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何幸这件事,赵嘉平仔细回忆起来似乎是没有起源和来由的,就像是第一次见何幸就注定会喜欢上他一样。白皙的小男生走到他面前,对他伸出手,牵起来手掌很小又很软。何幸按照何敬的要求牵住了赵嘉平,也攥住了他的心。
喜欢是不猛烈但是持续存在的,像是从水龙头里缓慢流出的温水,浸湿了赵嘉平。他是何幸从小玩到大的邻居,是他哥哥何敬的好朋友,何幸对他像是对自己的第二个哥哥一样,蛮横又护短。他们一起跌撞着长大,直到升高中分到一个班。
何幸对他的态度开始有一种微妙的奇怪,既像疏远又像亲密。他默许赵嘉平一切在朋友之上近似亲兄弟之间的暧昧举动,但在其他人能看见的场合,何幸总会尽量避开赵嘉平。
赵嘉平认为这样的举措并不会减少他对何幸的喜欢,私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何幸和从前并没有什么差别,依赖他,需要他。在人前过分的亲近也许并没有太多附加价值,赵嘉平享受、忍受着这样有些分裂的相处模式,也从不克制自己心头对何幸漫涨的喜欢。
想了几分钟,明明都是很健康的事,赵嘉平还是硬了。他是故意没给何幸穿裤子,打算借机满足一下自己的私心,可是这个举动现在正反过来折磨着他自己。
因为贴着他,何幸的上衣被蹭的向上露出柔软的肚皮,正贴在赵嘉平的手臂上。赵嘉平觉得那块与何幸接触的烫得他头很晕,像是热度从那里烧到他的脑子。
何幸似乎全身的肉都是软的,赵嘉平摸过他的脸和手,弹性很好,捏起来会凹陷出一个可爱的弧度。现在他正袒露着最柔软的位置,躺在一个心怀不轨的人身边,全然不觉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没穿裤子的何幸不可避免地与赵嘉平有了特殊位置的身体接触。赵嘉平的手正碰到何幸身前,那里的柔软的一团正随着何幸的呼吸在赵嘉平的指间起伏。
赵嘉平的手指勾开了内裤的边缘。
他不相信真的有人能意志坚定到喜欢的人躺在身边也可以毫无知觉,他自己的性器早就硬起来了,戳在他身上,叫嚣着让他被欲望支配。
他只是想摸摸。
何幸动了一下,赵嘉平以为他要醒了,手却并没收回来。如果何幸问,他就让何幸看看他现在的姿势,怎么看都是何幸骚扰他。
何幸向另一侧翻了点身,与赵嘉平之间空出了一点距离,不是很远,赵嘉平的手依然在他内裤边的皮肤下面停顿着,何幸的呼吸在他的手心里有了具体的形状。
确定何幸没醒,赵嘉平的手慢慢向下移动,触碰着何幸的性器。还没勃起的性器摸起来软趴趴的,赵嘉平觉得很可爱,轻轻捏了几下,继续向下探,寻找柔软的囊袋。
没找到。
赵嘉平那一瞬间怀疑自己的手指与大脑失联了,因为他的指尖碰到了某个潮湿的、正在呼吸的器官,那显然不该在一个男人身上出现。
他按捺住心底的疑惑,在本该是阴囊的部位上下滑动着。穴口透出一点朦胧的湿意,尚未完全湿润,却带着从手指一路传到赵嘉平全身每个神经末梢的温暖和灼热,折磨着赵嘉平的心脏。
现在他该叫何幸弟弟还是妹妹?
赵嘉平的手指一直在穴缝上游移着,小幅度地上下抚摸。阴唇把里面护得紧紧的,什么也没露出来。两瓣阴唇很肥,鼓起来,塞在赵嘉平手心里。赵嘉平尝试用手笼着这口很小的很软的逼,完全覆盖住的那刻,何幸的声音响起。
“赵嘉平,你在干什么?”
赵嘉平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没有回答何幸的问题。他的手指戳进阴唇并拢挤出的缝隙中间,瞬间被更加柔软和紧致的肉吸住了。
何幸没有挣扎,只是呼吸更急促了。
赵嘉平变得慢条斯理,像是在剥一个多汁的芳香的橘子,想要知道里面的果肉有多诱人。在他手指碰到的地方,何幸的逼口开始变得更潮湿,带着怎么也擦不干净的热,淫水一点点润着赵嘉平的手。
他拿出来,先伸到自己眼前,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他又把手伸到何幸面前,点了一下何幸的脸颊。
何幸没有躲开。
他问赵嘉平:“觉得奇怪吗?”
赵嘉平回答:“不奇怪。”他问:“何敬哥知道吗?”
何幸说:“知道,我哥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知道了。”
赵嘉平想说什么,又有些不敢开口。他不知道何幸对自己刚刚的行为是什么想法,但是他一直可耻的硬着,鸡巴快要从内裤里跳出来。
何幸沉默了一会儿,在黑暗中摸到了赵嘉平的手,扣住了压在床上。
他很小声地问赵嘉平:“你想看看吗?”
赵嘉平没办法拒绝。他从不费心去思考何幸的出发点是什么,因为只要何幸提出建议做出表态,赵嘉平就会按他的要求执行。
就像他们在班级里的毫无交流一样。
赵嘉平挠了挠何幸的手心,他回答:“可以,那我开灯了?”
何幸说“好”,又补充道:“别开大灯开小灯。”
赵嘉平摁亮了床头灯,何幸的眼睛里面有不算多的水光,就那样可怜地看着赵嘉平。赵嘉平翻过身,手撑在穿上,将何幸压在他身体下面。
他没有征求何幸的意见就亲了亲他的嘴。
这个吻是开始也是结束,赵嘉平知道有些事情要改变了。他不知道何幸在这个瞬间在想什么,他只知道此刻该和何幸表白,因为他不希望何幸认为自己是被他随意对待的。
出乎意料的,何幸在赵嘉平退开的时候仰起头,追着赵嘉平的嘴要继续亲他。赵嘉平定在一个何幸不坐起来就碰不到他的距离,他笑了,十多年来最开心的一次。
“小宝,你想好了?”
何幸的头跌回枕头上,他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是你先招惹我的。”
赵嘉平重新吻住了何幸,在他两瓣唇上紧紧贴着,却不深入,直到何幸张嘴,赵嘉平才伸了舌头,但也只是在何幸口腔的浅处舔着。
何幸自己把舌头递出来喂给赵嘉平,赵嘉平像才意识到一样叼住了开始咬。何幸喊“疼”,又告诉赵嘉平:“要舔,不要咬。”
赵嘉平重新试了一下,用自己的舌头勾住何幸的,带着他移到自己的嘴里,口水不断从一个人嘴里向另一个人嘴里流。赵嘉平掠夺着何幸口腔里稀薄的氧气,何幸被吸得呼吸都困难。
无师自通,现学现用。赵嘉平成功把何幸亲的直喘气,分开时他借着不太明亮的灯光看何幸,何幸的嘴唇微微肿着,嘟起来,勾得他想继续亲。
他扑上去,何幸推他:“下面…下面…”
赵嘉平坐起来,跪在何幸身前。何幸的衣服刚刚已经被他揉乱了,推到胸口上面,露出并不丰满的乳肉。赵嘉平用手指弹了弹小小的乳头,何幸躲了一下,被赵嘉平抓回来,扯着乳头往外拽。
好疼啊,何幸被揪的胸口又疼又酸。主要是下面,从赵嘉平摸黑把手伸进来开始他就控制不住地流水,像是要把这十几年想流不敢流的淫荡的骚水都展示给赵嘉平一样。
他跟着赵嘉平的手提起上身,又被赵嘉平轻轻压回去。赵嘉平脱了他的内裤,睁大眼睛认真地看阴茎下脆弱敏感的女穴。
他诚实地告诉何幸:“很漂亮。”
何幸笑了出来,并没有被人看到隐私的羞耻,他不在乎被赵嘉平看到这里。这么多年的相处,他清楚地知道赵嘉平的为人。
他更想看看赵嘉平会做到什么程度。
赵嘉平扯了扯自己的睡裤,里面的内裤也向下扯掉一点,庞大的硬涨的龟头探出来,又被外面的裤腰勒住,只有轮廓清晰的头部。他不敢继续脱,怕吓到何幸。他也在试探自己可以做到哪一步。
他又开始叽歪,道德感突然占据了理智的高地:“我们,要不,要不就…就先这样吧,我看到了,你这里很漂亮,我们以后再…再做别的好吗?”
何幸把赵嘉平拉下来,赵嘉平以为他要接吻,刚刚盯住他的嘴唇准备吻上去。何幸却突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到床上,自己跨坐上来,女穴故意压在赵嘉平露出一点的龟头上。
他笑的很得意:“赵嘉平,你居然害怕了?”
赵嘉平不知道何幸突然的得意从何而来。他非常乐意被何幸“强上”,就怕何幸不敢。他的身体随着心情轻松下来,手摸到何幸的屁股,抓着那两团肉在揉。
“对啊,我害怕了。”
何幸小幅度地动着下身,圆鼓鼓的阴阜一直擦着赵嘉平的鸡巴在蹭,有几下龟头已经拨开了阴唇碰到了穴口,又被何幸蹭动的动作错开了。赵嘉平的鸡巴很湿,不知道上面是何幸逼里的水还是他因为兴奋而流出的腺液。
赵嘉平的手握着何幸的性器,硬了,直直地挺在赵嘉平手里。他刚上下撸动了一下,何幸就叫:“赵嘉平…别碰我。”
可他还是贴着赵嘉平,用自己的逼肉润湿着赵嘉平的性器。他把赵嘉平的裤子往下拉了一些,性器露出半根,他于是蹭的更欢,像是试探又像是引诱赵嘉平。
赵嘉平猜他其实想说“别碰鸡巴,碰逼”。
他看着赵嘉平,眼睛里的水更多,眼底的欲望是不加遮掩的。他反手摸到赵嘉平放在他屁股上作乱的手:“进来…我们做吧…好不好…”
赵嘉平颠了颠何幸,何幸的屁股抬起来一点又落下,不断撞着身下滚烫的性器。他最后问了何幸一遍:“小宝,想好了吗?”
何幸点头。赵嘉平翻身压住何幸,何幸被圈外他身下狭窄的空间里,两个人该贴不该贴的都挤在一起。
赵嘉平的手指从何幸的眉毛一路划到嘴唇,指节伸到两瓣唇之间,何幸顿了一下张嘴含住,用舌头慢慢地舔赵嘉平的手指。
手指不断抽动着,像是在演示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事一样。赵嘉平的手指被何幸吞的很深,何幸努力放松口腔深处紧窄的喉口,赵嘉平的手指滑进去,探出来,不断戳着何幸嘴里湿润的柔嫩的肉,像是上面也是何幸的一口逼一样用手指操他。
何幸“呜呜”叫,他说不了话。赵嘉平从他嘴里把手拿出来,被舔的湿极了,微微向下滴着口水。赵嘉平笑:“真乖,自己舔好了就可以插下面了。”
他盯着何幸,像要把他盯穿一样,每一个微小的表情都不错过。何幸不想看他,因为害羞和一直存在的紧张。他难以想象接下来的性事会以怎样的形式展开,会让他和赵嘉平体会到怎样惊人的快感。
赵嘉平低头又亲了亲他,眼睛和嘴都亲了很久。何幸的眼皮在他嘴唇下面抖,赵嘉平亲他嘴时,他又会变得平静。
手指伸进去的时候何幸难以避免地感觉到了不舒服,就算在他逼里乱动的是赵嘉平,最初的疼痛和异物感总是无法消灭的。何幸只能努力让自己放松,赵嘉平也在帮他,一边亲他一边松他的逼。
感受到紧致的穴肉逐渐变得服帖乖巧,像何幸的嘴一样含住他的手指,怎么插都紧紧裹住它,又不断流水让自己的进出更轻松,很饥渴的等着赵嘉平侵入。赵嘉平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他不知道那是征服欲还是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