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和新生们的拉锯战(下)/新生扒光攻军装/多虫进犯(2/2)

“干嘛这么盯着我?”

那张本来就绮丽张扬的脸挑拨着雌虫出奇躁动的神经。

想臣服于雄虫,又想征服他。

“阁下,平时钓不着雌虫所以进入军校约炮吗?”顾乐游磨了磨牙,隐忍地质问。

郁逞本来也不认为能瞒过顾乐游,“嘁”了声,两腿大摊在地上嚣张地夹了下他的腰,坦荡反问:“可不是吗?”

“所以那天的格斗室不会也是你的信息素引发的暴动吧?”

“啊?”郁逞回想起那天的事,神情变得有些漫不经心,“可能吧……”

顾乐游注意到他神色的游离,强硬地掰过他的下巴,指腹凹陷在雄虫的脸颊里,郁逞的眼眸仍旧有些失焦,以往深邃的瞳孔颜色变得浅淡,仿佛跃动的阙值在此刻猛然拉平。

——当时到底发生什么了?

对真相一无所知的茫然失措让他突然变得烦躁不堪。

“你不怕我告发你?”

郁逞的回应是勾住他的袖口。

不怕。因为你是顾家唯一一个正派人,不然也不至于作为继承人沦落到被放养的地步。

“那我稍微贿赂你下?”

顾乐游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粗重。

大雄虫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不过还是难免心生悔意。

“唔……”郁逞叼着衣角,唇齿间都是战服的纤维味道,顾乐游毛茸茸的头发正抵着他的下颏,不断在他胸口耸动,痴汉般在他汗涔涔的胸膛上舔舐,舌尖流连于他樱色的乳头,吮吸刺激着翕合的乳孔。

郁逞下意识绷紧了腰腹,肌肉之间深深的沟壑从胸膛中央延伸到腹部。胸部高高隆起的肌肉盘曲、收缩,整具胴体从青涩步入成熟,散发着引人沉沦的光热。

顾乐游的手臂不容商榷地掰开他矫健有力的长腿圈在自己腰侧,握住他的窄腰,让自己更方便品尝他的双乳。

郁逞被吸得双腿发软。

不是说对雄虫无感吗?他无语地拍拍顾乐游性欲勃发的脸,自以为牢牢把控着这场闹剧的主导地位。

而事实却是,他被雌虫全力禁锢般地锁在训练室夹脚处,困在方寸之间,行动挣扎极其不便,哪怕对方过分了他也无法还手,如同受困的阶下囚。

作战服窸窣地落下来,盖住了死敌的脑袋。他声音嘶哑:“喂……用得着这么……嘶,别咬。”一个两个,都是属狗的吧。

顾乐游唇齿忙碌间不忘戗他:“你能不能有点受制于人的自觉!”

是你求我又不是我求你。这个僧多粥少的年代,雄虫天生克雌虫。

“呼——你——事先说好,再吃要收费了。”郁逞心里不爽,忍不住用力薅了把死对头的头发,下一秒,顾乐游的铁臂报复性地颠了颠他的臀,吮吸的力度增幅。

这下腰部和胸口都麻酸一片,昨晚由发小搞出来的印子未消又添新痕。

郁逞胡乱地蹬腿推拒:“哈啊……他雌的……别吸了……啊啊啊啊!!”

死对头不动如山,反倒不安分地用手搓揉起他结实饱满的臀部,手指挤进他丰盈的股缝,试图压榨出更多的雄虫信息素。

“……我靠撒开!谁让你他雌的摸雄虫的屁股?”

这下性器也被敌人好整以暇地掐住了。

郁逞他这些天来在床上把高知亦折腾得死去活来,强迫自己遗忘发生在监控室、操练室得种种下流情形,甚至连手边卓嘉实的资料也踟蹰不曾浏览。

此刻,他感到难以自控的情热再一次扫荡盘踞在周身,之前刻意忽视的被人折羞的快感再一次盘剥了他的意识。

死对头毫不收敛地在股缝处研磨带着粗茧的手指,郁逞不堪受辱地阖上眼睛,不争气地性器在顾乐游的目光中胀痛、蓄势待发。

“呃啊……你……”

顾乐游粗粝地磨蹭到了他的后穴,郁逞后仰着脖子,两条腿不由自主在顾乐游的腰上战栗不已。

“喜欢?”顾乐游像一个耐心的好学生,专心致志地在他自以为“雄虫的快乐点”上来回插戳。

“顾乐游!别他雌的玩了!”

“……是你不让我吃你的鸡巴好吗?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我、都、会、一、并、付、钱、的,阁下。”

谁能想到雄虫的敏感点这么浅?

五分钟后,顾乐游收获了一只湿淋淋、任人宰割的郁逞阁下。

01

沈疏寒出差了小半周,万聍在家待得快要发霉了。沈疏寒在家的时候,这骚断腿的人每天都能借故拖住自家alpha老婆,把沈总往死里操。

万聍连打了几局游戏,又困又无聊,和狐朋狗友钟引敲定了在自家酒吧小酌的约见,解下睡衣抱着沈疏寒的枕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睡梦间,异样的湿滑在下体蔓延。万聍骚包地挺了挺胯部,任由湿热包裹吞吐自己蓬勃的欲望。

“老婆……?再深一点……嗯哈……”

啊……沈疏寒不是不在了吗…………那性器上湿漉漉的感觉是——?

他睡眼惺忪,隐约看见一只毛茸茸的巨犬深红色的舌尖裹住了自己的龟头,套在自己身上的内裤被狗扒开了一块,性器完完整整露在外面。

这画面颇有冲击力

“呜啊!承风滚开!”反应过来的他矫健的大腿骤然发力,试图把这只莫名发威的畜牲从自己的下半身上踢开,可惜承风并不是他温驯的专属a老婆,且被他喂养得壮硕不已,重量喜人,小心翼翼维护着自家命根子的万聍悲催落败。

只见这只叛逆的狗崽甩了甩头,柔软的粗舌便顺势舔在了男alpha脆弱的马眼上,舌苔上细密的倒刺擦过万聍性器的沟壑,性欲猛然上涌,alpha的腰部顿时一软,直接瘫回在软座上。

沈疏寒不是没给他做过口交,平日里对下属不假辞色的上位者眼角氤氲着泪光,剪水瞳眸如秋水,遮不住的春色,撑在地毯上的胳膊不稳地颤抖,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一点点地溢出唇齿,滴落在万聍的裤子上。

他舔舐万聍的动作轻柔温吞,灵活的舌尖自然也带给欲求不满的万老板不少刺激,但是他总耐不住要挺跨狠狠撞击沈疏寒的上颚,让人耐着疼痛往更深处接受他的勃发巨物。

他不知道名利场上手腕强势的沈疏寒是如何违背alpha暴虐掠夺的天性,在性爱里做被动承受方的。他仿佛一条温纯的美人蛇,柔软地容纳了万聍的一切。

兽类的口交截然相反,同样是含住他的性器,却偏向主动吞噬。

沈疏寒离开前其实好像和他提过一嘴,大型犬的发情期就在这几天了,让他将宠物送去做绝育手术,当时他心不在焉地点了头,待自家管家婆走后就抛之脑后了。

现在完全是报应不爽了。

调皮捣蛋的承风和主人玩闹一般来回扑腾,爪子还在万聍精壮赤裸的胸膛上一拍,爪子的尖端恰好轻巧地扎入了主人敏感的的奶孔,如隔靴搔痒。

万聍嘴里冒出一串脏话,承风的狗爪子还在他的胸肌上乱揉,狗子下颏的毛发也存在感十足地挤在他敏感的后穴周围,舌头还……

承风的口腔含住了他的卵蛋,仿佛这两个孕育后代的器囊是一件趁手玩具,温热的吸力令万聍头皮发麻。

“承风……放过爸爸……呜呜,这里不能舔……”

承风也不知t到他的意思没有,回应般摇晃着蓬松的大脑,翕张的犬嘴放过他的性器。

万聍忍不住松了口气,刚要扯上松松垮垮的裤子好好教训教训这条色狗,狗子又用吻部隔着子弹裤戳了下他无人采撷过的隐秘后穴,像是闻到什么味道,犬牙一咬一撕,轻飘飘的内裤破了个洞,它的舌头不打声招呼窜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后穴初次承欢,犬类不肖人的舌头给他带来极大的异物感。那根舌头长而有力,迅速便在主人的穴中开疆扩土如出入无人之境。

万聍双腿发软,被狗子毛茸茸的大脑袋挤到了两侧,粗舌在alpha的穴里来回搅动舔舐。

“嗯……哈……”

万聍仰倒在沙发上,手指无力地摁着攒动的狗头的毛发,胸膛跟随舌头的顶撞一下下起伏。那双戏谑淡然的眸子积蓄着蒙蒙水雾,眼角也发起了红。

会阴在狗吻的撞击下隐隐发红,耻毛被口水淋得密密贴着肌肤……

他好像知道自己老婆为什么每次被操完都会吐着舌头欲求不满了。

因为万聍也不禁张开嘴探出了舌尖,体内退化的生殖腔响应着主人内心深处渴望的号召,缓缓地开启。

乘风抬起了头呜汪吠了一声,随后后穴里就插进来一根脏兮兮的狗鞭。

“啊啊啊啊啊啊~!!”万聍忍不住缩了缩臀,下一秒那又长又大的狗鞭直直地冲进了他的生殖腔,毫不示弱地在里面研磨,万聍袒露的胸部也成为了乘风的另一个发难对象,柔软的舌头卷着那樱粉色无人触碰的乳尖来回玩弄。

发情的大型犬对母兽从不留情怜惜,鞭入的冲劲像鼓动的脉搏一样高频而规律,持久不衰。

不知过了多久,承风抓了下他的腰,翻了一个煸炒的面。

等酒吧里的卓引被身边一帮人催得耐心高亟强行闯入万聍家中,看见的就是强a万聍被承风的狗鞭奸着嫩穴,胸肌乳摇的场景。

万聍要强的双眼湿漉漉的,两臂平撑,每次狗俯冲而下,他那对柔软的胸肌就晃动一下,高高撅起的臀肉颤抖。

他将近脱力了,只能隐约辨识出来人:“卓引……啊哈……他妈的把这死狗弄走——唔唔唔——”

万聍为了让自家老婆感受到自己强攻地位的不可动摇,一直坚持在体育馆里锻炼,全身饱满有力的腱子肉着实吸睛,高高撅起的臀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臀浪,性感的低音不住地在高潮迭起中喘息。

好香——原来万聍的信息素味道是奶油味啊……和那些oga似的,怪不得这么个骚包货色从来不给别人闻,还嚷嚷着什么家有母老虎装妻管严。

卓引的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呵……”他的信息素甚至被撩出来了一丝。

沈疏寒,你自己看不住人可不怪我。

“怎么救你啊,万老板?你不怕我把你拽出来之后肠子被狗几把割坏啊?”

“别唧唧歪歪的,把狗弄走!”别看万聍冲他龇牙咧嘴,生殖腔却早已融化成狗的形状。

卓引啧啧感叹着:“你和沈疏平这是引狼入室啊。”他上前一步,只是用手扣住了万聍的肩膀。

“万老板,都有些食髓知味了,就不要装了,都是a,我懂。”他舔了舔alpha的耳垂,浓郁的黑巧克力信息素自腺体蒸发。

“唔!”万聍敏感地察觉到他信息素里的攻击性,绵软奶油味信息素也宣泄得更为彻底,直到被人狠狠地咬住腺体。

“不要!唔!”像是oga一样被咬住脖子,身下那条死狗还在冲撞,胸肌上覆盖了另一个人的手,力度狎呢地揉捏把玩他的胸部。

陌生的信息素不要钱般冲进他敏感的腺体里,疼痛和快感一并燃烧,相生相克。

沈、疏、寒。

就连沈疏寒都没咬过他。

半晌,卓引松开牙关,附在他耳边:“万老板好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