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施琅见他一本正经的,起了坏心,含了块冰后凑上去吻他。
强烈的冷意,混着方施琅的气息。
冰块触上唇瓣的那一刻,傅呈书忍不住往后撤靠在椅背上。方施琅眼底含笑,撑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腿上。
她用舌头垫着冰,灵活地撬开他的齿关将冰块推进去。
冷冽的感觉在口腔里扩散开来,寒气似乎渗进了喉咙,直直深入到胸口。整个人被冻得颤了几下,手牢牢扶住方施琅的腰,怕她会坐不稳摔下去。
冰块在彼此口中传递,慢慢融化,冷感逐渐变得柔和,贴在舌尖上留下的微妙的刺痛感在亲密的吻中消散。
直到冰块完全融化成清水从唇角溢出,这个带着寒意的吻才结束。
彼此的唇变得微红,方施琅用指腹抹去他唇上的湿润,眼底闪过狡黠的光。
“吃冰挺好的,不是吗?”
傅呈书抵着她的额头,哑声说:“那是因为屋内有暖气。”
杯中还有几块碎冰,傅呈书端起咬住一块,含糊道:“喜欢吃冰是么?”
他说着,手从衣摆探入将方施琅的毛衣推到锁骨,露出印着小猫图案的纯色内衣。
冰块接触到皮肤的一刹那,方施琅瞬间打了个寒颤,情不自禁发出声嘤咛。
室内暖气开得很足,冰块贴到肌肤上时又能感到傅呈书呼出的热气。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唯有渐起的鸡皮疙瘩和随着冰块滑过时从喉间溢出的呻吟表明方施琅此刻正处于快感之中。
嫩乳被他从内衣里捞出,冰块贴上乳尖时,像是有股冰冷的电流流遍全身。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方施琅忍不住挺胸想将整个奶子塞进他温热的口腔里。
“凉……”方施琅扭腰蹭了下身下的鼓起,捧着奶子送到他唇边。
陷入情欲中的傅呈书跟平常的傅呈书会很不一样,今天许是想惩罚下拿冰块逗自己的方施琅,态度更为恶劣。
冰块融化的水全都在她奶子上,乳尖被刺激得硬挺。粉嫩的乳晕勾人眼红,傅呈书捏住一侧奶尖微微向外扯。
“凉还是痒?”傅呈书加重了指尖的力道。
她玉白的脖颈泛着绯色,唤他的声音婉转甜腻,“傅呈书,想要。”
“要什么?”
“呜呜,要你,要你。”
方施琅抱住他的脖颈贴上去胡乱吻着。
冰块如同落雪时轻飘飘的雪花,在皮肤上融化后带来刺骨的寒意。胸前一片冰凉,唇瓣被冻得发红。或许是出于自我保护,那种能温暖人的血液与肉体的性欲开始从身体最深处弥漫开,传遍四肢百骸。
傅呈书在吻她。
舌尖交缠,没了冰块的隔绝。椅子是扎根在地上的大树,彼此的意识在吻中化作成千上万的根须紧密缠绕着,直到再没有一丝缝隙。
呜咽和呻吟被尽数吞没,方施琅感到那双温热干燥的手正触碰着她的身体,抹开胸前的水。而后那双不再干燥的手抚上她的脸,似是安抚似是逗弄,轻柔地摸索她的脸颊。
“先洗澡好不好?”傅呈书贴着她的唇问。
方施琅已失去了思考能力,胡乱地应下。
淋浴器被打开,整个浴室都弥漫着蒸汽,像是希区柯克电影里的场景。
温度适宜的水淋在身上,傅呈书的脸在蒸汽里看得不太真切。
那对乳在他手心里,滑腻的奶肉被泡沫覆盖。刻意不去触碰奶尖,粉嫩的乳晕周围满是泡沫。
方施琅被体内的空虚感折磨得快要疯掉,又看不清傅呈书的脸,不安感驱使着她渴望得到拥抱。偏偏手腕被抓着放到身后,只能挺着奶子去贴近傅呈书。
傅呈书吻了下她,没像她预料中的那样将她抱住,而是猛地把她压在了玻璃上。
柔软的乳儿贴在玻璃上,呼吸变得急促。背对着傅呈书,不安感更为强烈,急切地想转身去看他。
腰间被他压下,下一瞬圆润的臀被分开。他柔软的发擦过她的肌肤,方施琅双膝开始战栗。
湿热的舌尖破开甬道,被紧致多褶的逼紧紧裹着。那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舌尖一挑将淫甜的爱液卷入口中。
吮吸的水声消失在淋浴器之下,快感却不会被弥漫的热气给覆盖。体内最幽远的深处溢出的欲望,在一波波浪潮里席卷涌动。
不管是用手用嘴还是用鸡巴,操两下那又软又湿的嫩逼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流水。
下面流上面也流,方施琅的眼泪只会在做爱时出现。
涎水从被吮到发肿的嘴角流下,眼泪从微红的眼角顺着脸颊滑落,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在浴室里站着被后入,细腰被掐着往下压,被迫含入粗壮滚烫的性器。
太大,太深,太重。
在泪眼朦胧中被他操到哭,被操到高潮呻吟。
方施琅哭着说害怕,胸乳被压在玻璃上,手无意识地将被雾气模糊的玻璃擦干净。透过玻璃能看到自己的倒影,被禁锢着无法动弹,心中的不安和无助就像浴室里无处不在的蒸汽。
“傅呈书,不要,不要这个姿势。”
方施琅哭得他心软,傅呈书贴上她的背,掰过她的脸吻上去。
也不知道是在亲还是在咬,反正分开时她的唇比刚刚更肿更红了。高潮时喷出的液体溅在玻璃上,顺着流到地上。
方施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以为今天就会这样结束,谁料下一秒傅呈书把她抱起放到了洗漱台上。
又是后入的姿势,但这会面前不再是玻璃,而是清晰的镜面。
镜子反射出她潮红的脸,反射出傅呈书的脸。
傅呈书把人抱起正对着自己,转了个身,让方施琅面对着镜面。
他怕自己脸上的痴迷会被发现,怕方施琅觉得被情欲支配的自己丑陋。
他本来该安安分分给她洗好澡,而后将人放到床上,拿着枕头垫在她腰后慢慢进入,慢慢操弄。可他控制不住,欲望卷走理智,他想让自己的浴室也留下和方施琅欢爱的证据。
他不知道方施琅已经停止了思考,或者说在那张椅子上含着冰块接吻时她就已经停止了思考。
性器挤入紧致湿热的甬道,挺腰又快又狠的操弄,交合的声音在浴室里蔓延。
高潮时的液体喷在他的腹肌上,又流进交合处。
他含住她的唇细细亲吻着,镜面在高潮中变得模糊。
梦里的场景,在今天得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