是要小上一号,此时此刻,它的顶端近乎于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兴奋得直朝外流出几滴近乎于无色透明的骚水,在窗外月色的映照下,水光泛着一层淫色。

黑暝半坐下身来,坐在床尾,他俯下身来,张嘴含住儿子烨华的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粗长肉棒,然后开始了吸、吮、舔、夹、弄,用尽技巧,他的口腔内壁的津液同含吮着的肉棍相互挤压,发出靡靡的水声,听起来淫猥极了。

“父尊,那里脏……不要舔那里呜呜……啊啊啊啊啊……”

烨华后知后觉的理解了父尊黑暝是要给他舔那里,他觉得那里很脏,会玷污了父尊大人,可他的四肢仍旧被四根红绳拉开到了极限,他动弹不得,想拒绝也无从躲避,他拒绝的话语才说了一半,便感觉到父尊黑暝用嘴巴含住了他这个废物儿子的胯下那根东西。

“嗯嗯嗯啊啊~~~~呜呜啊啊啊~~~~啊哈~~啊哈~~”

正处在高潮临界点的一柱擎天的大肉棒,被父尊大人的嘴巴包裹吮吸着,卖力地伺候讨好着,这种滋味实在是太过于销魂,烨华本能的将他那被巴掌扇打得肥肿不堪的蜜桃色红臀在半空中翘得更高,本能的嘴里溢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声。

父就这么帮子吹箫了不到五分钟,子便毛头小子一般,迫不及待地射精了,鸡蛋大小的肥润龟头喷出了一大股热烫的白浊浓精,全部都喷洒在父的温热湿滑的口腔肉壁内、唇舌齿上。

“呜呜~~对不起父尊,孩儿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孩儿错了~~呜呜呜~~~~”

痛痛快快的射精后,烨华只觉得通体舒畅,脑仁像是过电一般舒爽,可他来不及细细品味高潮过后的余韵,他有点害怕,双唇红润的唇瓣都在抖,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对不起。

毕竟,父尊黑暝身为魔域的魔尊,万人之上,高不可攀,能够纡尊降贵地帮烨华他这个废物儿子吹箫已经是够不可思议的事情了,他居然还胆敢直接将一泡浓精灌入父尊大人的嘴巴里,真是不要命了。

万一父尊大人发了怒,将他送到刑室里去走一遭,他就算不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可至少也得掉一层皮,这可怎么办啊?他刚才就不能忍着点嘛?此时此刻,烨华的心中无比的懊悔、害怕、忐忑不定。

“坏小孩,自己尝一尝自己的东西的味道吧。”

万幸的是,黑暝并没有打算追究这件事,他仅仅是嘴里含着儿子烨华的一泡带着浓郁腥臊味道的热乎乎的精水,他的两片红润薄唇吻上了儿子的两片红润丰润的唇瓣,父的唇瓣同子的唇瓣互相碾压吮吸纠缠,父的舌撬开子的贝齿钻入深处,湿滑黏热的两条红舌头在狭窄的口腔内共舞,发出激烈的口水交换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哈~~”

一场舌吻太过于热烈,太过于急切,烨华的嘴里呜咽声不停,他满脸因缺氧而浮现出明显的潮红色,他脑子里七荤八素的,只隐约感觉到了自己的口腔内充斥着一股子石楠花的难闻味道,又腥臊又苦涩,那是他自己的精液的味道,从父尊黑暝的舌面渡到他的舌面上的。

烨华一边承受着这一枚激情四射的火辣热吻,一边心道,味道这么难吃的精液,父尊大人居然直接含在了口中,他身为人子,方才被父尊大人吹箫伺候,爽得不知天高地厚,未经允许直接将精液喷洒在了父尊的口腔中,这可真是大不敬,幸亏父尊没有追究他的过错,否则他可真是要去刑室里脱一层皮再出来。

“呜呜~~啊啊~~”

一场水声四溢的热切舌吻结束后,濡湿的唇舌与唇舌分开了,烨华的嘴里本能的娇喘两声,唇舌半张,两瓣肉嘟嘟的红唇唇瓣变得水润泛光,他的唇线微微挑起,丰润饱满的殷红唇珠在半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弧形银丝,自然翘起一个弧度的唇角也被吻得红肿艳丽,嫩肤些许的溃烂流血。

“坏小孩,不过是接个吻的功夫,你的胯下那根小东西怎么又精神起来了?翘得这么高,顶端还淌骚水,嗯,还想本座伺候你一场?”

黑暝说着,声音低沉喑哑,他阴阳怪气的揶揄了几句,便伸手过去,右手大掌包裹覆盖住儿子烨华的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小东西,十分富有技巧地揉捏把玩了几下,将小东西给揉圆捏扁,随意挤压拉扯,肆意把玩。

“呜呜……孩儿不敢。”

烨华的满脸臊红色,他的嘴里说着“不敢”二字,可他的胯下那根精神气十足的大肉棒已经被他的父尊黑暝的右手大掌紧紧地包裹住,然后揉捏把玩,骨节分明的五指技巧熟稔地伺候着它。

“呜呜~~啊啊~~父尊啊啊~~别摸那里了呜呜~~那里脏呜、会弄脏您的手的呜呜~~不要啊父尊呜呜~~~~”

烨华的嘴里的呻吟声不停,一声紧接着一声,他的双唇嗫嚅着说着不要,可他的身体却是十分诚实地想要,他双腿之间的那根高高翘起的肥粗肉棒在父尊黑暝的右手手掌心中被肆意磋弄挑逗,已经变得涨大硬挺,鸡蛋大小的龟头充血红肿流淫汁,它正处于射精临界点,却迟迟得不到一场彻彻底底的发泄,那滋味甚是磨人。

黑暝感受到自己右手大掌包裹住的那根东西变得足足涨粗了一圈,棒身的硬度坚硬如铁,温度滚烫如烈焰,龟头顶端还渗出不绝如缕的淫汁,他心中浅笑,觉得自己的孩子果然是只未曾调教过的小雏鸟,才这么一点爱抚刺激,就已经差点把持不住要高潮了。

黑暝身为魔尊,后宫男宠无数,他玩弄过无数男妾的贱根,通常喜爱用藤条抽打男妾的贱根,先用轻一点儿的力道抽打,等到贱根不知死活地抬头,便又改用重一点儿的力道抽打肉棒,肉棒棒身上添上一道道红痕淤肿,直到贱根泄欲不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被迫软了下去。

黑暝此人控制欲极强,他原身是一条大金龙,龙性本淫,他也不例外,他不仅仅好色,更是喜欢虐待榻上美人,他魔宫后宫内的男妾们平日里鸡巴上都要上锁,戴着紧窄的铁笼贞操锁,被完完全全的控制了欲望,被迫长年累月的禁欲。

男妾们每日晚上一次固定的集体排尿,每隔三日晚上一次固定的集体排便,跪成一排,撅高肥翘贱臀同时拉屎拉屎的时候,屎尿排泄声此起彼伏的声音,空气中的浓烈臊臭味,毫无半分身为人的尊严与体面。

在侍奉枕席的时候,男妾的胯下那根贱根上戴着的贞操锁会短暂的解开,可未经主人允许也得不到半点发泄,哪怕胯下那根贱根被玩弄得再一柱擎天,可主人没允许射,那就算是彻底憋坏贱根,也不许射出一滴精水,否则,打入冷宫,余生生不如死。

此时此刻,同自己的儿子烨华双修,黑暝倒是没有那么坏心眼,他用单手大掌磋磨得儿子的胯下阳物涨得发疼,硬得如石,棒身色泽紫红胀黑,它正处在高潮的临界点,便停下了进一步的磋磨抚弄。

黑暝的大手在半空中一挥,他的右手掌心中便变幻出了一根一指粗的藤条,藤条被他紧握在手中,然后在半空中狠狠地一挥,嗖的一声,藤条柔韧的尾端便抽打在儿子烨华的两片肥翘肿胀的红臀臀瓣上。

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藤条,烨华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他的圆润挺翘的屁股蛋子在方才初次双修的时候,左右开弓的挨了许多下巴掌的重掴,青涩的白蜜桃变成了颗色泽诱人的红蜜桃,红扑扑的两瓣臀瓣上面布吗了层层叠叠的鲜红色的巴掌印,掌痕深深浅浅。

此刻又挨了一下藤条,好似回锅肉一般,红屁股上再添一道长长的红色肿痕,疼上加疼,他本能的呻吟出声:“啊啊~~~~”

明明是呼疼的呻吟声,听在他的父尊黑暝的耳朵里,却是像是在刻意娇喘来勾引人一般,腔调酥酥软软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黑暝一下子起了施虐欲,他右手中的藤条高高地在半空中抬起,然后重重地落在儿子烨华的红扑扑的肥润屁股蛋子上,咻咻咻咻咻咻……

一顿狂打之后,儿子的红屁股上的鲜红色巴掌印上已经覆盖上了几十道红色肿痕,伤上加伤,看着触目惊心,而最后一藤条残忍地吻上他的臀肤的时候,他的嫩红湿滑的腚眼穴口喷出了一大股近乎于无色透明的淫汁,热汁四溅,他高潮了,像个女人一般的潮吹了。

“坏小孩,屁股上挨了这么重的打也能爽得屁眼潮吹,你还真有当婊子的天赋啊……”

儿子潮吹过后,老子依旧没有放过儿子,他开口揶揄了几句,然后他用藤条重重地抽打在儿子的胯下那两颗垂坠着的鸡蛋大小的阴囊囊球上,不过一下,儿子便腰臀腿发着抖,胯下那根肿胀的大肉棒哆嗦着喷洒出了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水,浓精四溅。

“啊啊啊~~~~”

藤条抽打在娇嫩脆弱的阴囊处,那滋味实在是太疼了,烨华没忍住大声呻吟痛哭,一滴晶莹的泪珠从他泛红的右眼眼尾滑落。

“啊啊啊啊~~~~”

烨华咬着唇肉内侧的浅粉嫩肉呜咽,他的两股战战,两瓣红扑扑的圆翘臀瓣也因此左右轻扭颤动,在失控一般的射精过后,他下一秒便失禁了,胯下那根大肉棒的鸡蛋形状的龟头铃口处喷出了大量的淡黄色尿液,尿湿了身下的被褥,在原本干净的被褥上洇湿了一大片,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尿骚味。

“坏小孩,都二十岁的人了,居然还尿床,羞不羞,嗯?”

黑暝的心中觉得好笑,他弯了眼眸,满眸的戏谑之意,他低沉浑厚的嗓音揶揄调笑了几句,然后,他俯下身,两片濡湿的薄唇唇瓣吻上了儿子烨华的肩头,几下重重地嘬咬,在白皙肩头上的鲜红吻痕又添一圈。

吻肩头、蝴蝶骨、腰侧、臀尖、大腿内侧……在这些敏感地带种下一颗颗暧昧的草莓咬痕,留下一片片亮晶晶的口水水痕。

然后,黑暝的裤子脱了一半,胯下那根巨粗巨长巨硬的微微翘起的大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又一次的抵在儿子烨华的红肿泥泞微张开的腚眼穴口处,用力一顶,整根肉棒深埋入了儿子的后穴甬道内,然后一进一出,硬挺炙热的紫黑色大肉棒和温暖湿滑柔软紧致的嫩红色肠道肉壁相撞击,开始了新一轮的捣弄,父子相奸,共赴云雨,共修魔道。

……

新一轮的交媾足足进行了大半个夜晚,在月色透窗下,父子二人行双修之事,共赴高潮一次又一次。

事后,窗外一轮明月从黑夜的东侧挪动到西侧,天色已经逐渐变亮,晨光熹微,投过窗户,破晓的光斑洒在父子二人紧密相拥的裸体上,给两具雕像一般完美的胴体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光光晕。

事后,烨华身为双修的承受者,他浑身上下红肿青紫遍布,不是被打罚出来的,而是他的父尊黑暝用手掐弄、用唇嘬吻出来的,浑身雪肤上的鲜红吻痕和红紫掐痕、秽液水痕遍布,看着触目惊心,可以想象出昨夜这具身体遭受了怎样的过度疼爱。

事后,烨华的屁股也变得红肥肿翘,两瓣圆润挺翘的臀瓣上遍布许多鲜红巴掌印和一道道深红色肿痕,那是被巴掌和藤条宠爱过的痕迹。

事后,烨华的四肢手腕和脚腕上的四根极限拉扯着红绳被解开,束缚了一整晚,他的手腕和脚腕上的红色勒痕明显。他的两腿之间也是一片狼藉,大腿根处污秽的各种乳白色浊液遍布。

他的红肿不堪的腚眼被过度使用,父尊黑暝的巨物已经退出好一会儿了,可此刻穴口也是合不拢嘴,穴口嫩红色的湿淋淋媚肉朝外翻卷,泥泞一片,咕哝着朝外流淌出父尊大人赏赐给他的白浊精液。

魔宫后宫中的男妾侍寝可没有这般好的待遇,男妾一般在侍奉枕席的过程中,全程胯下那根贱根不戴贞操锁却要强行憋住精尿,若是未经准许便胆敢射了一滴精,漏出一滴尿,脏了主人的眼睛,那么等待着这名男妾的会是在冷宫中生不如死的余生。

在侍寝的过程中,男妾若是胆敢不夹紧贱屁眼,使得主人赏赐的雨露流出来了,那么他的贱屁眼会被刑鞭当众活活抽烂抽废,然后被打入冷宫,每日吃泔水馊饭,贱臀日日当众挨板子,贱屁眼日日被蜡烛烛油封穴憋屎,七天才能允许当众排泄一次。

今夜父子双修,身为儿子的烨华犯了许多忌讳。

可魔尊黑暝并没有追究这些过错,他觉得,烨华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是他珍之重之,当眼珠子来疼的小孩,又不是自己后宫中的低贱男妾,在双修这件事上,他还是压下自己嗜虐的本性,尽可能温温柔柔地同儿子双修,哪怕是用巴掌、藤条抽儿子的屁股,力道也不是很重,主要也是让儿子的屁股发骚用的,而不是让他受疼。

一夜风流后,魔尊黑暝抱着儿子烨华,二人一起去魔宫他的寝殿后院的一片竹林内的天然温泉处清洗。

温泉处,有一株长势极好的桃花树,一树的桃花初绽,斜风一吹,数不尽的粉色桃花花瓣落在了烟雾缭绕的温泉水面上。

此刻已过破晓,天光大亮,晨光熹微,熏风吹拂,花影摇摇,暖金色的太阳光透过桃花花叶和暗绿竹叶的缝隙处洒落,给温泉水中正在双修的父子二人的白皙光裸身躯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啊哈~~~~太深了呜呜~~~~父~尊~别戳那里~~~~呜啊啊啊~~~~”

烨华的双手胳膊抵在温泉石壁处,他的胸口、腰肢、红臀、大腿、小腿都没入热腾腾的温泉水中,他的部分蝴蝶骨暴露在水面上,他的两瓣烂桃子似的红臀臀瓣也部分暴露在水面上,蝴蝶骨和臀丘上水淋淋的一片,水光被太阳光镀了一层金光。

水面下,烨华的父尊黑暝正用右手中指插入他的腚眼深处,帮他清洗里面的秽汁淫液,中指指肚在紧致的肉穴内扣挖几下,穴内的浓白秽液沿着嫩红穴口褶皱处流淌出来,在温泉水中荡漾浮沉着。

啪!

“坏小孩,听听你的嘴里说的是什么话,为父不过是帮你清洗一下腚眼,你倒好,嘴里娇喘着诱惑你的父尊,既然如此,为父便如你所愿吧~”

啪的一声,黑暝的左手大掌重重地扇打在儿子烨华的红肿圆润肥翘的左臀臀瓣上,原本就红扑扑的臀丘变得愈发的红艳了,水淋淋的红艳臀丘上布满了鲜红的巴掌印和藤条鞭痕,看起来极其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进一步地抓捏、拍打、掐弄、操干……

黑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压迫感,他说完,便将右手中指从儿子烨华的紧致湿润的后穴肠道内拔出来,然后,取而代之的,是他胯下那根巨粗巨长的紫黑色大肉棒顶端的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儿子的红肿外翻的腚眼穴口,用力一戳弄,咕哝一声水声,顺着温泉水灌入肉穴中,大肉棒也整根塞入了肉穴内。

烨华的浑身一个激灵,他的白皙双颊浮现出一抹红晕,感受到体内的巨物的插入,他的屁股本能的往上抬高了半寸,大半颗红扑扑水淋淋的屁股蛋子暴露在水面上,他的两片红润唇瓣翕动几下,嘴里说出的是放浪的淫叫声:“啊啊~~父尊的~~进来了呜呜~~~~啊哈~~”

“笨蛋小孩,双修这种事,就是交媾的次数越频繁,效果越好啊,为父这是在帮助你修行,腚眼子放松点儿,昨晚都是被开苞过的了,怎么还这般的紧涩难操啊……”

黑暝的本意是帮助儿子烨华洗穴,将里面的浊液给清洗干净,可右手中指插入腚眼穴内戳弄扣挖的时候,感受到肠道甬道里面的紧致湿滑,他便把持不住,将中指拔出穴内,取而代之的是他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大肉棒。

“笨蛋小孩,腚眼子再不放松,为父可要用巴掌狠抽你的红屁股蛋子了……”

啪!

黑暝说着,他便扬起右手手掌在半空中,啪的一声,巴掌落在了儿子烨华的红扑扑的圆润右臀臀瓣上,臀瓣昨夜经历了巴掌和藤条的磋磨,上面鲜红的巴掌印和藤条肿痕遍布,看着伤痕累累,如今又挨一顿回锅肉,那滋味,那酸爽,谁挨谁知道。

啪啪啪啪啪!

啪啦啪啦的一共六下,六下巴掌左右开弓,重重地扇打在烨华的两瓣伤痕累累的红肿臀瓣上,使得烂桃子似的红屁股红上添红,肿上加肿,臀肉颤抖,激起一层红色的肉浪。

“呜呜~~~~”

烨华的红屁股上挨了打,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他满脸羞红,他牙齿咬着唇侧嫩肉,嘴里闷哼一声,那一声娇喘听着十分的诱人,他为了避免自己的屁股再受更多的疼,便谨遵父命,他放松了两瓣紧绷着的红肿肥翘的臀瓣,连带着放松了湿滑紧致的嫩红色腚眼穴眼,方便体内的巨物的搅动。

“真听话,这才是好孩子,既然是好孩子,那么为父需要好好奖励一下你。”

黑暝讲话的声音一向具有极强的压迫感,他此刻的嗓音却是难得的温柔,说罢,他双手大掌紧握住儿子烨华的腰臀相连处,他胯下开始用力,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紫黑色大肉棒戳弄着儿子的后穴甬道,一下紧接着一下,每一次插入都戳弄到了最深处的前列腺这一敏感点,十下过后,他将胯下肉刃拔了出来,肉刃上凸起的青筋脉络分明,刃身上还遍布水润的爱液,在太阳光下闪烁着淫光。

“呜呜~~~~”烨华的后穴穴口没了巨物的堵塞,一下子喷出了大量的汁液,他像个女子一般的潮吹了,嫩红色的泥泞一片的屁眼穴口咕哝一声,喷出了大量的爱液,乳白色的秽汁四散在水中,污浊一片。

“呜呜~~~~啊啊~~~~父尊~~哈啊~~太深了呜呜~~别戳那里~~啊啊啊啊~~~~”

烨华的嘴里说着不要,可身体却是很诚实的,他满脸的潮红,眼皮泛起一层粉意,双眸迷醉,眸底含着一层水汽,眼白稍稍外翻,昨夜被吻吮得微肿的红唇嗫嚅道,唇畔娇喘微微,胸口浅浅地起伏,很明显是情动了。

“呜呜呜呜~~父尊~~啊哈~~那里好痒~~别磨那里了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烨华的大半具曼妙的白皙胴体都被埋入水中,他浑身发热,浑身原本白皙得像是瓷器一般的肌肤此刻微微泛起一层粉晕,并且浑身上下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爽得控制不住颤抖。

水面上,他的两片蝴蝶骨在微波粼粼的水面忽上忽下,好似一只真正的蝴蝶振翅欲飞,却困于笼中,无法逃离。

水面上,他的圆润肥翘的红屁股蛋子暴露出了大半颗,烂桃子似的红屁股的两瓣臀丘上水淋淋的一片,红扑扑的沾水臀尖微微颤抖,在太阳光下,看着镀上了一层金色光晕,此景此景,更显得活色生香。

水面下,他的腰肢被弯折到了极限,看起来像是一张被拉扯到了极限的弓弦,也像是被暴风雨压弯的一节竹,水面下的白皙胸膛、柔软细腰、红肿翘臀、分开到了极限的两条大腿腿根……都微微颤抖着。

水面下,他的双膝膝盖跪在温泉水底下的密密麻麻的一块块光滑鹅卵石上,膝盖都被磨得泛红了一片,他的双脚足弓紧绷着,脚掌肌肤成片的粉晕春色,粉扑扑的脚趾蜷曲成一团,在水底下微微发着抖,不是因为惧怕,是快活得忍不住发抖。

“啊啊啊啊啊!!!!”

烨华的身体方才潮吹后,他的父尊黑暝的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肉刃再度地插入了他的紧致湿滑热乎的后穴甬道内,然后更加毫不留情地猛烈操干,发出噗嗤噗嗤的皮肉间撞击出来的水乳交融声,一下紧接着一下,操得儿子的嘴里啊啊啊啊的猛烈浪叫着,在操干了几十下过后,终于,一泡滚烫的乳白色浓精灌入了儿子的后穴肠道深处。

……

就这样,青天白日的,天为被,地为床,一对野鸳鸯在温泉中戏水嬉戏,交颈而眠,同修魔道,足足又双修了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后,烨华已经有点体力不支,浑身发软,他的父尊黑暝将他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用温热的温泉水给清洗干净,像是洗刷一个被弄脏的小熊玩偶一般。

事后清理结束后,烨华坐在温泉池中,背靠着泉水石壁,他打坐调息,试着运转体内内力,便惊喜地发觉,他已经突破了聚气期,此刻已经达到了化形期。

看来,双修果真是个提升修为的好法子。

烨华心道。

半年后。

魔尊的寝殿内,空旷处,放置着一个木马,木马的雕刻粗陋,并不栩栩如生,但明显看得出来是马的形状,平坦的马背上方有一个明显的凸起圆柱状的木棍,木棍又粗又长,被雕刻成了男性阳具的形状,表面还有许多凸起的小圆点。

四条马蹄的下方固定连接着的是一根圆弧形的木头,只要一踩这根圆弧形的木块的一端,整个木马就会止不住的摇晃。

很明显,这是一件淫具,而不是一件刑具。

魔尊黑暝坐在床榻上,一身黑袍金鳞暗纹,前襟半敞,广袖博带,金冠束发,单手手指指节轻扣着床沿,哒哒哒,声音不大,在安静的内室内,听着却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坏孩子,你自从半年前尝到了一回双修的甜头后,便隔三差五地跑过来找本座双修。”

“本座不允的时候,你便自己私底下在腚眼穴口涂抹了媚药,屁股也自己用巴掌扇打得红扑扑的,然后跑过来撅着红屁股求本座,是吃定了本座心疼你这坏小孩,不忍心看你受欲火焚身的苦楚。”

“今日,本座白日里处理事务过多,现在乏了,要睡觉,实在是无心双修,你就用这具木马解决一下自己体内被媚药勾起的淫欲吧。”

黑暝一边沉声说道,一边斜睨着榻下不远处跪着的儿子烨华。

烨华此刻一身暗红色的凤凰翎暗纹红袍,广袖博带,银冠束起三千墨发的一半,他跪伏在地上,下半身的衣裤褪去,撅着被自己用巴掌扇打得红扑扑的圆润屁股,后穴穴口的那一圈嫩红色的菊花褶媚肉和后穴甬道内的嫩红媚肉上都涂抹了大量的媚药。

他放置了自己一会儿才过来,此刻,媚药起了效果,他觉得自己的穴口那一圈嫩红淫肉很痒,还水淋淋的朝外淌着骚水,地上湿了一片。

“父尊……孩儿不想要木马,孩儿想要您…求您了……”

烨华的额头贴着地面,双颊连着耳廓那一片都染着绯红的臊意,他不敢抬起头来,直视父尊黑暝的眼睛,他只维持着跪伏的臣服驯顺的姿势,朝着他的父尊求情,更是求欢。

“本座的话从来不说第二回,还是说,你想去刑室走一遭,体会一下那里的木马刑,嗯?”

黑暝身为魔尊,他当惯了千年的上位者,平日里不提高音量讲话时的声音,尚且具有压迫感,此刻稍稍提高了音量,语气也是极为不满,听起来压迫感更强,像是一条剧毒的大蛇一边在吐着红色的信子,一边将滑腻冰凉的蛇身缠绕上了对方的身体和脖颈,一点一点的绞杀对方。

“孩儿不敢,孩儿听父尊的话。”

烨华的身体微微抖了抖,他赶紧低头称是,然后他起身几步,走到空旷处摆放着的那具木马处,他看着木马马背上那狰狞的凸起木棍,心中不由得畏惧,他心下一横,脱下一身代表魔尊之子的尊贵身份的凤凰翎暗纹红袍,准备上马。

衣服才褪了一半,便听见他的父尊黑暝发话道:“衣服别脱,就这样上去吧,白花花的皮肉晃荡在眼前,很扰本座的睡眠的。”

“还有,待会儿你可千万不要爽得叫出声来,扰了本座的安眠,本座可是要罚你,将你拖去刑室一遭,哪里犯错罚哪里,将你犯错的嘴巴扇肿扇烂的。”

“孩儿谨记,定不会惊扰了父尊的清梦。”

烨华赶紧回话,说罢,他将褪至一半的凤凰翎暗纹广袖红袍给穿好,然后骑上了木马,湿淋淋的还在滴骚水的腚眼被木马马背上的粗硕坚硬的木棍给捅开、填满、深入戳弄。

“……”

烨华感觉到自己的痒意难耐的紧致湿滑后穴肠道被填满了,方才的空虚感一下子没有了,在体内媚药药效的支配下,他甚至本能的在马背上动作了几下,扭动了几下屁股,嘎吱嘎吱声,那是木马下方连接着的圆弧形状的木板开始前后晃动发出的声响,他此刻骑着木马,好似凡间的垂髫小童骑着竹马玩耍一般。

区别是,小童天真无邪,而他淫乱不堪。

“父尊、孩儿错了,孩儿不该吵扰到…”

感受到了体内的粗木棍的存在感十足的几下搅弄,烨华只觉得自己体内的情欲大涨,可木马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实在是刺耳,父尊大人刚刚才说过不可以吵到他,他赶紧开口认错。

黑暝打断儿子烨华的话,他低沉醇厚的嗓音道:“无妨,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发泄欲望,坐在马背上自己动。”

“半个时辰后,本座要就寝,你今夜就这样骑在木马上一动不动,不许发出半点声音,知道么?”

“孩儿谢父尊开恩。”

烨华心道,还好父尊大人没有打算就这样让他骑在木马马背上,体内被媚药弄得欲火焚身,却只能一动不动,欲求得不到半点发泄,放置整整一夜。

烨华谢恩后,他开始了动作,他的红屁股在木马马背上轻轻地上下左右扭动,红扑扑的肥翘圆润的屁股蛋子上上下下的起伏动作着,时而在半空中距离马背两寸有余,时而紧贴着马背,两瓣圆润红翘的臀瓣在马背上都被挤压扁了。

他的腚眼被粗长坚硬的木棍戳弄,木棍表面上的圆点凸起摩擦着他的湿滑敏感的嫩红色后穴肉壁,木棍在紧致水淋的后穴甬道内一进一出,每次都进去深入半寸,然后退出拔出半寸,就这么反反复复的抽插,木棍棍身上沾染了一缕缕或长或短的银丝,断断续续的水乳交融声时大时小,水声阵阵,听起来香艳极了。

被父尊黑暝在一旁看着动作,烨华觉得羞耻,满脸臊红,他牙齿咬着唇侧嫩肉,隐忍着不吭声:“……”

烨华的后穴肠肉上事先涂抹了强效的媚药药膏,随着他自己主动骑在马背上动作,药效起的作用也愈发的明显,甬道内的湿滑嫩红色肠肉酥酥麻麻的痒意袭来,像是有千只蚂蚁在肠道肉壁上面爬,淫穴愈发的痒意明显,他骑木马的动作也愈发的大了,吱呀吱呀,木马发出剧烈的声响,像是快要被骑得散架似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烨华的体内的情热渐涨,浑身变得愈发的燥热,满脸潮红,一双澄澈的墨眼眸色变得愈发的迷离,眼尾逐渐泛起一层薄红。

“嗯嗯啊啊~~~~啊哈~~~~好痒那里~~呜呜啊啊啊啊~~父尊呜呜~~”

“父尊真坏呜呜~~~~这般惩罚孩儿呜啊啊啊~~啊哈~~啊啊~~”

“父尊啊啊哈哈~~~~又潮吹了一回呜啊~~~~好爽呜呜~~想被父尊的大龙根操啊啊啊啊~~~~!!!”

……

在隐忍不发地骑了半刻钟木马后,烨华最终还是忍不住本能地呻吟出声,时断时续地浪叫着,嘴里偶尔还喊着“父尊”。

烨华整个人都骑在木马上,木马前后晃悠了足足半个时辰,他体内的男根形状的粗硬木棍也上下抽插,他的淫穴同假阳具相连处的附近那一片马背上已经是水淋淋的肠液秽汁一大片,在短短的半个时辰内,他被一根死物不知道被操弄得高潮了多少回,甚至潮吹了两回。

大概是高潮了太多回的缘故,差不多半个时辰后,烨华已经是浑身酸软乏力,在马背上分开来的两条白皙肉感的大腿也微微发着抖,他已经骑木马差不多半个时辰了,可父尊烨华没开口说停下,他也不敢停下,他继续骑着木马,像是凡间小童骑竹马玩耍一般。

烨华的身上还穿着代表魔尊之子尊贵身份的锦衣华服,一身凤凰翎暗纹红袍,广袖博带,银冠束起一半墨发,表面上看,他端坐在木马马背上,坐姿端正,蜂腰削背,芝兰玉树,仅仅是脸颊烧红,可宽松的长袍底下,却是一副淫乱香艳的画面。

烨华在短短的半个时辰的时间内高潮了太多回,过度的活塞运动使得他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脊椎骨被人抽去了一般,可没有父尊大人开恩准许他停下,他胯下的淫乱自侮的动作便不敢停。

“啊哈~~父尊啊啊饶命~~孩儿的贱逼快被根木头桩子给操烂了呜呜~~孩儿想被父尊的大龙根操啊啊啊啊~~呜呜啊啊!!!”

“父尊呜呜~~求您了~~求您开恩呜呜~~孩儿不要骑木马呜呜呜呜~~孩儿想被您骑呜呜啊啊~~~~!!!”

……

烨华的嘴里淫叫声连绵不绝,他意识混乱朦胧,讲出来的话也很下流,他唇侧嫩肉已经被咬烂得红肿破皮,红舌朝外吐出一小截,双颊染上一层红霞,喉结上下滑动几下,胸口起伏明显,呼吸粗重。

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每一次他艰难地在马背上起身动作,便感觉得到他屁股底下湿漉漉的一片水痕,淫水泛滥成灾,他恍惚间有一种错觉,觉得他已经失禁了,否则,他的屁股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大量的热液淫汁?

可他终究是没有失禁,他胯下那根尺寸可观的大肉棒并没有失禁,就连高潮也没有过,肉刃一柱擎天,紫红色的刃身涨得发黑,硬得发疼,刃身上一根根脉络分明的青筋暴起,鸡蛋大小的肥润龟头顶端还冒出几滴晶莹的秽汁来,它在半年的时间内被调教得很好,很乖,很驯服,没有父尊大人的允许,它不敢私自泄欲。

事实上,在这半年的时间内,烨华的胯下那根大肉棒虽然不用时时刻刻戴着贞操锁,像是后宫内的男妾那般,可他的肉棒还是被调教得很驯服,他长时间的禁欲,在同父尊大人双修的时候,他几乎只能像个女孩子一般的用后穴达到高潮的极乐,偶尔父尊开恩一回,他才敢用前面那根东西达到高潮,喷出精水来。

在这足足半个时辰内,木马的吱呀吱呀声,秽汁的水乳交融声,他嘴里诱人的娇喘吁吁声,一起构成了一曲淫词艳曲,曲声靡靡。

半个时辰后。

“好了,乖孩子,为父今日本想早早就睡,可谁知你过来了,你足足表演了半个时辰的活春宫,为父如今胯下那根东西硬了,硬邦邦的,却是睡不着了,你过来替本座吹箫吧。”

“呜呜啊啊……是,父尊,孩儿领命。”

烨华骑在木马马背上,他娇喘的余韵犹在,听见父尊黑暝的命令,他赶紧从折磨了他足足半个时辰的木马马背上起身,下了马。

下了马背后,他主动跪在地上,膝行十余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一身暗红色凤翎暗纹奢华衣袍被地上的灰尘弄脏,他一路跪行至父尊大人的脚边,然后他将脑袋钻入父尊两腿之间的黑衣金鳞暗纹衣袍底下,他用嘴解开亵裤的衣扣,父尊的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大肉刃一下子弹在了他的脸上,在他脸上扇打出一点红印。

烨华张嘴含住父尊黑暝的胯下那根尺寸骇人的紫黑色大肉刃,然后用他的唇舌包裹吮吸,湿滑舌尖舔弄硬邦邦的刃身,舔、吮、细、轻咬,用尽十八般武艺,强忍着口腔内的腥臭欲呕的感觉,强忍着鼻腔缺氧的难受窒息感觉,终于,在半刻钟后,他感觉到一泡滚烫的带着腥臊味的浓精灌入了他的喉根深处,呛得他差点窒息。

“咳咳……”

烨华满脸通红,连耳廓也是红了一片,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然后他将自己嘴里含着的那一大泡浓精给吞咽了下去,明明是人体排出来的腌臜秽液,他却好似在吞食什么琼浆玉液一般,甘之如始,眉眼驯顺,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嫌弃与不满。

“好了,不乖的坏小孩,作为你今夜夜闯寝宫,惊扰了本座休息的惩罚,你自己去马背上坐着,不许发出半点声音,也不许偷偷自渎,直到明天天光大亮为止,惩戒才算结束。”

黑暝的话说完,他伸出右手大掌,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儿子烨华的脑袋,他边摸边恩威并施道:“本座现在要睡觉了,你要是再敢惊扰了本座安眠,本座就将你拉入刑室走一遭,用木板子将你的两片嘴唇给扇烂,还要你试一试刑室内的那具木马,真正的木马刑,可不是你今夜这般温和的,马背上的可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足够让人肠穿肚烂。”

黑暝说完便一把抱起跪在地上的儿子烨华,他将儿子一路抱到木马处,然后他将儿子抱上木马马背,十分粗鲁地将儿子的屁眼朝着马背上的凸起粗长坚硬的木棍上戳,噗嗤一声水声,整根粗木棍插入了儿子的后穴甬道内。

“好好受罚吧,儿子。”

“你也知道为父心狠手黑的作风,后宫中胆敢犯错的男妾们,本座有的是千百种法子让他们生不如死,体面全无。”

“可你与他们是不同的,你是本座的儿子,今日你犯了错,本座便仅仅对你小惩大诫一番,希望今夜过后,你能够长长记性,双修这种事,今后本座会每月定下几天固定的日子,其余的时间,你不可过来邀宠了。”

“你下回再邀宠僭越,惩罚可不会像是今日这么轻了,再有下回,本座怎么惩罚犯错的男妾,便怎么惩罚你。”

黑暝恩威并施一番,说罢,他便脱了衣服去床榻上躺着就寝,关上榻边窗户的同时也隔绝了月光,吹灭了床头的那盏烛灯,留下儿子烨华在无边的黑暗中,骑在木马马背上,忍受着湿漉漉的朝外淌着淫水的红肿泥泞的屁眼内的媚药激起的痒意,忍受着胯下肉刃一柱擎天,紫涨得发疼发肿,却始终不敢私自发泄。

“……”

父尊~~孩儿的贱穴好痒呜呜~~想被父尊的大龙根操~~呜呜啊啊~~~~

“……”

父尊~~孩儿的贱肉棒好涨好疼呜呜~~想要父尊开恩准孩儿发泄一回~~啊啊啊啊~~~~

“……”

父尊~~孩儿好想呻吟出声呜呜~~可怕会误了父尊您的安眠啊哈~~更怕父尊真的会对孩儿失望~~连这点小惩罚都受不住~~还怕父尊会像惩罚一个男妾一般重罚孩儿呜呜呜呜呜~~~~

“……”

父尊~~其实孩儿之所以今夜主动朝着您撅臀邀宠,并不仅仅是为了同您多多双修来提升修为呜呜啊啊~~更是因为~孩儿喜欢您、恋慕您,想同您双修,同您欢好呜呜呜啊啊啊~~~~

……

整整一整夜,足足四个时辰,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烨华都骑在木马马背上,身子一动不动,嘴里也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他在心里无声地呻吟着,无声地朝着他的父尊告白,忍受着身前身后两处的欲求不满。

四个时辰,对于魔尊黑暝来讲不过是一夜短暂的黑甜乡,转瞬即逝,对于魔尊之子烨华来讲,却是度过了四个世纪一般的漫长久远,他度秒如年。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觉得自己的后穴淫肉奇痒无比,又痒又湿又热,好想要被操干,想要被父尊大人的大龙根操干,哪怕是被木马马背上凸起的粗长木棍操干也好啊……

可是,他的红肿湿滑屁眼的穴口那一圈嫩红色的菊花褶皱已经被粗长坚硬的木棍给撑开得平滑无比,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动作,使得木马咯吱咯吱的晃动乱叫,吵醒了父尊大人,惹得父尊大人不快。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觉得自己的胯下那根沉甸甸的紫红色狰狞大肉棒肿涨得发疼,好似被一根细藤条在棒身上狠狠地抽打过许多回一般,它可怜见的,处在射精的临界点,却又始终得不到彻彻底底的发泄,憋得十分难受。

四个时辰过后,天光已经大亮,暗室也已经从无垠的黑变成了朦胧的亮,此刻室外的晨光熹微,天光透过层层云朵倾洒下来。

烨华骑了一整夜的木马,又不能稍微挪动一下坐着的身体,又或者稍微呻吟嗫嚅,发出一丁点儿声响来,吵到父尊大人,一夜过去,他已经是浑身酸痛难忍,浑身上下汗淋淋的。

此刻,他额头两侧两绺长长的墨发分别贴在红扑扑的沾满了汗水的双颊上,鸦睫翩跹似蝶舞,双眸眼白稍稍外翻,眼尾浅浅泛红,红唇内侧的濡湿软肉已被咬得红肿艳烂一块,他双唇唇瓣半张,红舌吐出小半截,舌尖还挂着一缕长长的银丝。

此刻,他身前身后的欲望都已经偃旗息鼓——

他身前的那根紫红色的青筋遍布的狰狞大肉棒足足憋精了四个时辰,从一开始的憋涨欲泄,到此刻变得软哒哒的,疲软地低垂着,仅仅鸡蛋大小的圆润龟头顶端铃口渗出一缕长长的晶莹蜜液,它此刻好似一头被驯服好的被迫低着头的幼兽。

他身后的嫩红色湿滑腚眼被马背上的男根形状的粗长木棍给捅开了足足四个时辰,从一开始的后穴肉壁麻痒难耐,紧窄甬道内水淋湿热,到后来的,肠道肉壁上涂抹的那一层媚药药膏的药效过去了,他那红肿艳丽的腚眼穴口泥泞一片,马背上的凸起木棍附近也留下湿漉漉的一大摊散发出淡淡的腥骚味道的蜜液。

受了一整夜的木马淫刑,烨华未经允许,私闯他的父尊黑暝的寝宫,私涂媚药撅臀邀宠求双修一事,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七天后。

魔域的上空,飞行着一只几乎遮天蔽日的巨鸟,名曰鸩,这只巨鸟有两只头,三只足,三对翼翅,羽翎呈现出红棕色,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它是魔域独有的一种稀有魔物,数量稀少,这一头的两只鸟头上分别戴着铁制嘴枷,是魔尊黑暝豢养着的专属宠物。

在它的鸟背上,无人看见处,有两个男子正在双修,赤裸相对,肌肤相亲,在上面挞伐的那名男子是魔尊黑暝,在下面承欢的那名男子是魔尊之子烨华。

“呜呜呜父尊啊啊啊~~~~这里这么高,下面这么多人,大庭广众之下的呜呜~~孩儿不想在这里双修啊啊啊哈哈哈~~~~”

烨华的浑身赤裸,暴露出他那同雕像一般无暇的胴体,鹤颈蜂腰,削背翘臀,他的光裸的背部躺在巨鸟的平坦鸟背上,鸟背上的红棕色羽翎毛茸茸的,是浑然天成的皮裘,未用银冠束发的缘故,他的如瀑一般的黑长墨发披散在白皙淡粉的肩头,一绺绺墨色长发散乱在巨鸟鸟背上的那一层红棕色羽翎上,他仰躺在鸟背上,整个人好似陷入了柔软暖和的被褥中。

烨华的双手手腕被一根红绳束缚在头顶,手腕处已经勒出一道细细的红痕,他的胸前那一对红樱色泽的乳粒上夹着一对铁夹子,两枚铁夹子中间还用一根细长铁链连接着,他的双腿被迫分开,两条伶仃的小腿被架在他的父尊黑暝的双肩肩膀上,足弓似弯月,泛粉脚趾蜷缩着,这种羞耻的姿势使得他的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子悬在半空中,距离鸟背三寸有余。

“好儿子,本座决定的事情,由不得你说不要,屁股放松点儿,别这么紧绷着,这里距离地面千尺高,谁能看见我们父子二人双修,行不伦恶事?”

黑暝的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狰狞紫黑色大肉棒塞入了儿子烨华的紧窄湿软的后穴甬道内,在鸟背上方三寸有余的半空中,他腰胯用力,一下紧接着一下,打桩机一般地不知疲倦的挞伐着,鸡蛋大小的圆润硬挺龟头感觉到了甬道深处的前列腺这一处的凸起,便十分恶劣地朝着这一凸起处的嫩红淫肉戳弄,相撞击出来的水声啪啪作响,听得身下人脸红耳热,羞臊得慌。

“啊啊啊啊~~~~好痒呜呜~~好胀呜呜~~父尊呜呜啊啊啊~~不要呜呜~~您别总戳弄那里了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父子二人双修已有半个时辰的时间,烨华的嘴里说着不要,可身体却是诚实得不行——

他此刻浑身已经大汗淋漓,平日里白皙的肩头泛起一层淡淡粉晕,他的胸前那微微鼓起的色泽雪白的两块胸肌上被啃咬出一圈圈或大或小的草莓印,大圈小圈的鲜红痕迹或深或浅,上面还多多少少沾着口水水痕,他的胸前那两颗红樱色泽的乳头被两枚铁夹子紧夹了足足半个时辰,此刻被铁夹夹扁的乳粒红肿充血胀大,乳尖的疼痛愈发地难以忍受。

他的腰、臀、腿都被掐弄出一片青紫色的红肿淤痕,他的两瓣圆润肥翘的臀瓣上面布满了红肿痕迹,那是父尊大人的巴掌扇打出来的暧昧红痕,足足有十几个鲜红色的巴掌印,红臀上下左右的轻晃扭动,红色的肉浪上下翻涌。

他的双眸迷离,眼白稍许外翻,翘着的眼尾泛起一层浅浅红晕,他的浓黑纤长的鸦睫上下翩跹似蝶舞,红唇翕动,喃喃地喘息,湿滑的红舌朝外吐出一小截,舌尖上还挂着一缕银丝,在天光底下,银丝亮晶晶的,好似一条银色的细长锁链。

他的白皙臀沟处已经是一片汪洋泥泞,汁水淋漓,高潮之后的水沿着后穴甬道一路下流,喷洒出穴口,最后通通涌到臀沟处,天光之下,水光粼粼。

他的父尊大人的胯下那根粗长狰狞的大肉棒棒根相连的两颗鸡蛋大小的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他那湿淋淋的臀沟丘壑处,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响声,声声羞人且淫乱。

……

事实上,烨华被他的父尊黑暝当做玩物调教了整整大半年的时间,原本清冷如孤月的他,原本不通情窦的他,原本风光霁月的魔族小殿下,如今已经变得一身淫皮艳骨,在性事上喜欢被粗鲁的对待,喜欢被父尊用巴掌狠打屁股,喜欢跪着替父尊吹箫,喜欢一边交媾一边被父尊掐脖子,喜欢……喜欢父尊给与的一切,雷霆雨露,是疼是爽,他都喜欢。

黑暝身为魔尊,他的原身是一条金龙,龙性本淫,他身为魔域的君主,当了足足千年的上位者,更是十分重欲,他喜欢在床榻上狠虐美人,此刻对儿子烨华的玩弄,根本半分也称不上是狠虐,顶多算得上是戏弄罢了。

黑暝的心性残忍,他其实很想在双修的时候,在儿子烨华的身上试一试一些花样百出的狠辣手段——

譬如将儿子的脸颊扇得红肿丑陋难看,双唇扇得肿胀得像两片肉肠,唇角的口涎止不住的淌下,然后命令儿子跪伏在地,用两片肉肠似的红肿唇瓣替他吹箫。

又譬如毫不留情地用刑杖鞭打儿子的肉乎乎的肥翘白嫩的屁股蛋子,将贱臀扇打成一颗红桃子,打得血淋淋的,皮开肉绽,然后再强制让这颗红透了的红桃子承欢。

再譬如将儿子的腰腿卡在石壁壁洞中,只有圆润肥翘的屁股蛋子暴露在壁洞外侧,然后让一群男魔轮奸这颗欠操的贱臀,让红肿紧窄湿滑的贱穴甬道时时刻刻都被不同形状大小尺寸的的鸡巴堵塞住,肠子内灌满不同男人的腥臭滚烫精液,将他的肚子都撑得像个怀胎三月有余的孕妇。

再再譬如将儿子当做魔宫后宫中的一名低贱男妾来作践磋磨,关在一所无人来访的阒寂宫殿中,随心所欲地调教驯化,冷酷无情地调教儿子,好似驯化一头家畜——

给儿子的脖子上戴上狗项圈,嘴巴上戴上,不许穿衣服,晚上睡在极度狭窄逼仄的狗笼中,束具缚身,动弹不得,只能四肢跪趴在笼中,被迫高撅着屁股睡觉;白天要么裸身长跪在宫殿门口,低眉顺眼,等待父尊大人的亲临宠爱,要么进行爬行训练,腚眼内塞入拳头大小的粗长假阳具,假阳具的尾端还连接着一条毛绒绒的雪白仿真狗尾巴,胸前两粒嫩红硬挺充血的乳头被铁夹子紧紧地夹住,在院内一圈一圈的狗爬。

每天都时时刻刻憋着尿,膀胱肿着,每隔三日定时定点在院子里学狗排尿一回,一条腿搭在院中葳蕤的榴花树的树干上,然后像是狗一般,不知廉耻地排泄出来,尿液洒在树下的泥土上。

每天憋着屎意,每隔七日才能定时定点在院子里学狗排泄一回。

再再再譬如……

……

还譬如父子二人当众交媾,让魔域的所有人都知晓,堂堂小殿下烨华,平日里高高在上,整个魔域中一人之下,众魔臣服,可实际上,不过是他父尊大人豢养的一只金丝雀罢了,受金笼的庇护,也受金笼的桎梏。

魔尊黑暝幻想过许多残酷对待儿子烨华的场景,不过他也就是想想,他并不打算这般残忍地对待他的孩子,他唯一的骨血。

魔尊之子烨华虽然从小病弱,修为低下,修魔道难有大成,可他的父尊黑暝从未因此轻视过他,也从未有迎娶新魔后,再生一个继承人的打算。

他的父尊从小便宠着他,他从前小时候体弱遭霸凌,父尊便在人前帮他立威,他如今长大后想要提升修为,父尊便同他结为道侣,一同双修赴云雨,行父子背德恶事。

此时此刻,在距离地面千尺高的天空中,巨鸟的红棕色鸟背上,父子二人正在酣畅淋漓地交媾,二人的裸身紧密相连,好似一体。

好春光总是让人觉得时间流逝得很快,不一会儿,父子二人已经足足交媾了两个时辰了,天光从暮色四合,万道霞光从橙红云层中倾洒,已经逐渐变幻为鸦黑一片,繁星抱月。

体型巨大的鸩鸟飞行在高空中,离月亮的距离很近,因而月亮显得非常的大,一轮圆月的清晖洒在鸟背上,将正在媾和的父子二人的紧密相连的两具体态颀长的莹白裸体给映照得半明半暗。

月下看美人,看不真切,如梦似幻,越看越美,越看越觉得,魔尊之子烨华是位风华绝代的美少年。

越看越觉得,魔尊黑暝是位俊美无俦的美中年。

“啊哈~~~~呜呜呜呜父尊呜啊啊啊~~~~别戳那里呜呜~~~好痒~~好胀~~好想尿~~呜呜~~呜呜呜啊~~要尿出来了啊啊啊~~~~”

已经足足交媾了四个时辰,维持着同一种姿势,烨华浑身是汗液,身体酸软脱力,满脸潮红,未用银冠束起的三千墨发散乱在红棕色的鸟背翎羽上,鬓角濡湿泛着一颗颗细密的汗珠,浓黑纤长鸦睫翩跹似蝶舞,双眸迷离带着媚态,眼白些许外翻,两侧翘着的眼尾泛着淡淡红晕,红唇喃喃喘息,红舌吐出一小截,舌尖上挂着一条晶莹的银丝。

四个时辰内,烨华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潮吹了多少回,此时此刻,他的两条伶仃小腿搭在父尊黑暝的宽阔双肩上,五根淡粉色的脚趾头蜷缩在一起微微发抖,肥软肿翘的红屁股蛋子在半空中摇摆,随着体内插入的那根肉刃的撞击,本能地左右乱扭。

红扑扑的臀丘、白皙泛红的臀沟、嫩红泥泞朝外翻卷的肉穴穴口、白嫩部分泛红的大腿内侧……都湿淋淋的泛着淫光,看着风骚极了,浪荡极了,看起来像是久经欢场的娼妇的骚屁股,而不是堂堂魔尊之子的金贵的屁股蛋子。

“想尿便尿出来吧,让为父看看你像个三岁小儿一般尿都控制不住的可爱模样。”

黑暝的声音低沉浑厚,哪怕压低了声音,尽可能温柔慈祥,也依旧是带着无形的压迫感,说罢,他胯下那根深埋在儿子体内的那根大肉棒再次的加快了挞伐的速度,啪啪啪啪的水乳交融声啧啧作响,两具肉体相撞,紧密相连,好似融为一体。

黑暝的腰胯发力,胯下不过操干了十几下,儿子烨华便受不住这等强烈的刺激,再次的高潮潮吹了一回,红肿泥泞朝外翻卷的后穴穴口喷出了四溅的半透明的晶莹蜜液,飞溅到他的泛红臀沟、红肿臀瓣、白皙泛红的大腿内侧、以及红棕色的鸟背翎羽上……到处都是泛着淫光的晶莹秽液。

“啊啊啊啊啊~~~~!!!要尿了呜呜~~好丢脸呜呜呜~~父尊别看呜啊啊啊~~求您别看孩儿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哈~~~~!!!”

烨华的双颊飞霞,翘起的潮红眼尾沾着一滴晶莹泪珠,在月光光华的映衬下,好似一颗莹白珍珠缀在那里,媚眼如丝,眸底染上水汽,秋波暗送,三千如瀑墨发一绺绺的散乱在宽阔平坦的鸟背上,两侧鬓发濡湿。

在体内再一次潮吹过后,烨华脑子里高潮的极乐余韵犹存,他脑子里晕乎乎的,七荤八素,不知今夕何夕,不知天地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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