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没给我机会。”
他的嗓音似乎还有些委屈:“你只给了怀瑾道歉的机会。”
“你好偏心啊一一。”
在那一瞬间她近乎是被蛊惑了,甚至忘记了自己来时的目的:“对…对不起。”
“没关系。”澜生笑了起来,嘴唇破开一道鲜红的口子,在那一瞬间林荷衣又条件反射间地想起了这个人是一条毒蛇。
“我原谅你了,朋友之间是会相互体谅的。”
“那么一一,你会原谅我吗?”
“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
她的意识逐渐昏沉,她不知道怎么的被哄着喝下了很多很多的酒,她当时就好像意识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开始跟着面前的人走。
好心的农夫被毒蛇示弱的姿态迷惑,被骗着敞开了衣襟,将温暖的胸膛与其相贴,然而这该死的冷血动物不仅要用寒冷的身躯汲取农夫的体温,甚至将残酷的毒牙埋入农夫滚烫的血管。
温澜生的父亲是一个极其善于精神控制的疯子,她的母亲在他残酷的手段下痛不欲生,这个贪婪的男人将爱人坚硬的灵魂打碎,以一种严丝合缝的姿态将自己镶嵌了进去。
大疯子生下的小疯子,自然也不是什么善类。
——
林荷衣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她的眼睛上被蒙着一块东西。
身后一个男人滚烫的躯体拥抱着她,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正抵着她。
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恐惧被打碎之后又重新挖了出来。
她怕得浑身发抖:“放…放开我……”
她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却被包得更紧。
男人滚烫又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白皙的肩颈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
“不…不要……”她怕得失声尖叫,激烈地反抗了起来。
“一一怎么一醒来就这么不老实呀。”温澜生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温…温澜生。”她嘴唇嗫嚅了一下,嗓音发颤道:“你…你放开我,我求你……”
“可是一一我什么都没做啊?”温澜生看着被蒙住了眼睛,但依旧能够看出惊慌神色的林荷衣笑眯眯道。
“一一要不然猜猜,现在在背后抱着你亲的是谁?”
林荷衣感觉抱住自己的那双手臂又收紧了,她用手撑着那两条坚硬的胳膊,想要推开却没有办法。
一个荒谬的猜测浮上心头。
是……
不,不可能。
怀瑾不会这么对她的……
不会的……
不会的……
肯定不是怀瑾。
“你…是谁……”她抖着嗓子问道。
那个人没有回她,只是把自己的手探进她的裙摆里,顺着他大腿的软肉往上摸。
这时她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是谁把你约出来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