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接触冰凉的大理石瓷砖,时乐橘就开始后悔,为什么上周要拒绝时菁给她换一张波西米亚羊绒大地毯,又或是早该选朝南的那间屋子当主卧,最起码是木地板。
她胡思乱想,眼前被蕾丝眼罩遮挡视线,看不大清楚,每一步都迈的极为困难,像是小狗第一天做人,四肢还没完全驯服。
雪白小狗浑身赤裸,黑色绑带裤像是腿上的吊带袜,挂下一条毛绒绒的小狗尾巴,腿心固定着一根按摩棒,硅胶头顶在阴蒂上时不时震动一下,像是鞭策她要好好爬不许懈怠。
尾巴晃,奶子也晃。
奶白大雪团,乳头是浅浅的粉红色,绵软的乳波在胸前甩来甩去。大腿根部白里透红,爬行的时候,若隐若现其间红肿的玫瑰花瓣,后劲上来,整个腿心像熟透了似的,火辣辣的。
才爬完半圈,她就已经香汗淋漓。
“爬快一点。”
“呜……”
腿心的按摩棒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时乐橘的身体触电般的颤抖,停在中央动弹不得,光是daddy的一句话就叫她泄了,就好像,他说这话的时候会连带着用皮拍抽她的屁股,然后冷静地看着她抽搐着高潮。
淫水沿着大腿根流下来。
好痒,好想要。
“好想被主人的大肉棒插烂……”
她呻吟着,不小心把心声说出口。不是助兴时讲的骚话,是真真切切的想要他,是不加掩饰地试探他,她知道is肯定能读出这其中的区别。
“小骚狗想挨操了?”
他的声音哑的厉害,却不沾染一丝情欲,时乐橘还陷在小穴空虚的迷离,听到他这语气顿时怯生生的一颤,却还是壮着胆子答道。
“想。”
房间内的氧气被抽离。
久久,响起他无奈的叹息。
“小橘,我们约定过的,只进行网调。”
“知道,”她眨眨湿润的眼,“小狗知道。”
这是她的最初提出的要求。
“现在给小狗高潮,好不好?”大约在深思后他像是做出让步。
“好……”
时乐橘压下心底的失望。
“爬到镜子那边。”他对她房间的布局实在是再熟悉不过,说实话,她总是这么粗心,让他有些担心。
可小狗想的是,怎么还要爬呀。
膝盖好痛,大腿根好痛。
“汪呜……”
她发出可怜兮兮、像小狗似的呜咽,眼睛上蒙着白色的蕾丝条,已经被泪打湿了,爬几步,就回头看看,期望她的好daddy会因此而心软。
事实上,她的好daddy也在想,这么爱发骚的小狗就应该一边爬一边操。
“会让小狗舒服的。”他承诺道。
有多舒服?小狗不知道。
她光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已经羞得脸颊潮红,腿心淫水流个不停。
“嗯…唔唔…啊哈……”
按摩棒毫无预兆地高频震动起来,阴蒂和逼口都被震得发麻,她呜呜乱叫,发出可怜又急促的尖叫,摇着屁股、尾巴,两团大奶随之剧烈晃动。
“把腿抬起来,小狗。”
时乐橘无意识地遵循他的指令,抬起一只腿,像极了小狗撒尿姿势,淫荡极了,单腿撑在地面上,她的身体已然绷到了极致,如同随时会断线的风筝。
她失神地凝望着镜子中小狗的姿态。
蕾丝眼罩下,像是蒙上一层童话般朦胧的纱。镜中青涩的少女,此刻却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口水从嘴里失控般地流,被按摩棒肏到潮喷,颤抖着失禁一般喷出透明的淫水。
灭顶般的快感洪水一般到来。
她双腿发软,瘫软在地上抽搐不停,夹着尾巴,小穴里咕叽咕叽,还淌着淫靡丰沛的汁水。
is说:“喷了好多水,小狗。”
缓了很久,时乐橘才恢复神志。
is的视频一直没挂,等着她清理完下体、换上睡衣,重新回到镜头前,他像是隔空摸摸她的脑袋,温柔地安抚。
“小狗今晚辛苦了。”
“呜呜,小狗不辛苦…”时乐橘裹着被子,对着视频里的男人小声撒娇道,餍足的嗓音又甜又嗲,“daddy,小狗都惨兮兮了,给小狗点甜头吧。”
“有哪家小狗自己讨甜头的,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点?”
“好疼,明天还要跑操……”
“……”
时乐橘知道这回他肯定心软了。
“说吧,要什么?”
“看看鸡。”时乐橘振声道,声音精神的不像是挨过五十下板子又在镜子前被玩喷到脱水的样子。
is说了个“等着”。
然后打开他的摄像头。
视频中,他坐在书桌前,穿着宽松的深灰色真丝睡袍,已经到了可以开空调的天气,他却穿的意外有些严实,正襟危坐,陡然增添了几分禁欲的味道。
隔着屏幕,时乐橘仿佛还能闻到刚出浴的水汽,她想大概是薄荷冰片的气息,绿幽幽地,就像is给她的感觉,干净、冷静、自持。
视频的角落里能看到他的书柜一角,一整面墙镶成的书柜,密密麻麻摆着他知识的厚度,她也许可以通过他读过的书了解他,但时乐橘不在乎。
“想怎么看?”他问。
“嗯…就,就撸给小狗看。”时乐橘的胆子越来越大。
他笑了声然后说好。
镜头下移对准他的跨间。
尺寸惊人的性器已然兴奋地从睡袍之间顶起来,他却坦然地展示对她的欲望。勃起是男人性欲最直观的表现,阴茎充血、肿胀,往往却不是爱的表现,但时乐橘不在乎。
在她的注视下,那双修长如玉的手握住茎身,缓缓撸动起来,这一幕的观赏性是时乐橘在乎的。
时乐橘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睁着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开口就是软绵绵、娇滴滴一声。
“daddy,你就是心软的神!”
“……”
“还是粉鸡巴中的战斗机!~”
“…闭嘴。”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不稳。
时乐橘看见他下颌线紧绷,脖颈后仰,喉结上下滚动着,画面中一闪而过那张的菱形唇瓣,差一点就能看到他鼻梁的弧度。
她莫名想到陆斯也的眼睛。
那张拼贴画越来越完整,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变成一个恰如其分的误会,像完美情诗里的一枚错字足以让她微微诧异。
她的呼吸凝滞了。
耳机里传来is自渎的闷哼声,喘息性感地起伏着,粗长的茎身暴起青筋,他喊着“小狗”然后射了出来,白浊飞溅,余精从怒张的马眼处淌下来,流过他的指节。
镜头被他的精液弄脏。
就好像他射在了她的脸上。
睡裙下,双腿间,刚换上的内裤,又泅湿了一小块痕迹。
“晚安好梦,小狗。”
“晚安好梦,daddy。”
互相道完晚安,时乐橘挂断视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忍不住摸出手机又给is发去消息。
小橘:【daddy射的好多哦~】
小橘:【好喜欢,要是能射到小狗的肚子里,就更喜欢啦~】
daddy:【等你高考完再说吧,不早了,小狗该睡觉了。】
他说,高考完。
这三个字狠狠击中她。时乐橘在被褥上滚过,心里甜滋滋的,像咕嘟咕嘟冒着泡的全糖气泡水,她按下语音键,对着听筒轻声道:
“晚安,daddy。”
一墙之隔。
红木书桌前,少年收拾完一片狼藉后,再次翻看手机上的聊天信息,他捂着脸颊上的余热,耳尖还有些泛红,反复回放那段晚安语音。
他轻声说。
晚安,小橘。
时乐橘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绑在大床上四肢动弹不得,视线朦胧,还是那条熟悉的蕾丝眼罩。
周围的环境熟悉又陌生。
高大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手上攥着她脖子上项圈的牵引绳,湿漉漉的吻从颈肩一路往下,叼起她的乳头,另一只手从睡裙下摆探进来。
他用两指分开那片花瓣,准确无误地揉弄起她的阴蒂,花缝里很快渗出了水,湿滑一片。
“小狗,好湿啊……”
“呜……”
她闷哼一声,睁着迷蒙的眼睛,抬起头看到男人模糊的脸,表情隐在白色蕾丝的遮挡里。
锋利的下颌线、潮湿的唇。
手指向下滑在紧致的穴口试探,她紧张的身体夹住他的手指,感受着他指节在体内屈起,搅动着带出滋滋的水声。
“它夹着我的手指,好紧,小狗已经很想要了,是不是?”
“想要,daddy插进来。”
她的声音逐渐颤抖。
中间的片段变得模糊不清,可能这部分已经进入了时乐橘的性知识盲区,她只记得绞着肉穴潮吹的时候。
梦境中的那张脸清晰起来。
陆斯也俯身看着她,唇角笑意玩味而飘忽,他的手上沾满她亮晶晶的淫水,然后把手指含在嘴里,薄薄两片唇瓣含住,含糊不清地说着。
“好骚啊,小狗,竟然被最讨厌的人玩喷了。”
草。
时乐橘在这一瞬间从梦里惊醒。
天,这个梦怎么回事!
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亮,一格一格,晃动着不安的灯光。
时乐橘心有余悸,抚着胸口坐起身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凌晨2点,夜深人静,她竟然因为梦到陆斯也指奸她给硬生生吓醒了。
她出了一身凉汗。
小腹坠坠,腿心也黏糊糊,内裤整个都湿透了,布料贴在小穴上湿哒哒的很不舒服,像是在提醒她那个梦真实存在过。
但时乐橘只肯承认is的那段的的确确是春梦,后面变成陆斯也什么的奇怪乱入,也太吓人了,美梦直接沦为恐怖至极的地狱级噩梦……
阳台上。
时乐橘把洗好的内裤用夹子夹住,挂在内衣晾衣架上,一天洗三条内裤,她已经精疲力竭,内裤都懒得拧干,滴答滴答往下淌着水。
“大晚上洗内裤?”
冷感低沉的男声蓦的冒出来,活像草丛中蹿出的一只野黑猫,吓了时乐橘一跳。
此刻,隔壁阳台,那只野黑猫在夜色中睁着一双浅棕色的眸子看向她,眼尾有些狡黠的上扬弧度,像是幸灾乐祸目击她的重大犯罪现场。
“看你脸红的,”陆斯也轻笑揶揄,“还以为你做春梦了。”
“……我,我来那个了。”时乐橘支支吾吾,脑子转的很快,编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那边响起一声闷笑。
就在时乐橘以为陆斯也又要蹦出什么歹毒的话时。
“那记得穿拖鞋,不要光脚跑出来,夜里还是有些凉的。”他侧身,歪着头,声音从夜风里传过来荡开一丝熨帖的涟漪。
时乐橘的心跳快了一拍。
怎么回事,他那么关心她干什么?心率过速的同时,她产生隐隐的怪异感,明明他俩月份也没差多少吧,为什么陆斯也要用这副长辈说话的口吻。
“要你管。”她局促地足尖点了点地,脚趾蜷缩起来,像是躲避他向下探究的视线。
陆斯也收回眼神,低下头,两片薄唇夹住一支细细的烟,深吸了一口,时乐橘这才注意到他的指间那截明明灭灭的猩红,像在她胸口点了一把火。
她的脸莫名烧的更烫。
他抽烟的姿态,很性感,像极了梦中他含住沾满她汁水的手指的样子。
淡淡袅袅的烟雾飘过来,薄荷冰片的烟草味,混杂着他身上的水汽湿漉漉的气息,很快就被夜风吹散,他未完全吹干还有些湿的发尾,微微翘起来。
像野黑猫的尾巴,时乐橘心想。
潮湿的夜晚,他站在阴影里,脸迎着月光的那面是清冷皎洁的,光影明暗分割,人和影子像是分隔开成为两个陆斯也。
像陆斯也这样的天才也会有烦恼么?时乐橘有些好奇。
“好学生也抽烟?”她反过来揶揄他,圆眼睛在灯下闪了闪。
陆斯也掸了下烟灰,乜了她一眼,没说话。
时乐橘双手撑在栏杆上,凑上来,想再仔细闻闻那支烟的味道。
“什么牌子什么味的?”她又问。
她喜欢这个味道想着下次试试。
“不告诉你。”
陆斯也快她一步,将烟蒂捻在窗台上,灭了,他偏头,冲她摇了摇头,时乐橘脑补了他眼神中数十种可能的意味,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那像极了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的眼神。
啧啧啧。
“陆斯也,你别小气嘛。”
“时乐橘,你不许抽烟。”
阳台上的她像赤着脚的小天使,倚着栏杆踮脚靠过来,懵懵懂懂、好奇地探出头去够他手中的烟盒,试图记住那香烟上复杂的花体英文名。
陆斯也将烟盒举得高高的,她怎么也够不着,气定神闲的模样像逗弄一只张扬舞爪的小狗。
“小气鬼。”她气呼呼地瞪他。
“才知道?”
他的余光落在她的身上。
那些视频中像空中楼阁似的画面都有了凭据。
女孩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细细的肩带,他当然知道她现在没有穿胸衣,只要低头就能看见那道雪白的沟壑,绵软白嫩的胸从胸襟挤出来,凸起两点小小的桃尖。
甚至,极有可能,连内裤都没有穿。
她毫无防备地站在他面前,近乎赤条条的,睡裙薄透,双腿间空荡荡的,他甚至能想象到大腿内侧各色的玫瑰花瓣,只可惜不是他亲手种下的。
阴影中,陆斯也的眼神暗了又暗。
“去睡觉。”
他语气里的示诫意味十足。
时乐橘下意识乖乖“哦”了声。
转身回屋,听见他在身后说道。
“明天见。”
声音懒洋洋的又别有深意。
重新躺回被窝,时乐橘后知后觉,气得牙痒痒,不是,她干嘛那么顺从陆斯也的命令啊?她又不是陆斯也的狗,招招手就要听他的话。
周二有两件不幸的事情。
第一件,时乐橘来了大姨妈。
她的生理期一直不太准时,医生说是压力大内分泌失调的缘故,她有理由怀疑可能最近搞黄搞多了,昨晚竟然一语成谶。
之所以不幸,她竟然痛经了。
第二件,她迎来了一位“新同桌”。
早上七点,时乐橘顶着黑眼圈进入教室的时候,才明白昨晚上陆斯也说的“明天见”是什么意思,赵文博的座位被调到了和她对角线的距离。
而她的新同桌是陆斯也。
“早上好。”他手撑着下巴,偏头看她,笑容亦如昨晚。
“好……”时乐橘好不起来,她有气无力地冲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趴桌上,翻出英语早读资料,开始背优秀范文的好词好句。
肚子不太舒服,她的声音渐弱,什么也背不进去。
忽然听到了一个清朗的声音——
陆斯也的声音,他正在念早读资料,恰恰是她刚刚背过的那段,字正腔圆,细腻的发音,倒像是专门读给她听的一样。
时乐橘侧过头,悄悄瞥了一眼。
她的新同桌。
低垂着眼,纤长的眼睫在曦光中变得透明,察觉到她的视线,他勾了下唇,嘴唇张阖,像是缓缓吐出一个薄荷味的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