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躲,又躲了整整三天。
刘沫每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有谁突然闯入,不速之客似乎总是那么凑巧,就在他心神松懈之际,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洞口的阳光。
男人一袭黑衣,眸底深邃难测,只是状况似乎有些奇怪,他不断脱掉身上的黑袍,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和胸膛,男人额头渗透汗珠,他的脸颊上泛起一抹诡异的绯红。
善良的小狐狸见男人这副样子,心生不忍,他从洞中钻出,轻轻唤道:"大哥哥你怎么啦?”
男人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理智慢慢消失殆尽,刘沫的好意并没有换来半分回报,男人突然抓住小狐狸的尾巴,将他拖到了怀中。
"别动"
"唔",刘沫柔软的娇躯瞬间僵硬,他的尾巴被狠狠捏在手掌中,“这…这是什么意思呀?"
刘沫感受到男人炙热的呼吸,小狐狸不敢乱动,他紧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暗自揣摩对方的意图。
“别乱动别动,让我抱一会儿",男人吻着狐妖的脖颈,锁骨,一路未停。
刘沫浑身一抖,脸庞羞得通红,心中升起无限羞耻之感,他还没来得及分辨出这句话中带着的浓郁独占欲,灼热的硬物已抵达他的腹部。
"不可以…,刘沫的眼泪顺着白皙的脸蛋滑落,"不行,你不能",他拼命摇头,想要拒绝,但在男人眼里,这种举止却是欲拒还迎的诱惑。
魏准南一把撕开了小狐妖的肚兜,两人上身之间隔出一点距离,下体因此挨得更近,男人扶着早就勃起的性器往湿得乱七八糟的肉缝里磨蹭,屄口处传来一阵酥麻的触感,让刘沫忍不住嘤咛。
"大哥哥",刘沫感到无助,纤细的小腿随动作滑动,他敞着穴口,春色乍泄。
"别说话乖乖配合我",魏准南让他背过身去,揉捏着手感极好的白屁股,狠狠地咬了一口,被咬的部位顿时出现了一排牙印,渐渐红肿,浑圆的双臀如香甜多汁的水蜜桃般诱人。
刘沫被咬的痛叫,不断扭动腰肢,他紧缩了几下馋嘴的小屄要往前爬,却被一条有力的胳膊给死死扣住腰肢,无法移动丝毫。
"为什么不听话呢",魏准南的粗挺肉茎沾了满根湿漉漉的淫液,他拽着美人的脚踝往后一拉,青筋暴起的黑茎从穴口到阴蒂无一遗漏地探去,龟头磨着淫液泛滥的花缝,慢吞吞地不停蠕动逼口。
戏弄地重重摁住那小小一颗肉粒,娇嫩的甬道从未进过外物的侵犯,粘腻的水液却从穴道泊泊流下,滴在了男人的黑衫上,迅速汇聚成一滩污渍。
“你下面好嫩,粉粉的,好可爱,这么漂亮的穴我真舍不得弄坏…”,魏准南的舌尖舔舐着湿润的沟壑,被掰开的穴肉颜色比较深,又骚又漂亮,强行掰露的甬道更显神秘,唇舌用力吮咂出穴腔深处满溢的肉汁,男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别这样!大哥哥,别这样…呜呜…”
刘沫抖着声音求饶,他用一种极度屈辱的姿态趴在地上,美眸里面盛满了惊骇、慌乱,还有不解。
舌尖裹着阴蒂绕圈拨弄了几下,魏准南的唇沿着小巧的阴唇缓缓下移,舔舐着光洁的腿间,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鼓涨凸起的阴蒂刚尝过甜头,正在蠢蠢欲动,刘沫的下体传来轻微胀痛,那粗硬的肉刃抵进温热的软穴,“嗯",他不可遏制地闷哼出声。
整根肉物已经顶入大半,颇具分量地蛰伏在湿热甬道深处,那肉棍粗壮滚烫,一寸寸顶入时被侵占的感觉无比鲜明。
“不,好奇怪…好疼啊…",刘沫的眸子迷醉而又纯净,泪水顺着脸颊簌簌滚落,他全身都在剧烈颤抖,无论如何摆动都无法逃脱骚穴里男人粗大巨物的蹂躏。
心跳得好快,他感到下体的湿润,一股温暖的液体顺着花径涌了出,敏感的穴口被猩红笔挺的性器撑至透明,穴道被开拓,被占据,被填满,被无情侵蚀。
“呜呜…",刘沫哭喊,视线被生理泪水模糊成一片,阴道被飞速进出的粗茎摩擦得火热发烫,真的很疼,在这样不遗余力的淫玩下,脆弱的处膜被粗长的硬物一戳即破,血液汩汩冒出,小逼被肉棒上凸起的筋络剐蹭着,酸涨得流水。
黏答答,濡湿的水渍从身下蔓延,那些水滴像是雨点落在刘沫身上,一波接着一波,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很软,很热,也很湿。
魏准南吻着他的耳垂,意识在矛盾的拉锯中模糊到了极致,他轻轻啃咬,美人紧致温热的穴肉层层叠叠地粘附上来,欲迎还拒地摩擦着他的肉棒,那花穴是那么的小,娇口都被撑成了一个薄薄的肉环。
男人将刘沫翻转过身,双臂撑在他身侧,俯首埋在雪白饱满的乳房,贪婪的吮吻着它们,舌尖轻易地便找到了其中一颗粉嫩奶头,身下的滚烫肉棒结结实实地碾过了每一处瘙痒的软肉。
刘沫浑身湿得像淋了雨,捂住自己的小腹,彼此额头贴着额头,鼻翼贴着鼻翼,呼吸相融,魏准南抬手抚摸着他细腻如玉的脸颊,“好乖啊,你真漂亮。”
刘沫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一双泪眼迷茫地迎上那人目光,瑟缩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男人的茎头离宫胞极近,稍稍用力,便能深深刺入那狭隘的子宫,进入美妙的巢穴,滋养娇嫩的卵芽。
"啊别别进去"
紧密交合的部位传来异样感,刘沫紧张地抽搐,被淫欲泡软的花穴经不住挤压变得松散,刘沫两条赤裸修长的大腿不知廉耻地大张着,雌穴里插着一根粗长发紫的狰狞性器,两瓣柔软的阴唇被撑得外翻,不停吐出诱人的蜜液。
“什么进去…像这样吗?”魏准南低语,身子往前一顶,"咕叽"地一声撞破穴壁,敏感脆弱的宫颈口被凿开,硕大的肉头挤入了最私密的区域,宫腔被男人的鸡巴操到抽搐不敢退缩,娇气的花苞不堪承受,痉挛着不停喷水。
这个体位进得太深,畸形的雌穴太小,子宫容纳狰狞的巨物更是勉强,刘沫疼得直掉眼泪,高潮来临的剧痛让他的脑袋嗡嗡作响,意志濒临崩溃边缘,圆润透粉的脚趾舒展又蜷紧,哭腔被哼鸣的鼻音掩盖。
幼嫩的宫胞被凹陷的马眼反复揉搓,乳白泡沫和腥臊蜜汁混杂,不停地蠕动、挣扎、吞吐。
一小阵高潮余韵过去,刘沫失神地看着身上的俊逸青年,他脸颊上的黑痣格外醒目,汗珠打湿了发丝黏连肌肤,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到下颚。
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快,刘沫觉得自己病了。
硬硕的龟头在敏感的穴心打着圈地研磨,男人的喘息逐渐加重,有力的腰肢频频耸动,美人的肉唇肥肿外翻,肉棒插得湿逼里噗嗤噗嗤直响,阴道里淫水四溅。
刘沫胸前那对儿涨满柔软的奶子不断晃动,狐狸耳朵不安分地甩动,他不自禁地仰起脖子,吟叫不止,散发出淫荡的情欲的味道,刺激着魏准南的感官,娇小宫口被捣得急速开合伸缩,穴腔已被肏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彻底被肏成了烂屄。
"啊啊啊…哼!”刘沫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际,魏准南的手指轻轻揉弄被玩得肿翘的肉茎,指腹薄茧擦过粉嫩的菇头,颤抖着吐水。
肉棒突突跳动,是要射精的征兆。
好想射在里面…
硬挺的龟头彻底松了精关,魏准南把贮藏的所有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了那处脆弱的子宫,即使那里注满也不肯停下,用粗大的男根堵住宫口,他不停地射精直到把子宫填得鼓胀。
刘沫被结锁着无法脱离性器的释放,只能张着双腿,无助地被灌满一子宫的精液,他被强烈的冲击折腾得酸痛难忍,胀得他小腹隆起,难以消受。
“好多水…好乖。",魏准南意识还有些涣散,两道视线隔空交汇,一道炙热、幽暗,另一道充盈着水雾,楚楚动人。
男人在“夸”他,淫猥地亵弄他的人,在夸他。
美人整个下体都泥泞不堪,全是男人射的精液。
刘沫不懂,他为什么要说"好乖",更不明白男人说这句话时眼神中流淌的迷离和渴望。
魏准南的粗喘声在他耳畔萦绕,一声又一声,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男人昏迷不醒的这几日,刘沫不眠不休地照顾着他,喂他喝露水,但男人总是睡梦中呓语,不肯清醒,刘沫没办法,只能渡他一缕缕温暖的灵力,用以驱寒。
夜深人静之时,小狐狸会偷偷将下颌搁置在他肩头,凝视着他沉睡中英俊的面孔,听着他平缓沉稳的呼吸。
这场缠绵的施暴者来得突然,走得也悄然。
小狐狸捧着的荷叶掉落在地,露水沾湿了他的衣襟,空旷而冰冷的山谷只剩下了刘沫一人。
玄符宗弟子在山门口等候,魏准南一身脏污地出现在众人面前,黑色袍子上沾染了泥土草屑,"大师兄"的称谓不绝于耳。
魏准南微笑颔首,淡定地穿过人群,向玄符宗内部行去。
“这么久才回来!",玄符宗掌门魏正阳坐在石阶上,一副仙风鹤骨的模样,他见魏准南归来,板着老脸质问道。
"徒儿半路遭遇心魔所困,耽误了些时间。”
"你的道行都抵挡不了心魔?还是你的心性不坚定造成的…是什么原因?"
魏准南的道行在玄符宗里也算是佼佼者,这次历练本以为能有所领悟,谁知道竟然走火入魔了,这是魏正阳始料未及的事。
魏准南听闻更是眉头一拧,心中暗忖。
他也没有想到,心魔竟然是与妖孽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巫山云雨,一想到婉转的呻吟,他下身便会膨胀到无法控制,心就乱了节拍。
这种念头让他感到耻辱。
"徒儿也说不好原由,请师傅责罚。"
魏正阳看他脸上有些疲惫的倦色,不禁有些心软:"为师也不想让你的道心受损,不管是否有所领悟,先闭关一段时间调理调理再说。"
魏准南拱手谢恩,一回到住处便立刻盘膝打坐,进入冥想状态,调整心境。
六月的细雨绵绵而下,一片银妆素裹。
魏准南出关后,就收到玄符宗又有一位新弟子入门的消息。
“新来的小师弟真的很漂亮,你不去观礼吗?",李牧笑嘻嘻地凑了上来。
“不必了,我没兴趣。"魏准南不冷不热地回答,李牧跟在后面喋喋不休。
"你这个闷葫芦,真不解风情,要是大美人摆在你面前,我看你能不能视若无睹…哎哟…”,李牧一个不察,撞上魏准南结实的后背,吃痛地捂着鼻子后退两步。
魏准南看着不远处那抹白衣翩跹的少年,纤长白皙的双腿在裙裾的遮掩下隐约可见,一双桃花眼带着春水涟漪,红唇饱满,微启着像是等待采撷的樱桃。
魏准南的心猛然一震,这个少年太过美丽,美得让人惊心动魄,仿佛天地间唯一的光亮都集聚在此人身上,让他挪不开眼睛。
少年带着几分羞涩与娇憨之态,他正慢悠悠地往魏准南这边走来。
“大师兄…”,刘沫轻唤道,他垂眸敛睫,脸上有些发烫。
魏准南收敛神思,淡淡应了声,"嗯。"
两人的距离已经不足五米远,衣袍与他的发梢相触,魏准南有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尖泛滥开来。
李牧:“?”
他不懂两人怎么忽然这样亲密起来,但还是敏锐地嗅到了疑似奸情的味道。
那一晚的欢愉,刘沫记忆犹新,他在男人怀里娇喘连连。
寻找了那么久的人,如今终于找到,他的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反而有些茫然。
小狐狸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未成型的小生命在他腹中孕育,虽然平坦一片,但心中却有了牵绊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