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听得太清楚他也知道他们在聊谁,他们在意淫林荷衣。
他对林荷衣的评价……
是个笨蛋,冒冒失失的,第一次碰到的时候也是,今天也是。
撑个伞能把自己弄湿一半,说话可怜兮兮的,像是在撒娇,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却总有一种自己在欺负她的错觉。
因为他昨天把黄毛揍了一顿,卷毛没再来男生宿舍了,这次他们聊的内容就完全没有了禁忌,他原本想像之前一样倒头就睡的,结果听到了他的室友的一句话。
“那个小家伙今天穿得好骚啊,小奶子又白又圆的,还敢穿个吊带,伸手一扯就都给漏出来。”
“小家伙”是这群人给林荷衣取得爱称,丹尼尔下意识地皱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控制不住自己去听下去。
说话的是在这群人里面比较沉默的一个,起码在之前的几次意淫他参与的比较少。
他这话一出剩下几个就兴奋了起来,只要一提到林荷衣,这群人的脑子里就脏得只剩下阴茎了。
“她前些天还穿着个小凉鞋,白白的,脚趾还是粉的,好想舔,她要是能给我踩出来一次我愿意花个十万。”
“你们说我追她多大胜算?”男生这话一出就是剩下的人毫不留情的嘲笑声。
“乐死。”
“就你?”
“笑死。”
“勇气可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
后面越聊越兴奋,越聊越露骨,丹尼尔啧了一声,掀被子下了床,把出声最大的那个男的拖了下来,直接一拳砸了下去。
然后他说出了一句他来中国以后最标准的一句中文:“恶不恶心?”
接下来宿舍里面就安静多了,其实之前黄毛和丹尼尔大家,黄毛就有用电话卡向家里打电话让自己爹妈给这个学校的领导高层施压,想给丹尼尔一点颜色瞧瞧的。
结果丹尼尔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于是这个宿舍里面的所有人几乎都知道了,丹尼尔家里面不是好惹的,被打的那个男生顶着一脸的伤忍气吞声地闭了嘴。
耳边清净之后丹尼尔回床上重新躺下了,但是脑海里面开始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今天林荷衣给他撑伞的画面来,他个子比较高,从那个方向往下看几乎一眼就能撇到那柔软白嫩的乳房。
只不过在美国这种穿着很常见,他刚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那白花花的一片就是在脑海里面挥之不去。
真是疯了……
他侧过身来,鼻腔里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滚烫。
现在那句恶不恶心他有点分不清楚是在骂别人还是骂自己了。
他好像变成了和这群宿舍里面傻逼一样,一想到一个人就会翘鸡巴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