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插入她脐眼逗弄,姚景激烈的呼气声全部吐进她股沟里,惹得她甬道一缩一合,期待什么快点进来。
伍桐推开他转过身来,嫩乳棉花糖一般晃悠悠,她坐下,两手撑桌看他:“这么兴奋,真想做狗啊?”
姚景眸子颤巍巍的,涌出水来:“姐姐,我也叫你主人,好不好?”
“你到底怎么了?”伍桐正要伸出一只手去抹他的泪,姚景却跪了下来,将她的一只脚捧起,还喊她:姐姐。
伍桐敌不过他撒娇,没探缘由是什么,顺着他口中之意,将那只脚置在了他胸前。
鞋跟不断往下,勾住姚景紧身皮衣上的腰带,伍桐向后撑去,睨着他说:“那自己把衣服脱了。”
姚景脸上画着形似爱德华的妆,面容苍白,眼窝深邃迷蒙,整个人都显出忧郁。他望着伍桐,拿出那只没戴金属片的手,涂着黑甲的指抽出皮带,又解开连体皮衣的上下扣子,裸出自己的胸膛。
薄肌之上,鱼尾重新摆动,微拢的奶比玉还白,两只淡粉色的小乳粒被伍桐的鞋跟勾过。姚景发出幼犬的吟叫,握着她的脚,又自己主动往上蹭。
粗粝的鞋跟将他的奶头磨得硬翘,灯光下姚景面色透出潮红,看伍桐的目光有爱意亦有虔诚。好像被她折磨死也没关系。伍桐被他看得心重重地跳,他这般伏低令她兴奋也有赧意,她没控制住力道拿尖底狠狠往下摩擦,划过他劲瘦身体上的肌壑,留下血红的痕迹。
她命令道:“把皮带拿起来,递给我。”
姚景颤了颤,挑起皮带给她。
这皮带很快被绕出节,扣在姚景脖间。伍桐扯住皮带锁,将他猛地往前拉近自己腿间,她听见自己声音冰冷:“这么喜欢做狗,知道怎么讨好主人么。”
姚景仿佛听见房间里响起锁链相撞的声音,他脑中浮现无数令人痛苦的画面——从前沉泠也是这样和姐姐一起的。沉泠能做的,他要做得更好。
伍桐的手将皮带越缠越紧,姚景感到空气在流失。他身体紧绷,因紧张全身泛红,匍匐在伍桐裙中,仍不忘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
“知道。”姚景艰难地说,眼泪滑下,“我想喝姐……主人的水,主人喷一点给我。”
“坏狗。”伍桐用力拉皮带欺负他,又任由他的双手挑开她小腿上的丝带,掀开她硕大的裙摆,顺着滑腻的肉往上流连。
皮带牵引的那一头被松开,现在是小狗的自由发挥时间。
丰满的大腿肉,被白色蕾丝带紧裹。女孩向后仰去,性感的身体在桌上舒展,两条腿挂在姚景肩上,鞋都被激烈的动作掀翻一边。墨绿的裙像一片莲叶,伍桐就是其上盛开的莲。莲叶微微凸起,其下装着一个男人的脑袋。
微弱的光自缝隙移入裙内,姚景抱着伍桐的大腿,只觉这紧密空间里全是熟悉的香味——姐姐身体的味道。他深深地闻了一口,见她的臀肉因坐卧挤出一道褶皱。舔过敏感的大腿内侧,那中央虚虚遮住女人阴阜的细条蕾丝裤,早被摩擦挤弄得皱巴巴,渗出水来。
姚景喉结动了动,心中涌出一个念头:因为他们许久没做,他又让姐姐晚上等他,她才特意换了这样的情色裤。姐姐也想要他。
可是沉泠雪中那张冷漠阴沉的脸又浮现了,姚景不可自持地害怕,如果不是今晚他一早守在那里,姐姐也许会被沉泠勾走,去做沉泠的主人。这样的裙下之景,便会被沉泠看到。
猜测一旦猝了点火,便带起整片心原燃烧。姚景两指拨开薄瘦的白裤和丰满的阴唇,看见那泥泞不堪的红肉间,不断缩合的口,呼唤着他进去。他急迫地拿长指逗了逗姐姐硬挺的蒂果,听见她破声轻溢出蜜音:“慢点……”
姚景心漏跳一拍,唇附上那不久前只能在视频里看见的温存地,将自己的舌头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