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幸夏冬春后两日,皇帝刚踏出翊坤宫的宫门,小夏子便禀报果郡王允礼觐见,已经在养心殿西暖阁候着了。
皇帝想着今日华妃同皇后之间的争锋,心中不免烦闷,道:“命人备两壶酒,送去西暖阁。”小夏子点头称是,往御膳房走去。
西暖阁内,允礼正对着一盘棋局,皇帝进门是便看见允礼手执一粒黑棋斟酌。见皇帝到来,允礼匆匆放下棋,下榻向皇帝行礼。皇帝搀起他坐至对面,看了眼尚未解完的棋笑道:“这盘棋都解了三日了,十七弟还未解出来吗?”
允礼拱了拱手,道:“臣弟棋艺不比皇兄精湛,不知皇兄今日可否指点一二?”皇帝闻言哈哈大笑,执了白棋与允礼对弈。
不过多久,小夏子奉着两壶酒前来,皇帝便命他先收起棋盘,拿过酒杯邀允礼共饮,允礼接过酒壶给二人斟酒。酒过三巡,允礼喝的面红耳赤,皇帝也絮絮叨叨地说着后宫中的事。
允礼晃晃悠悠地起身,竟是瘫靠在皇帝怀中,一把握住皇帝的手,双眼迷离道:“皇兄,你有三宫六院你我二人,许久没有亲热了”
说罢,抬手开始解开皇帝的衣裳,一件一件脱的只留亵裤。只见小腹处的亵裤被顶起一个鼓包,允礼面朝着皇帝跪趴在地上,一边用脸蹭着那龙根,一边伸手抓捏自己的阴茎。
终是将那条亵裤褪下,皇帝掐着自己的阴茎,在允礼脸上打的啪啪作响。允礼伸出舌头在柱身上来回舔舐,一路沿着皇帝的腿往下,将皇帝的脚趾含入口中。
皇帝看着允礼认真的模样,恶趣味地用脚趾夹住允礼的舌头往外扯,允礼只好前倾趴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向皇帝。皇帝脚下微微用力,允礼顺从地躺倒在地上。只见皇帝的脚踩在允礼脸上,脚下又开始蹂躏,大脚趾顶在允礼的鼻孔上用力碾压。
皇弟将脚上的津液尽数蹭到允礼脸上,又掐住允礼的阴茎,看着顶端冒出的精水笑道:“老十七这是许久未和朕亲热,身子竟是这样敏感了?”
说着将允礼抱到榻上,正好瞧见一边未喝完的酒,便将酒壶的壶口对准允礼的屁眼,先到了些酒润滑,随后将细长的壶嘴捅了进去。
允礼一手勾着皇帝的脖子,一手紧紧的抓着榻上的锦缎,发出一声呻吟。随着酒水的灌入,允礼~眼眶慢慢潮红,皇帝俯下身去含住嫩红的菊穴,允礼慢慢地将灌入的酒排出,经过皇帝的吮吸,嫩红的屁眼微微外翻,给人一种糜烂的美感。
皇帝从一旁的棋盒中拿出几粒黑子抵在允礼屁眼上,冰凉的感觉让允礼往后微微缩瑟,却引起了皇帝的不满。他皱着眉将允礼向前拖拽了一段,让允礼的屁股正好在床榻边缘,一口气将十几枚棋子尽数塞了进去。
允礼头向后仰着,脚趾蜷在一起,双腿圈住皇帝的腰,将屁股往前伸去,似在寻找皇帝的肉棒一般。
允礼双腿缠绕在皇帝腰间,屁股急不可耐地凑上皇帝的龟头,浑然忘了肠道中还有先前塞入的棋子。皇帝往前一挺,硕大的顶端便刺入允礼的身体,“十七弟今日,好骚啊?若是舒太妃看见十七弟这般模样”
未等皇帝把话说完,允礼的屁眼一阵收缩,眼眶微红道:“皇兄这是报复吗?”皇帝恍若不知,只把硬挺的肉棒齐根捅入,撞在允礼的屁股上发出碰撞声。
左手捏住允礼的乳头,指尖用力,引得允礼痛呼出声。“舒太妃前两日还同太后说,要给你指一门婚事。允礼要是你的未来王妃知道,这么多年来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知道当年御花园假山下你是如何像象姑馆的男妓一般求朕的”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在允礼的体内进出着。两颗红豆般的乳头被捏的胀大,皇帝还觉得不满意,两只手罩住允礼的胸,像对女子一般揉搓。
“皇兄生气了?”允礼的声音被撞的断断续续,“臣弟永远都是皇兄的,可皇兄不是臣弟一人的”湿润的甬道一阵收缩,皇帝捏住允礼的下巴,下半身不断挺动,黑色的耻毛撞击在允礼的屁股上,“那十七弟可别忘了,要是你食言了,朕就把你关起来,命人日日夜夜操你的骚屁眼”
允礼微微侧过头,含住皇帝的大拇指道:“臣弟不要旁的人,只要皇兄日日灌溉”皇帝抽出手指,手掌掐在允礼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握住允礼的脚腕。手下用力,允礼被掐的往后昂着头,抬起屁股迎合着皇帝的冲击。
用力耸动几下后,皇帝将精液射进肠道深处,拔出阴茎后菊穴留下一个小孔,允礼收缩着屁眼以防精液漏出,皇帝却用手指捏住了允礼的敏感处,允礼惊呼了一声,小孔中再也控制不住,精液混着棋子喷落在地上。
皇帝又用手指慢慢插入允礼的屁眼,拿过一边的红烛,将融化的蜡油滴在微微外翻的屁眼上,允礼感到烫意后不断发出呻吟。然后是屁股,皇帝又掐住允礼的阴茎,将蜡液滴在龟头上,看着分泌出液体的龟头,皇帝拿着蜡烛一路滴到允礼胸口,赤裸的身体上星星点点地布满了烛液。
允礼却被扯倒在地,皇帝用脚踢了踢他的屁股,允礼便明白了皇帝的想法,整个人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随后皇帝将蜡烛未燃烧的一端抵在布满蜡液的屁眼上,只微微一用力,蜡烛就捅了进去。
“十七弟可真像发情的骚狗。”皇帝用脚趾在允礼的屁眼上轻踩,只见那根红烛直立着,被允礼慢慢的吞入体内,他还摇晃起自己的屁股,“皇兄说的是,允礼是小骚狗,要皇兄的大棒子堵住屁股”
皇帝笑着拉起允礼的辫子,像遛狗一般牵到床榻边,抱起允礼让他躺在自己身上。两臂圈住允礼的双腿折叠到胸前,不等允礼反应,粗大的龟头就挤进了屁股中。
允礼只觉得下半身被塞的满满当当,一根红烛已是普通男子阴茎的尺寸,加上皇帝异于常人的硕大,屁眼外的褶子被撑到妹有一丝缝隙。允礼慌忙制止,“皇兄不可!会坏掉的!”
皇帝却不顾允礼的阻止,开始挺动着身体,用力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殿内充斥着肉体碰撞声和细碎的呻吟。一盏茶过后,允礼的舌头无意识的伸出,歪歪斜斜地仰躺在皇帝身上,双手徒劳地想摸到二人交合处。
“坏掉了坏掉了”允礼在一次次的冲撞中呻吟,忽的一颤,金黄色的尿液从阴茎里喷出,顺着腹部流淌到脖子处,然后落到皇帝的胸膛上和明黄的床单上。
等到皇帝满意的射出自己的液体时,允礼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再一次把精液和红烛喷撒出去,落在床榻上和地上。
皇帝将他放到床上,看着他失神地抱着双腿,身下的大片地濡湿,屁眼处不断的泄出精液。整个胸口都是允礼自己的尿液和精液,生理的泪水不断的流着,皇帝放下一边的帷幔欺身而上。
漫漫长夜,养心殿内只剩地上凌乱的衣物和无尽的淫乱。
选秀前夕,皇帝正蘸着朱墨在奏章上批改。苏培盛来报太后前来。皇帝放下笔,走至太后跟前,竹息和苏培盛已经退下,只有一名女子跟在太后身后。
女子身高较太后要矮上些许,但脸上却是一团稚气。皇帝不明就里,只好放下想触摸太后双乳的手。
太后拉过那女子的手,同皇帝介绍道:“这是皇后兄长的庶女,名叫慧敏,今年不过十五岁,却是早两年就开始教导的。”
又拉过皇帝的手,让二人双手相牵,“皇帝不让那拉家送女儿选秀,皇后如今色衰,这皇帝不如收用了她,一是年岁小好调教,二来当个娈宠养在后殿的厢房里就是了。”
说着,又向皇帝贴近了些,双乳有意无意的在皇帝身上摩擦。皇帝将手探入太后衣襟内,才发现太后外衣内竟是未着寸缕。
他拉着太后到榻边,慧敏一路跟着,只见太后顺从地跪趴着,双手掰开臀瓣。皇帝的手指在太后的小穴内搅动两下,皱眉道:“皇额娘的骚穴还是这么松垮?想朕收下那拉家的女子,皇额娘可要好好伺候啊。”
太后脸上羞怯,却更用力地掰开两瓣臀肉,中间的菊穴被拉扯出一个小洞。慧敏早已脱下衣物,跪在床榻边,看着皇帝的肉棒挺起,不禁向前凑去,嘴唇刚碰上皇帝的龟头,皇帝却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扯。慧敏又一次往前探去,皇帝将手指伸入慧敏口中,夹住她的舌头。
慧敏楚楚可怜地望着皇帝,皇帝抽出手指,一个巴掌扇在慧敏脸上,似不过瘾,又连续抽了几下。看着慧敏的脸上显出大大的巴掌印,皇帝轻笑一声,将肉棒插进了慧敏的口中,一只手箍着慧敏是后脑,另一只手拍打着太后的屁股。
皇帝抱着慧敏的脑袋挺动,每一下都将肉棒齐根抵入,粗硬的耻毛撞在慧敏脸上。
“啊嗯…呜…啊…”慧敏被插的作呕,肉棒在她喉头顶出了形状。皇帝又用力撞了几下,拔出的肉棒上沾满了口水,借着口水的润滑,皇帝抱着太后的腰身,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太后被突如其来的插入顶得往前趴,皇帝笼住太后双乳用力揉捏,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伏在太后背上,“啪啪”的碰撞声充斥着养心殿。太后微微翘起屁股迎合着皇帝,口中溢出呻吟:“呀…哈…皇帝轻些…嗯啊…哀家…哀家要被顶死了…”
“皇额娘当年在隆科多床上婉转承欢的时候,可比今日骚的多啊?”说着,又用力的撞击了几下。太后闻言身子一僵,旋即发出更为浪荡的呻吟:“哈啊…皇帝插的哀家好爽…亲儿子的棒子好厉害…”
皇帝伏在太后背上,一口咬崽太后的肩膀上:“皇额娘从小就偏爱老十四,改日不如我们母子三人一同玩乐?”说着更用力的顶了几下,太后呜咽道:“哀家…哈啊…哀家错错了…哀家以后补偿皇帝…嗯啊…”
一炷香后,皇帝猛地将肉棒从太后的菊穴中拔出插入早已泛滥的松穴里,太后深红的屁眼中残留着一个小洞。
“朕不要补偿…不如皇额娘给朕生个孩子!”皇帝按住太后的头,屁股疯狂耸动着,随着太后的惊叫,皇帝终于把精液完完全全地射到太后的体内。
太后只觉得小腹滚烫,整个人微微抽搐着。皇帝的肉棒却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他的目光落到一旁的慧敏身上。
皇帝揪过慧敏的头发一把甩在地上,手指抚摸着粉嫩的骚穴,刚探入就发现甬道十分干涩,只好两指探入太后穴中抠挖出一滩精液,均匀的抹在慧敏穴口和屁眼处。
扛起慧敏的一条腿,将肉棒送入少女的穴中。慧敏的穴口被撑的不留一丝缝隙,不一会皇帝就触碰到了她的处女膜。腰身一个用力就将其捅破,慧敏痛苦地喊叫了一声就渐渐在皇帝的冲撞中沉沦了。
慧敏开始摇晃着身子迎合皇帝:“呀啊…陛下要把奴干死了…啊…要坏掉了…”皇帝一手搓着慧敏的双乳,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少女的双乳比较扁平,但两粒乳头已经被掐的烂红。
皇帝看着慧敏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凑上前去吻住了她的双唇。慧敏立刻识趣的伸出舌头,待皇帝嗦食了一番后又舔又咬得将口水糊了慧敏半张脸。慧敏却十分享受,主动叼着皇帝的舌头,似在品尝珍馐。
皇帝如今觉得慧敏年纪虽小却很有媚人之姿,便想再试探慧敏的接受程度,随即在姣美的脸蛋上用力扇了两巴掌,又用大拇指将慧敏的鼻孔往上顶,慧敏脸上不但没有羞耻,反而更加配合皇帝,下身夹的皇帝更是爽歪歪。
一番试探下皇帝早已清楚慧敏已被调教成一个合格的母畜,他掐住慧敏的下巴道:“小骚奴,朕要吐痰。”不出皇帝所料,慧敏没有任何抗拒,立刻张大了嘴巴舌头长长得吐着。皇帝先是用手指捅了两下,直捅到慧敏的嗓子眼,引得她发出呕声后才笑着将一口浓痰吐到慧敏嘴里。
慧敏立刻咀嚼了几下后咽了下去,还伸出舌头舔着皇帝的大拇指。皇帝兴奋地将肉棒在甬道内出入,用力得两颗卵蛋都要塞进去一般。
伴随着慧敏的叫声,皇帝将第二发精液射进了她子宫深处。
皇帝看着没有肉棒堵塞的小穴内不断流出精液,拔下太后头上的金簪蘸取了些精液,慢慢的插进慧敏的处女屁眼。只是慧敏今日并未灌肠,皇帝也不想看见秽物,只抽插了几下,雪白的皮肤衬得金簪上那颗红宝石娇艳欲滴。
养心殿内一片狼藉,皇帝传了苏培盛和竹息进来收拾。太后在竹息的搀扶下穿好了衣物,脚下虚浮,轻轻握着皇帝的手臂道:“皇帝觉得这丫头可还受用?”
皇帝看着浑身青紫依旧躺在地上的慧敏,微微沉吟,慧敏立刻翻身跪趴在皇帝脚边,祈求的看着他。皇帝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又隔着衣物抚摸着太后的大腿道:“既然皇额娘今日如此卖力,这小丫头也合朕心意,那就先养在后殿的厢房内当朕的娈奴吧。”
苏培盛见状立刻递上一副项圈,皇帝套在慧敏脖子上,像遛狗一般牵着慧敏离开了养心殿,苏培盛连忙跟上。
太后在竹息的搀扶下刚走出养心殿的大门,便听见女子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和太监阴柔的喊叫声从后殿传出。太后摇了摇头,暗自夹紧了小穴,步履蹒跚地往慈宁宫去了。
选秀过后,皇帝听闻华妃在寝殿内大发脾气,摔碎了好几套上供的茶具,当晚便翻了华妃的牌子,要好好安抚骄纵的宠妃。
龙撵正停在翊坤宫门口,翊坤宫的奴婢们早已在殿外等候,只是不见华妃的身影。华妃的贴身侍女颂芝禀告说华妃已经歇下了,皇帝笑了一声,便知是华妃在使小性子。
装模作样得便要离开,道:“既然你们娘娘歇下来,那朕就去别处吧…不如去看看齐妃和三阿哥…”话音未落,华妃一把掀开红色的纱帐,妖妖娆娆地说到:“皇上要是走了,往后可就别进翊坤宫的门。”皇帝调笑了两句,华妃手指一勾,拉住皇帝的腰带往内室走去。
皇帝正揽着华妃的肩膀要往床榻上倒去,华妃连忙道:“皇上今日批奏折累了罢,臣妾命人备了水,不如先沐浴一番?”皇帝宠爱华妃,自然同意。
等到皇帝沐浴出来时却不见华妃踪影,殿内没有其他侍从,只有颂芝正立在一旁。只见颂芝拉开床幔,华妃竟将自己捆成蟹缚仰躺在床上,花穴中含住一颗东珠,双手掰着臀瓣,中间的菊穴里竟是插着一支鲜艳的芍药。
华妃的穴不似处女那般粉嫩,带着些被操熟后的深红。绳结的凸起扣在花穴正中,两瓣阴唇被分开在两边,胸前的双乳被紧紧勒住。
“臣妾今夜美吗?”华妃望着皇帝,“陛下快帮臣妾松开小骚穴!”皇帝却是不紧不慢地将绳结打开,一个硕大的东珠镶嵌在华妃的骚穴里,华妃正将东珠排出,却又被皇帝按回了体内。“哈啊…陛下好坏…”
皇帝一手撸了撸发硬的肉棒,想起方才沐浴时有一小太监面容姣好,伺候时勾的皇帝起了反应,顾及着在华妃宫中并未彻底收用那个小太监,只是让他用嘴伺候了一发。
华妃终于将那颗东珠排出,皇帝便将其塞到了华妃口中,上面还沾满了华妃的淫液。华妃排出东珠后,小穴留下一个小小的孔洞,两瓣阴唇还是打开着。
如此美色就在眼前,皇帝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一旁的颂芝立马上前来,用舌头将华妃的花穴舔得濡湿。皇帝将龟头顶住华妃的小穴,双手握住华妃的双乳,将脑袋凑上去啃咬。
随后下身一个用力就刺入了华妃体内,华妃脚趾蜷起,因着口中的东珠无法完整地说话,只好发出“呜”的一声。
伴随着皇帝的冲撞,华妃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呜咽声,口水顺着嘴角留下。一旁的颂芝早已褪下亵裤,撅着光溜的屁股在一旁以备皇帝的需要。
芍药已经在皇帝的碰撞下破碎,花汁溅在华妃的大腿和屁股上。皇帝取出华妃口中的东珠后,翊坤宫内充斥着华妃的叫声:“嗯啊…陛下太大了…啊!干到…干到子宫了!…哈啊…骚屁眼好痒…小逼要坏掉了!”
皇帝用力操干几下后,将肉棒插进了华妃的屁眼内,华妃吓得缩进了屁眼,差点夹的皇帝泄身。颂芝在二人结合处伸舌头舔舐着,又将皇帝两颗卵蛋含入口中。
在主仆二人的侍候下皇帝很快在华妃屁眼内射了一发,华妃早已大汗淋漓。皇帝又拉过颂芝,直接在地上操干起来。颂芝又将嘴巴凑在华妃的屁眼上,吮吸着流出的精液。
操干了一阵后,皇帝命二人并排跪在地上,主仆二人共同舔着皇帝的肉棒。华妃边舔边掐住颂芝的奶子,二人亲吻在一起,又轮流伸出舌头让皇帝品尝。
皇帝先抱着华妃的脑袋慢慢抽插,有了射精的感觉后将肉棒插入颂芝口中,抱着她的脑袋猛地冲刺,颂芝嘴角被捅出了一圈泡沫。皇帝将二人的头凑在一块,在两人高挺的鼻梁中间又抽插了几次后,将精液尽数射在主仆二人脸上,随后二人相拥着舔舐对方脸上的精液。
皇帝满意地拥着华妃上床,将已经疲软的阴茎插入华妃的花穴里,两人相拥而眠。而颂芝则继续撅着屁股在一旁侍候,以防不时之需。
次日,皇帝醒来便觉得肉棒已经硬挺,颂芝早已下去准备洗漱。便抽出肉棒,招了一名宫女服侍穿衣,小宫女一边替皇帝穿衣,一边叼着皇帝的肉棒在口中咗含。
皇帝见小宫女长的清秀,当即就开苞了。欢愉过后一股尿意涌来,小宫女将嘴巴凑了上来,皇帝将晨尿慢慢泄入她的口中,看着她尽数咽下后满意地上朝去了。隐隐听见身后颂芝在喊道:“福子怎么做事的?小贱货也敢在翊坤宫发骚勾引皇上…”
皇帝刚下朝,苏培盛便来报说华妃处置了新入宫的常在夏氏,如今夏氏怕是不好了。皇帝想着选秀之前夏冬春的侍候不错,便亲自去了延禧宫,只见夏冬春裸着下身趴在床上,双腿血肉模糊,整个人有气出没气进得。
双手拨开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臀瓣,只见那小穴也是红肿糜烂。皇帝转头询问太医,一旁的太医禀告道:“回陛下,夏常在这双腿,日后怕是废了…”
皇帝一时郁闷于未能多多享用美人,离开延禧宫后不知不觉地逛到了御花园。见太监们匆匆忙忙地才知,昨日在华妃宫中伺候的小宫女福子溺死在了井中。他自然不是傻子,当即明白是华妃的手笔。
回了养心殿后心中烦闷,便召了敬事房翻牌子。看着沈眉庄三个字,想到选秀时大方得体的模样,当即翻了她的牌子。
皇帝沐浴完便看见沈眉庄的贴身侍女已经送到,宫中妃嫔初夜时为了防止皇帝太过暴力,便会先由妃嫔的贴身侍女先伺候皇帝泄欲,以免伤到贵人小主们。
皇帝坐在床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采月便会意地凑上前来,含住挺立的龙根。采月虽是侍女,但容貌也算娇俏可爱,皇帝用脚趾在采月小穴外磨蹭几下,采月哼哼唧唧地摇起屁股。
未多片刻,皇帝顶着采月的小穴插入进去,没一会就触碰到了处女膜,采月双腿勾住皇帝的腰将身子往前一送,主动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皇帝例行公事般反复操干着采月,肉棒每一次插入都在她小腹上顶出形状。
用力猛操了几下后,皇帝将精液射在采月小腹上,采月顺从地含住肉棒进行清理,又将龙根放回到亵裤内便告退了。
等到沈眉庄被锦被包裹着抬入时,皇帝正拿着本书倚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