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上了楼,进了江远肆的房间。
“今天应该有衣服给送来了吧?”
“有…有的。”
“那还穿着早上这一身?喜欢这样的?我应该给你多买点的这种的,看着挺不错的。”江远肆打量着安南身上略显眼熟的衣服。
一件蓝白色系的体恤套在身上,领口处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精致还带有点点红痕的锁骨下身穿着裤型宽松的纯白裤子,这才显得人像刚刚成年的涉世未深的少年。
“都…都行,听您的。”安南根本没注意自己的衣服,一天都奄奄的躺着床上,直到待的有些闷了,才去露台吹了吹风。
男人坐在沙发上,他穿着刚刚换上休闲的家居服,显得既舒适又得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但现在喜欢也不行,先回去自己的房间换睡衣,总不能一直穿着这身睡觉吧,南南?”男人温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听到这话,男孩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明白了男人的意图。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江远肆趁着人去换衣服的空隙,给跟在江喻身边的秘书发去消息。
【这两天,把小喻带回来,外面疯了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
秘书收到消息后,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舞动,很快便回复了消息。
屏幕上闪烁着新的回复:“江总,我会把小少爷在两天内安全带回去的,请江总放心。”文字中透露着专业和敬业,他的回复迅速而准确,没有给男人留下任何疑虑。
江远肆看到消息后稍微松了一口气,毕竟他十分信任这位一直跟了自己七八年的秘书,他对这人的能力一向放心,不然也不会放心把他放到自己弟弟身边。
离末世还有两个月,弟弟什么的还是带在自己身边放心。
梦境中江喻的那些糟心遭遇,只要他没死,就一定不会让他它发生在自己弟弟身上。
即使这个不是亲生的弟弟被自己惯的有点讨打了。
江远肆不止一次在深夜里检讨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否则,小时候只会哭着求自己抱着的软包子怎么会基因突变成日天日地只怕自己的小屁孩?
不吭声离家出走一个多月,一条消息没给江远肆发,倒是扣款消息条条不断。
江喻少爷倒是离家出走也不会亏待自己!
也多亏了有扣款消息,江远肆这个弟控直接就把心腹秘书打包送到江喻身边了。
琢磨着这个时间,江喻应该还在外边浪,江远肆直接翻出置顶备注——“江鱼”,一个电话打过去,意料之外的电话接通了。
一个月了,终于想起来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
怎么说?可喜可贺?
江远肆有些咬牙切齿的想,他并不提倡暴力教育,相反他对江喻相当惯着,但现在江远肆觉得暴力可能对叛逆期的弟弟更有效。
为了防止江远肆找到自己,江喻自作聪明的把他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江远肆不知道这小子那时候忽然受了什么刺激,像只受惊的兔子飞快的逃窜出江远肆的身边。
江远肆也想过直接把人抓回来,但恰好那段时间开始做梦,每天梦里看到弟弟被酱酱酿酿的,江远肆下意识有点不知道怎么在现实面对江喻,就索性直接把人放养了。
一放养就放养了一个月。
电话中,一阵刺耳的嘈杂声如同波涛汹涌般扑面而来,仿佛置身于一个热闹的漩涡中心。伴随着这嘈杂的背景音,是各种混杂的声音:人们欢笑的谈话声、酒杯碰撞的清脆响声、音乐节奏激昂的旋律,以及偶尔传来的欢呼和掌声。
电话接通后,一片沉寂,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了。只有那远处的嘈杂声不断传入耳中,像是在提醒江远肆这通电话的存在。
过了几秒钟,似乎电话那头的人才从喧闹中回过神来,慌忙的跑出喧闹,但依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隐约可以听到一些微弱的呼吸声和越来越小的嘈杂声。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直到江远肆忍不住轻声询问:“小喻?”
电话那头的人才如梦初醒般回应:“嗯……我在。”声音中带着几分醉意和迷茫,仿佛还沉浸在酒吧的热闹氛围中。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到江远肆的声音,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积压在心中的委屈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声音瞬间变得哽咽,带着一丝撒娇的抱怨,像是被全世界误解的孩子。
“你怎么才打给我啊!你…你一个月都没给我打电话了!你就不能坚持一下吗?我明明就拉黑了你一天,你就再也不打给我了!”他努力压抑着哭腔,质问的口气中的颤抖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在这里等了好久,可你都没来找我。”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措和失望,像是在向对面的人寻求一丝安慰和温暖。
江远肆一向拿他没办法,听着对方的一番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的话,有些无奈。
电话这边的男人听到对方的声音如此委屈但是理不直气也壮的抱怨,原本有些被气坏的心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但现在显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只能抓回来再和他算账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而坚定:“好了好了,别气了,哥不好。我这不是打过来了吗?又不是不要你了。”
男人在电话中耐心地哄了好一会儿,声音里充满了温柔和耐心。他耐心地聆听对方对自己的抱怨和不满,面上一片笑容,心里一笔一笔的记在心上。
等这臭小子回来,他就死定了。
终于,电话那头的人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声音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开心了?那这两天我秘书把你带回来?乖乖听话。”男人轻声地劝说着,语气中充满了诱哄,等着傻乎乎的猎物跳进陷阱。
电话那头的人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松了口,答应了回家。男人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江喻被哥哥哄高兴了,和江远肆如出一辙的恶劣性子偷偷作祟,恶作剧似的毫无征兆的挂断电话,只给男人留下一声雀跃的“才怪”,利落的再度拉黑。
“爽了,谁让你晾我这么久,一个月了才终于想起自己弟弟不见了吗?再晾你一会儿。”小少爷神清气爽的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喧闹中接着玩闹。
酒吧内的氛围依旧热烈,灯光闪烁,音乐激昂,人们沉浸在欢乐之中。突然,一个身影冲上了舞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男孩的脸上洋溢着激动和兴奋,他一把夺过麦克风,声音洪亮地宣布:“全场的消费,今晚由我买单!大家玩的高兴!”这句话在酒吧内回荡,引起了一片欢呼和掌声。
“江少,阔绰!”
“谢谢江少!”
男人被这死孩子反复拉黑的行为确实搞的有点恼火,他会让这个臭小子后悔这次不知死活的挑衅的。
江远肆直接拨通秘书的电话,“他现在在干嘛?”没有点名道姓,双方心知肚明。
“小少爷…现在…在酒吧请客。”
“……把他卡冻了,没钱结账的时候,直接把人接走。”江远肆今晚都快被傻弟弟气死了,他自己倒好,还学会酒吧请客了?
但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冻卡吓吓得了,因为就算他不付钱,也没人敢为难他。
江小少爷的少爷包袱那可是相当重的,自己夸下海口却最后付不了钱,能把自己无地自容死。
“好的,先生。”秘书迅速的回复,一边把江喻的卡冻结,一边听着江远肆还有没有其他要交代的。
在酒吧的喧嚣中,那个傻乎乎的少年还在众人的簇拥下,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拉黑男人的"功绩"。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自豪的笑容,仿佛自己刚刚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壮举。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的“傻”哥哥算计了。
江远肆最后交代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刚回头就看到安南乖巧的躺着床上眼巴巴的等着自己。
他换了一件夏天轻薄的睡衣,清透的料子什么也遮不住,昨晚被狠狠疼爱的身子在江远肆面前展露无疑。
江远肆走到床边轻轻的躺在另一边,乖的过分的人就把半个身子都趴在江远肆的身上,轻轻的在江远肆下巴上亲了一口。
乖死了。
但江远肆迟迟没有什么动作,本来安分的呆在江远肆怀里的人,抬头望着男人,缓缓的开口,“不…不做吗?”
明明他看到他下面还很硬的。
江远肆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安南,他的手指睡着曲线滑入挺翘的臀部,不断深入直到找到昨晚销魂的洞口。
稍稍一用力往洞口一压,安南只感到从身下略微红肿的穴口向四肢扩散出一阵阵酸麻,尤其是昨晚被狠攥的腰臀和过分吞吃巨物的洞口,酸麻异常。
安南一下子酸软了腰身,卸力似的瘫软在江远肆身上。
“南南,不是我不想啊,主要是你有点不争气啊。”江远肆抽出手指,把大手附在安南酸软的腰身上,给人按摩。
“不闹你了,睡觉吧,明天小喻会回来,你们见见?嗯?”
安南哼哼唧唧的享受男人的温柔按摩,根本没听清男人的话嗯嗯啊啊的敷衍过去了。
两个人难得睡了个素觉。
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昏暗的房间中,江远肆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缓缓醒来。安南面对面的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紧紧地依偎着他。
江远肆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适地抱着他。他不敢动弹得太厉害,生怕会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安南。
他静静地凝视着他熟睡的容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漂亮的脸庞在微弱的晨光中显得如此柔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梦境中的故事。
但偏偏蜷缩着身体埋在江远肆怀里的人,不安分的乱动,要命的膝盖磨蹭着江远肆的欲望。
江远肆感觉到身下的饱胀感,本来打算直接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可一想罪魁祸首就在身边,怎么也不能轻易放过人。
江远肆饶有耐心地等待着怀里的人醒来,或许是因为那目光过于实质,才盯了一小会儿,怀里的人就悠悠转醒。
他目光呆滞地看着面前光裸的宽阔胸膛,皮肤在微弱的晨光下显得尤为健康且有力,散发着淡淡的男性气息。他的心跳突然加速,脸上微微泛起红晕,然后才微微向上抬头对上江远肆的目光。
“怎么了?”刚刚睡醒的人嗓音软绵绵的,带着一丝慵懒和睡意,仿佛还沉浸在梦境之中。
罪魁祸首终于醒了,江远肆一把抓住他的手就牵引到身下蓬勃的欲望上。
还没清醒的人,没有像之前一样吓的收手,反而还轻轻捏了一下。
等大脑完全清醒,安南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酡红一片。
“这不能怪我,是你刚刚一直用膝盖蹭的。”江远肆颇厚脸皮的倒打一耙,装模作样的委屈的道。
“不是…不是我,这就是…正常的现象,啊哈——”安南正面露无措的反驳无赖的男人的话,却被男人不打招呼的从床上轻轻抱起。
安南被江远肆以一个抱小孩的姿势按在怀里,两条大腿因为刚睡醒的缘故松垮垮的耷拉在江远肆的腰间,江远肆一只大手轻松托着安南的臀部。
另一只空闲的手揉捏着安南软软覆在自己身上腰身,“那就是我想要了,给不给?”
安南的体重相当轻,江远肆单手抱着都没什么压力,一边逗人一边还用手把人的屁股往上掂了掂。
男孩显得尤为紧张和依赖。他害怕自己从男人的怀里滑落出去,因此迅速而紧张地行动起来。
男孩的双手紧紧环绕着男人的脖颈,他的指尖几乎嵌入了男人的皮肤,仿佛想要通过这份力量将自己牢牢地固定在男人的怀抱中。他的双臂用力收紧,仿佛是在保护自己,同时也是在寻求安全感。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男人的依赖和信任,他的脸颊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声,缓缓的开口,“给…给的。”
在得到安南的首肯后,江远肆径直抱着人走到一个柜子面前,翻找着什么东西。
在被拉上帘子的房间里,光线被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使得整个空间变得昏暗而神秘。这样的环境往往会给人一种压抑和不安的感觉,但对于安南来说刚刚好。
尽管房间昏暗,但男人依旧能够凭借着熟悉的布局和感觉,在房间里行动自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稳和有力。
如果不是在翻找润滑剂的话,可能会更让人感到可靠……
男孩紧紧地抱着江远肆的脖颈,感受着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在昏暗的环境中,他的视线被限制,但他的感知却变得更加敏锐。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呼吸、心跳和体温,这些都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喜欢那个?”江远肆正给人选润滑,可看到人乖巧的趴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就恶劣的把人放下地来,让人自己选择。
昏暗的房间中,男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他故意让选择变得有些"恶劣",仿佛是在试探或者戏弄对面的人。这种突如其来的"挑战"让对面的人脸色一红,显然有些措手不及。
那人匆匆扫视着面前的一排瓶子,仿佛在寻找一个可以迅速做出决定的依据。但是,在昏暗的光线下,瓶子上的标签和说明都显得模糊不清,这更加增加了选择的难度。
男人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给出任何提示或建议,只是用他那深邃的眼神注视着对方。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欣赏这出由他自己导演的"戏码"。
终于,对面的人做出了决定,他随手拿起了一瓶,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随意而坚定。然而,那微微颤抖的手和泛红的脸颊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这个…可以吗?”
男人看着对方的选择,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知道,这个选择对于对方来说并不容易。
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安南看到男人的点头终于松了一口气。
安南本来在乖乖等着人给自己扩张的,可这人偏偏喜欢看安南的无措样子。
还让自己选润滑液…
天知道安南这个刚刚被开苞的怎么会有喜欢的润滑?
他连润滑的牌子都有什么都不知道?!
只能随便选一瓶讨江远肆欢心罢了,好在他点头了没有继续为难。
他们第一次没有用润滑,除了刚开始扩张有点干涩,其他时间…就…就喷水了……
安南脑海里全是自己趴在男人怀里哭求的画面,脸色更添了一分血色。
“有傻呆呆的站在那干什么?拿着过来。”江远肆起身把窗帘拉开些,让屋外久等的阳光闯进室内,好让安南能看清周围,不至于摔了。
随着窗帘被轻轻地拉开,一缕柔和的阳光洒进室内,原本略显昏暗的房间瞬间被温暖的光线照亮。安南的视线在这一刹那变得清晰起来,他微微眯起眼睛,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他乖巧地走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下,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
窗外的景色映入他的眼帘,绿树成荫,花儿盛开,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他仿佛能够感受到大自然的呼吸和脉动,这让他感到有些无措。
“白日宣淫”忽然出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安南坐在沙发上难耐的动了动。
江远肆把安南搬到腿上,一阵窸窸窣窣声中,安南的睡衣和内裤就陆陆续续的落到地上,光着身子坐着江远肆的单边腿上,面上潮红一片。
安南的身子只要操开后就会自己喷水了,现在只要用润滑润润穴道足够手指进出就行。
“放松些,等会别夹的那么紧。”江远肆拍拍人在自己腿上乱动的屁股。
拿起手边的润滑,刚刚光线不好,没看清他选的是什么。
趁着光亮一看,“冰凉感?挺会选啊。”
安南发誓他刚刚只是随便拿了一瓶,根本就没看清上面的文字。
被男人的调笑的话,激的脸一红。把自己埋在江远肆的肩头,不回话了。
“生气了?”江远肆一边打趣一边挤润滑在手上,沾满润滑的手指在恢复一夜的穴口打着圈揉弄,时不时深入一节指节。
“没…没”怀里的人闷着声回话,自己选的润滑哭着也要扩张完。
冰凉的润滑液和温暖的手指不断的刺激着安南的神经。
刚刚睡醒的身体和穴口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也许是前天肉棒吃多了的缘故,穴口相当松软。
江远肆很快就能插进去了四根手指,隐隐能听到一些粘腻的水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