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特瘫在床上,霍华德健美的身体覆盖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起伏,而他自己则说不清是被迫还是主动地迎接着霍华德的顶撞。霍华德扣着他的头,强迫他睁开眼睛观看这一幕。
从他的视角,恰巧能看见那根肉褐色的粗大阴茎在他两腿间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充满了年轻男性的力量和美感。视觉和身体的感觉在此刻被联通,大脑轻易地脑补出肉棒是怎么挤开痉挛的软肉捅进深处,狠狠地碾磨了一阵子他的敏感点,不顾穴肉挽留地抽离出去,然后再一次循环,周而复始。
霍华德的衣服都还完整,他军装的纽扣还扣得一丝不苟,裤兜上印着代表联邦军的金蓝色的日出海岸军徽。那根肉棒就挺在军徽旁边,操他的时候,肉棒挺进,而那枚军徽就像奴隶主的印章一样烙在他大腿根。男人天性中就有对更强者的生殖崇拜,更别提还是在床上。浓烈的羞耻感和欲望交织在一起,体内的无名火烧得更加凶猛,布兰特反抗的意志被冲击得溃不成军。现在就算解开他手脚上的镣铐,恐怕他都做不出反抗的举动。
霍华德似乎格外喜欢他这样的态度。
霍华德低下头来吻他,柔软的舌头撬开他紧锁的牙关,勾住他的舌头吸吮,甚至一直深入舔舐到他的喉咙口。缺氧和快感让布兰特的大脑一阵阵空白,他真想趁对方侵入的时候直接咬断对方的舌头,但失去控制权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过度的刺激让他甚至连嘴都无法合拢,只能任凭霍华德长驱直入,像最亲密的爱人一样纠缠着接吻。
这种无上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积累过多的快感很快变成另一种压迫,布兰特迷乱的表情逐渐变得痛苦,呻吟的声音听上去甚至像是带了哭腔的低声尖叫,无法自抑地开始向外逃离,又被床上的镣铐困住,被迫抓回来接受操弄。
他现在是真觉得自己要疯了。男性象征高高地挺立在双腿间,随着他的动作摇动颤抖,蘑菇头上不断渗出少量透明的蜜液,后庭的刺激让他的尿意越来越剧烈,再这么下去,他怕自己会被直接玩到失禁。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已经有滴滴精液拥堵在马眼,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
但那团紧紧包裹住阴茎的半透明凝胶完全阻碍了他的一切快乐。那团凝胶锢得太紧了,没有一丝松动,甚至连尿道都被堵得死死的,明明阴茎硬得几乎爆炸,可是始终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数次挺腰无果后,布兰特终于受不了地哀求他。
“不要了啊哈啊霍华德,不行了,拿开”
然而霍华德就像没听见一样,仍然有力而快速地抽插着。常年接受军事训练的年轻男人身体素质是何等可怕,即使被湿润紧致的穴道咬得舒爽难耐,同样承受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但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丝破功的迹象,距离射精更是遥遥无期。
但布兰特已经完全受不了了。从被灌了药后开始,算上之前被霍华德阻断的两次前列腺高潮,他已经高潮三次了,可还没能发泄一次。霍华德的每一次顶撞都让他距离地狱更进一步,快感越积越多,就像洪水一样源源不断地向外冲,却偏偏被堵死在狭隘的出口,一滴也泄不出来。
就像霍华德说的那样,他首先是个正常的男人,意志力再强也抵抗不了身体的渴望。射精的本能冲动完全占据了他的脑海。他想释放,想射精,想把体内那团百爪挠心的欲火发泄出去,如果再不能得到纾解,他怀疑自己会直接死在床上。
“不,拿开我想求求你,我想射”
布兰特混乱地叫着,他漂亮的腹肌一次次绷紧,鱼打挺一样重复着挺腰射精的动作。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断断续续,又含着哭声和变了调的呻吟,与其说是求饶,更像是发情野兽的嘶鸣,以至于几乎听不清他到底说的是什么。他的手指拼命抓挠着床单,徒劳无功地向外挣扎,理智全无,甚至分不出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到底是谁,也记不清自己到底处于怎样的境地,一心一意只想着喷射到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