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勾搭陌生同学;清醒状态下和哥哥做(2/2)

纪洄青听了这话,还真仔细地在空气中嗅了嗅,然而什么都没闻到。苍瑄承没说什么,默默地转身离去了。

秦策还不放过他,继续无中生有编造苍瑄承的坏话,生怕自己老婆对这人有意思。纪洄青要走,秦策就像个大型挂件一样抱着他一起往外走。剩下的三个人看纪洄青走了,十分默契地立即站起来各自离开。平常他们见到对方都觉得恶心,要不是为了纪洄青,压根不会在同一张桌子上一起吃饭。

祁容正好与越舟擦肩而过,他轻叹一声,像是很遗憾一般:“姐姐都主动邀请了,你竟然不珍惜这个机会。看来你并不能为姐姐付出一切啊。”

越舟还是一贯的温和平静:“无论你怎么说,洄青最喜欢的都是我。”

祁容翻了个白眼:“喜欢你有什么用,我可不会允许姐姐以后跟着你吃西北风。”他的声音冷下来:“我不像你,藏着龌龊的心思装好人,让姐姐被你迷惑。我不信你能一直演下去。”

“行了,知道你表白被拒绝心里不爽了。”越舟抬手打断他的话,“再怎么样,我也比心怀鬼胎的小禽兽更讨洄青的欢心。我们的未来就不劳三皇子指手画脚了。”

祁容离开时,还不忘好心提醒他:“看你最近很劳累,先补补身子吧,小心不举。

夜晚的时候,越舟敲响了纪洄青的房门。他的弟弟很快便为他开门了,还是和从前一样毫无防备。

洄青看起来没有生他的气,但越舟心里却很不安。来之前,他精心打扮了自己,花了一个小时重新保养长发,涂上柑橘香气的精油——洄青说过这个香味好闻。他把自己不堪的疲惫都掩饰起来,只是为了让洄青高兴。洄青说过喜欢他的白色长发。

纪洄青不知道他心中如何纠结,反而告诉越舟他已经和苍瑄承组队,一起向校方提交了团队申请表。他十分善解人意地表示自己明白哥哥的辛苦,还安慰对方下次猎魔活动一定会和选择和越舟组队,当他安心去皇家奥术师联盟,毕竟这可是来之不易的机会,要好好珍惜。

越舟沉默着,过了很久才点了点头。

他原本已经想好要放弃这次机会,但洄青不需要他的陪伴了。

原本圣山高校的寝室并不配备电视,但纪洄青在阴若虚家里待了几天,觉得这个世界的电视节目很奇妙,回到学校后买了台电视回来放在客厅,闲着也是闲着,还能解解闷。他靠着越舟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正在播放恐怖电影,为了营造惊悚的氛围,纪洄青还特意把灯关了。他倒是不害怕,看得兴致勃勃,一边看,一边摆弄越舟的头发。

他们靠得很近,白色与黑色的长发纠缠着,黑暗中,电视光屏投射出的光影照在身上,映亮了纪洄青的侧脸。他的呼吸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香气在越舟的脖颈处流淌,拂动二人紧贴的发丝。

黑白屏幕中的角色在躲避杀人狂的追杀,恐惧、痛苦的尖叫声中,他遭到残忍地折磨,最终凄惨地死去。纪洄青惊呼一声,缩在越舟的怀里靠了又靠。他的面容近在咫尺,越舟低下头,在他的额角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越舟不喜欢超出预期的改变,这一点,他和纪洄青很相像。因此他无法接受洄青的拒绝,他宁愿当个给弟弟下药,趁洄青熟睡时亲吻他抚摸他的变态,也不能接受自己坦白心意后遭到洄青的抗拒和疏远。他知道洄青喜欢他,但不是他对洄青的那种喜欢。洄青只把他当作温柔可靠的兄长,甚至,洄青将他当作一种慰藉,一种在扭曲的情感关系中没有性欲、只有纯粹亲情的慰藉。如果洄青知道,他当作兄长、全心全意信任的越舟对他也抱有欲望,他的心情该是如何呢?越舟不敢去想。

但那个时候,越舟在纪洄青清醒的时候吻了他。

这样亲昵的动作已经无法用普通兄弟之间的感情来解释,纪洄青抬起头,昏暗的光线下,越舟看见他朦胧的面容,像是飘渺烟雾。只有黑白两色的世界里,他吻住了纪洄青的嘴唇。

接下来,他的手伸进洄青身上单薄的衣物,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幼嫩的乳。他的舌头探入湿热口腔,缠着纪洄青的舌,亲吻的水声消散在背景音乐中,他只能感受到纪洄青紊乱的呼吸和胸口的心跳。

越舟的手继续向下,揉捏过小巧乳尖,手掌拂着腰线一直到腿根,再向里,就是他只能在洄青熟睡之时才能亵玩的软穴,他轻咬着纪洄青的唇,舔舐掉顺着精致下颌滑下的唾液。当他摸到穴口,湿润的淫水涂满手掌,喜悦占据了他的内心,使得他无法正常地思考。

洄青也渴望着他。

他的阴茎填满紧致穴道,不断挺动抽插,肏干得小穴水流不止。越舟让纪洄青坐在自己的身上,自下而上地猛肏着他,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淫乱的汁水,纪洄青呻吟着,仰头露出脆弱脖颈,挺起胸脯将乳送进越舟的手里,被充满爱怜地揉弄按摩,指尖摩挲敏感的乳头。

电影快要结束了。伴随着影片中主角惊恐的尖叫,纪洄青颤抖地高潮,随着抽动女穴而不断摇晃的阴茎吐出稀薄的精液,女穴被肏得红肿,潮喷不止,让他只能浪叫着喷水浇得二人交合处都一片狼籍。越舟仍在温柔地挺腰肏干,一切的担忧都烟消云散,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他爱的人接受他,不会再有比这更让他快乐的事情了。

淫乱的情动在空中飞散,精液和淫水的腥臊变成了催情剂,他抱着洄青从沙发一直做到地毯上,不知疲倦地做爱,他伏在纪洄青身上时,白发垂落与黑色发丝融合在一起,像是他们紧密结合的下体。空气中,他又闻到那股奇异的香,如此熟悉,使他想起燃烧的烛火。

他的记忆回到六岁那年的一场葬礼,叔父叔母的遗体被装进灵柩,在教堂中,他听见人们的哭声,唱诗班吟诵的灵歌,永不休止的刺耳风琴吹奏着,眼前尽是黑色衣着的人群和白茫茫的帷幕,只有黑白两色的空间中,他看见前方一片洁白的蜡烛,融化时留下的眼泪凝固在烛台上,雾蒙蒙燃烧着,露出心脏一般火红的光,它们飘散的气息宣告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