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对不起…把浴巾打……打湿了…我来帮您脱……”安南刚刚恢复些力气,感觉到男人身下全是自己喷出来的淫水,莫名的脸颊一红,连忙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想要解开刚刚被自己淫水打湿的浴巾,刚刚把手放到浴巾上,才想起注意男人的表情。
安南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察觉到对方并没有阻止的动作,反倒饶有兴味的盯着自己,才敢动手把围在男人腰上的浴巾解开。
碍事的浴巾一解开,江远肆精壮有力的腰身和大腿间尺寸异于常人的阴茎,立马撞进了安南的视线中。
好大…感觉比刚才摸到的还要大……
安南才刚刚成年,可能是常年没怎么吃饱饭的缘故,他的身体没怎么发育好,除了屁股上还算肉多,其他地方瘦弱的过分。
尤其是那截细软白嫩的细腰,江远肆两只手掌一覆就能握满。
脱了衣服和江远肆一对比,更显得男孩身材的娇小稚嫩。
安南显然有点被江远肆粗壮的阴茎吓退了,一想到,这根巨根马上要插进自己堪堪才吃入四根手指的小穴里,安南感觉今晚自己不会太好过了。
早知道应该乖乖的去拿润滑的,但现在好像没有机会反悔了……
男孩呆呆的望着自己粗壮阴茎,江远肆的呼吸瞬间粗重,吃了这么久的前菜,也该上正餐了。
“会口交吗?”
原本还在发呆的少年被询问声惊的一抖,惶恐不安的开口,“不…不会,但是先生…我以后会好好学的!”
男孩现在生怕男人会强行插进来,明明刚刚还在热情的邀请。
这么粗,直接不润滑插进来会死的。安南有些庆幸刚刚江远肆没脑袋一荤答应自己的邀请。
安南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绝望的闭着眼睛等着男人的选择。
江远肆看着闭眼等待着命运的某人,有些想笑。
这么怕他?那刚刚还不知死活的勾引?
有贼心没贼胆的傻兔子。
“拿你没办法,口交不会,舔湿总会吧?我应该运气没那么背吧,刚好买回来一个什么都不会的……”
“小废物。”江远肆大力揉弄着安南主动讨好凑到掌心的臀部,一只手丝毫不心软的像把玩两团软面团一样,把丰满的臀肉捏成各种不规则形状。
满意的听着想要讨好自己的人,主动的摇晃着屁股躲避,却无处可逃,只能不断发出一声声呜咽和呻吟的叫声,好乞求着施暴者更轻一点。
“会…会的……请…请您轻一点……啊哈…”
“唔……嗯啊……哈……”
手下乖顺讨好的软肉和哭求的嗓音安抚了江远肆的情绪,终于过够了手瘾,才松手放开软嫩的臀肉,准备享受安南的口舌侍奉。
安南好容易摆脱男人的魔掌,快速撑起身子跪趴在男人腿间,两只手轻轻的握住男人笔直粗壮的柱身,缓缓的俯下身去。
近距离观看,江远肆的阴茎更具冲击力,男人的阳具整体呈健康的深红色,圆钝饱满的龟头,下面粗壮柱身因为冲动分外精神,最下方的囊袋中的两颗卵蛋规模更加可观,不禁让人联想里面会有多少存货。
扑面而来的浓郁成熟男人的气息,让埋在江远肆身下的人头脑有点发昏。安南秀气的鼻尖小心翼翼的动了动,没有想象中的难闻气息,只留有一股淡淡的名贵沐浴露的清香。
没等江远肆催促,安南就乖乖的张开那张粉嫩的樱唇,露出小小的舌尖,低头舔了一下手中红润敏感的龟头。
味道还不错,安南开始放松的口侍起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巨根。
缓缓的张口含住顶部的圆润龟头,不断的口腔中的软肉磨蹭敏感的龟头,还乖乖细心的用舌尖舔舐着冠状沟。
敏感的龟头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下,缓缓吐出了几滴前列腺液,都被乖顺的口舌细心打扫侍候吞进腹中。
艳红的唇瓣吐出男人的龟头,缓缓的向下给久等的柱身舔弄,扶着柱身的手乖乖的功成身退,去下方侍候那两颗硕大的睾丸。
安南卖力的舔舐着阳具每一处细节,口水很快的打湿了江远肆的阴茎。安南一只手不断套弄柱身,一手包裹住江远肆的龟头,嘴正卖力的要含住最下方的囊袋,却被久等的男人打断动作。
江远肆挺起腰腹,顶了顶安南的手掌心,打断了安南的动作。
“够了,给你开苞。再舔下去,我就真忍不住操你喉咙了。”
“过去躺好,自己抱好腿。”
江远肆还真没想到安南这么有口交的天赋,看来以后要多调教调教了,就是不知道上面的小嘴禁不禁操了。
安南听话的平躺,乖顺的向男人分开双腿,抱好自己的腿弯,眼巴巴的看着刚刚还在吃的肉棒。
“好了,先生…来吧……”
江远肆看着男孩情色的邀请,轻轻俯身微微抱起男孩娇弱的身躯,在安南的身后垫了个枕头。
安南的视线被枕头垫高,这让他能够清楚的看见那根可怕的巨物是如何一寸一寸的凿开自己的身体的进入雏穴的。
江远肆控制的粗大阴茎在娇小稚嫩的穴口打转,好让龟头沾满刚刚安南因为情动流出来的淫水,让自己更好进入紧致的穴口。
龟头试探性的探入了几下,随后一股作气的通过箍的紧紧的穴口,那圈紧肉紧紧的箍着整个龟头,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两个人同时深吸一口气。
“南南,放松。”
万事开头难,龟头进去了就简单了,随着安南身体的再次放松,江远肆缓慢的将剩下的柱身挤进那条湿热紧致的穴道。
等到最后一点点柱身没入安南的身体,湿热紧致的肠道和内里热情层层堆叠的软肉,让江远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好久没插过这么紧热的穴了,没白白给人扩张了这么久。
肉穴中的肠肉热烈的亲吻着侵入体内的硬物的每一处,顺应着主人的心意,拼命的讨好着这根让人又爱又怕的粗壮阳具。
安南只感觉下半身的穴道被江远肆塞的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与其说是撕裂的疼痛,倒更多是被撑的太满的胀痛,安南只能尽力的放松肉穴,好容纳江远肆的巨大尺寸。
安南的脸色因为胀痛有点发白,江远肆一直没有抽动,等着刚刚被开苞的处子适应自己的尺寸。
胀痛的感觉随着肉穴的适应在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肉穴深处的淡淡骚痒,随着时间的推移,骚痒感愈演愈烈。
刚刚开苞的后穴似乎想被什么硬物狠狠地深入,直到止住这阵骚痒才好。
至于硬物是什么?
没有人会比安南更知道,毕竟这根硬物正在被自己吃在身体里。
安南难耐的夹了夹腿,想要借助这个动作缓解一下骚痒,但效果却是隔靴搔痒,安南不堪忍受的主动夹紧了江远肆的肉棒,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好在,这次江远肆接收到了正确信号。
“馋了?夹这么紧?”江远肆一边打趣,一边开始缓慢的抽动插在多汁嫩穴的肉棒,安南的穴里还有很多刚刚没喷完的水,这就导致,江远肆一边抽插肉穴,一边响起粘腻的水声。
“嗯啊……嗯嗯……”甜腻的嗓音和粘腻水声交织,引诱着江远肆更加粗暴的顶撞。
见到安南已经完全适应自己的尺寸,江远肆将手撑到安南的两侧,开始大幅度的冲撞,每次都将阴茎的龟头都抽出穴外,再整根顶入。每次深深顶入,都会激起身下人发出高昂的哭叫声。
“先生…慢点……慢…啊唔………”
被连续粗暴插了几十次,安南的身体已经被插软,抱着自己腿弯的手还在无力的坚持,显然撑不了多久了。
随着江远肆的每一次顶撞,全身轻颤一下和发出呜咽的声线。
江远肆现在却在软穴内闲庭漫步似的的抽插,这插一下那插一下的,好像在找某样东西。
这让安南感觉到有点不安,有一种食草动物被狩猎者顶上的直觉。刚刚发生的熟悉场景,让傻兔子想的刚刚让人崩溃的干性高潮。他对刚刚被手指激烈顶撞那处凸点带来的可怕快感记忆犹新。
显然傻兔子担心的事没错,因为在他反应过来的下一秒,那可怕的一点就被那根勤劳耕耘的阴茎找到了。
“啊哈———”安南被猛的顶撞到那一点,紧紧抱着大腿的手被迫松开,白皙柔韧的腰身微微弓起,同时身下的穴道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紧紧的挤压着内里的始作俑者。
“真棒,宝贝。”江远肆享受着处子穴的紧致挤压,两只手握上那段细软的白嫩腰肢,用手上的薄茧磨蹭着腰间敏感细腻的皮肤。
找到了g点,接下来安南身体内的肉棒就好像找到了前进的方向,不断的向那块磨人的软肉发起进攻。
江远肆用双手紧紧扣住安南的腰腹,一次次贯穿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插到底,干在那藏着软肉深处的骚点上。
被肉刃猛烈攻击的雏子,不断的哭闹求饶,但下面的那张小嘴,却紧紧的咬着肉刃不放,随着每一次顶撞g点,都会猛烈的收缩肠道,以便讨好给予自己快乐的阳具。一副表里不一的模样。
这下安南彻底溃不成军了,勾人的桃花眼眼蒙了层水雾,两条腿发颤个不停,被吞下的肉棒撑平圈口褶皱粉嫩穴口被一连串毫不留情的顶撞流下一圈因为激烈抽插的细小绵密的泡沫,而嫩穴的主人只能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浪叫。
“啊……啊啊……呜、啊……”
“嗯嗯……啊……先生…先生…”
“太深了……要被操坏了……啊啊啊——”
安南彻底受不住了,他刚刚已经被着可怕的快感刺激的射了两次了,安南无意识的蹬着腿,想要推拒男人的靠近。
江远肆分外狠心的掐住安南不堪一握的腰肢,狠狠地顶撞那块让人发狂的嫩肉。
江远肆将男孩刚刚乱蹬着的腿折压在男孩胸前,一只大手紧紧箍着男孩的双手,把他困在自己和床间的窄小夹缝里。
高大健壮的成熟男人和稚气未脱的娇小男孩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让人诧异那样小巧挺翘的屁股是怎么吞下那样粗大的阴茎的。
男孩分外娇小的身躯被折叠后更显得男孩身体的瘦小,终于不再哭闹的安南被稳稳插在男人的阴茎上,像一个小巧精致的飞机杯一样任由被男人缓慢的抽插。
安南这样的姿势时间长了显然不太好受,江远肆只是浅浅的就这这姿势缓慢抽插两下,稍作刚刚粗暴对待他的补偿。
安南被这种激烈的性爱插坏了,呆呆的半天没回过神。
江远肆往人面前一探,被操傻的某人就乖乖的张开手环在江远肆的脖颈上,江远肆稍稍一用力就把人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抱在自己怀里。
坐姿让体内的肉刃更加深入内里的软肉,某种傻兔子只是闷哼一声,紧紧收紧了环着江远肆的双手,本能的依赖着会带给他安全感的人。
江远肆开始一下一下的向上操穴,安南的双腿无力的大敞着,只有双手还在紧紧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头紧贴着江远肆同样汗津津的胸口,嘴微张着喘息,断断续续发出呜咽声,只有被猛地操狠了,才会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
江远肆看着怀里的人承受不住的模样,才重重的插了几下,埋在安南的穴内,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
早已被操的热烫淫浪的肉穴甬道,忽然被一股股更加滚烫的液体打到壁内,安南被烫的浑身一抖,软成面条的身子想要逃离,却被一只手轻易镇压,强迫他钉在阴茎上接受着这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冲刷在敏感的内壁,直到自己被江远肆灌满。
安南在江远肆内射带来的巨大刺激下,大腿内侧不断颤抖,穴内猛地一收缩,咬紧了还在灌精的肉刃,嫩肉深处再次喷出大量淫水,浇淋在江远肆还在释放的龟头上。
江远肆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插在一摊温热粘腻的水中,好像把安南操成了一个柔顺的水套子。
“宝贝,好多水啊,要把我淹了吗?”
江远肆一下子射了好几股精液,终于不急着吃肉了。慢条斯理的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等着安南回神和恢复力气。
江远肆趁着等的时间,继续抱着安南躺靠在床头上,一边把玩揉捏着刚刚忽视的乳头,一边轻抚他的脊背。
………
“先生……”男孩早已清醒,现在正跨坐在江远肆的腰腹上,主动用臀磨着江远肆又挺立起来的阴茎。
男孩在江远肆的注视下,胸膛微微挺立,腰身弓起,专注的用双手挤压着两瓣臀肉,好伺候刚刚操的他欲仙欲死的巨物更舒爽些。
“嗯……嗯嗯……嗯—”江远肆看着本来伺候着肉棒的少年,渐渐的忘了本职,开始摆动腰臀,自得其乐起来。江远肆一手握住面前精致粉嫩的小肉棒套弄起来。
刚刚被操射两次的肉棒敏感的要命,一被拿捏住,就引得主人发出一声呜咽的惊呼。
就在江远肆的手掌上颤巍巍的射出今天的第三次精液。“这么敏感?我没记错的话,你这是第三次?嗯?”
江远肆顶了顶终于呆住不动的肉体,他太轻了,以至于江远肆轻轻一顶,就顶的人坐不稳,只能慌忙的将手撑在江远肆宽厚的胸膛来支撑身体。
安南小声的挤出一个“是”字,和男人才堪堪射了一次一对比,才显出来自己身体敏感的有多可怕。
他知道刚刚江远肆内射自己的人那一次,是因为照顾自己承受不住了。
自己安南不禁怀疑江远肆为什么会答应自己的包养请求?只是因为自己是雏吗?明明他只要招招手,就有大把的年轻靓丽的雏儿赶上来,也不知道他对自己这具敏感的要命,承受不住太多粗暴的情爱的身体,图什么?
安南很快就没时间想东想西了,因为江远肆察觉到了他体力的恢复,开始拍拍他罢工许久的屁股,示意他继续动作。
安南刚醒不久的时候,就主动要求骑乘的姿势,江远肆见人坚持,就顺着了。
结果刚刚享受没多久,还没进去那口水润光滑的穴呢,穴的主人就任性的罢工似的呆坐在他的胯上,出神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刚刚还被肉棒撑的满满的骚穴因为肉棒的迟迟的没进来,而感到巨大的空虚感,不断的张合着穴口,想要再次被阴茎填满,被滚烫的精液灌满。
“对不起…先生…我马上动…”安南意识到男人的不快,从男人的胯上起身,正要正面分开腿把男人的阴茎重新的坐到刚刚被开苞有些饥渴的穴内。
“别动,背过身去,我要看后面。”
“好…好的。”
还穿在身上的白衬衫,挡住了江远肆想看到的风景,他飞快的捉住两片衣角。
安南听话的背过身去,利落的分开大腿,一手扶着那根骇人的肉棒,一手摸索着自己因为姿势而溢出白精的穴口。
“叼好,别掉了。”江远肆看着人已经背过身去,把两片衣角凑到安南嘴边,命令道。
后者乖顺的张开嘴,把衣角叼好。
后面的风景立马毫无遮拦的展现在江远肆面前,刚刚开苞的肉穴,颜色粉嫩还挂着一圈刚刚吐出的白精,被安南的手指胡乱的抹去充当润滑,手指在穴口打着圈抚摸自己的骚穴。
感觉到肉刃正蓄势待发抵在自己溢出精液的穴口,安南喘了两口气,努力着放松身体。
刚刚被开苞的菊穴感受到刚刚让它快乐的肉刃,急忙张开粉嫩的穴口贪吃的吞进了硕大的龟头,因为穴内还有刚刚江远肆射出的大股精液充当润滑,饥渴难耐的肉穴如愿的顺利吞下整根尺寸骇人的阴茎。
安南的穴口颜色相当浅,明明刚刚被开苞,但后面仍然粉嫩如初。
江远肆就眼睁睁看着那个窄小的粉嫩洞口,一点点吞下自己的龟头,穴口周围的褶皱都被粗大的阴茎一一撑平,好像下一刻就要承受不住撕裂开来。
却还是慢慢吞下自己剩下的柱身,江远肆情不自禁的用手指摸上那处被撑平的褶皱,引得专心吞吃肉棒的人身子轻颤一瞬。
安南的肉穴终于再次被肉棒填满,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安南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跪趴在江远肆腿间,摇动腰臀一下一下的吞吃着肉棒,控制着肉棒插入研磨骚点,渐渐的得了趣,吞吃的幅度越来越大。
还学会了前后摆臀和骑在肉棒上慢慢研磨骚点,活脱脱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噗呲噗呲的水声响个不停。
江远肆见人吃的这么开心,有些恶劣的将把安南的两只脚踝架到自己的大腿上,小巧的脚面绷起紧贴着大腿肉。安南的姿势被迫大开,他下半身的重量全压在了膝盖上。
这个姿势有些难使力,但安南仍卖力的套弄着穴里精神的肉刃,像一个兢兢业业的鸡巴套子。
但因为姿势变化的原因,他始终找不到了那舒服的一点,只能胡乱的控着难得听话的肉棒发昏的寻找深藏在肠道深处的骚点。
身体里的力气渐渐消失,但安南却不敢停下套弄,生怕惹江远肆不高兴,只是卖力的越来越慢的吞吃。
江远肆发现套弄的幅度越来越小,就知道上面的人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快消耗殆尽了,把人按在鸡巴上直接转了过来,肉棒刚好磨到安南苦苦找不到的那点。
肉棒在体内转了一圈停下,刚好磨到让人崩溃的一点,安南只感觉到穴里一阵酸麻,发出一声溃不成声的泣音,险些又射一次。
“累了,就别硬撑,下面交给我,嗯?”
“下次…不会了……我会好好……啊唔——”安南还叼着那两片衣角,含含糊糊的回答江远肆。
江远肆早就被人慢吞吞的套弄,弄的满身浴火,没等人检讨完,就开始猛的挺腰,颠弄胯上还在喋喋不休的男孩。
男孩的身体被身下的巨力颠弄个不停,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抵着骚点不停的进攻,男孩被着巨大的快感顶弄的爽的两眼翻白,脚趾激烈的蜷缩在一起。
双手无力的撑在江远肆精壮有力的腰腹上,嘴里的衣角早已掉了,嘴边无意识的流露出呻吟和口水,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眼眶红红的看着男人,活像被人操坏的破布娃娃。
江远肆看着人活活被自己操傻的模样,有些好笑。两只原本紧紧抱着安南的腰身的手,顺着曲线向上,大力蹂躏那两朵早已被主人挺胸送到男人面前的红梅。
江远肆往被操傻的人面前一凑,安南本能的抬起下巴,吻了上去。
傻透了。
但还不错。
等到最后的冲刺阶段,安南就彻底的被操傻了,双手无力的推拒江远肆的胸膛,腿像软面团一样挂在男人身上,但挺翘的臀部被男人的狠心撞击,撞的通红,被操的软软的穴口无力的吞吃肉棒,那根坚硬滚烫的铁柱还在兢兢业业的肉穴中快速进进出出。
终于江远肆在连续撞了几十下后,终于选择放过他,精关一送,再次射满那口嫩穴。
被操傻的男孩被迫承受着精液的浇灌,发出一声声小兽的呜咽。
江远肆退出男孩的身体,刚刚抽出还未完全软去的肉棒,刚刚被强势灌进穴内的精液和安南自己的淫水就争先恐后的喷出。
仿佛失禁的感觉,并没让男孩感到丝毫难堪。因为对方现在无暇顾及自己的下半身。
安南禁闭着双眼躺在混杂精液和自己淫水的被子上,两条腿大开着,双手无力的垂在身边,胸前的两点被人啃咬的分外红艳。
最严重的是下半身,刚刚被开苞的粉嫩穴口不断张嘴向体外排出江远肆刚刚射进去的浓精,色情极了。或许因为长时间的吞吃粗大的肉棒,半天也没有合拢的迹象。
男孩的全身满是齿痕和暧昧的痕迹,显然一副被人玩坏的模样。
江远肆欣赏着安南门户大开的模样,下面那张诱人的小嘴不断蠕动小口小口的吐出点点浓精,原本粉嫩的雏穴因为江远肆的操弄好容易变的深红,相当诱人。
没怎么外翻,还好。
江远肆看着人彻底被操的不行了,准备抱人去洗澡,毕竟江大少爷对情人的事后一直不错。
手指刚刚碰到男孩娇弱的身体,吓的人浑身一抖,蜷缩在一旁,不让江远肆碰到。
“先生…我真的不行了……会死的……等我一下再继续……可以吗?”男孩用沙哑的嗓音请求男人的心软,乞求男人再宽限一点点时间。
“小傻子,不操你了,我抱你去洗澡。”江远肆看着人真的被操怕了,但也是真怕自己,都被操成这副可怜模样了,还不敢拒绝。
不等他回应,把人打横抱起走进浴室,给人清洗去了。
安南听到他的话,松了一口气,直接昏睡过去,连什么时候二人洗完回来床上的都不知道。
早上十点,外面的阳光格外明媚,温和的阳光撒在草坪上,每一片树叶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然而,阳光虽然强烈,但被人用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只有一丝丝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艰难地照进屋内。屋内的光线显得非常暗淡,家具和摆设的轮廓在昏暗中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都隐藏在阴影之中。
室内仍旧昏暗一片,只留了一个大大鼓包还赖在床上。
吱呀一声,安南的房门缓缓地打开了。江远肆昨晚的房间肯定不能睡人了,江远肆就直接把人抱到安南的房间洗洗睡了。
这细微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打破了之前的沉寂。随着门的开启,一束明亮的光线从门外照射进来,照亮了原本昏暗的屋内和还在昏睡的鼓包。
还没醒?昨晚果然还是累坏了。
轻手轻脚的把手里刚拿的衣服放在安南的身旁,摸了摸安南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衣服是江远肆刚刚在江喻房间拿的,两人的身材相仿,就是穿衣风格不太一样,江喻性子被江远肆惯的分外张扬,穿衣风格更是有过之无不及,江远肆费了好大劲才找出几件安南能接受的风格。
“还好,没烧,真的是累坏了啊。”安南蜷缩在被子中昏沉沉的睡着,丝毫没被吵醒的迹象。江远肆带着笑意小声调侃,没指望人会回应,就起身离开。
随着房间再次陷入昏暗,床上装睡的人偷偷的睁开了眼睛,眼底清明一片,显然早已醒来一段时间了。
他的瞳孔在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后,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安南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刚刚被江远肆留下的衣服,尺码明显很合身。
一看就不是江远肆的。
安南的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和可惜。
江远肆也觉得可惜,本来还打算玩玩男友衬衫什么的,一想到只穿着自己对于安南来说过于宽大的衬衫,堪堪遮住大半张的臀部,江远肆就觉得自己可以了。
可偏偏公司那里出了点事,自己需要过去一趟。只好先去小喻那找好衣服给他,不然安南能因为没有衣服,害臊的躺在床上等到他晚上回来。
虽然这样也不错,但是连床也不会下去,更别提下楼吃饭了。
他们从傍晚就开始折腾到快凌晨了,安南可算是水米未进,再不让人吃饭就真成安南那个没人性的养父了。
安南又不是一个一次性消耗品,用完就丢,太不是人了。
安南彻底清醒了以后,刚刚动身就感到腰身和某个不可言说被过度使用的洞口一阵酸麻,一脸怔怔的看着印满自己身体的暧昧红痕和齿印。
等安南平复心情,艰难的穿好衣服准备面对江远肆,却出乎意料的只看到了在厨房忙碌的阿姨。
一道爽朗的女声雀跃的响起,“您就是安南先生吧,江先生公司有事出去了,他让您自己安心吃饭,说他晚上才回来。我是江家的做饭阿姨,您叫我王姨就行。”看着安南走下楼梯,手脚麻利的摆好菜品。
听着男人早已离开,安南的心情有些低落。“好…谢谢,王姨。”
安南在餐桌落座,看着面前堪称琳琅满目的人菜品,感觉有些食之无味,明明肚子还伴随着轻微的疼痛在抗议。
草草的吃了两口填饱了肚子就回房间躺着去了。
天边,夕阳如醉,洒下层层金色的余晖,将整片天空渲染成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江远肆踩着夕阳的尾巴回到了家,远远就看到了站在露台上呆呆望着远方的人。
露台上摆放着几张舒适的藤椅,微风吹过,带来阵阵清凉。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香气,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可站在之间的人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在夕阳的余晖中,一个人孤独地站立着,忧心忡忡地望着远方。他的身影被斜射的阳光拉得很长,仿佛是他内心沉重思绪的延伸。
安南的脸上写满了愁云,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仿佛在试图抓住些什么,却又无力挽回。
他的目光穿透了远方的地平线,仿佛在寻找着某种答案或希望。然而,夕阳的余晖只是无情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孤寂。
周围的景色虽然美丽,但在他眼中却失去了色彩。微风拂过,带起他的衣角,却无法抚平他内心的波澜。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无法挣脱这沉重的枷锁。
要不要现在告诉他?
他会相信吗?
他要是不相信…怎么办?
无数问题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安南感到沉重而迷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眉头紧锁,仿佛在努力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试图梳理这些思绪,但问题却像乱麻一样纠缠在一起,让他无法理清头绪。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也找不到出路。
安南必须谨小慎微的组织语言,否则任何错误都可能导致上一世的悲剧重演,他不断的思考江远肆会质问出什么问题,直到做到万无一失。
在夕阳的余晖下,安南正沉浸于无数问题的困扰中,然而,正当他思绪万千之际,忽然被一阵温柔的声音打断。
他微微一怔,转过头去,只见江远肆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那人带着关切的眼神,轻声问道:“怎么了?看你一直站在这里,似乎有心事。”
安南轻轻地叹了口气,点点头,承认自己的思绪被打乱了。他感激地看着对方,心中的忧虑似乎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而稍微缓解了一些。
“没什么,只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但内心的沉重仍然无法完全掩饰。
江远肆理解他的心情,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随手把人抱到怀里坐在藤椅上,“刚刚想的那么入神?我来了都不知道?说出来我帮你想?”
也许是怀抱太温暖,被事情困扰许久的安南迟疑了一下,缓缓的吐出话来,“先生,接下来我说的话…希望您能相信,我…不会骗您的。”
“您记得我昨晚问您的那个问题吗?就是那个丧尸的,我没有…没有说错的,我真的见过。”男孩纯真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做出的每一个表情都深深地刻印在脑海中。
“什么意思?”江远肆颇为诧异安南又提起这件事。
突然间,安南做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举动——他伸出手,轻轻地捂住了江远肆的嘴。
这个动作虽然突然,但他的手掌却温柔而有力。他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大胆举动感到不好意思。
“先生…请您等一下…等我说完。”他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我本来会死在三个月后,两个月后会下一场红雨,它持续下了三天,感染了好多人……”
“我躲在出租屋里靠前两天抢的食物撑了快一个月,但那个破旧的小屋实在撑不住那些丧尸的攻击,我就……就…”
怀里的身躯轻轻发着颤,额头一阵冷汗直冒,仿佛还身处在那个充满死亡和绝望的雨夜。
男人感受到男孩的颤抖,他低下头,轻轻地拍了拍男孩的后背,声音低沉而温柔:“别怕,我在这里。”他的声音像是一阵暖风,吹散了男孩心中的阴霾。
男人收紧了怀抱,让男孩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他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男孩,用自己的力量给予他安全感。
“疼吗?”江远肆实在找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紧紧的抱着人。
怎么可能不疼,江远肆只是听听就心疼了。果不其然,怀里的身体动了动,不知从那里挤出了一个颤巍巍的“疼”字。
江远肆不想再聊这个沉重的话题了,想挑点别的缓和一下气氛。
“那为什么告诉我这个?你不怕我不信你,把你赶走?”
“怕,但是越早告诉你…对你越好…我知道好多有用的…您别赶我走…”
“为什么找上我?”
“因为…因为我听的广播里,您…最先建好了幸存者基地…唔嗯—”
“就为了基地?你是不是傻?就不会哄我两句说为了我?”江远肆都被身上的人气笑了,狠狠地拍了一下饱满的肉臀解气。
“不为难你,最后一个问题,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基地叫什么名字?”
“旭阳。”
对上了,和江远肆荒诞的梦境对上了。
这几天困扰他的梦境竟然是成为了自己的金手指。当担心的事情终于明白会发生时,心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笼罩,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原本悬而未决的疑虑,在那一刻变得清晰而具体,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那种心情,就像是行走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下,四周是压抑的沉寂,只有偶尔的雷鸣在耳边回响,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与那份沉重的情绪相互呼应。
“您不问问在哪里吗?”安南有些困惑男人的忽然放松。
“您…不信我吗?”
“我可以证明的…七月五号会发生…唔—”
可爱死了。
在那一刻,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深情地望着对面的人,那双喋喋不休的唇在此时变得格外诱人。他的手指轻轻地滑过他的脸颊,感受到那微微颤抖的肌肤,像是在诉说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微微俯身,将唇缓缓靠近对方的唇瓣。在唇与唇即将触碰的瞬间,他的心跳仿佛加速到了极点,血液在身体里沸腾,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这一刻。
终于,他的唇轻轻地贴上了对方的唇,那一刻,所有的嘈杂和纷扰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人之间那微妙的触碰感。他感受到对方的唇瓣柔软而温暖,像是带着一丝丝甜蜜的香气,让他不禁沉醉其中。
他的舌尖轻轻地探入对方的口中,与安南的舌尖交织在一起,像是在跳一曲优美的舞蹈。安南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从未有过的亲密和温暖,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他们用心去感受着彼此的存在,用唇去诉说着心中的情感。这份深情厚意,仿佛已经超越了语言的界限,成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默契和理解。
在吻的余韵中,他们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我信。”说完,男人缓缓地起身,依旧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轻轻地抱着对方走向客厅打算下去吃饭,步伐稳健而有力。
餐厅里,灯光柔和而温馨,为这一刻增添了几分浪漫和温馨。
餐桌上早已摆满了温热的饭菜,就是做饭的王姨不知所踪。
男孩在男人怀里不安的左顾右盼的寻找目标,生怕被陌生人看到这副亲密的模样。
“别找了,王姨早走了,她平时就负责做饭,做完就走了。今天还是特殊情况,才让你看见人。”江远肆把人放到椅子上,顺手把筷子塞安南手里。
“你中午吃的不多啊?不合胃口?”江远肆回忆刚刚抱着的手感,感觉腰更细瘦了点。
“没…阿姨做的很好…我那会…太累了…就只吃了两口填饱肚子。”安南正要下意识道歉,就被江远肆塞了一口饭菜。
“那就行,这种小事别老和我道歉,好好吃饭。”
安南没回话了,中午那会缺失的胃口好像全回来了,乖乖的夹菜扒饭。
吃完晚饭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上了楼,进了江远肆的房间。
“今天应该有衣服给送来了吧?”
“有…有的。”
“那还穿着早上这一身?喜欢这样的?我应该给你多买点的这种的,看着挺不错的。”江远肆打量着安南身上略显眼熟的衣服。
一件蓝白色系的体恤套在身上,领口处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精致还带有点点红痕的锁骨下身穿着裤型宽松的纯白裤子,这才显得人像刚刚成年的涉世未深的少年。
“都…都行,听您的。”安南根本没注意自己的衣服,一天都奄奄的躺着床上,直到待的有些闷了,才去露台吹了吹风。
男人坐在沙发上,他穿着刚刚换上休闲的家居服,显得既舒适又得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但现在喜欢也不行,先回去自己的房间换睡衣,总不能一直穿着这身睡觉吧,南南?”男人温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听到这话,男孩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明白了男人的意图。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江远肆趁着人去换衣服的空隙,给跟在江喻身边的秘书发去消息。
【这两天,把小喻带回来,外面疯了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
秘书收到消息后,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舞动,很快便回复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