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
“嗯,以安,这两天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付景星习惯性的关心他。
付以安乖巧的道:“姐姐照顾我照顾得很好,我没有不舒服。四哥你怎么回来了?”
付景星笑道:“听说你被欺负了,我还不火速赶回来?”
付以安看了看正在装餐的姜殊,道:“姐姐已经替我欺负回去了,姐姐好厉害,那个沈小姐都不是姐姐的对手。”
“嗯,刚刚我试过了,的确很厉害。”
付景星挑眼看向姜殊,笑容明媚,眼神轻佻且多了几分意味深长,漂亮的桃花眼好像随时随地都在勾引人。
姜殊一副淡定无视的样子,实际心里早就想把这只妖精按倒,然后这样那样了。
付以安看着,手指忍不住攥紧,然后露出笑容,“姐姐我帮你。”
绕过付景星,帮忙端盘子,有意无意的把两人给隔开了。
“我也来帮忙。”
早饭吃完,付以安又去帮着洗盘子。
这回姜殊可不让他帮忙了,但付以安又轻轻撒娇。
看着付景星坐在沙发上,姜殊把付以安拉到里面一点,抱着他,吻住他的唇,缱绻而又带着些许强势掠夺侵略的意味。
付以安几乎一下就情动了,搂住她的细腰,回应她的吻。
但姜殊只是浅尝辄止,气喘吁吁的放开他,在他耳边轻声道:“乖一点,要是被发现,我就吃不着你了。”
付以安才十六七岁,又被保护得那么好。
要不是昨晚情绪到位了,她还真不想现在就和他上床。
付以安也明白,心里泛着甜蜜点头,乖巧的离开了厨房。
付景星看着付以安出来,脸上带着还未褪完的羞涩,愣了下。
随后反应过来什么,嘴角一勾。
……
下午,付以安回房去继续睡觉补眠。
姜殊去拿他的衣服,路过一个房间,正好看到付景星在里面画画。
认真的付景星,好像会发光一样,侧脸怎么看怎么帅。
付景星其实也才十九岁,可姜殊看着他这样,确实不得不承认,认真下的男人最帅。
鬼使神差的,她走了进去。
看到油画,顿时一愣。
随后嘴角一勾,走到他身边,拿过他的一支笔,蘸取了点红色。
付景星看到她,笑得像只骚狐狸,看她下一步想做什么?
寻常的女人,他能猜到是把画给毁了。
毕竟他画的,是发浪的姜殊,他只是想象了下,没想到越画越有灵感,呈现出来以后,让他有种性冲动。
不过现在还没画完。
姜殊上手去补了两笔,顿时画里的人好像注入了灵魂,骚魅出天际,仿佛下一刻就要张开小嘴呻吟出来了一样,诱惑着画外的人。
付景星喉咙滚动了下,眼神火热的看向姜殊,“你也会油画?”
“会一点。”姜殊把笔随意一丢。
“你这两笔可不像是会一点就能画出来的。”
付景星长臂搂住她细软的腰肢,眼神里满是醉人的欲望。
姜殊似笑非笑,“四少还想打架吗?”
“想,换一种方式打架。”
付景星声音越发低沉性感,眼眸沉醉,呼吸粗重几分,朝着姜殊的脸越靠越近。
姜殊抬手按住了他的唇,另一只手握住了他胯间的海绵体。
“嗯……”
付景星爽得呻吟出来,舔了下她的手指,然后色情的含住,舔吮。
一双桃花眼看着她,欲望深厚浓重得几乎要将人溺毙。
姜殊按了按他的舌头,然后抽了出来。
握住他海绵体的手也捏了捏。
“啊嗯……多一点。”
姜殊暗骂,真是像只骚浪的狐狸。
她下手推开了付景星,笑道:“四少,大白天的发情可不行,万一被以安看见了……他可还没成年呢。”
提到付以安,付景星第一次心里有点吃醋的感觉。
还没成年呢?
看他粘你的样子就不清白。
可他即使知道,也不能明白的讲出来。
既然姜殊有意瞒着,那就说明,付以安在她心里,并不是唯一的。
他还有机会。
他再次靠近她,低沉暗哑的道:“那我晚上来。”
一句话,掀起了姜殊滔天的情欲,她的呼吸乱了一瞬,便克制下去了。
要不是理智尚存,她现在就压着这小骚狐狸干坏事。
“哼。”
姜殊笑哼一声,手又在他下体抓了一把,满意的听到他情欲难耐的闷哼一声,捡起地上的衣服,往外走去。
付景星看着她的背影,骂了句“磨人的妖精”。
然后匆匆关上了画室的门,对着姜殊的画像打手枪。
姜殊把衣服放进了洗衣机,抬头看了一眼关闭的画室,她笑了一声,转头就上了楼。
去了付以安的房间。
少年像是安静的睡美人。
姜殊拉开被子上了床,撑着头,躺在他身边。
“以安,醒醒。”
轻声叫了他一句。
付以安没动,姜殊的手进了他的衣服里面。
很快付以安就感觉到不对,皱了皱眉,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