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就埋在我的颈间,狠狠咬破了我的腺体,猛烈的alpha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体内。
啊,太刺激了我脊背绷成弓状,想要逃离,腰上缠绕的臂弯却禁锢住了我。
热烈,香醇,使人迷醉,这是我失去意识前对秦槐信息素的感觉。
原来,是红酒啊。
床头柜上的手机显示着晚上七点,我赤着脚下床,推开休息室的门,看见秦槐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窗外夜景大好,斑斓的霓虹灯在下方的城市闪着亮光,一片繁华。
他回过头望着我,气氛一时诡异变得起来。
莫名有些像事后
秦槐把烟按灭,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还难受吗?”
我摇了摇头。身体暖融融的,四肢百骸都舒畅不已,除了脖子处被他咬的有些重外,一切感觉都非常好。
你永远可以相信青梅竹马!
“嘶”从中午到现在我就没有吃一点饭,胃部终于发出了警告,给我带来了一丝刺痛。
我捂着肚子,霸占着秦槐的办公椅,看着他打电话叫琳琳姐给我买饭。
“想吃什么?”
“麦当劳!”
他瞥了我一眼,“买份热粥来。”
我:???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眼神抗议,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电话道:“再去麦当劳买份麦乐鸡,一个巨无霸汉堡,还有一份香芋派。饮料记得要热的。”
“冰可乐,冰可乐~”我晃着腿对他耍赖,但这次他没有任着我,挂断了电话后瞪了我一眼说,“中午吃饭了?小骗子。”
“真的是打算好好吃饭的,但排队到我的时候刚好没有了。”我从椅子上跳下来,打算到里间的休息室再躺会。秦槐一把搂住我的腰,把我扛到了里面的床上。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光脚,地板很凉。”
“你什么时候回家?”我往被子里钻了钻,只露出一个脑袋看着他。
他顺势躺在我的身旁,拧了拧眉心道,“十点。今晚要观察一个项目的开展情况,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可能更晚。”
“那你吃饭了吗?”
他冷哼一声,“我吃你剩饭就行。”
我:
还真的无法反驳。以前吃饭的时候,我总喜欢点一大堆,但眼高手低,往往吃两口就饱了,秦槐每次都帮我把剩下的一堆解决掉。
我转过身,看见了秦槐眼下淡淡的青色。
明明是可以安然度过一生的富二代,却从小这么努力,这么辛苦,有时还要照顾我这个大笨蛋。
我突然想起吕哲对我的评价。
“秦槐,我是不是耽误到你的工作了?”我贴在他耳边小声地讲,一时间像极了我们小时候咬耳朵说悄悄话。
“没有,我都习惯了。”
秦槐是不会骗我的,他这么说我也就放心起来。毕竟是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经过了刚刚的尴尬期后,我也就恢复了以前没皮没脸的状态了。
“你信息素好好闻啊,再给我闻一下吧。”
“为什么你不是可乐味的啊,我更喜欢可乐。”
“那下次我考试进步了,你能不能再奖励我闻一次?”
他被我烦到了,用被子捂住了我的脑袋。隔着被子,我听见他阴森森地说,“想都别想,找可乐味的alpha给你闻吧”
琳琳姐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把吃的买回来了。临走前瞥了我一眼,然后露出了一脸唔,大概是姨母笑的神情。
“我给你学校请了个假,你今晚不用回去。”他喝完了粥,坐在电脑前处理工作,头也没抬地和我说。
我把桌上的垃圾收拾好,随口道“啊?可是我现在不难受了,不用请假。”
“你发情期刚过,我不太放心让你回去,过一会我让人送你回家休息。”
我不情愿:“我等你一起回去吧,大晚上的,我有点害怕。”
他停下打字的手想了一下说,“行,那你自己玩一会,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好!”我快快乐乐地跑到里面的屋子里躺着玩手机,秦槐在后面喊住了我,“我还没问,你下午时候身上alpha的信息素是哪里来的?”
他的眼神直直地盯着我,我一下子有些慌了神。和吕哲的事,我不想告诉秦槐,他已经够累的了。
我相信自己能处理好。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上课的时候蹭到了吧。”
他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我飞也似地跑到了里屋,继续玩我的《纺织艺术家》。
这周又出了新的ssr,我拼命肝任务得游戏币来抽卡。
10连
10连
又十连
结果抽到了一堆sr,最后好不容易抽到出了一张ssr,还是我早就有了的。
万能的神啊,可不可以把我的掉卡概率调高一点啊。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换衣服,我们回家。”秦槐把屋里空调调高了点,把我的衣服递给我。
我顺手把手机塞到了他手上,脱下身上宽大的睡衣,上身裸露出来。
秦槐有些不自然地侧过了身,“我把衣服放这里了,你换好了就出来。”
“好。”
孟女士在外地出差,我今晚只能去秦槐家。路上有点堵车,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干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们俩回来了,笑眯眯地起身,随后像是发现了什么,脸色一变,“秦槐你给我过来。”
我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两人,倒是秦槐,面色如常,像是早有预料。
“宝贝,你先去你秦槐哥哥屋里洗洗睡吧,干妈马上给你热牛奶喝。”
“谢谢干妈。”
我乖乖上楼,注意到干妈在对秦槐说着什么,但声音很小,我听不见。
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的后遗症,洗完澡后我身体特别累,躺在床上就一动也不想动。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秦槐上楼,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轻声细语地对我说,“喝了再睡。”
语气温柔地不行。
我就着他的手,喝完了这杯香甜的牛奶。
秦槐关了吊灯,只留下床头一盏昏黄的小夜灯,拿上换洗衣物去浴室洗澡。透过玻璃,我能看见他的身影。
水声哗哗啦啦,但我不觉得吵,只感觉它很助眠,好想抱个什么睡觉。
“干妈和你说什么?”感受到秦槐躺在了旁边,我嘟嘟哝哝地问,伸手摸索着他的耳垂,轻轻揉捏。
微凉的耳朵,触感很好。小时候我晚上怕黑,只有摸着秦槐的耳朵才能入睡。
好久没摸了啊
他任着我摸,转身隔了个被子搂住我,“骂我了。”
“骂你干嘛?你不听话?”我顺势朝他怀里钻了钻。
他沉默了一会说,“因为我咬你了。”
“嗯?”
“她说,孟姨回来一定会狠狠收拾我,她还让我一定要负责。”
“负什么责啊?”
“负你的责。”他说着,便吻住我脖子上的腺体,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啊!”我猛地哆嗦了一下,发出轻喘,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
秦槐的眼睛在夜色中也显得特别亮,我们离得特别近,恍惚间,我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是秦槐的信息素。
很温柔,一点一点地流露出来,像是轻柔的抚摸。
“医生说,发情期这几天你会不太舒服,需要alpha的信息素来安慰。我想,与其让别人在你身上留味道,不如让我来。”
我的脑袋缓慢地消化着他的话,感觉他说得很对。
“所以,让我当你的alpha吧。”
嗯?这句话我有点不太理解了,我闭着眼道“你一直都是我的alpha啊,你还想当谁的?”
黑暗中,我听见他笑了一下,“对,我一直都是你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然后,他吻了我。
嘴唇靠着嘴唇那种。
我们小时候一起洗澡过,一起睡觉过,但亲吻,还是第一次。
我的心脏扑通一跳,感觉他不是亲在我的嘴上,而是亲在我的心口。
“睡吧。”他说。
“秦槐~”
“嗯?”
我凑过去轻吻他的耳朵,“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他亲了回来。
唔,好舒服。我不由自主蜷缩了起来,微微战栗,感受着一股暖流在我体内流过,眼角湿润起来。
秦槐微微一愣,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喜欢。”
唔!
“喜欢。”
嗷呜!
“喜”我赶忙捂住他的嘴,摩多摩多,可以了可以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明天起不来床。
“只能听我说喜欢?而且很舒服?”他笑问。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