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陷害失贞的Omega受罚(炮击CX皮拍扇B后X滴蜡)(1/2)

训诫室里,东方玉仰躺在刑架上,双手双脚呈180°水平大开被锁两侧,在他两腿间一架黑色的炮击正卖力工作着,勤勤恳恳伺候那张“失贞”的骚逼。

足有少女拳头粗细的黑色巨物在嫣红的花唇下进进出出,衬得两侧大腿的嫩肉更加白皙,粗壮的物件几乎将穴口撑得发白,每一次进出都让这具柔弱的身体颤抖痉挛。

机器嗡嗡作响,久不知疲,持续稳定的抽插频率将骚穴怼得白沫泛滥,肆意凌虐那娇嫩的甬道,凿开颈口,直冲生殖腔,顶戳到身体的最深处,带起一阵又一阵发自灵魂的战栗。

除此之外,刑架两侧的机械手臂也没闲着,一边一个拿着方头小皮拍接连交错地抽上那被阳具顶开的大小阴唇,偶尔也会抽在那挺硬起来的阴蒂上,带给人灭顶的快感与痛感。

东方玉被堵了嘴,没法说话,只能呜咽着求饶,求穴里的淫具慢一点,求扇在逼上的皮拍轻一点,他不行了,他真的不行了

又一阵剧烈的震颤,一簇水花顺着阳具呲了出来,东方玉臀下几乎聚了一汪小湖,全是他潮吹溅出来的,但小巧可爱的阴茎却被锁了,硬邦邦挺翘着却得不到一点抚慰,只能慢慢熬着。

浓郁的酒香弥漫在整座房间,烈得吓人。

洛一棋看着手里的文件,眼神暗沉,气压极低,周身像酝酿着骇人的风暴。

他用了一天的时间终于把事情调查清楚了——

东方玉有一个未婚夫是帝国某上将家的二公子,本来历年资质测评只有a级,今年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一举突破到了s级别,一个s级的alpha也算得上百里挑一,原本不怎么重视这份联姻的东方公爵家动了别的心思,不想将这样好的资源浪费在一个小老婆生的东方玉身上,想将婚约的对象换成家里更受宠又是正牌夫人生的三公子。

但那个alpha也是固执只想要东方玉,正牌夫人就想了个法子,用计破了东方玉的身子,这样就可以以东方玉失贞为由送入训诫所,而那位未婚夫想必也不喜一个水性杨花,婚前失贞,被关在训诫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的oga,自然不会再抵触换个人履行婚约。

如此真是好手段,好计策。

洛一棋冷笑着将手里的资料扔到一旁,幸好东方夫人仓促之下难以找到合适的人选,只是先用器具破了东方玉的身子就匆匆将人送进来了,不然整个东方家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他洛一棋的人,断没有别人想碰就能碰的道理。

就在洛一棋这研究资料的工夫,东方玉已经被操晕了过去。

洛一棋开了瓶恢复剂掐着他下巴给人灌了下去,然后拧了瓶水灌了一口,剩下的尽数倒在了东方玉的脸上。

东方玉猛地清醒了过来,他眨了眨眼,熟悉的操干捅弄的感觉袭来,被抽肿的蒂果又红又疼,他下意识看向站在一旁的高大男人,眼眶里瞬间溢满了泪水,他疯狂摇头,呜咽着:“呜呜——”

饶了我,求您饶了我!

洛一棋冷着脸抽出他口中的碎布,东方玉忙不迭哀求道:“执教大人!大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躲了,再不敢顶嘴了呜呜我听话啊啊我以后都听您管教,求您饶了我呜呜呜”

看着这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洛一棋眼神一暗,一巴掌甩了上去,随后狠狠掐住了他的下巴,“尚未成婚就被丢了身子,淫贱放荡,你背过oga守则吧,知道失贞罪要受到什么惩罚吗?”

“知知道”东方玉抽抽噎噎地说,看上去好不可怜,“要罚罚鞭穴100,臀板100还有呜呜还有”

他哭得厉害,几乎已经快说不下了,“还有要把悔过书刻在阳具上,然后塞进逼里缝起来封穴一年呜呃可是,可是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洛一棋拍了拍他挂着掌印的小脸,调侃道:“来这里的每一个都说自己冤枉。”

东方玉看着他流泪,依旧不肯松口,“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失贞,是有人陷害我!”

洛一棋轻笑一声,伸手擦掉了他的眼泪,“行吧,我两个小时以后再来看你,如果届时你还咬定自己是冤枉的,我便给你一个机会诉说自己的冤屈。”

两个小时后,给自己打满抑制剂的洛一棋重新回到了训诫室。

这就是这个世界最令人不悦的地方,他必须靠抑制剂才能阻断oga信息素对他的干扰,否则虽然不会变成世界背景介绍的那种只知道操逼的发情野兽,但也会受欲火的煎熬,总之很不舒服。

本来这个世界他是不打算长时间待下去的,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东方家的那群蠢货碰了他们不该碰的东西。他洛一棋到哪都是不肯吃亏的主儿,这事必须得着手料理了才行。

推门走进调教室,刑架上的小人儿浑身是水躺在那,也不知道是喷得太狠还是流了太多的汗,亦或是哭了个肝肠寸断。

往下一看,那张刚被破开不久的小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只知道裹鸡巴的鸡巴套子,被操得艳红糜烂,像是一朵惨败的玫瑰,原本白色的白沫子因为磨太久的缘故也变成粉红色的血沫,内里应该是早出血了。

还有那不知道挨了多少下皮拍的肉花,被抽得青紫淤血,仿佛两瓣没有知觉的死肉,随着皮拍落下飞过来趴过去的,好不可怜。中间那突起挺立的红果就更不用说了,肿得都要有小指粗细了,吐在花蕊外面缩也缩不回去,时不时挨上一下,疼得雪臀骤然向上一弹,再像果冻一样落回那一摊淫水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许是哭了太久的缘故,东方玉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定定看着天花板,张着嘴,无声开合,像是在尖叫又像是在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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