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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某私人会馆包厢。
璀璨夺目的水晶琉璃吊灯旋转当空,照射出斑驳陆离,瑰丽无比的光芒。
杯中的红酒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诱人,宛如深邃的宝石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一只修长洁白的大手轻轻托起酒杯,那手指骨节分明,宛如大自然精心雕琢出的杰作。
手的主人垂眸盯着手中的酒杯,沉默不语。
江远肆很头疼,最近一直梦到一本书中的剧情,那些画面好像扎根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碎片化的信息不断入侵他的记忆,头疼欲裂。
更让江远肆头疼的是,这本书的主角之一是自己的弟弟—江喻,江远肆九岁那年父母在孤儿院收养的孤儿。
世界上最残酷的事莫过于让一个弟控看到弟弟被其他人糟蹋,还忘不了,杀不掉。
总不能钻进书中把那些人都杀了。
江远肆毫不怀疑,这种情况再持续一段时间,他直接就可以去精神病院报到了。
忽然,江远肆感觉到有一股如有实质的视线正在注视着他,顺着视线望去,是一个相当能让人眼前一新的男孩。
年轻的男孩有着一张格外吸引人注目的脸,明眸皓齿,唇色殷红,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春水含情,增添了几分寻常男子所不具备的妩媚,格外招人。
眼眸清澈透亮,白衬衫上身,和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犹如一个素雅的舞者在华丽的舞台上独舞,显得有些突兀。
他出现在这种场合,原因不言而喻。
“抱歉诸位,失陪。”江远肆说完,起身和在场众人打了声招呼出了包厢。
“哪里哪里,是我们失陪,江总请便……”在场众人连忙惶恐的起身应和。
在江远肆离开包厢后不久,两道身影缓缓的从包厢中退出。
“小南,你自己要把握好这次机会,只要攀上了江总这个高枝,你想要什么好东西没有?我刚刚看到江总注意到你了,给我争点气!听到没有?”一个保养得当的中年男人训斥着不争气的养子,脸上满是狰狞。
年轻的男孩,也就是安南。笔直的站在包厢门口,单薄的身躯撑着白衬衫,像一颗营养不良但依旧屹立在山间不倒的小白杨。
安南神色平淡的听着男人越骂越多的污言秽语,像一个被抽走灵魂可以任人摆弄的布偶。
“知道,我会努力,我去一下洗手间,江总回来的话,你叫我就行。”安南说完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没给那个男人回话的机会。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让张宏海的怒火无处可发,只能收拾好情绪,带着谄媚讨好的笑容重新进入包厢。
包厢中的众人,看着只有张宏海一人回来,心中都心照不宣的暗骂张宏海的小心思。一个从孤儿院领养的杂种,也敢妄想攀上江家这个高枝,可不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安南重生了,重生在末世开始前两个月。也许对其他人来说,两个月的时间,足够改变很多事,比如存下足够生存的物资,打造安全的堡垒。但是对安南来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末世发生前与平常无异,连科学都没法解释,没人会信一个穷学生的疯言疯语。
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学生,在末世没有觉醒异能的情况下,能存活的时间是多久?
安南知道,一个月。
被丧尸咬断脖子时的疼痛,让安南至今记忆犹新。
他想活下去,比任何人都想。
上一世,自己没被江大少爷选中,自己那个名义上的养父一怒之下把他赶出了张家。无所谓,安南从来都不是张家的人。选他做养子不过是因为想巴结的人,特殊的性向罢了。
安南是个孤儿,一直都是。
但是,之后打工的屡次碰壁,让他真正了解到了张宏海的心胸狭窄。
安南最后无奈搬离了这片长大的土地,搬进了一个落后的小城镇的昏暗出租屋,老旧的出租屋显然抵挡不了凶猛的丧尸,在末世爆发的一个月后,安南在出租屋中丧生。
丧尸撕咬的疼痛记忆犹新,让安南从回忆中醒来。
他比张宏海更渴望他抓住江远肆这根救命稻草,安南的筹码只有一个听起来可笑的末世来临的消息和……
身体。
少年怔怔的看着镜中的身体,自嘲一笑。缓缓的捧了一把水,试图让冷水让头脑清醒一点。
江远肆快回去了,他必须想办法让江远肆留下他,什么…什么也无所谓……
江远肆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的少年就是这副模样,艳丽的面容挂着水珠,刚刚还清亮的眸子低垂,格外惹人怜爱,想让人抱在怀里好好蹂躏一番。
江远肆身躯猛的一震,连忙把脑袋中的不健康思想甩出去。连忙洗了手,恨不得马上远离这个看着就想让人犯罪的人。
江远肆刚到洗手间门口,斜里突然冲出来一个黑影,突兀地抬手挡在了他的面前!
手的主人毋庸置疑,江远肆挑了挑眉,这倒是稀奇,看不出来这只软包子还挺大胆的。
两人离的很近,方便了江远肆对安南的细致打量。之前离得远,感觉安南就是正常的身形,近看才发现,对方瘦巴巴的,穿着明显比江远肆小好几号的衣服还显得宽敞。
他脸上最漂亮的是那双眼睛,眼眶红红的桃花眼,眼睛黝黑锃亮,带着一股他这个年纪才有的执拗倔强。纤细的身体明明颤抖的厉害,却硬是凭着那股倔强昂起了脑袋,“江…江先生,如…如果…您没有喜欢的人的话,能…不能考虑考虑我?”
江远肆皱着眉,盯着安南好半天没说话。
“不…不行吗?”安南吞咽了一下口水,紧张的黑眸紧盯着他。“我…成年了,可…可以的……”
对面的人好像突然对什么感了兴趣,“成年了?多大了?”
“18,刚刚成年。”终于有了回应,安南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没有拒绝,还有机会。
“刚成年?怪不得,我说宝贝,求人办事之前不应该先报名字吗?另外,别紧张,我不吃人的。”
江远肆恶劣的将人困在洗手台前,盯着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红的要滴血的耳朵。
“抱歉先生,安…安南,我叫安南。”安南瞬间涨红了脸,过近的距离让安南感觉有点呼吸不畅。
可爱……想操
江远肆看着面前结结巴巴傻乎乎道歉的人。
缓慢的深呼吸放松,安南的头脑清醒一点。他没忘了最终目的,缓缓的开口,“您,…这是…答应了吗?”
江远肆还没有见过这么呆呆的人,新奇的很。埋藏的身体深处的恶劣因子被快速点燃,捏着身下人变的深红的耳垂,“有吗?我怎么记得我没有答应?”
安南的表情一下子变的僵硬,头脑放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着飘满粉红色泡泡的氛围迅速褪去,江远肆就是傻瓜都知道对面的小傻子当真了,“不是…”
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江先生,你知道丧尸吗?”少年丝毫不知道,他面无表情的说出了什么恐怖的话。
毫无征兆,完全没有逻辑的话,江远肆不知道这恐怖的玩意是怎么突然插进他们搭讪的话题中来的?
江远肆甚至以为自己终于疯了,不然怎么会听到一个长的十分合自己心意的美人,还会自荐枕席,面无表情的和自己讨论丧尸的话题?
这个世界终于疯了吗?自己好不容易浪一次的报应是不是来的有点太早了?
这下好了,粉红色的氛围彻底没了,江远肆以为自己误入了恐怖片的拍摄现场。
“什么丧尸?你为什么要说这个?”
“丧尸”一词一出,怀里的身躯一抖,好半天没回话,好像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回忆。
安南怪异的反应让江远肆感到好奇,这只兔子好像经历过很多,江远肆不由得紧了紧怀抱,手一下一下安抚着这具瘦小的不停颤抖的身躯,安静的等待对方的下文。
江少爷很少哄人,毕竟少有人有胆子敢让大少爷哄人,江远肆之前的情人大多知心识趣。
显然,某人的好心没有被安南接受,他还是执着的想要得到江远肆的改口,但又对刚刚发生的事闭口不谈。
“先生,你答应…让我跟着你好不好?我吃的很少的,我还小,长开了会更好看的……”寂静的空间,响起来一连串的带着些许哭腔的话,声音的主人把头埋在掌心闷声的说。
示弱是他唯一的武器,像一只被雨淋湿的流浪猫不断的用虚弱的叫声,渴望换来天神的垂怜。
他在回避,他在害怕,江远肆明白。
太奇怪了,也太巧合了。艳遇对象…不对,现在是包养对象,莫名其妙的话和江远肆的噩梦有某种程度诡异的重合。
江远肆知道他必须搞清楚,并且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不是现在,也不会是今晚。
“好了,别哭了,宝贝。我答应你,但是之后你要告诉我原因知道吗?”算了,反正这孩子长在自己审美上,跟着自己也不是不行,至少不会让人吃不饱饭。
“洗洗脸,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弄哭了,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怎么你了,我多冤枉啊?”江远肆又恢复了没正形的样子。
既然决定了要他,那就好办了。
江远肆最受不了别人哭,连忙把安南的头抬起来给他擦眼泪,还好流的泪不多,只是哭腔有点重,眼睛更红,倒真像一只兔子了。
还好不太严重,毕竟把情人惹哭什么的,江大少爷觉得真的没品。哭什么的,在床上就好了。
安南这辈子没被这么温柔对待过,对着江远肆点了点头,安静的洗了脸。
洗手间压抑的氛围缓缓消散,江远肆一看这样,就不打算把人带回包厢了,直接带回家算了。
至于那个将安南带来的人,给点东西直接打发了算了,连饭都不让人吃饱的家伙,还想来分江家一点羹,做梦…
“有他的电话吗?”
“谁的?”
“带你来的人。”
“有…有的”
安南连忙把手机拿出来,找到了张宏海的电话号码—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
江远肆挑了挑眉,看来他们的关系确实如自己所想,那就好办了。
江远肆直接拿了安南的手机拨通了张宏海的电话,“我是……对,安南就跟我走了……今夜账单记我账上……一定……”
江远肆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安南,“好了,你现在归我了,没有反悔时间了。”短短几分钟的电话,决定了安南的归属权。
数月压在身上的大山被轻易推翻,数月的妄念被轻易答应,安南还有点恍惚。
“怎么?傻了?我现在要去找张宏海售后吗?”江远肆本来打算直接把人带回家的,反正自己弟弟现在不住在那,本来在盘算让他住那间房间,结果走了几步后,才发现对方迟迟没跟上,一回头就是傻傻的呆在那里,看着很容易欺负……
被张宏海的名字惊回现实,“没…没傻。”安南答应一声,小跟班一样跟在了江远肆身后,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脚步轻快,显然心情很好。
终于坐上了回家的车,刚刚还在开心摇尾巴的兔子才刚刚回神,他才想起待会他将要面对什么事……
他图江远肆的保护,江远肆图他的身体,各有所图,无可厚非。
江远肆就坐在旁边,两人中间空了一大截,不像一对刚刚确定的情人,倒像是两个不死不休的死对头。
江远肆在一旁闭目养神,本来打算欣赏一下,刚刚得手的漂亮兔子,就看到对方神色紧绷坐在车另一侧靠窗的位置。
他们中间的距离都可以坐下两个人了,口口声声说想自己包养他,到头来连抱一下都抱不到,江总纵横商场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自己做了一笔赔本的买卖。
一手显然捞不到人,江远肆有点烦躁,这只兔子虽然很漂亮,但是实在是有点呆,刚刚被金主包养,就这么晾着?!就一点都不会表现一下吗?
江远肆大为震撼,江远肆对自己的金丝雀表示接受无能。
“你是打算给我表演一个跳窗出逃,来一出金丝雀带球跑吗?就是再急着跑,也得先揣上球是吧,宝贝?”江远肆幽怨的盯着紧靠窗边的某人,不急不慢的开了一个黄腔。
安南难得快速反应过来是他们中间的距离让江远肆不满了,手忙脚乱的挨过来,险些直接钻进江远肆怀里。
“没…没有,我刚刚没注意,抱歉先生。”看着他一板一眼的道歉,看起来好欺负极了。江远肆不得不承认他被哄开心了。
江远肆将人抱在怀里揉了两把,趁机先吃了点豆腐,在安南的额头亲了一口,“没事,待会懂事点就行。”
安南把脸埋在江远肆的胸口,闷声嗯了一声。
毛茸茸的脑袋在胸口磨蹭,江远肆将下巴抵在安南的肩膀上,亲了一口某人鲜红欲滴的耳朵。
终于亲到这里了,味道不错。
“二楼的房间随便挑,三楼最里边的不能挑,其他的随便,要是不想住这边,郊区的那几套别墅也行。”
“当然我还是更希望……”
“你直接选我房间。”
江远肆俯身在安南耳边说着混不吝的话,“以后就乖乖待在我房间,戴着我给你的玩具,天天眼巴巴等着我回来操你,好不好?南南?”
被突然点名的兔子吓的浑身一抖,身体微微僵硬了一瞬间,随后身体慢慢软了下来,贴在江远肆身上,把脸埋在江远肆胸口,半天不说话。
好像是想用这个行为表达些什么。
兔子在遇到危险时可以通过伪装来保护自己。它们会将身体埋在地面下面,只露出鼻子和眼睛,以避免被发现。
安南就好像一只傻兔子,把身体埋进遮蔽物,傻乎乎的妄想天敌忽略自己可笑的伪装,放自己一条生路。
但偏偏这只傻兔子运气不佳,找到的遮蔽物,远比天敌危险百倍。
“都…都听先生的。”安南乖乖的把软肋送到一旁磨刀霍霍准备把人吃干抹净的猎人手上。
柔软又无害,傻的可怜。
江远肆有些无奈怀里人的反应。
本来打算吓吓他来着,江远肆恶劣的想。
谁知道这只兔子这么软,乖的让人心疼。
“怎么这么傻乎乎的,不逗你了,住我房间旁边那间行不行?”江远肆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安南的头发。
手感不错。
“好…都听您的。”
房间的事情搞定了,某些人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过来,别老在那里站着。以后你也是这的主人,别紧张,过来坐。”江远肆拍拍身旁的沙发,招呼人过来。
安南像是终于得到指令的机器人,长呼一口气,终于安心下来。
安南紧挨着江远肆坐下来,没忘记刚才江远肆的话。
江远肆一看人终于过来了,长臂一揽将安南抱紧怀里。
“聪明,下次不让我叫过来就更好了,没想到你看着挺瘦的,抱着手感还不错?”
别看安南瘦的可怜,但身上的肉却和主人一样懂事的很,该长肉的地方都长了,江远肆掂了掂手里的分量,对这个结论深以为然。
江远肆一边夸奖,一边疑问着把手不安分的在安南的身上游走,在身下稚嫩的的雏子身上点火……
“啊…先生……哈……别揉…那,那里……”
“嗯哈……江……江先生……”
安南柔软无力的推拒显然没什么作用,反而让始作俑者更加变本加厉。
安南很少和人有这么亲密的身体接触,很快就被江远肆的一双手老道的手法玩弄的面色红润,气喘嘘嘘。
安南剧烈的动作,让他本就艳丽夺目的面容更加诱人,清亮的黑眸中魅惑的意味逐渐加深,逐渐被欲望侵占身体。
身下的少年在不断扭动腰肢,好像这样就能摆脱魔掌一样,白衬衫的领口被人弄的凌乱,和他的主人一样。
衣角掀开一侧,露出一截白的晃眼的细腰,等待着有人把它握在手中,狠狠地撞碎什么……
江远肆看的眼眸一深,不由的施加手中的力道,满意的听着身上的重量喘息声加重。
“会接吻吗?”
安南正被缓缓燃起的欲望侵占,迷迷糊糊的听到江远肆的话点了点头,刚刚还软绵绵的身子,不知怎么忽然恢复了点力气,强撑起身子,把自己从江远肆怀里扒出来。
努力的把自己的双腿分开,面对面跪坐在江远肆的大腿上,双手附在江远肆的肩膀上,稍微借了点力,努力的将自己的唇印上对方的薄唇……
轻轻的蹭了一下……
江远肆本来在玩味的等着身上人的动作,他到要看看这只兔子打算怎么接吻。
结果?
就这?
就……轻轻…蹭了一下?
他裤子都快脱了,给他看这个?
江远肆现在知道了,绝对不能对安南的某些行为抱有希望。
接吻什么的,还是靠自己吧。
还好,安南做的也不全是无用功。
比如……
跪坐的姿势就很适合接吻。
江远肆空出一手支撑着安南的腰身,一手紧紧扣住安南的头,狠狠地蹂躏那双柔软的唇瓣,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和空气。
唇瓣包裹的整洁的牙齿紧闭,好像在保卫内里的脆弱的软肉。
但是稍有不慎,还是被入侵者找到了一条突破口,最后一道防线还是被打破,被层层保护的口腔中的细嫩软肉不出意料被攻击的丢盔弃甲,只能无奈的承受入侵者的不断侵犯。
“唔……嗯………哈…”声音的主人不断的发出反抗,但施暴者始终无动于衷的镇压下身上人微乎其微的反抗的动作。
冗长深入的吻,打破的安南对接吻的认知,和自己刚才的“吻”相比,自己就像小学生过家家。
安南趴在江远肆怀里剧烈喘息,呼吸着久违的空气,甚至有种节后余生的荒诞感。
这人怎么这么会接吻?还这么激烈……这么久…
“怎么连换气都不会啊?这以后接吻可怎么办啊,宝贝?”某个刚刚被暂时满足的混蛋,瘫在沙发上,色气的揉捏的安南饱满肥厚的臀肉,等着安南的呼吸平复,打趣道。
满意的看着柔软臀肉的主人闹了一个大红脸,才把人打横抱起走进卧室去。
安南小声惊呼了一声,连忙把手环在始作俑者的脖颈,生怕自己掉下去。
两个人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外面渐渐变深的夜色丝毫没有扰乱二人的兴致,室内的空气一片仍然火热。
江远肆刚把怀里的人放在床边,安南的顺势往床上一趟,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盯着江远肆的鼓鼓囊囊的下身。
两个人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心知肚明,但安南一反常态的坦然,却让江远肆感到非常惊讶。
毕竟对方是连一个接吻都会脸红的人,倒是轮到真刀实干的时候,反倒脸不红心不跳了。
被情人满心满眼的注视,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了。
江远肆实在受不了安南无意识的勾引了,连忙把手遮上那双一直盯着自己下半身的清亮的吓人的黑眸。
他的脸好小,一只手掌就能遮住大半张脸了,这才是巴掌脸吧。
“别再散发你的魅力了,宝贝。我不想现在就办了你,尺寸太大,你会受伤的。嗯?”江远肆牵引着安南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让安南提前认识一下江远肆的老伙计的大小。
好让某个不乖的金丝雀安分一点。
“…好大…”被一双大手遮住大半张的脸,只露出了精致小巧的下巴,那张刚刚被亲过的红润异常的唇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附在阴茎白皙柔软的手,如江远肆预想的那样被吓的弹开,手速快的,江远肆都没捉住。
掌心下的脸蛋有些泛红,乖乖的点了点头。
“行了,待会喂饱你。我先去洗澡,乖乖待着。”江远肆这才放心松开手,在安南的头上揉了两把,在那双刚刚恢复光明的引人犯罪的桃花眼亲了一下,才走进浴室。
江远肆快速洗了一个战斗澡,一边擦头发一边直接大咧咧的围着浴巾就出浴室来了。
一进卧室,就被大床上的风景吸引了——安南只穿了一件解开了几颗扣子的白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圆润瘦削的肩头露出了一边。下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平角内裤,整个人跪坐的刚刚摊开的被子上。
白皙柔韧的身体跪坐在一样洁白柔软的摊开的被子上,黑色的内裤衬地主人的软肉更加白嫩,像一颗被镶在首饰盒的名贵珍珠,等着有缘人把他带走。
安南的两只手紧紧扣住上衣的下摆,艳丽的脸色上满是纠结的表情,思考着自己要不要脱掉这件唯二可以蔽体的衣物。
“这么懂事?”江远肆的声音炸响在安南耳边,他惊慌抬头看着倚在门边玩味看着自己的恶劣男人。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看了多久?
自己刚刚傻透了,被先生看见……
一想到这里,安南想要解释什么。“先生!,不是,我不是故意…想要勾引你的,我就是想马上就要…就要……”
开不了口,那个词太难以启齿了。
“不是什么?不是故意铺床?不是故意脱衣服勾引我?还有就要什么什么?”江远肆倚在门边好整以暇的逗弄着人。
“前几个问题可以不回答,最后一个不可以哦,宝贝,告诉我就要什么?”
“先生!……没、没…什么…”安南下意识想要否认,但看着江远肆站着门边没有回话,只是执着的望着自己。
安南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壮了壮胆子,开口乞求道,“先生,我帮您吹头好不好?”想要以此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江远肆当然不会放跑这种福利,也当然不会被这种幼稚的把戏转移注意力。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选择全都要啊!
“当然可以,东西在卫生间的柜子里,但是这个问题你逃不掉哦~”
这人…太…太坏了。
安南已经不在意有没有穿裤子了,就直接从床上下来,汲着拖鞋跑进了洗手间。
江远肆在这种地方的耐心简直多的可怕,他饶有兴味的等着安南的动作。
过了许久,安静的房间响起一声门把转动的声音和一阵细如蚊蝇的声音,“就要…要…操我。”
江远肆不得不承认,看一张未着粉墨,还没被污染的白纸说出让人脸红的荤话,真的会让人兽血沸腾。
门边的人正因为说出的话,都快臊死了,江远肆也不为难人往下说了。
“过来,你不是要给我吹头发吗?傻站着干什么?”江远肆像个大爷一样拍拍床边招呼人过来。
“噢…来了来了。”安南加快了脚步,走到江远肆面前,正要打开开关,就被江远肆制止了。
“我们是什么关系?”
“包…包养”
“嗯,那你觉得我们这种关系,应该怎么给我吹头发?”
“怎…怎?!”
安南被江远肆掐着腰抱起,被强行分开腿坐在江远肆的胯上,安南的大半身体都在悬空状态,只剩下无力的小腿踩在床上,可怜的分担身体的重量。
安南为了防止掉下去,只能用大腿紧紧夹住江远肆的腰,整个人陷在江远肆怀里。
“应该这样。”江远肆对现在的姿势很满意,下流的隔着浴巾,用阴茎顶了顶安南挺翘的臀部。
安南跨坐在江远肆的胯上,明显的方便了安南给江远肆吹头,也明显方便了某人……
江远肆稍微一低头唇瓣就能碰到那朵在白衬衫遮蔽下若隐若现的红梅,只是被衣物不断遮挡,让一直只能看却尝不到的某人有些烦躁。
撕了算了,一件衣服而已,大不了穿自己的衣服,男友衬衫什么的,好像也不赖。
江远肆说做就做,“夹紧点。”等感觉到腰间明显一紧,江远肆放开对安南的束缚,把手移到安南胸前那件碍事的衣物上。
只听撕拉一声,质量不过关的衬衫被从中中间正竖着撕开,终于露出了江远肆朝思暮想的两颗艳红的红豆,和看着就手感不错的软嫩乳肉。
半遮半露,才更显风情。江远肆索性就没把那件衣物拽下来。
安南见江远肆终于没什么动作,把手放回了他的臀部,还一边不断的揉捏一边托举着他半悬空的身体,好让他更轻松一点。
终于打开吹风机的开关,开始给江远肆吹头,本以为会很简单。
但很快,安南就知道他错了,错的离谱!!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被男人舔一下,胸口就好像过电一样,等头发终于吹干,安南觉得自己的胸口被电的酥酥麻麻的。
江远肆终于可以大口大口的品尝着软嫩滑腻的软肉,将安南的胸口舔舐的湿润一片。
软肉的主人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微微挺胸,将美味送到男人口中。
可男人却迟迟不去吃那饥渴的两颗红豆,非急得主人挺胸把可怜的红豆送到男人口中才肯品尝。
江远肆轻轻的用牙齿磨蹭着肉粒,不断的用舌尖攻击那条敏感的肉缝,效果相当明显,原本细碎的呻吟忽然加重,隐隐带了一点哭腔,安南显然快拿不稳吹风机了。
好在,头发快吹干了。江远肆拿下安南手里的吹风机,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生怕怀里的人一个手没拿稳,伤到某个身娇体弱的金丝雀。
安南的身体早已经情动,原本夹的紧紧的腿早已经卸力,软软的靠在江远肆身上,要不是臀被江远肆托着,早就躺在地毯上了。
忽然,江远肆感觉手指摸到手下的布料一片濡湿。
流水了?
江远肆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顺着安南的脊椎游走到内裤的边缘,缓缓往下探入,直到摸到那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濡湿滑腻的后穴口,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穴口转了两圈,引得少年的身子轻颤了两下。
“想要了?什么时候流的这么多水?”江远肆把手从内裤中抽出,把还在手指残留的可疑水渍擦在安南圆滑的肩头,留下两条暧昧的划痕。
“去选个你喜欢的润滑。”江远肆拍拍安南的屁股,指挥着人去拿油,准备给人扩张。
“来…来之前,已经扩好了的……可以…可以直接插…进来的…”
“先生,请插…插进来吧…”
安南终于鼓起勇气来磕磕绊绊的终于把羞人分话,一次性说完,只希望他别打趣,直接插进来就好。
安南的身子早就被欲望侵占,来之前虽然不知道结果,但还是提前扩张了,以防江远肆喜欢不做前戏,直接插入,好让自己的初夜少受点罪。
但没想到,这人这么温柔对待他,还要给他亲自扩张,他对他太好了,让安南有点眼热。
如果不那么喜欢逗他,就更好了。
江远肆不知道身上情动的人正在腹诽自己,他只看到一块美味的蛋糕正在邀请江远肆吃掉自己,甚至为了江远肆的方便,还主动褪去了包装,乖乖的摆在自己面前。
“这么乖啊?那我给南南点奖励好不好?”
用头发丝想想,都知道这个奖励才不是奖励自己的,只是变相满足男人的要求而已。
理智告诉安南不要问,对他不会有什么好处,但偏偏嘴快的问出口,“什么奖励?”眼睛亮晶晶的吓人。
“听说过干性高潮吗?”
安南没办法回应这个问题,因为他的下半身突然被抬起,等他反应过来,身下已经空无一物。
还没得到喘息的时间,就被江远肆摆成跪趴的姿势放到床上。因为跪趴的姿势,幽谷间粉嫩的小花,若隐若现,不动声色的勾着人。
江远肆把双手放在两片肥厚的臀肉上,缓缓把臀瓣向两边扒开,看见了柔嫩粉菊的真容。
未经人事的雏穴泛着粉红,也许是刚刚情动的原因,还带着一圈水润的光泽,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缓缓的一张一合,在江远肆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吐出两滴淫液。勾引着江远肆深入这个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好彻底的占有自己的主人。
江远肆不由自主的将食指伸进去,未经人事的嫩穴已经学会怎么分泌更多的淫水来润滑通道,穴内一片水润光滑。
穴内的层层堆叠的软肉早早学会怎么伺候侵入穴内的硬物,热情的软肉争先恐后的迎接江远肆的食指,拼尽全力的想要讨好这口穴真正的主人。
“真紧,南南,你下面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啊,怎么办啊?”江远肆打趣的说着。
把床上原本安安分分跪趴着的人,臊的偏头把头埋在枕头里,难得硬气了的一回。
江远肆看这人臊的不想说话了,也不打趣了。慢慢把更多手指挤入早已松软的肉穴,不多久肉穴就学会了吞吃满满的四根手指,虽然之前扩张好了,但这么快就更吞下江远肆的四根手指,这口穴真的是天赋异禀了。
埋在枕头里的人,渐渐的发出微弱的声音,随着体内手指数量的增加,喘息音量越来越大。
“嗯啊……嗯……”任由细碎的呻吟从唇缝溢出,彰显主人的欢愉。
江远肆觉得在这样埋在枕头里,这傻孩子早晚会缺氧的。
刚把人横抱着自己腿上,安南就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感觉到江远肆的四根手指还在自己体内,有些迷惑,扩张还没结束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本来安分的呆在后穴的四根手指忽然快速的抽动了起来。
后穴早已经学会了怎么获得快感。密密麻麻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席卷全身,初次承受这么强烈的快感,安南下意识的乱动,想要逃离这四根带来可怕快感的手指。
安南身下的肉棒缓缓挺立。
但都被江远肆镇压下去了,他把大腿紧紧的插进在安南的腿间,压制着不断乱蹬的细嫩大腿,手上的速度却还在加快,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
忽然,江远肆的手指触碰到一个像栗子大小的凸起,安南刚刚适应这对于他太过激烈的快感,还好心的放松后穴,好容纳江远肆手指的进出,还不知道危险悄悄来临。
找到了。
四根原本还在迷茫的在软嫩的后穴冲撞,这时候却像找回了方向的士兵,猛地向那块凸起发起了进攻。
“啊哈……先…生,别……别”安南被可怕的快感狠狠地一击,只能发出短暂的一声带哭腔的悲鸣,和断断续续的求饶呻吟。
铁石心肠的男人并没有因为这几声哭腔心软,反而变本加厉,那块特殊的软肉被毫不留情的虐待,稚嫩的肉穴和他的主人一样,不住的流泪,等待着江远肆的怜惜。
随着男人手指抽动的频率加快,安南的喘息声渐渐小了,整个人傻傻的看着天花板张着嘴喘息,让自己不至于在这可怕的快感中晕过去。
江远肆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身躯颤抖的幅度的越来越大,知道对方就快要到了,更是加重了几分力道。
“啊啊!”安南在激烈刺激下,身体紧紧绷紧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只感觉眼前一白,就软在江远肆怀里,小腹和大腿不断的痉挛,小腿无意识的乱蹬。
安南的阴茎仍旧还挺立着,但安南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穴道不断的剧烈收缩,从肠道深处涌出大量的淫水,穴口仍兢兢业业的紧紧的咬着肠道的手指。
江远肆的手指被穴口猛地咬住,肠道内部分泌了大量的淫水,江远肆感觉到了有水流在冲刷自己的手指。
江远肆将自己手指从穴中抽出,被长时间喂了硬物的穴口还没来得及合拢,大量的淫水就争先恐后的喷了出来,打湿了江远肆身下围着的浴巾。
哟,自己学会喷水了,这口穴倒是和他傻乎乎的主人不一样。
“先生……对不起…把浴巾打……打湿了…我来帮您脱……”安南刚刚恢复些力气,感觉到男人身下全是自己喷出来的淫水,莫名的脸颊一红,连忙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想要解开刚刚被自己淫水打湿的浴巾,刚刚把手放到浴巾上,才想起注意男人的表情。
安南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察觉到对方并没有阻止的动作,反倒饶有兴味的盯着自己,才敢动手把围在男人腰上的浴巾解开。
碍事的浴巾一解开,江远肆精壮有力的腰身和大腿间尺寸异于常人的阴茎,立马撞进了安南的视线中。
好大…感觉比刚才摸到的还要大……
安南才刚刚成年,可能是常年没怎么吃饱饭的缘故,他的身体没怎么发育好,除了屁股上还算肉多,其他地方瘦弱的过分。
尤其是那截细软白嫩的细腰,江远肆两只手掌一覆就能握满。
脱了衣服和江远肆一对比,更显得男孩身材的娇小稚嫩。
安南显然有点被江远肆粗壮的阴茎吓退了,一想到,这根巨根马上要插进自己堪堪才吃入四根手指的小穴里,安南感觉今晚自己不会太好过了。
早知道应该乖乖的去拿润滑的,但现在好像没有机会反悔了……
男孩呆呆的望着自己粗壮阴茎,江远肆的呼吸瞬间粗重,吃了这么久的前菜,也该上正餐了。
“会口交吗?”
原本还在发呆的少年被询问声惊的一抖,惶恐不安的开口,“不…不会,但是先生…我以后会好好学的!”
男孩现在生怕男人会强行插进来,明明刚刚还在热情的邀请。
这么粗,直接不润滑插进来会死的。安南有些庆幸刚刚江远肆没脑袋一荤答应自己的邀请。
安南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绝望的闭着眼睛等着男人的选择。
江远肆看着闭眼等待着命运的某人,有些想笑。
这么怕他?那刚刚还不知死活的勾引?
有贼心没贼胆的傻兔子。
“拿你没办法,口交不会,舔湿总会吧?我应该运气没那么背吧,刚好买回来一个什么都不会的……”
“小废物。”江远肆大力揉弄着安南主动讨好凑到掌心的臀部,一只手丝毫不心软的像把玩两团软面团一样,把丰满的臀肉捏成各种不规则形状。
满意的听着想要讨好自己的人,主动的摇晃着屁股躲避,却无处可逃,只能不断发出一声声呜咽和呻吟的叫声,好乞求着施暴者更轻一点。
“会…会的……请…请您轻一点……啊哈…”
“唔……嗯啊……哈……”
手下乖顺讨好的软肉和哭求的嗓音安抚了江远肆的情绪,终于过够了手瘾,才松手放开软嫩的臀肉,准备享受安南的口舌侍奉。
安南好容易摆脱男人的魔掌,快速撑起身子跪趴在男人腿间,两只手轻轻的握住男人笔直粗壮的柱身,缓缓的俯下身去。
近距离观看,江远肆的阴茎更具冲击力,男人的阳具整体呈健康的深红色,圆钝饱满的龟头,下面粗壮柱身因为冲动分外精神,最下方的囊袋中的两颗卵蛋规模更加可观,不禁让人联想里面会有多少存货。
扑面而来的浓郁成熟男人的气息,让埋在江远肆身下的人头脑有点发昏。安南秀气的鼻尖小心翼翼的动了动,没有想象中的难闻气息,只留有一股淡淡的名贵沐浴露的清香。
没等江远肆催促,安南就乖乖的张开那张粉嫩的樱唇,露出小小的舌尖,低头舔了一下手中红润敏感的龟头。
味道还不错,安南开始放松的口侍起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巨根。
缓缓的张口含住顶部的圆润龟头,不断的口腔中的软肉磨蹭敏感的龟头,还乖乖细心的用舌尖舔舐着冠状沟。
敏感的龟头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下,缓缓吐出了几滴前列腺液,都被乖顺的口舌细心打扫侍候吞进腹中。
艳红的唇瓣吐出男人的龟头,缓缓的向下给久等的柱身舔弄,扶着柱身的手乖乖的功成身退,去下方侍候那两颗硕大的睾丸。
安南卖力的舔舐着阳具每一处细节,口水很快的打湿了江远肆的阴茎。安南一只手不断套弄柱身,一手包裹住江远肆的龟头,嘴正卖力的要含住最下方的囊袋,却被久等的男人打断动作。
江远肆挺起腰腹,顶了顶安南的手掌心,打断了安南的动作。
“够了,给你开苞。再舔下去,我就真忍不住操你喉咙了。”
“过去躺好,自己抱好腿。”
江远肆还真没想到安南这么有口交的天赋,看来以后要多调教调教了,就是不知道上面的小嘴禁不禁操了。
安南听话的平躺,乖顺的向男人分开双腿,抱好自己的腿弯,眼巴巴的看着刚刚还在吃的肉棒。
“好了,先生…来吧……”
江远肆看着男孩情色的邀请,轻轻俯身微微抱起男孩娇弱的身躯,在安南的身后垫了个枕头。
安南的视线被枕头垫高,这让他能够清楚的看见那根可怕的巨物是如何一寸一寸的凿开自己的身体的进入雏穴的。
江远肆控制的粗大阴茎在娇小稚嫩的穴口打转,好让龟头沾满刚刚安南因为情动流出来的淫水,让自己更好进入紧致的穴口。
龟头试探性的探入了几下,随后一股作气的通过箍的紧紧的穴口,那圈紧肉紧紧的箍着整个龟头,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两个人同时深吸一口气。
“南南,放松。”
万事开头难,龟头进去了就简单了,随着安南身体的再次放松,江远肆缓慢的将剩下的柱身挤进那条湿热紧致的穴道。
等到最后一点点柱身没入安南的身体,湿热紧致的肠道和内里热情层层堆叠的软肉,让江远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好久没插过这么紧热的穴了,没白白给人扩张了这么久。
肉穴中的肠肉热烈的亲吻着侵入体内的硬物的每一处,顺应着主人的心意,拼命的讨好着这根让人又爱又怕的粗壮阳具。
安南只感觉下半身的穴道被江远肆塞的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与其说是撕裂的疼痛,倒更多是被撑的太满的胀痛,安南只能尽力的放松肉穴,好容纳江远肆的巨大尺寸。
安南的脸色因为胀痛有点发白,江远肆一直没有抽动,等着刚刚被开苞的处子适应自己的尺寸。
胀痛的感觉随着肉穴的适应在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肉穴深处的淡淡骚痒,随着时间的推移,骚痒感愈演愈烈。
刚刚开苞的后穴似乎想被什么硬物狠狠地深入,直到止住这阵骚痒才好。
至于硬物是什么?
没有人会比安南更知道,毕竟这根硬物正在被自己吃在身体里。
安南难耐的夹了夹腿,想要借助这个动作缓解一下骚痒,但效果却是隔靴搔痒,安南不堪忍受的主动夹紧了江远肆的肉棒,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好在,这次江远肆接收到了正确信号。
“馋了?夹这么紧?”江远肆一边打趣,一边开始缓慢的抽动插在多汁嫩穴的肉棒,安南的穴里还有很多刚刚没喷完的水,这就导致,江远肆一边抽插肉穴,一边响起粘腻的水声。
“嗯啊……嗯嗯……”甜腻的嗓音和粘腻水声交织,引诱着江远肆更加粗暴的顶撞。
见到安南已经完全适应自己的尺寸,江远肆将手撑到安南的两侧,开始大幅度的冲撞,每次都将阴茎的龟头都抽出穴外,再整根顶入。每次深深顶入,都会激起身下人发出高昂的哭叫声。
“先生…慢点……慢…啊唔………”
被连续粗暴插了几十次,安南的身体已经被插软,抱着自己腿弯的手还在无力的坚持,显然撑不了多久了。
随着江远肆的每一次顶撞,全身轻颤一下和发出呜咽的声线。
江远肆现在却在软穴内闲庭漫步似的的抽插,这插一下那插一下的,好像在找某样东西。
这让安南感觉到有点不安,有一种食草动物被狩猎者顶上的直觉。刚刚发生的熟悉场景,让傻兔子想的刚刚让人崩溃的干性高潮。他对刚刚被手指激烈顶撞那处凸点带来的可怕快感记忆犹新。
显然傻兔子担心的事没错,因为在他反应过来的下一秒,那可怕的一点就被那根勤劳耕耘的阴茎找到了。
“啊哈———”安南被猛的顶撞到那一点,紧紧抱着大腿的手被迫松开,白皙柔韧的腰身微微弓起,同时身下的穴道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紧紧的挤压着内里的始作俑者。
“真棒,宝贝。”江远肆享受着处子穴的紧致挤压,两只手握上那段细软的白嫩腰肢,用手上的薄茧磨蹭着腰间敏感细腻的皮肤。
找到了g点,接下来安南身体内的肉棒就好像找到了前进的方向,不断的向那块磨人的软肉发起进攻。
江远肆用双手紧紧扣住安南的腰腹,一次次贯穿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插到底,干在那藏着软肉深处的骚点上。
被肉刃猛烈攻击的雏子,不断的哭闹求饶,但下面的那张小嘴,却紧紧的咬着肉刃不放,随着每一次顶撞g点,都会猛烈的收缩肠道,以便讨好给予自己快乐的阳具。一副表里不一的模样。
这下安南彻底溃不成军了,勾人的桃花眼眼蒙了层水雾,两条腿发颤个不停,被吞下的肉棒撑平圈口褶皱粉嫩穴口被一连串毫不留情的顶撞流下一圈因为激烈抽插的细小绵密的泡沫,而嫩穴的主人只能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浪叫。
“啊……啊啊……呜、啊……”
“嗯嗯……啊……先生…先生…”
“太深了……要被操坏了……啊啊啊——”
安南彻底受不住了,他刚刚已经被着可怕的快感刺激的射了两次了,安南无意识的蹬着腿,想要推拒男人的靠近。
江远肆分外狠心的掐住安南不堪一握的腰肢,狠狠地顶撞那块让人发狂的嫩肉。
江远肆将男孩刚刚乱蹬着的腿折压在男孩胸前,一只大手紧紧箍着男孩的双手,把他困在自己和床间的窄小夹缝里。
高大健壮的成熟男人和稚气未脱的娇小男孩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让人诧异那样小巧挺翘的屁股是怎么吞下那样粗大的阴茎的。
男孩分外娇小的身躯被折叠后更显得男孩身体的瘦小,终于不再哭闹的安南被稳稳插在男人的阴茎上,像一个小巧精致的飞机杯一样任由被男人缓慢的抽插。
安南这样的姿势时间长了显然不太好受,江远肆只是浅浅的就这这姿势缓慢抽插两下,稍作刚刚粗暴对待他的补偿。
安南被这种激烈的性爱插坏了,呆呆的半天没回过神。
江远肆往人面前一探,被操傻的某人就乖乖的张开手环在江远肆的脖颈上,江远肆稍稍一用力就把人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抱在自己怀里。
坐姿让体内的肉刃更加深入内里的软肉,某种傻兔子只是闷哼一声,紧紧收紧了环着江远肆的双手,本能的依赖着会带给他安全感的人。
江远肆开始一下一下的向上操穴,安南的双腿无力的大敞着,只有双手还在紧紧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头紧贴着江远肆同样汗津津的胸口,嘴微张着喘息,断断续续发出呜咽声,只有被猛地操狠了,才会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
江远肆看着怀里的人承受不住的模样,才重重的插了几下,埋在安南的穴内,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
早已被操的热烫淫浪的肉穴甬道,忽然被一股股更加滚烫的液体打到壁内,安南被烫的浑身一抖,软成面条的身子想要逃离,却被一只手轻易镇压,强迫他钉在阴茎上接受着这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冲刷在敏感的内壁,直到自己被江远肆灌满。
安南在江远肆内射带来的巨大刺激下,大腿内侧不断颤抖,穴内猛地一收缩,咬紧了还在灌精的肉刃,嫩肉深处再次喷出大量淫水,浇淋在江远肆还在释放的龟头上。
江远肆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插在一摊温热粘腻的水中,好像把安南操成了一个柔顺的水套子。
“宝贝,好多水啊,要把我淹了吗?”
江远肆一下子射了好几股精液,终于不急着吃肉了。慢条斯理的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等着安南回神和恢复力气。
江远肆趁着等的时间,继续抱着安南躺靠在床头上,一边把玩揉捏着刚刚忽视的乳头,一边轻抚他的脊背。
………
“先生……”男孩早已清醒,现在正跨坐在江远肆的腰腹上,主动用臀磨着江远肆又挺立起来的阴茎。
男孩在江远肆的注视下,胸膛微微挺立,腰身弓起,专注的用双手挤压着两瓣臀肉,好伺候刚刚操的他欲仙欲死的巨物更舒爽些。
“嗯……嗯嗯……嗯—”江远肆看着本来伺候着肉棒的少年,渐渐的忘了本职,开始摆动腰臀,自得其乐起来。江远肆一手握住面前精致粉嫩的小肉棒套弄起来。
刚刚被操射两次的肉棒敏感的要命,一被拿捏住,就引得主人发出一声呜咽的惊呼。
就在江远肆的手掌上颤巍巍的射出今天的第三次精液。“这么敏感?我没记错的话,你这是第三次?嗯?”
江远肆顶了顶终于呆住不动的肉体,他太轻了,以至于江远肆轻轻一顶,就顶的人坐不稳,只能慌忙的将手撑在江远肆宽厚的胸膛来支撑身体。
安南小声的挤出一个“是”字,和男人才堪堪射了一次一对比,才显出来自己身体敏感的有多可怕。
他知道刚刚江远肆内射自己的人那一次,是因为照顾自己承受不住了。
自己安南不禁怀疑江远肆为什么会答应自己的包养请求?只是因为自己是雏吗?明明他只要招招手,就有大把的年轻靓丽的雏儿赶上来,也不知道他对自己这具敏感的要命,承受不住太多粗暴的情爱的身体,图什么?
安南很快就没时间想东想西了,因为江远肆察觉到了他体力的恢复,开始拍拍他罢工许久的屁股,示意他继续动作。
安南刚醒不久的时候,就主动要求骑乘的姿势,江远肆见人坚持,就顺着了。
结果刚刚享受没多久,还没进去那口水润光滑的穴呢,穴的主人就任性的罢工似的呆坐在他的胯上,出神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刚刚还被肉棒撑的满满的骚穴因为肉棒的迟迟的没进来,而感到巨大的空虚感,不断的张合着穴口,想要再次被阴茎填满,被滚烫的精液灌满。
“对不起…先生…我马上动…”安南意识到男人的不快,从男人的胯上起身,正要正面分开腿把男人的阴茎重新的坐到刚刚被开苞有些饥渴的穴内。
“别动,背过身去,我要看后面。”
“好…好的。”
还穿在身上的白衬衫,挡住了江远肆想看到的风景,他飞快的捉住两片衣角。
安南听话的背过身去,利落的分开大腿,一手扶着那根骇人的肉棒,一手摸索着自己因为姿势而溢出白精的穴口。
“叼好,别掉了。”江远肆看着人已经背过身去,把两片衣角凑到安南嘴边,命令道。
后者乖顺的张开嘴,把衣角叼好。
后面的风景立马毫无遮拦的展现在江远肆面前,刚刚开苞的肉穴,颜色粉嫩还挂着一圈刚刚吐出的白精,被安南的手指胡乱的抹去充当润滑,手指在穴口打着圈抚摸自己的骚穴。
感觉到肉刃正蓄势待发抵在自己溢出精液的穴口,安南喘了两口气,努力着放松身体。
刚刚被开苞的菊穴感受到刚刚让它快乐的肉刃,急忙张开粉嫩的穴口贪吃的吞进了硕大的龟头,因为穴内还有刚刚江远肆射出的大股精液充当润滑,饥渴难耐的肉穴如愿的顺利吞下整根尺寸骇人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