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舟还记得他入学圣山高校的时候,他的洄青很舍不得,好看的眼睛里写满了忧虑,好像越舟不是去上学,而是去蹲监狱。纪洄青担忧地问他:“哥哥,你什么时候能出来?”
圣山高校基本是封闭式管理,一年有四个学期,学生只有在节日和假期时能够离校,当然,这条规定对贵族子弟不算规定,可越舟不是贵族,想要常常见到纪洄青,这比较困难。
那时候纪洄青在皇宫里闹着自杀,用小刀割手腕,被发现时已经流了一胳膊的血,但伤口不深,没什么大碍。这件事后皇帝才终于准许了他的自由,越舟也终于能将堂弟从皇宫中带出来。和洄青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太过幸福,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到半年,越舟就要去圣山高校就学了。那时候越舟也想过将录取通知书一撕两半,就这么一直陪着洄青,但他没有过硬的身世背景,再失去圣山高校这块敲门砖,以后要怎么养洄青?
越舟出生时母亲便难产而亡,父亲也在几年后战死,从那之后他一直由叔父叔母照料,因此对纪洄青一家心生感激。叔父叔母亡故时,他的堂弟只有三岁,他也不过六岁,尚不知晓迎接他们的是什么。纪洄青的父母一死,他就被接进了皇宫,而越舟则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亲人。
纪洄亲父母的死因没有对外公开,因此一直是个谜。越舟不是没有怀疑过,但他没有任何证据,也担心纪洄青在皇宫的处境。皇帝为什么对一个远房表侄这么上心?越舟想不通。皇帝允许他一个月来探望纪洄青一次,不仅时间有限,还有守卫监视。越舟在脑内模拟了无数种带着纪洄青逃跑的方案,但没有一个方案能够成功。最糟糕的一次是在纪洄青十岁的时候,越舟救他不成,反而被守卫发现,他在监牢里度过了一周的时间,差点死在里面。越舟绝望地发现,这位大名鼎鼎的“荆棘王”,不仅对敌人严酷无情,对着13岁的孩子也能把他扔进牢里自生自灭。
看着洄青的睡颜,和月光下一身雪白的皮肉,越舟心里升起恶毒的恨意。如果他能做得到,那么他一定会把皇宫里的那个老男人一刀捅死。
越舟入学之后,不能时时照顾纪洄青,便请了很多仆人照料。纪洄青的低级奥术教育在皇宫里的时候就学完了,因此被放出皇宫也不需要上低级院校,每天不是出去玩就是待在家里,但越舟还是放心不下,为此天天去校领导办公室里软磨硬泡,隔几天就要请假回家看他。校方烦不胜烦,看在纪洄青的面子上才给他批假。毕竟纪洄青这个万宠千娇的皇亲国戚还是很有知名度的,皇帝从不遮掩对纪洄青的宠爱,他们校方自然也不敢拒绝这位皇亲国戚的另一个亲戚。直到后来越舟的学业逐渐繁忙,常常在图书馆和实验室里整夜整夜地做课题,才减少了请假的频率。
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让洄青与他的未来能够更好。越舟坚持着这个信念。他一直以为阻碍着他和洄青的只有那位皇帝——哦,还有他的儿子,但没想到居然还有别人对洄青图谋不轨。今天发生的事情让越舟十分恼火,楚家的私生子和秦家的少家主,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那个龙族,手上竟然有和洄青的项链上一模一样的莲红血,难道是洄青给他的?越舟心里涌上巨大的危机感,洄青和秦策,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交集?自己竟然完全不知道!
阴若虚没告诉他洄青为什么被送到医院来,但他已经有了猜测。他之前就听说过秦家少家主满世界找老婆,在大街上贴寻人画像。他见过那画像,由于是画师根据秦策记忆中的描述绘制的,与洄青的真实样貌虽然相似,但还是有些许出入。他那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并未放在心上,只当这位少家主有精神疾病。谁知秦策要找的老婆真是纪洄青。
越舟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巨大的情感快要冲破这层皮肉喷薄出来,但是他只敢趁洄青熟睡的时候抚摸他的爱人。他的吻顺着洄青的唇一直向下,滑过纤细的脖颈,幼嫩的胸膛,再到他小巧可爱的肚脐,直到洄青的花穴。
那粉穴还是干燥地紧闭着,越舟用手指拨开阴唇,看见深红色的嫩肉,小小的逼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他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洄青的小逼里,洄青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不适,秀气的眉皱了皱。但越舟知道无论有多激烈洄青都不会醒来,他在晚餐里加了些助眠的魔药,效果很好。越舟的魔药课成绩永远是全校第一,他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
越舟将纪洄青小小的穴插开,让它开始情动地流水,他跪坐在洄青的腿间,抬起他的臀分开双腿,将豆腐一样的小屁股压在他的胯上。就着这个姿势,越舟掰开纪洄青的小逼,分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将一根细长的玻璃棒慢慢地插进穴里。
他终究还是担心洄青的小批吃不下,选择了这种比较细的道具,不至于让洄青太过不适。玻璃棒的顶端顺利插进那处紧致的小洞,越舟慢慢地向前推动玻璃棒让其一寸寸深入,在本该是处女膜的位置却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小逼顺利地吃进了玻璃棒。越舟的脸色变得铁青——洄青被破处了。
早就听说过龙族卑鄙,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越舟越想心中火气更盛,他珍视了这么多年的宝贝,被一个半路冒出来的龙族肏了,还被肏进了医院。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秦策强奸了纪洄青,但想到他手指上和洄青成对的莲红血宝石,又忍不住想:难道……洄青和秦策是两情相悦?顿时一股郁气堵塞在他的心中。
为什么。凭什么。
越舟险些被自己的猜想气到吐血,已经在心里盘算怎么在秦策的饭菜里下毒。对了,还有楚谅和祁容,他们也要死。一时没看住洄青,就招来了这么多晦气的东西。一瞬间,他心里升起一个阴暗的想法,他想将洄青关起来,让任何人都不能染指他。
他虽然生气,但绝不会让洄青的身体再受一次罪。他勃起的鸡巴隔着布料贴在光滑的小批上,越舟半褪下裤子,放出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握在手里去蹭纪洄青的逼,让自己的龟头沾满淫水。纪洄青低低呻吟着,发出细碎的呓语,眉头难耐地拧起来,白净的小脸也染上了粉。越舟越看心里越欢喜,他的弟弟即使是在睡梦中也这么可爱,
越舟一边用龟头去蹭那处穴缝,一边用手去玩弄阴蒂,揉捏着那块挺立的肉珠,用指腹来回搓揉。纪洄青单薄的胸膛起伏着,张开唇大口喘息,眼角也被快感逼出几滴泪珠,越舟痴痴地笑了起来:“这么舒服吗?宝宝,你都流口水了。”
纪洄青被蹂躏着花蒂,快感不断累积,让他在睡梦中也难耐地摇着头,两腿乱蹬,很快就潮吹了,一股水柱从逼口喷出来,尽数淋在越舟粗大的阴茎上。
“宝宝的逼水好骚。”
越舟兴奋地俯下身子去亲他,吻他的鼻尖,吻他的眼睛,含住他的耳垂厮磨。他浑身滚烫,欲火烧得他几乎失控,一个声音告诉他:就算他现在肏进洄青的小批里,洄青也不会醒过来。他应该用自己的鸡巴洗掉那个龙族在洄青体内留下的肮脏痕迹。但是看着会洄青即使在睡梦中也依然不安的脸,虽然紧闭着眼睛,但呼吸急促,像是被梦魇缠身一般。他的心又酸涩起来。眼前的人是他发过誓,用生命去保护的人。
越舟将纪洄青放成侧躺的姿势,自己则在躺后面环着他的腰,用热烫的鸡巴肏他的腿缝。纪洄青并拢的腿根柔软细腻,被阴茎挤压到变形,鸡巴猛力来回抽插摩擦将洁白的大腿内侧都磨得发红,龟头和柱身在并拢的腿缝中摩擦,不时蹭过流着骚水的穴缝,连带着将小逼都磨到通红。
“嗯……哈啊……不要……”
越舟从来没有拒绝过纪洄青,如今却痴狂地亲吻着他,依然是用平常那般宠溺的语气回答他,却因欲火显得可怕:“洄青乖,哥哥让你舒服,你不喜欢吗?”
纪洄青被肏着大腿和穴缝,逼里的水越流越多,两人的下身都被体液浇得一塌糊涂。在不绝于耳的黏腻水声中,越舟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在肏纪洄青的逼,这个念头的出现让他更加疯狂,抓着纪洄青的奶子揉弄,下身挺动更加猛烈,“啪啪”地肏干着柔软的大腿。龟头蹭过纪洄青的阴蒂,刺激得软垂阴茎都颤微微地立起来,不停地流着前液。
越舟一边猛肏一边在纪洄青的腿间射精,浓厚的白浊糊在小逼上,看起来色情又淫靡。他掰开洄青的双腿欣赏,他的爱人浑身透着情欲的粉,口水流了一下巴,模糊地呢喃着“好难受”“不要”之类的梦话,大腿根部已经被磨得又烫又红,大量的精液挂在粉逼上混着各种淫水不停地流下来,漫过没被疼爱过的后穴落在床单上,由于双腿大开而露出来的逼口小股地喷水,一张一缩的,将一些精液都含了进去。
越舟甚至想,洄青要是能怀上他的孩子就好了。
纪洄青好像做了一场春梦,梦里有人对他动手动脚的,他挣脱不了,反而被激起了性欲。但是醒来后却记不得梦的细节,身上也很干爽,灌了铅一样的身体也变得轻松很多。昨天他还难受得一阵阵头疼,今天就可以活蹦乱跳了。纪洄青感叹,阴若虚真是神医啊!会治愈奥术就是不一样。
越舟来给他送早饭,纪洄青犯懒,要越舟给他喂,越舟也笑眯眯地答应了。昨天纪洄青把目前见过的角色都复盘了一遍,楚谅是个看不透摸不懂的奇怪冰山,和他相处要格外小心;秦策一言不合就喷火,并且因为自己的年少无知,两人目前还是“订婚”状态;祁容看着可怜可爱,但小九九很多,不能完全信赖;阴若虚虽然是着名的阴阳怪气大师,但目前看来对他没有什么意见;远在天边的皇帝舅舅他虽然还没见过,可直觉告诉他这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有越舟,纪洄青怎么看都挑不出毛病,简直是这怪异世界里的一股清流,可以说纪洄青目前好感最高的角色就是他。
关心他爱护他,对他无微不至体贴入微,还是他的亲人,纪洄青简直都要感动了,在这么一个充满了利益冲突政治冲突各种冲突的世界里,还能存在这么单纯美好的人际关系。越舟笑着问他:“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纪洄青真诚地回答:“没什么,就是觉得哥哥你真好。”
正在整理餐具的越舟闻言,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后他淡淡地笑了一下。
“是吗?哥哥很高兴。”
将自己的卑劣都藏在水下,洄青不需要看见它们。他只需要看到一个完美的兄长。这样就够了。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404一般不上线,一上线就没带来过好消息。在正式开学的第二天,404给纪洄青带来了一个重磅任务:
把男主收为小弟。
纪洄青:……我天呢。虽然我有锁血挂,但是也不能这么作死吧。
这个任务时限比较长,他有十天的时间来完成,但是纪洄青觉得给他十条命都不一定能做到。如果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纪洄青,他会担心男主把他杀了,但是现在的纪洄青只会担心男主把他操了。上次他被楚谅关在厕所一顿舔批,到现在都揣度不出楚谅的心思。他只有一个预感,再这样下去,男主强上他是迟早的事了。
既然要当恶毒炮灰,就要当得彻底。纪洄青好歹在快穿这行也是个老手,虽然演技没有什么进步,但好在他比较有坚持的毅力。反正死不了,只要能完成任务,如果男主要操他的话……那他也只能忍了。
上午的课程中,纪洄青几乎没怎么听讲,满脑子都是怎么将楚谅收为小弟,还能保证自己的身子不遭罪。他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方,看着一黑板复杂的的咒文法阵和术语直打瞌睡。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纪洄青已经困得快把脑袋磕到桌子上了。等他终于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教室里已经没有学生,而他的身边,好像传来一丝淡淡的硝烟气息……
他身边坐了个人!明明在上课的时候他旁边都没有人的!
纪洄青瞬间清醒,惊悚地扭头看去,身边坐着的竟是秦策。他可能是一下课就从石阵赶过来,脸上火炮留下的烟灰都没擦干净,看上去竟然有点可怜兮兮的,像条流浪狗。
纪洄青被自己的比喻恶心得起鸡皮疙瘩。秦策和流浪狗,怎么想都完全不搭边。向来炫酷狂拽的龙族太子爷低眉顺眼地耷拉着脑袋,一开口就是认错:
“洄青,老婆,我错了。”
看来他昨天把纪洄青操晕后,心里还是过意不去。纪洄青挑了挑眉,没说话。秦策看他没有反应,又巴巴地凑上去,语气听着更可怜了:“老婆,你还在生气对不对?我真的错了,要杀要剐都随你……”
纪洄青终于听不下去了:“别又是杀又是剐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龙族一样残暴吗?”
秦策看纪洄青终于舍得搭理他,不由得精神一振:“那老婆你就是原谅我了?”
纪洄青头疼,只能别过头微微点了点。他再不同意,就不知道秦策要继续这样纠缠他多久了。秦策顿时高兴起来,他向纪洄青伸出手,一翻掌心,里面躺着一颗胸针。他说:“洄青,你给我莲红血的时候,我就想好要给你做一个回礼,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亲手送给你。”他顿了顿,“昨天我们的重逢太仓促,来不及将它送到你的手上。今天我把它带来了,你能收下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