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的氛围异常的凝固,李牧在进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顺便哄着秦令臻这位爷,可一个人的承受能力再强,被打脸心里终究是不舒服的。
“放手。",秦令臻的鼻腔里冷哼出声,甩掉李牧,双手抱胸地斜倚着椅背,冷眼睨着他。
魏准南站在两人面前,静观其变,这种状况他不好插手,更何况,俩人还没有交代事实。
秦令臻是何等聪明的人,他自然明白魏准南的意图,“魏警官,想问什么就问吧。”,他率先打破沉默,声音透露着疏离,与跟刘沫交流时的温柔判若两人。
魏准南点头,问题很快抛出,“可以讲述一下,你们在酒店中发生的情景吗?"
所谓发生的事情,自然指的不是视频上那段,秦令臻并不愿意提及自己和李牧的荒唐事,既然魏准南问起,他就只能照实讲了,"途中发生了事情,所以就在附近的酒店随便开了房,我们住的房间正好是上任住户退掉的,如果没记错,房号是0812…”
秦令臻交代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最后补充了句,"当然,我并不认识死者。”
魏准南听完陈述,转头看向身侧的李牧,“他说的是否属实?”
秦令臻镜片后的眸子眯起,一缕精芒一掠而逝,李牧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干咳了两声,”确实没说谎。”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配合。”语毕,魏准南拿着笔记本走出审讯室。
他前脚刚走,后脚审讯室的气压再次骤降,李牧看向秦令臻,眼中的怒火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丝歉疚,"抱歉…”,然而秦令臻根本就不领他的情,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
卧槽!什么臭脾气?李牧在空气中挥舞着拳头,真后悔没把他揍成猪头!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魏准南回到办案处,将笔记本扔在桌面上,刘沫凑近他身边,饭盒被搁置在一旁。
"沫沫,你今天不用上班吗?",魏准南边收拾资料边询问,视线无意识扫过他手里的保温盒。
"要啊,我待会就得去采访和园镇的居民。",刘沫有些沮丧,他的专业和魏准南的工作倒也相得益彰,毕业的大学生刚通过了实习阶段,依旧不能参加实际岗位的工作内容,失落是必然的。
"你不是犯罪专栏的记者吗?",此时听出了刘沫语调中的黯然,魏准南放下手头的事务,转眸凝睇着他。
“主编让我追的报道,是关于拆迁方面的,这几年拆迁户都不肯搬走,政府的赔偿款没法落实…”,提及报道,刘沫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他从未接触过类似的报道,总归抱着一定的热忱,但不多。
“准南,我没有打扰到你吧?”,突然想起魏准南正在电脑前查案,刘沫连忙停止自言自语。
“我们之间没必要讲究这些。”魏准南说话间已经收拾妥当,电脑屏幕上搜索的新闻,是有关那家酒店的介绍。
男人工作起来格外认真,刘沫心底的阴霾顿时散尽,他的alpha就像发光体,哪怕隔着一扇窗,也能吸引自己全部的视线。
他们不再提及此事,刘沫倾诉心中郁结已久的苦闷之后,又恢复到往日的心态,“记得把饭吃了,我亲手做的。",在走远之际,男人的声音飘进他的耳畔。
“见到我,你就会很开心嘛?”
魏准南的嘴角噙着笑意,这一刻的他,像极了得意忘形的大男孩。
“你说呢?",刘沫撞进了魏准南含笑的黑眸中,旋即他露出一抹浅浅的笑靥,拿着自己的包离开了。
感情维系在彼此之间,并且一点一滴中渗透着浓烈的爱恋,他们的爱情并非是单纯的爱慕,还蕴含着浓厚的依赖,只是都太忙碌,彼此不曾注意到。
他们的互动让站在窗户边观察的李牧看在眼里,“你想呆多久?不进来吗。”,魏准南的视线移向窗外,对着窗帘缝隙里的身影唤了句。
"呃,魏队",李牧尴尬地挠了挠头发,"那啥,我刚刚只是路过。"
魏准南没有搭腔,“李牧,你跟秦令臻…”他欲言又止,不过意思却很明显了,这两人之间绝对有情况,否则也不至于如此紧张。
“啊…就,就视频里那样",李牧支吾。
总不能说自己嘴贱把变态惹毛了,打架打累了,又稀里糊涂睡一起了吧?!
“兄弟…很抱歉。”魏准南的语气有些奇特,李牧和秦令臻几乎毫无交集,除了上次那件事以外…
“啊…跟你没啥关系。",李牧讪讪地笑了,也是醉了,今天诡异的气氛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行,有你这句话,哥走了。”魏准南抱起饭盒,迅速撤离现场。
李牧:"嘿…?"
窗外的树叶微风拂过,跟秋雨似得带着淡淡湿润,吹得人心里发凉,不过李牧此刻没有心情管这些,满脑子都在琢磨刚才的事…
车轮胎碾压在柏油马路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刘沫采访的是市区的一个村庄,那里的情况和县城差不多,不过环境更加偏僻,村落里只有一条土公路连通着外界。
他来到目的地已经接近黄昏,村庄偶尔传来犬吠的叫声,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特有的腥味,刘沫深深地呼吸一口,拿出随身携带的相机,提步朝着村子中央走去。
这里是拆迁区域,他询问着路边居民近期发生的情况,刘沫在这里呆了半小时左右,记录下了不少信息,但还是不够详细,打算去村长家,找他们沟通一番。
"把他赶出去,他是政府派来的人,想害咱们!",就在刘沫快要抵达目的地时,巷子窜出来几个男人指着他的鼻尖怒斥。
刘沫愣了愣,连忙解释,"老伯父,我是新闻部的记者,今天来是受委托来这儿做专访的,没有恶意。"
“专访?专访个屁!谁知道你是不是骗子!"男人的脏话连篇,刘沫忍耐着不悦,继续解释,"我是来找你们村长谈论这些年拆迁补助的情况,给我几分钟的时间,这样可好?"
现在刘沫在村民心中已经被定义为官官相护,是贪婪的蛀虫,所谓的专访根本不具备任何可信度。
几个村民围了上来,刘沫被迫退后了几步,就在僵持之际,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范叔,别闹了。",青年开口呵斥住几个村民。
刘沫抬眼望向声源的来处,“进来说话。",青年不等众人反应便推开门,示意他先进屋。
"好。",刘沫应了声,在村民们愤恨的视线中迈进房间,他不喜欢别人的靠近,不过这种环境下还是不适宜与陌生人争执,因此只能选择沉默。
“你找村长也没用,这些思想就是他灌输的。",青年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他们不缺时间,只缺钱。"
"那"
"村民的思想固化了,不是三言两语能改善的,我希望你能够理解。",青年淡淡开口,不愿与刘沫继续周旋,"你还是请回吧。"
"谢谢你的提醒,不打搅了。",刘沫起身,他的背影略显落寞,不过这种情绪只持续了几秒,这一趟的采访不算顺利,青年的话说他只能揣摩出个大概,并没有更深入的东西,不过至少他知晓了一条最重要的消息。
这些村民的确需要大量的拆迁费,而资本家剥削的补偿却又无法让他们满足,所以选择将矛盾激化,但还是有一部分居民已经搬到市里政府安置点居住了,刘沫准备找到那几位村民,谈论拆迁的事情或许会容易一些。
刘沫不会一成不变地遵循原有的模式,他目标并不是那些村民,只要能够撬开一条缝隙,便可挖掘到更多的内幕。
偏东远的山丘渐渐隐匿在暮色中,一幢幢的建筑物鳞次栉比,夜幕笼罩下的城市显得有些朦胧,刘沫还没来得及走进小区,短信提示音骤然响起,是秦令臻发过来的短讯,内容简洁,“今天让你看到不好的一面,抱歉。"
刘沫怔忪,都快忘了秦医生和李牧在他面前打斗的事情,当时他的心情也很糟糕,只想马上见魏准南一面,虽然被吓到,却并未太多留意二人的动静。
他回复道,"没关系。",刘沫输入完就没有再看短信。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灯照亮了整条街道,路旁的行人匆匆穿梭,刘沫独自一人沿着路边行走,在经过一个胡同时,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魏准南的影子正巧被路灯拖的很长,一步步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沫沫?”,男人的嗓音低醇。
刘沫抬眸望着走近的魏准南,他们的距离很近,近的可以闻到彼此的气息。
明明是合法夫夫,他从没有对外宣称过他们的关系,但两人都没有否认,就像现在这样并肩行走,这样亲密无间。
“你怎么会在这?",刘沫没想到自己还有再碰到魏准南的机会。
"我在这儿办事。",魏准南微微勾唇,伸手揉了揉刘沫有些肉嘟嘟的脸颊,"你呢?不是已经到下班的时间吗?怎么不回家…",两个人并排而走,在这黑暗中显得格外和谐。
在刘沫采访和园镇的同时,魏准南调查很多有关案件的信息,0812上任住户才是主谋想要偷拍的对象,下一个受害者是娱乐圈新晋的演员,案件的发展莫名诡异,空姐、高中生、演员…实施者的目标是不固定的,酒店里可以作案的人不计其数,嫌疑人目前很难寻觅。
魏准南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调查清楚吴德勇的案件,提供不在场证明的证人消失了这么久,真的是无缘无故消失吗?老太太的家人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刘沫顿住脚步,抬头仰望高耸的大厦,“我来这儿采访…不过,确实该回家了。”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他感觉很累,尤其是心灵上有太多的负担。
魏准南伸手揽住刘沫的腰身,将脑袋放在他的肩头,“一起回家吧。”,他温柔地开口。
"嗯嗯~",刘沫应了一声,相依相偎地往前走,他们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出两道交缠的剪影。
一转眼,10月15日来临。
刘沫算是完成了周主编交代的任务。
现在帮助蒋薇调查酒店的内幕,李牧也配合她共同侦破,这都是魏准南的安排,吴德勇的案件开始一审判决,他已经没有时间耽误了。
东苑酒店的前台处,刘沫和李牧面对面而站,前台小姐笑盈盈地招待,"欢迎光临,请问您几位?”
"两位。"
李牧拿出身份证递了过去,前台小姐接过看了一眼后,身旁的电话忽然响了,她听完了里面的讲述,抬眼偷瞄了刘沫一眼。
"请跟我来。",前台小姐挂断电话,热情的引领二人进电梯,按了楼层,电梯的数字缓慢地跳跃,不久就停下。
电梯门打开,两人跟随着前台小姐进了套房,
"两位请稍候片刻,马上送上茶水。",她礼貌的说完便转身离开。
“真奇怪,这价格也不便宜吧,为什么高中生会跑到这里来开房?",李牧四下张望,不禁纳闷。
“有新闻说情侣在这里住房可以免餐。",刘沫回答,身为记者,对报社、媒体以及各类都有研究,这样的新闻自然不可能错过。
"噗嗤。",李牧听罢不由笑了出来,"这种都有人信吗?”
刘沫摇摇头,更荒唐的新闻还多得是,"你呢?前台你眼熟吗?"
"没见过,并不是上次的服务生。”,李牧指了指墙壁上的反光镜,"她刚才偷偷瞟了你好几眼。"
“是吗…”,刘沫不以为然,他寻找着摄像头的位置,却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之处。
这时,敲门声响起,前台小姐推开门,将托盘放到茶几上,"这是你们的茶水。",她笑盈盈地正欲退出套房,李牧却喊住了她。
"小姐,你们的经理在吗?"
前台小姐的笑容凝固住了,转瞬即逝,"对不起先生,经理这几天都不在,你有什么事吗?",她尽量保持着职业笑容。
"我有事想要咨询下你们经理,如果可以的话,请告诉他一声。",李牧是来过这儿,对于酒店内部的情况并不熟知,只能靠这种方式来探知。
“好的,先生稍等,我打个电话。",说完,前台小姐退出套房,她的表情变化通通被刘沫收入眼底。
“你刚才看到她的神态没有?",刘沫压低了声音问。
“啊?什么?",李牧一脸懵逼,"我没注意。"
"她在撒谎。",这种事情刘沫遇到过很多次,对于表情很敏感,尤其她刚刚的视线有意躲避李牧的直视。
“那行,我去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李牧站起身,刘沫没有阻拦,他继续观察着套房内的情形,套房的门虚掩着,刘沫不会料到身后有人偷窥,针筒已经藏在手臂内侧,女人轻轻推开门,悄悄潜入进去。
"谁?!",刘沫听到细微的声响立即转身,前台小姐的脸庞暴露在眼前,手里拿着一支银色的针管,针头泛着幽蓝的冷光,他一愣,女人迅速将针管插入他的颈脖,液体顺着透明的玻璃杯流淌进体内,然后拔掉了针头,抱起刘沫,快速离开。
等待着消息的蒋薇查察觉到不对劲,立即召集警察封锁酒店的各个出口,"怎么回事?!",酒店的监控器被盗,所有的画面被切换,她的视线落在电梯口的监控屏幕上,看到了前台和两人的互动,心猛地紧缩,难道
"你们在这儿守着,一旦有人闯进,立即逮捕!",这是一起团伙作案,蒋薇不希望自己身边的每个人有危险。
重重的关闭的铁门将刘沫的视线隔绝,眼睁睁,看着四周变得黑暗,他心里涌上了恐惧感,手腕被拷在一根金属柱子,药剂的时效开始发挥作用,一阵燥热的感觉蔓延全身,他的身体开始发烫。
救救我…好黑,刘沫在心里呼唤。
魏准南收到蒋薇的短信,匆忙赶至酒店,一路上他的心里忐忑不安,前台小姐已经抓获,但李牧和刘沫都失踪了,不知道他们的处境如何。
他快速穿梭在走廊内,在酒店内搜索着刘沫的身影,一楼大厅的录像设备被毁坏,只剩下最顶层和三楼的监控器,这些东西只要毁坏掉,就算警察追查也没办法查清是什么情况。
这女人就没打算逃,也不肯说出幕后主使。
一种强烈的预感让魏准南不寒而栗,他在酒店的各个角落寻找,却没有丝毫的结果,两人仿佛凭空蒸发了,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这种感觉令他心慌,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蚕食着他的心,他有些喘息不过来,额际冒着细密的汗珠,就在经过一扇门时,oga的信息素的味道钻入鼻尖,魏准南猛然瞪大了双眸,看向门内。
门缝内隐约传来一股糯米甜酒的香气,那一瞬间,他仿若听到了某种声音在叫唤着
“沫沫!”,魏准南猛地冲上前推开了房门,房内漆黑一片,只能借着月色辨认出物品的大致轮廓,地面有拖动的血迹。
alpha进入房间的一瞬间就进入了发情状态,空气弥漫的气息太过浓重,魏准南的喉咙干渴起来,脑袋里一片混沌,迫切需要得到解决。
他循着血迹的来源一步步走近,月光唯一照射到的地方,刘沫蜷缩着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他的皮肤泛红,想要欢爱的信号引来了野兽,饥饿已经超越了理智的限制,魏准南的吻如雨滴般落在刘沫的肩膀、胸膛上,一点点啃噬着刘沫白皙的肌肤,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下体胀痛难忍。
这种情况已经超越了常规范围,他无法控制自己,ao的本能是与生俱来的,他迫切地渴求oga的滋润,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目的,甚至连衣衫不整都不曾考虑。
“啊…唔……救救我…”,刘沫在梦呓中呢喃着。
发情的魏准南不像往常一样温柔,而是蛮横地撕扯着刘沫的衣裤,他抓着刘沫的小腿大力分开,折叠着压向了胸口,所有言语的反抗对于没有得到满足的alpha来说都是挑衅,更别提此刻的魏准南已经被信息素控制。
“啊哈…准南…我难受…唔",刘沫娇嗔着,承受着男人肆意翻搅的唇舌,他的腿打开到极致,一片狼藉的蜜穴献祭着他的渴望,肉洞里不停地往外流着湿黏的体液,“呃~射给我我要"
魏准南双目赤红,掰开刘沫的臀瓣,肉棒昂扬早已蓄势待发,毫不犹豫狠狠插了进去,刚刚进入一个头部的性器就长驱直入,在柔软的穴道里开垦起来。
被紧窒高热的甬道柔软的包裹,魏准南浑身一震,青筋毕露的性器开始不留情地侵犯小穴,“啊啊…准南…”刘沫的嘴里溢出舒服的低吟声,敏感的软肉被辗过,他大腿根打着哆嗦,长而粗的肉棒就着便利的姿势,完全插入了流着水的后穴,把穴口撑得一丝缝隙都不剩。
"啊好舒服肚子里被填满了,老公…”,刘沫被充实的感觉刺激到了灵魂深处。
魏准南这最原始的抽插,如蛰伏的猛兽在吞咽自己最喜欢的猎物,他狂插猛肏,刘沫后穴紧紧夹着高速进出的性器,两片挺翘的臀肉也被撞得像熟透的桃子,“啊~太快了,嗯唔~好舒服…”他抱着魏准南的脖子,双脚不自觉地攀附在男人健硕的手臂,腰浪荡地摇晃,天赋异禀的娇嫩小嘴主动吸紧巨物。
“你里面好热,好紧。”,魏准南的大掌覆盖着刘沫饱满圆润的臀瓣,指腹把肥嫩的肌肤都掐住了红痕,他的臂头遍布oga手腕上流淌的血液。
"嗯啊啊",刘沫的呻吟都变了调,红润的嘴唇沾着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他被撞击的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不断的挺动腰部,以求得到释放,魏准南在这样的诱惑下,无法自持,巨物牢牢堵住,几下抽插之后又撤出,咕唧咕唧地重新挤回肠道,湿滑娇嫩的肉壁捅得变形。
在魏准南坚持不懈的顶弄之下,肉冠冲破了隐蔽的生殖腔,彻底顶到了深处,娇嫩的生殖腔包裹住粗大的半根茎身,肉头直捣穴心,一股股液汁从深谷中涌出,宫腔撑大的剧痛逼得刘沫大哭出声,"呜呜呜疼”,软绵绵的手指无助地扣住男人的背脊,就算男人的性器能完全堵住穴口,oga发情的肉洞还是有淫水沿着肉柱的根部流出。
听见oga的嘤咛,魏准南的动作慢慢放缓,额角布满薄薄的汗珠,发丝贴在脸颊,"沫沫…老婆,你好香啊,好香…好好闻。”,魏准南迷蒙着双眼,嘴巴在刘沫的耳垂边吹着气。
淫靡的声音传遍房间的每个角落,当然,也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监听着,清晰传到偷窥者那端,oga甜腻的呻吟声,alpha的喘息,极其荒淫又极度甜蜜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却无法窥探。
神秘人不清楚刘沫怕黑的特殊性,摄像头拍摄的范围只能停留在他禁锢的地区,刘沫疯了似的用手腕砸墙壁,手腕破裂了也没有放弃,终于手铐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他被黑暗笼罩,爬着寻找唯一的光源。
刘沫趴在地板上不断被男人占据,“呜呜…好疼,啊啊不要这么凶嘛…”,眼泪打湿了整张漂亮的脸庞,小穴被肏得太猛了,生殖腔的软肉随着肉棒征伐的频率抽搐,整个小腹被巨大炽热的烙铁顶得酸胀不已,窄小凹陷的肛口撑开到了极限,宫胞感觉着龟头带来的压迫感。
发情的alpha会变成野兽,这个道理刘沫深深懂得了,这种氛围就像野兽与雌兽,只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便可以缔结契约,这是一条永远无法摆脱的束缚。
"宝贝,再忍忍,很快就到了,你会喜欢的",魏准南的大掌在刘沫的臀部抚摸,猛烈撞击着那柔嫩的肉穴,有力的腰肢以疯狂的速度耸动着,一下一下地侵犯,直到刘沫发出满足的轻呼,穴道收缩着,男人狠不得把性器永远插在里面,堵住宝贝的所有淫水,让他高潮着沉沦,让他的神智在快感的交叠下被剥夺得所剩无几。
alpha跪趴在刘沫的背上,粗壮的胳膊圈住他的腰肢,刘沫不失丰盈的臀部被男人高大的身躯覆盖。
泪水顺着锁链滴落,刘沫膝行前倾,彻底瘫软,不知道怎么排除身体最隐蔽的宫腔被肆意侵略的无措,发情的oga并不清楚奸淫自己的人是谁,嘴里吐出的是心里渴望的名字。
刘沫需要可以供自己恣意享受的巢穴,alpha的舌尖舔着刘沫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蜗内。
此时两人交合的部位如果被拍摄下来就是现实版的活春宫,茎头以强硬的力道继续往里压陷,嫣红的肉洞被男人粗黑的生殖器大大撑开,连穴口周围的褶皱都被绷得透明。
男人把鼻子抵在他的腺体上嗅,依然硬挺的性器,在柔软的肠肉之间磨蹭浅插,粗硬的冠头捻着肉壁,魏准南顶起的膀部撞击着白色的屁股,在肉壁内侧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肠道像无数张细嫩的小嘴嘬着硕大不知满足的巨茎。
刘沫的身体随着alpha的动作不断地移动,"啊~嗯",小脸布满红晕,喊出让男人疯狂的呻吟,药效已经完全褪去了,他的理智渐渐回笼…
屁股好胀,穴口磨得酸麻,那狰狞可怕的性器要贪开他的宫口,要再次埋进他的生殖腔里!
“呜,好深,好大,不行”被强行重新打开生殖腔的痛逼得刘沫害怕,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脖子后的腺体被咬住,犬齿刺透了皮肤,他被叼着后颈,下体被狠狠地插干,全身都在打哆嗦。
alpha被交配本能支配,紧紧地控制住了自己的oga,不顾他垂死般的剧烈挣扎,刘沫的小腹像塞进去一个铁棍,不停地隔着子宫插他的肠道。
魏准南把他的屁股往后拖,巨物猛地向上顶入,每次的冲撞,肠肉都会向外翻卷,穴口蜜水被顶到更深处,脆弱的器官里面被性器搅得翻天覆地,"呜~好痛!",酸麻和疼痛交织着刺激着刘沫。
“老公,咳咳…”他被嘴里的唾液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汗珠从毛孔中渗出,脖颈的温度让他恐惧不安,这种窒息的感觉比直接被肏死还可怕。
原本的享受被身后传来的阵阵压迫感取代,窄小宫腔的屏障不再安全,只牢牢地吸着巨大肉棒的一截,作无用的阻碍,紧致的宫壁反倒让兴奋的alpha更加急躁,顶胯的动作越来越凶猛。
刘沫眼泪流了一脸颊,他的a伴侣陷入情欲。
他被卡在这狭窄的空间,"呜呜呜,求求你准南,不要咬我咳…",刘沫哭着哀求,眼泪混在汗水里,流进嘴里咸涩难耐,穴心快被那可怕的硬物肏坏了。
发情的alpha他只遵从本心,不必顾念其他,魏准南把刘沫翻过身,把臀瓣撅起湿漉漉的肉棒再欠插入,刘沫的双腿大敞,前面的玉茎在冲击下微微颤抖,就要喷射而出,男人坏坏地捏着根部,小肉根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顶端流出几缕白液。
”不要…好害怕,老公…放过沫沫吧…,刘沫说话都断断续续,身躯早已被汗水湿透,不断的痉挛,一声声低低的啜泣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
他好委屈,奸淫自己的alpha一点也不疼惜他,平常在性事温柔体贴得令人发指,为何此刻这样凶残,好像要将他撕碎吞食入腹。
肉刃在那黏腻湿软的甬道内疯狂地进出,这个姿势进入得或许不比后入深,但却更加的方便,魏准南的性器不断膨胀,高热又紧致的宫腔像个肉套子,饱胀的肉头抵住生殖腔的软肉,穴心如蚌肉般开合,已经准备接纳alpha的成结。
刘沫察觉到了什么,惊慌地想要退缩。
退化成兽的alpha,让他潜意识认为是陌生的人彻底入侵自己的身体,鼻间萦绕着两种信息素混杂了性事气息的味道,一阵浓郁,一阵清淡,他用力捶打着魏准南的胸膛,嘴里不停地呼唤:"我不喜欢这个,你走快出去"
熟悉的柑橘香气都摆脱不了oga对这个味道的抗拒,娇气的拳头没有任何威慑作用,魏准南含住了刘沫的唇,用力吸吮碾磨,舌头伸进去肆意翻搅,将口里的津液全数夺取。
“呜,哼哼哼——”刘沫被吮得喘不过气,发出难忍的嘤咛,肉洞里不停地往外流着湿黏的体液,满脸泪痕,从头到脚皆是狼藉。
“为什么要赶我走"魏准南松开口,舔舐着他的唇角,刘沫的脸被逼向墙边,男人只能感受到那双眼眸中满是恐惧,好像自己是恶魔的化身,而他则是被欺负的可怜虫。
魏准南伸手擦拭,却不料被泪水浸湿了手掌,空气中的信息素太过浓郁,他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那些失控的意识。
刘沫早已在漫长的性交软了身体,趴在冰冷的墙壁细弱地抖着,哭泣的动作渐渐变成抽噎。
月光通过窗帘照进来,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在月光下格外清晰,眼眸里的迷离褪去,魏准倾斜着身体,衬衫湿淋淋的粘稠在背脊,刘沫的穴道撑得满胀,圆硕的头部直接抵在宫腔的软肉,这根巨物被肉洞吮得青筋跳动,肉缝沾满了狠插后留下的污渍,茎身泛着肉欲的水色。
极具视觉冲击的画面让他眼眸暗红,粗喘不止,
“沫沫别哭,别哭",魏准南反应过来,把哭成泪人的刘沫紧紧地抱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哄着。
就算已经失去了理智的alpha,听到oga软绵绵的啜泣声,仍然放弃了占有,“我是准南啊你不记得了么”魏准南的额头埋在刘沫的发丝,贪婪的汲取他身上甜美的酒香。
"是准南,是老公",刘沫在他怀里呢喃,泪水浸湿了男人的带血的衬衫,滚烫的泪水灼烧着魏准南的胸口,心脏的最深处传来隐隐的痛楚。
原本激烈的性事被oga的泪水浇熄,轻轻“啵”的一声,魏准南抽出埋在紧热湿软的充血性器,刘沫下面的穴太嫩,肿得像张小嘴一样往外嘟起,没了肉棒的支撑,浓稠的肠液沿着缝隙滑落。
"唔呜哇",刘沫再也憋不住,痛苦地嚎啕大哭,"准南我疼…”,手腕上的伤口迸裂,药效过去痛感袭来,他抽搐着身体,泪水顺着他精致的下颌滴淌。
"没事了",魏准南吻掉刘沫的眼泪,心疼的握住沾满鲜红液体的手腕,他小心翼翼避免碰触伤口。
身体的疼痛远远胜过心灵的疼痛,刘沫举起自己的右手,戒指的边缘破损了一块,那是他在黑暗中挣脱的时候与手铐摩擦出来的痕迹。
“我真的好害怕…我以为不是你,我以为",刘沫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泪眼婆娑的模样看得魏准南心疼至极,"你知不知道这种感觉很可怕啊…”
刘沫后颈的腺体被咬破,血线缓缓蔓延到锁骨处,差点被终身标记的他,认为侵犯自己的人绝对不是他所爱的alpha。
这怎么能不害怕?
魏准南不厌其烦地亲吻着刘沫的耳廓,ao发情后兽性已完全被理智所掩盖,只剩下深切的后怕。
如果,他不能及时赶回来,刘沫现在会怎么样
酒店的走廊里静谧无声,魏准南抱着哭累沉睡的刘沫朝大堂走去,酒店内的员工们也都被疏散了,只留了少数保安在此维护秩序,他不得不将刘沫交给救护车,自己则留下善后,李牧还没找到。
警察们迅速封锁了街区,魏准南拿着喊话器说明情况,耳麦传出蒋薇的声音:“魏队,李牧我们已经找到了。”
听到蒋薇的汇报,魏准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很快,蒋薇带他们到了酒店大堂,只是李牧的身旁不仅站着她,还有秦令臻,两人的衣衫湿透了,显然是遭遇了袭击,李牧扶着秦令臻,他脸颊苍白,唇色青紫,整个人都在发抖。
“不会游泳,还跳水池里救人。",李牧皱眉。
秦令臻的唇边漾起一抹嘲讽,“只有你这么蠢的人才会被骗到水池里…以后别打我的电话!”
"你什么意思?谁打电话给你了?",李牧怒视着他。
“一路吵到现在不累吗?”蒋薇实在受够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拌嘴。
两人听闻,同时噤声,不再言语。
蒋薇的视线很快便锁定在远处走来的魏准南,她惊讶地捂住嘴巴,男人脖子上的鲜红血迹格外醒目,"你受伤了?"
魏准南下意识的伸手摸向领口,“不是我受伤…",他的瞳孔猛缩,讷讷道:"是刘沫。"
夜色越来越浓郁,病床上的人呼吸从浅淡渐渐加重,一滴滴冰凉的液体顺着输液管往下滴落,医生给刘沫检查了一番,并且确定注入了大量发情的药物,给他打几瓶抑制剂,情况暂时稳定,失血为总血量的10%左右,并没有危及生命。
脑袋靠在枕头上,刘沫的睫毛在微微颤抖,魏准南俯身,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感觉到指腹下的温度和脉搏的跳动,心中的恐惧终于平复了。
他的目光触及到窗外漆黑的天空,这一刻的夜色是黑暗的,是令人心慌的,就连天边的星星都躲在厚厚的云层,没有半颗。
魏准南嘲笑自己的愚蠢,嘲笑他被一场阴谋耍得团团转…
刘沫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多钟了,他睁开眼睛,看见了魏准南的脸,男人靠在床头的椅背上,眼皮微垂,眼眶下一圈乌青,下巴处冒出了青渣,胡茬扎在他的手心上,痒痒的,刘沫想要抽手,却反被握得更紧,"沫沫",魏准南喃喃低语。
刘沫露出虚弱的笑容,他抬起另外一只手抚上了魏准南的脸,“你送给我的戒指弄坏了…”
嗓子哑了,因为哭太久。
魏准南的脸埋在刘沫的掌心,轻轻的摩挲,眼神晦涩难懂,他没有答话,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不要这样子嘛…”,alpha的沉默让刘沫不知所措,撒娇似的扯扯他的袖口。
魏准南抬起头,吻上了刘沫干涸的唇瓣,他们吻得激烈,仿佛想将对方融化进身体,一个缠绵的吻,足足持续了一分钟。
直到刘沫快要缺氧,魏准南才松开他。
他们的唇依然紧贴,呼吸交织成暧昧的律动,彼此的气息交杂在一起,胸膛紧贴。魏准南想到什么,从床头柜上摸索了一阵,拿着手机递到刘沫的眼前。
“你爸爸昨天打了很多电话,说你醒了就马上联系他,我没敢告诉他你受伤的事,等你的精神恢复些,就跟他解释。"
"嗯",刘沫轻应,回拨了刘允奕的号码。
魏准南走出房门,留给他们独处交流的时间。
嘟嘟嘟~电话很快被接通,“沫沫,昨天怎么不回家呀?爸爸发的信息你看到了吗?是工作太忙吗?生日礼物收到了吗?”,刘允奕一顿关怀的问候响彻耳畔,刘沫的眼眶瞬间泛起了雾气,他不停地吸气再吸气,压抑住即将喷薄而出的哽咽。
另一端的刘允奕察觉儿子的异常,声音骤然一沉,"沫沫?”
“爸爸,我是不是很没用?",刘沫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的双手攥拳放在床单,指甲陷入柔软的棉絮之中。
社会新闻涉及人民群众日常、社会风貌,引起同情或社会公愤的情节屡禁不止,像刘沫这种养尊处优的少爷怎么可能经历那样的生活环境,忙活了这么久的报道,最终被主编撤销了。
魏准南让他跟踪报道的案件,也没有任何结果,自己还被牵连在内,药物的原因导致他发情,还让男人做出违背原则的行为。
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有一股力量在驱使着他们前进,不断地往前,却始终没有看清前方的路究竟通向哪里。
"怎么会呢?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刘允奕听到刘沫带着鼻音的哽咽,不免担忧,他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儿子因为事业而产生压力,尽量用平稳的语调劝慰。
刘沫像小时候受委屈了一样向爸爸倾述心事,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听,当然该省略的部分他选择了隐瞒。
病房外,魏准南静静的倚靠在墙壁上,听着刘沫诉苦的声音,听得入迷,这是他的oga没有对自己诉说过的一面。
“这份工作真的好难,我通宵写的稿子,可是对方一句话就否决了。”
“沫沫,你其实可以…”,刘允奕的话还未说完,便戛然而止,他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欠妥。
“爸爸…你知道吗?就是一种人,工作的时候像一盏明灯,他会发光,我好羡慕那些能够工作在镁光灯下的人。"
魏准南站直了身躯,深邃的眼眸凝着病房的门板,他没再耽搁,悄然离去。
“我眼里沫沫就是最耀眼的存在,你写的第一篇报道,爸爸在关注,很符合现在新闻媒体的需求,我很骄傲。”,刘允奕温和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进耳膜,像涓涓细流缓缓淌过,令刘沫心中那股闷堵稍稍消退了一些。
迎面吹来的秋风,吹散了刘沫眼底的湿润,他的视线从病房移开,望着窗户倒映出的自己。
“真的嘛?”,刘沫的心底其实早就有了答案,刘允奕对他的爱护从未掩饰过,关心更是毫不吝啬。
“当然啦,只不过…”,电话那端诡异的传来哼唧的男声,紧接着刘允奕哄劝声响起,刘沫怔了怔,还以为是幻听。
“昨天你没回家,你父亲他很伤心好了,我在跟沫沫说话呢!”,那头刘允奕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他身旁的徐妄趁机插嘴,还故意拖长尾音。
“嗯,超伤心~”
刘允奕对这个不着调的爱人没辙,无奈的笑了笑,又重复叮嘱刘沫要多吃饭,这才把电话给挂断。
病房里恢复安静,远处有白云悠闲的飘荡,刘沫躺在床上,眼睛盯着雪白的墙壁发呆,眼底有些茫然。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刘沫有些害怕被占据,一旦失控,侵入自己的身体,就像会把他摧毁。
黑暗中魏准南惴惴不安的眼睛,和抱紧自己颤抖的肩膀,又提醒了刘沫这个事实。
他也在害怕。
刘沫伸展四肢,他打开了电视,实在是太闷了,需要找点事情来做。
医院的电视播着一档新闻联播节目,嘈杂的声音淹没了他的世界,刘沫盯着电视屏幕里的画面,看着自己的倒影,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整个身体都被包裹在宽松的病服之中,连呼吸声也变得微弱。
这幅画面刺痛了刘沫的双眸。
太吻合了,跟十年前的自己,如此相似。
他下意识的蜷缩成一团,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刘沫感到一阵羞愧与自责。
处在发情中的oga是不可理喻的。
alpha也是如此,不顾后果,肆意的掠夺,无所忌惮。
“准南。”,刘沫收回心神,对着门口喊了一声。
门口的人应声推门而入,进来的是护士,她拿着手上的吊瓶对着刘沫露出一抹友善的笑容,“魏先生已经走了,他特别嘱咐让你好好休息。”
走了?是案件有新的进展了吗?
一系列疑惑盘旋在刘沫的脑海里,不等护士说完,刘沫急切的追问:“我现在可以出院了吗?”
护士将吊瓶放在床头,“你最好留院观察几天,这个是消炎针剂,如果有什么需求记得按铃。”,她帮刘沫拔掉输液管,将药水滴进药管里,再用胶布粘好。
刘沫望着针管里的液体缓慢的流逝。如果昨晚alpha对他射精、成结、彻底标记等一系列的行为成功的话。
自己的生殖腔会孕育一个小生命吗?
临近中午,魏准南正与蒋薇汇报案件进展,他已经梳理好了整理的思绪,将案件的细枝末节都讲了一遍。
“现场已经有人勘察过,可以实施作案的人虽然多,但有很明显的分布痕迹,就比如提过的酒店经理,你听到这句话后便有反常的举止,很显然,曾洁。”,魏准南说出自己的判断,注视着罪犯的神情。
靠着手铐的女人听到自己的名字,神情变得惊慌失措,双手死死握拳抵在桌面上。
“这么激烈的反应是因为心虚吧?”,魏准南不给曾洁任何机会,“你们之间有联络吧?”
曾洁的双腿在不停颤抖,脑海里闪现出一些画面,是真真实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不敢承认自己的过往,不敢回忆那些痛苦的过往,更加害怕被揭开,她抬起头来,喉咙发出的声音只有嘶哑和无力。
"曾洁,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老实交代所谓的证据,二,继续执迷不悟,我会让你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蒋薇见曾洁迟迟不愿松口,于是开始配合魏准南逼供,“曾洁小姐,你不肯坦白是因为害怕吗?还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曾洁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崩溃的瘫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她在挣扎,在恐惧,在犹豫,在徘徊,一切都在逼迫她做出选择。
答非所问与沉默,就是她选择的答案。
一连三天,刘沫都待在医院,魏准南每晚会过来探望,公安部门将该案件当做是普通的非正常死亡的案子进行处理。魏准南心中很清楚,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他们不可能就此放弃调查。
“准南,是结案了吗?”,刘沫喝着眼前递到唇边的粥,抬眸看着魏准南询问。
魏准南小幅度的点头,“她什么都不肯说,没有充分的证据确认传播秽物的就是她,暂且按照绑架罪论处。”,他随手将粥杯重重的放在桌面上,“我们的时间已经耗费的够多了。”
“这么广泛的传播,真的只有她一人?",刘沫不相信这样的案例会仅此一人。
“这只是表象,我们陆续找了有关案件的人谈话,将嫌疑人锁定了,不会放弃对他的监控。”
魏准南的话让刘沫有些诧异,“这个人是谁啊?”
魏准南知道到刘沫不知情,于是耐心的解释道:“酒店经理,叫范唯,请了两周的假期,回了一趟老家和园镇,原因是寻找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