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逞太阳穴突了突,毫不留情地踹在他的裆上,反剪他的手把他压在了墙上,不怒反笑。
“服了吗?”
红发虫半张脸重重挤压在铁壁上,他呸了口血,红唇微扬:“还没完呢。”
话落,被压制的手反捉,迅速扣到郁逞的腰上,将将05秒的短暂反制服足够他半拉下雄虫的裤子。
郁逞再一次控住他不安分的手,松紧适宜的作战裤缓缓沿着他流畅的腿部曲线下滑,积落到膝弯。
室内回响起令虫皱眉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高知亦!”
“学长,你身边那只虫刚才接收了一条光脑讯息,可能有急事,就……出去了。”观战的一只军雌口吻扭捏怯懦,忙着克制红发虫的郁逞自然看不到他眼中不亚于红发虫的侵略性。
高知亦肯定是替他收拾烂摊子去了。
自作主张跑来这边看实战,不会是又要被罚背几千条军校守则吧?
郁逞不由咬牙呲嘴,难得为自己这次草率鲁莽的角斗行径感到懊丧。
他曾一只虫杀出几十重围,谁能料想一只虾兵蟹将拿一条裤子就能难住他呢?
“刚才那只讲话的虫,”联想到自己下身不着寸缕的窘态,他便头皮发麻,提溜着手下狼狈的红发虫,点名道,“麻烦帮我提个裤子。”
“……好。”那道细弱的声音不定地回应,温热的气息逐渐在耳后蔓延,气息的主人颤抖的手不经意地掠过他的小腿,拎住了他仍旧在下坠的裤子。
然后,从背后探触他的腰带,一扭腰环上的按键,轻而易举地剥开了他的上军装。
便捷式褪上衣腰带真是最差劲的发明。
郁逞听见身后几只虫的呼吸声愈加粗重,在他无语感慨现在军雌还真是寡到饥不择食后,那只意外叛主的“柔弱”军雌不容置喙地脱掉了他身上最后的遮挡物,这件小小的衣物在他因热血上涌而半勃的性器上卡顿了几秒,随即被这军雌毫不犹豫地拽掉了,后者的手甚至重重地在他的性器上撸起来,律动的手部动作熟练老道,好像把雄虫的性器当成了趁手玩具,令郁逞清亮的眼眸模糊了一瞬。
“学长好白啊……从来没去过荒漠吧……”军雌低声呢喃,嫉妒、羡慕、欲望搅糅的语气让郁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军雌说着说着,一只手绅士地搂紧雄虫的腰腹脊背,另一只手包裹住雄虫的股峰,技巧性地掐揉起来。
“在荒漠的漂亮雌虫都是这样——”
郁逞闷哼一声,腰部扭转躲避,松懈间解开了对红发虫的钳制,反被红发虫将手按到头顶。
“——挨操的……”军雌刻意压低的声音如暗光划过夜空。
“啊哈……放开……”郁逞的身体被淫巧的手法连续玩得酸软两回,现在无师自通地卸了劲。
另外几只刚开始躲得远远的害怕被波及的雌虫也不动声色地凑了过来,合力拖住他的脚踝把他掼倒在地。
红发虫趁机叼住了他擦过药膏后勉强恢复正常的乳尖,强硬地和几只虫齐心协力分开了他不断并拢挣扎的双腿,火热的红肿生涩地冲撞起他摊开的掌心、腿根……一切可供玩弄的私密部位皆被占领。
“这里可没有什么监控呢,学长放心。”
郁逞察觉到自己的乳头敏感得在人家口中坚挺起来,坚实饱满的胸肌被毫不怜惜地挤出了丰盈的沟壑,活像哺乳养育虫崽的雌虫。
“啊呜……别……嗯哼……”小腿无力地乱蹬,蹭在腿根处不断抽插的性器在他的挣动间射了出来,白色的黏腻流进了他的臀缝,堆积在他的后穴。
郁逞早已不复利刃出鞘的冷冽,迷蒙而泛着红潮的脸倒彰显出几分欲求不满和餍足。
在他手掌、脚心研磨的肿胀也纷纷喷泻而出。
恰在此时,无机的电子音循环播放:“根据排名归档,以下被报到的红牌军雌将有资格通过复活赛重回擂台:卡恩地罗·加特斯、西密卡·尤德、……请排队汇合。”
于是那几只蓄势待发准备再来一回的军雌相互对视,又毫不犹豫地鱼贯而出,只剩郁逞瘫在原地,用手背遮住了徒然黯淡下来的眼睛。
得救了。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舌尖在出血的口腔里舔舐了一圈。
他去过鞘翅荒漠,虫族在那里渺小失色,周遭辽阔景象无际而壮丽。抔起的一把黄沙漫滩,像大海也像金山。
不过是以贵族雄子的身份。
——因此他也无从得见,在瑰丽风景背后隐藏着落后与贫瘠和伦理的无序与崩塌。
而荒漠的学子不远万里考到卡德安军校,仍要面临血腥的淘汰和压榨。
无关以上,郁逞最为厌倦的,是方才境况里自己始终无法脱困的弱小。
“哈,真是,恶心死了。”
07
郁逞就是记吃不记打。
刚刚修复了格斗体术考察滑铁卢留下的创伤,勉强应付了好友“后面发生什么了”的关心,又颇为潇洒地独自驾驶悬浮车应邀和死对头对战了。
顾乐游家是标准的激进派,常年对以雄为尊的统治社会颇为不满,和老牌郁家、高家政见不合,三家小辈在军校里也时常斗得不可开交。
三虫各有长处,属郁逞机甲格斗最佳,其余几人基本打个平手,不分伯仲。
进军校前郁逞就时常扮着雌虫和顾乐游打架,他幼年时期伪装得很不走心,饶是如此顾乐游这只专注于战斗力的热血打架分子也没看出来。至于那些虫精般的顾家长辈,天天忙里忙外,也没时间看管自己家的熊孩子。
托顾乐游的福,顾乐游家的战斗设备场所一应俱全。
郁逞不打招呼遛进了顾乐游家的体术格斗训练室时,顾乐游正游刃有余地和战斗型机器虫一来一回过招。
顾乐游在格斗上从未赢过郁逞,显而易见,在这项技能上早日打败郁逞是他的心病之一。
“听说你之前在格斗室出了什么事,几个预备新生通通开除了?真可怜,被揍了事小,退学了事大。”顾乐游扯了扯操作服领口,皱眉问,“你好像说是要提前练精神力细化吧?”
郁逞跳过第一个问题,兴致勃勃:“按照惯例,先来降服手下败将。”
顾乐游面上一哂,三下五除二强制停止了战斗型陪练,双手化为刃一个扫堂腿袭来。
郁逞毫不犹豫向后一翻,两只虫兀自开打。
初初过招一切正常,还没激战过瘾郁逞的雄虫信息素竟然泄漏了。
郁逞对自己的信息素感知力迟钝,但是雌虫对雄虫的感知力却是一等一的敏锐。
“郁逞,你是不是偷偷喷高阶雄虫信息素了?”顾乐游嗅了嗅,那股雪冷的香气若有似无地在鼻间飘动,察觉脖子上的虫纹兴奋地微微发热。
他做过雄虫信息素抗性训练,闻到低阶雄虫信息素只会犯呕。
郁逞后知后觉格斗训练室空气所含的雄虫信息素超标到警戒值了。
该说不说,顾乐游百分百是他的克星。
他瞟了眼顾乐游,这只不要脸的雌虫都释放雌虫求偶信息素了。
要么是他和战斗狂顾乐游的匹配度不低,要么就是前几天和死党高知亦玩多了,雄虫信息素分泌失调。
顾乐游的脸色愈发红润,虫翼在背后发痒,呼之欲出,偏偏郁逞还没事虫一样无辜地盯着他:“没事吧。”
后者摸了摸光脑,或许还打算拍下自己又一次落败的模样。
“郁逞你之前好歹——”
顾乐游把事不关己的郁逞拽到身下。
你之前好歹是靠能力光明正大胜利的。
这句话他没有说下去。
因为他发现,郁逞没有私藏高阶雄虫信息素,他自己就是只雄虫。
“干嘛这么盯着我?”
那张本来就绮丽张扬的脸挑拨着雌虫出奇躁动的神经。
想臣服于雄虫,又想征服他。
“阁下,平时钓不着雌虫所以进入军校约炮吗?”顾乐游磨了磨牙,隐忍地质问。
郁逞本来也不认为能瞒过顾乐游,“嘁”了声,两腿大摊在地上嚣张地夹了下他的腰,坦荡反问:“可不是吗?”
“所以那天的格斗室不会也是你的信息素引发的暴动吧?”
“啊?”郁逞回想起那天的事,神情变得有些漫不经心,“可能吧……”
顾乐游注意到他神色的游离,强硬地掰过他的下巴,指腹凹陷在雄虫的脸颊里,郁逞的眼眸仍旧有些失焦,以往深邃的瞳孔颜色变得浅淡,仿佛跃动的阙值在此刻猛然拉平。
——当时到底发生什么了?
对真相一无所知的茫然失措让他突然变得烦躁不堪。
“你不怕我告发你?”
郁逞的回应是勾住他的袖口。
不怕。因为你是顾家唯一一个正派人,不然也不至于作为继承人沦落到被放养的地步。
“那我稍微贿赂你下?”
顾乐游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粗重。
大雄虫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不过还是难免心生悔意。
“唔……”郁逞叼着衣角,唇齿间都是战服的纤维味道,顾乐游毛茸茸的头发正抵着他的下颏,不断在他胸口耸动,痴汉般在他汗涔涔的胸膛上舔舐,舌尖流连于他樱色的乳头,吮吸刺激着翕合的乳孔。
郁逞下意识绷紧了腰腹,肌肉之间深深的沟壑从胸膛中央延伸到腹部。胸部高高隆起的肌肉盘曲、收缩,整具胴体从青涩步入成熟,散发着引人沉沦的光热。
顾乐游的手臂不容商榷地掰开他矫健有力的长腿圈在自己腰侧,握住他的窄腰,让自己更方便品尝他的双乳。
郁逞被吸得双腿发软。
不是说对雄虫无感吗?他无语地拍拍顾乐游性欲勃发的脸,自以为牢牢把控着这场闹剧的主导地位。
而事实却是,他被雌虫全力禁锢般地锁在训练室夹脚处,困在方寸之间,行动挣扎极其不便,哪怕对方过分了他也无法还手,如同受困的阶下囚。
作战服窸窣地落下来,盖住了死敌的脑袋。他声音嘶哑:“喂……用得着这么……嘶,别咬。”一个两个,都是属狗的吧。
顾乐游唇齿忙碌间不忘戗他:“你能不能有点受制于人的自觉!”
是你求我又不是我求你。这个僧多粥少的年代,雄虫天生克雌虫。
“呼——你——事先说好,再吃要收费了。”郁逞心里不爽,忍不住用力薅了把死对头的头发,下一秒,顾乐游的铁臂报复性地颠了颠他的臀,吮吸的力度增幅。
这下腰部和胸口都麻酸一片,昨晚由发小搞出来的印子未消又添新痕。
郁逞胡乱地蹬腿推拒:“哈啊……他雌的……别吸了……啊啊啊啊!!”
死对头不动如山,反倒不安分地用手搓揉起他结实饱满的臀部,手指挤进他丰盈的股缝,试图压榨出更多的雄虫信息素。
“……我靠撒开!谁让你他雌的摸雄虫的屁股?”
这下性器也被敌人好整以暇地掐住了。
郁逞他这些天来在床上把高知亦折腾得死去活来,强迫自己遗忘发生在监控室、操练室得种种下流情形,甚至连手边卓嘉实的资料也踟蹰不曾浏览。
此刻,他感到难以自控的情热再一次扫荡盘踞在周身,之前刻意忽视的被人折羞的快感再一次盘剥了他的意识。
死对头毫不收敛地在股缝处研磨带着粗茧的手指,郁逞不堪受辱地阖上眼睛,不争气地性器在顾乐游的目光中胀痛、蓄势待发。
“呃啊……你……”
顾乐游粗粝地磨蹭到了他的后穴,郁逞后仰着脖子,两条腿不由自主在顾乐游的腰上战栗不已。
“喜欢?”顾乐游像一个耐心的好学生,专心致志地在他自以为“雄虫的快乐点”上来回插戳。
“顾乐游!别他雌的玩了!”
“……是你不让我吃你的鸡巴好吗?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我、都、会、一、并、付、钱、的,阁下。”
谁能想到雄虫的敏感点这么浅?
五分钟后,顾乐游收获了一只湿淋淋、任人宰割的郁逞阁下。
01
沈疏寒出差了小半周,万聍在家待得快要发霉了。沈疏寒在家的时候,这骚断腿的人每天都能借故拖住自家alpha老婆,把沈总往死里操。
万聍连打了几局游戏,又困又无聊,和狐朋狗友钟引敲定了在自家酒吧小酌的约见,解下睡衣抱着沈疏寒的枕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睡梦间,异样的湿滑在下体蔓延。万聍骚包地挺了挺胯部,任由湿热包裹吞吐自己蓬勃的欲望。
“老婆……?再深一点……嗯哈……”
啊……沈疏寒不是不在了吗…………那性器上湿漉漉的感觉是——?
他睡眼惺忪,隐约看见一只毛茸茸的巨犬深红色的舌尖裹住了自己的龟头,套在自己身上的内裤被狗扒开了一块,性器完完整整露在外面。
这画面颇有冲击力
“呜啊!承风滚开!”反应过来的他矫健的大腿骤然发力,试图把这只莫名发威的畜牲从自己的下半身上踢开,可惜承风并不是他温驯的专属a老婆,且被他喂养得壮硕不已,重量喜人,小心翼翼维护着自家命根子的万聍悲催落败。
只见这只叛逆的狗崽甩了甩头,柔软的粗舌便顺势舔在了男alpha脆弱的马眼上,舌苔上细密的倒刺擦过万聍性器的沟壑,性欲猛然上涌,alpha的腰部顿时一软,直接瘫回在软座上。
沈疏寒不是没给他做过口交,平日里对下属不假辞色的上位者眼角氤氲着泪光,剪水瞳眸如秋水,遮不住的春色,撑在地毯上的胳膊不稳地颤抖,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一点点地溢出唇齿,滴落在万聍的裤子上。
他舔舐万聍的动作轻柔温吞,灵活的舌尖自然也带给欲求不满的万老板不少刺激,但是他总耐不住要挺跨狠狠撞击沈疏寒的上颚,让人耐着疼痛往更深处接受他的勃发巨物。
他不知道名利场上手腕强势的沈疏寒是如何违背alpha暴虐掠夺的天性,在性爱里做被动承受方的。他仿佛一条温纯的美人蛇,柔软地容纳了万聍的一切。
兽类的口交截然相反,同样是含住他的性器,却偏向主动吞噬。
沈疏寒离开前其实好像和他提过一嘴,大型犬的发情期就在这几天了,让他将宠物送去做绝育手术,当时他心不在焉地点了头,待自家管家婆走后就抛之脑后了。
现在完全是报应不爽了。
调皮捣蛋的承风和主人玩闹一般来回扑腾,爪子还在万聍精壮赤裸的胸膛上一拍,爪子的尖端恰好轻巧地扎入了主人敏感的的奶孔,如隔靴搔痒。
万聍嘴里冒出一串脏话,承风的狗爪子还在他的胸肌上乱揉,狗子下颏的毛发也存在感十足地挤在他敏感的后穴周围,舌头还……
承风的口腔含住了他的卵蛋,仿佛这两个孕育后代的器囊是一件趁手玩具,温热的吸力令万聍头皮发麻。
“承风……放过爸爸……呜呜,这里不能舔……”
承风也不知t到他的意思没有,回应般摇晃着蓬松的大脑,翕张的犬嘴放过他的性器。
万聍忍不住松了口气,刚要扯上松松垮垮的裤子好好教训教训这条色狗,狗子又用吻部隔着子弹裤戳了下他无人采撷过的隐秘后穴,像是闻到什么味道,犬牙一咬一撕,轻飘飘的内裤破了个洞,它的舌头不打声招呼窜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后穴初次承欢,犬类不肖人的舌头给他带来极大的异物感。那根舌头长而有力,迅速便在主人的穴中开疆扩土如出入无人之境。
万聍双腿发软,被狗子毛茸茸的大脑袋挤到了两侧,粗舌在alpha的穴里来回搅动舔舐。
“嗯……哈……”
万聍仰倒在沙发上,手指无力地摁着攒动的狗头的毛发,胸膛跟随舌头的顶撞一下下起伏。那双戏谑淡然的眸子积蓄着蒙蒙水雾,眼角也发起了红。
会阴在狗吻的撞击下隐隐发红,耻毛被口水淋得密密贴着肌肤……
他好像知道自己老婆为什么每次被操完都会吐着舌头欲求不满了。
因为万聍也不禁张开嘴探出了舌尖,体内退化的生殖腔响应着主人内心深处渴望的号召,缓缓地开启。
乘风抬起了头呜汪吠了一声,随后后穴里就插进来一根脏兮兮的狗鞭。
“啊啊啊啊啊啊~!!”万聍忍不住缩了缩臀,下一秒那又长又大的狗鞭直直地冲进了他的生殖腔,毫不示弱地在里面研磨,万聍袒露的胸部也成为了乘风的另一个发难对象,柔软的舌头卷着那樱粉色无人触碰的乳尖来回玩弄。
发情的大型犬对母兽从不留情怜惜,鞭入的冲劲像鼓动的脉搏一样高频而规律,持久不衰。
不知过了多久,承风抓了下他的腰,翻了一个煸炒的面。
等酒吧里的卓引被身边一帮人催得耐心高亟强行闯入万聍家中,看见的就是强a万聍被承风的狗鞭奸着嫩穴,胸肌乳摇的场景。
万聍要强的双眼湿漉漉的,两臂平撑,每次狗俯冲而下,他那对柔软的胸肌就晃动一下,高高撅起的臀肉颤抖。
他将近脱力了,只能隐约辨识出来人:“卓引……啊哈……他妈的把这死狗弄走——唔唔唔——”
万聍为了让自家老婆感受到自己强攻地位的不可动摇,一直坚持在体育馆里锻炼,全身饱满有力的腱子肉着实吸睛,高高撅起的臀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臀浪,性感的低音不住地在高潮迭起中喘息。
好香——原来万聍的信息素味道是奶油味啊……和那些oga似的,怪不得这么个骚包货色从来不给别人闻,还嚷嚷着什么家有母老虎装妻管严。
卓引的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呵……”他的信息素甚至被撩出来了一丝。
沈疏寒,你自己看不住人可不怪我。
“怎么救你啊,万老板?你不怕我把你拽出来之后肠子被狗几把割坏啊?”
“别唧唧歪歪的,把狗弄走!”别看万聍冲他龇牙咧嘴,生殖腔却早已融化成狗的形状。
卓引啧啧感叹着:“你和沈疏平这是引狼入室啊。”他上前一步,只是用手扣住了万聍的肩膀。
“万老板,都有些食髓知味了,就不要装了,都是a,我懂。”他舔了舔alpha的耳垂,浓郁的黑巧克力信息素自腺体蒸发。
“唔!”万聍敏感地察觉到他信息素里的攻击性,绵软奶油味信息素也宣泄得更为彻底,直到被人狠狠地咬住腺体。
“不要!唔!”像是oga一样被咬住脖子,身下那条死狗还在冲撞,胸肌上覆盖了另一个人的手,力度狎呢地揉捏把玩他的胸部。
陌生的信息素不要钱般冲进他敏感的腺体里,疼痛和快感一并燃烧,相生相克。
沈、疏、寒。
就连沈疏寒都没咬过他。
半晌,卓引松开牙关,附在他耳边:“万老板好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