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浑身大汗淋漓的坐在鸡巴上,靠着男人的胸膛喘息,但江远肆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人的样子,只是继续搂着腰,继续抽插着被撑的胀满泛白的淫肉。
“没坏,你哥我看着呢。”江远肆一边不走心的安慰,一边捉住那两片因为长时间呻吟格外沙哑干涸的唇瓣。
“唔嗯……~”
江喻像在沙漠中迷路了好几天的旅人,急切的从江远肆的嘴边汲取水源。
看着人这副急切又可怜模样,江远肆只觉得性欲更加高涨,继续激烈的磨撵着江喻那块诱人的骚点,一路直插到肠底,直接把人干的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才罢休。
到最后的时候,江喻早已无力跪坐在江远肆胯上,早早的又趴回床上,江远肆掐着软的不行的腰窝,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冲进肠道深处,把本就精液灌满的小腹撑的幅度更大,像是刚刚显怀的妇人。
江远肆拔出鸡巴,刚刚被射进去的精液和肠液再也没有阴茎的阻挡,争先恐后的溢出。
原本就被灌满的肠道再也含不住了白精,不论是深处还是浅处的浓精都止不住了,穴口哗哗流精像坏了的水龙头,根本闭不合。
江喻被这种失禁的初体验,搞的大脑发懵精神恍惚。
看着穴口实在是合不拢,不断的往外喷精,江远肆有些担心,索性就把刚刚捆江喻手腕的领带,团了团塞进合不拢的屁股。
好在领带的吸水效果不错,完美的充当肛塞的角色。
江远肆在江喻鼓胀的小腹上,用手指轻敲了几下,出乎意料地响起了一阵如同敲西瓜时才会有的闷声,让人不禁好奇这口馋的要命的小穴到底吃下了多少精液。
江远肆轻敲肚皮穿来的痒意,让江喻稍微清醒了一点,自己鼓胀的小腹毫无防备的撞进自己的视线,不自觉的用手抚摸。
好满,他哥到底灌了多少进去?
安南还没喂饱他吗?
他到底憋了多久啊?
这种激烈的有些可怕的性爱终于结束了。
江喻暗自庆幸。
却被江远肆一把抱起,感觉到顶着自己身体依旧硬挺的性器,江喻感到有点大事不妙。
“唉?!哥,你干什么?我真的不行了。我肚子快撑死了,灌满了,射进不去了。”江喻在江远肆的怀里胡乱的翻动,乞求男人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江喻把男人的大手抚上自己饱胀的小腹,试图让男人知道手下的身子已经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操干。
江远肆感受着手下的弧度,轻声一笑,哄人道,“灌满了,排出去不就行了?别怕。”
玛德,狗男人。
江喻被江远肆的话吓的不轻,不知那里来的力气挣扎出江远肆怀里,爬到床边,用被子把自己裹紧。
“还有力气?那正好。”江远肆一点没生气,连带着被子和人一把捞到怀里,抱着人走向浴室。
一边走,一边把人剥的干干净净。
因为刚刚的挣扎,领带从松软的穴口有些滑出,精液又开始溢出了,把股缝和臀瓣浸湿一片水光。
拖着湿滑的肉臀,手指把滑出肠道的领带往里面塞,江喻的臀部瑟缩躲避江远肆的触碰,却只能乖乖的重新吞下被精水浸湿的湿滑领带。
“啊哈~嗯啊~”
“夜还长呢。”江远肆抱着人慢条斯理的走向浴室。
江喻那常年不锻炼的四肢和腰身,有着一种纤瘦虚软的美感。他的身形仿佛被岁月和宠爱轻轻雕琢,显得尤为精致。拢在怀里时,像贴过来了一块温滑的软玉。
他的腰肢纤细而柔软,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折断,但又充满了韧性和力量。
那层薄薄的肌肉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它们恰到好处地附着在他细腰长腿的骨架上,也只是在撑着这副细腰长腿的身材更加漂亮,并没有什么力量存在。
皮肤如同象牙般白皙细腻,覆盖在那层薄薄的肌肉之上,宛如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他的皮肤柔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让人不禁心生怜爱。每当手劲儿稍微重一点,那象牙白的皮肤上就会留下深色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娇嫩与脆弱。
这下子真成童养媳了。
江远肆摩挲着怀里江喻软的不正常的腰臀,目光落在江喻那象牙白般的皮肤上,手指不自觉地在上面敲打着。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显然正在认真地思考着是否要将锻炼任务加到江喻的日程上。
面对即将到来的末世,江喻成为了自己的软肋,他如同易碎的瓷器,显然无法承受即将到来的风雨洗礼。
自己不会无时无刻的在他身边,不求能对抗,起码要能自保吧?
江远肆决定单方面敲定江喻的锻炼计划。
江喻的呼吸声均匀而轻柔,伴随着他偶尔在梦中发出的细微哼声,显得无比安逸。
正趴在江远肆怀里安睡的人,丝毫没意思到危险的来临,不时的在江远肆怀里哼声,换一个舒服的姿势,像一只酒足饭饱酣睡的小猪。
江远肆被自己的想法逗得一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丝微笑。他瞥了一眼怀里仍旧安睡的江喻,那无忧无虑的睡颜仿佛让他心中的重担都轻了几分。
江远肆知道,这本就不是江喻该担心的事,他轻轻地伸出手,试图将江喻从自己的怀抱中轻轻扒出。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这位睡得正香的人。
江远肆的手指在江喻的背上轻轻地滑动,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他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更加轻柔,就像是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渐渐地,江喻的身体从江远肆的怀抱中滑出,躺在了旁边床被上。
江远肆轻轻地将被子盖在江喻的身上,确保他不会被凉意侵扰。然后,他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打扰到江喻的美梦。
走下楼梯时,江远肆的视线落在了正在吃早餐的安南身上。安南的坐姿端正而自然,看上去没有丝毫的不适。
看起来乖乖涂药了。
江远肆快步走上前,把人抱到腿上。
安南早就看到男人出来了,对男人的动作表示适应良好。他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待遇,他安静地坐在江远肆的腿上,没有丝毫的反抗。
平时这时间,江喻早就出来吃饭了,江远肆虽然惯他,但不吃早饭这点可一点不惯。
两人对江喻现在的状态心知肚明,谁也没打算挑破。
“早安,还难受吗?”江远肆一边张嘴吃下安南递过来的食物,一边揽着人的腰。
他们的互动自然而流畅,仿佛已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两只手在腰上胡乱的燎火。
“嗯好多了。”安南对男人的撩拨已经免疫,熟练喂粥想要堵住男人的嘴。
江远肆心安理得的接受安南的投喂,“这粥不错,还有吗?我给小喻端上去一碗。”
安南对于江喻的遭遇表现出了深刻的理解,毕竟昨晚他听到江喻哐哐当当在走廊一直来回走动。
用头发丝想想都知道他想找谁。
还好房间的隔音不错,安南睡了这半个月以来难得的好觉。
十分感激江喻分担江远肆格外旺盛的火力,安南想要起身亲自给人盛粥。
“有的,阿姨看你们老不下来,就留在锅里了,我去盛。”安南张罗着要去盛粥。
却被男人一把按下,“急什么?他还没醒呢,等会我给他盛。”
“歇会,一不难受就浪了?”江远肆揉捏着浑圆的面团,把人揉的软软趴在怀里,终于不乱动的。
“没……”安南无力的反驳。
他明明什么都没干,累着什么了?哪里需要歇着?
“对了,还有一个月就来了,那边快弄好了,我们这两天就搬家,嗯?”
江远肆的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话语虽然以询问的形式呈现,但其中的语气却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决断。
说是询问,更像是通知。
“搬家?为什么?明明上次就是……”安南听到"搬家"这个词,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疑惑和不安,安南十分疑惑江远肆的决定。
上一世旭阳基地就是建在c市里的,为什么要搬?
江远肆叼住那两片喋喋不休的薄唇,吻的人喘不过来气,才开口,“我知道,信你,别乱想。”
温柔而坚定,仿佛要将她所有的疑惑和不安都吻去。这个吻来得如此突然,却又如此深情,让安南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
“我明白你的疑惑。上一世旭阳基地确实建在c市,但那时的局势和条件与现在完全不同。"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首先,c市虽然地理位置不错,但在末世之后,它的安全性不行。随着之后混乱的加剧,c市显然不是理想的生存之地。"
“这里的人口密度太大,大范围感染,不太好建设,上辈子建在这里是无奈之选,现在有你给我透题,我还和上辈子一样,那你男人是不是太废物了?”
安南被江远肆一句“你男人”羞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仿佛被夕阳的余晖染红了一般。
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羞涩和心跳加速,手脚瞬间失去了力气,仿佛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脸颊。
他慌乱地推开了江远肆,转身向楼梯跑去。步伐虽然有些凌乱,但每一步都充满了决心和羞涩。他不敢回头,害怕被江远肆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心情颇好的调戏完人,江远肆走向厨房,打开了煮粥的锅。
琢磨着江喻快醒了,准备把粥盛出来。
红豆粥的香气缓缓逸散开,甜丝丝的味道如同温馨的魔法,悄悄充盈了原本空旷的屋子。
他盛出粥,端着走进卧室时,就发现江喻已经醒了,此时正趴在床上,一脸怔怔地摸着自己印了道咬痕的后颈。
“狗男人,真小心眼,不就咬了他一口吗?还咬回来?现在都没消……”江喻没听到声响,正细数着自己身上骇人的痕迹,小声的抱怨着一觉醒来不知所踪的男人。
吃干抹净就想跑?
没门!
“狗男人?小心眼?”江远肆一边把粥放在床头柜上,一边面无表情的重复。
“哥?!…啊…哥……你听错了吧?哪有?”江喻被江远肆突然的声响吓得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他慌忙地把手边的被子一裹,紧紧裹住自己,然后迅速挪到了床脚,用惊恐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江远肆,生怕他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
“你要不要数数你在我身上留下了多少牙印?要不我把安南叫过来数数?正好人在隔壁。”江远肆作势就要往外走。
“哥,我错了,我不该骂你。”江喻被吓的一下子跳下床,不管全身光裸,就抱上江远肆的手臂,生怕江远肆彻底不要脸把安南叫过来。
他随江远肆怎么折腾,但是要让安南看的话,就算了,毕竟才认识半个月而已。
“不麻烦安南好不好,我错了。”江喻豁出去了,全身挂在江远肆的身上撒着娇。
“腰不疼了?还跳下床?”江远肆被人也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抱回床上。
被江远肆一提醒,原本有些失去知觉的腰顿时疼了起来。
江喻尴尬地悄悄往背后塞了个枕头。
但一想起来这是谁造成的,立刻腰板又挺直了,“疼~,哥你给我揉揉…”
“我不是故意骂你的,我一醒,你就不在了,我……有点生气才说的。”江喻看着男人迟迟不动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我的错。下次不会了。”错在自己,江远肆大大方方的揽下。
一把那人连带被子抱进怀里,温热的手掌探入干燥温暖的薄被,给人揉腰。
难得见江远肆顺从自己,江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小小的得意。小人得志的又开始挑剔男人的力道,角度,按的地方不对。
江远肆任劳任怨地为江喻服务着。他的手法娴熟而温柔,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专注而认真。江喻看着江远肆那平静而耐心的表情,心中的那股想作妖的火焰渐渐熄灭了。
他感受着江远肆手掌传来的温度和力量,仿佛有一种被呵护和关爱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让他感到舒适和安心,他忍不住哼哼唧唧地躺在江远肆的腿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和温暖。
江喻舒服地眯着眼睛,享受着江远肆的按摩,忽然一阵诱人的甜香飘入鼻端,让他不禁睁开了眼睛。
他顺着香味望去,只见一碗热气腾腾、色泽鲜艳的红豆粥正被江远肆放在不远的床头柜上。
香味实在是太过诱人,江喻的肚子立刻不争气地响起了一阵"咕噜"声。
他哥刚刚好像是端了一碗东西上来,所以刚刚不在自己身边,是去盛粥了?
江喻承认自己被江远肆哄好了。
“自己端好,别撒了。”江远肆看人饿了,微微倾身把碗端过来,塞江喻怀里。
还好刚刚两人闹了一会,现在碗沿一点都不烫,粥的温度刚刚好入口。
江喻小心翼翼地端起碗,感受着碗沿的温度,一点都不烫,粥的温度刚刚好入口。他轻轻吹了口气,舀起一勺粥,放进口中慢慢品尝。
那粥熬得恰到好处,软糯的米粒和浓郁的汤底在口中交融,散发出淡淡的米香和甜味。江喻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美味,心中的满足和幸福感油然而生。
江喻抱着碗,大口大口的舀着,显然饿狠了,但还不忘犒劳犒劳辛苦给自己揉腰的苦力。
“别喂我了,我吃过了,自己吃。”江远肆揉了揉江喻平坦的小腹,昨晚被喂饱的鼓胀小腹早已被排空。
一碗粥本就没多少,不一会就被江喻吃完了。懒洋洋的躺在男人怀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子?”
“?”
“为什么要问这个?现在的房子不好吗?”江喻非常诧异的问。
“我想换一个,在这里待腻了。”江远肆还不想把末世的消息告诉他,与其担惊受怕一个多月,还不如在这最后的时光里,无忧无虑地玩耍,享受生活的美好。
他的傻弟弟还没到担心这种事的地步。
“待腻了?换个也行,我无所谓。”江喻一听是这个原因,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意。
“你想要什么,都跟设计师说,让他们给你加上。我记得之前在海城买的那个房子就不错,装修设计都符合你的口味,你看看缺什么,加上就是了。”
江远肆还是想让人呆在自己身边,他知道江喻精力旺盛,总是闲不住,所以他想通过装修房子这件事,分散一下江喻的精力,让他有更多的事情可做。
“海城那个?好偏啊……”江喻听到"海城"这个词,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
他微微皱眉,似乎对那个地方的偏远有些不满。但随即,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激动地转身,紧紧注视着江远肆的眼睛。
"你确定是海城的那个房子吗?"江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不确定,"虽然位置偏了点,但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不反悔。你这是想干嘛?”江远肆被江喻的激动反应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颇好奇地挑了挑眉,问道。
“秘密。”江喻环上江远肆的脖颈在喉结上啃咬了一下,低声的说。
江喻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一笑,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他似乎在享受这一刻的"报复",仿佛半个月前江远肆打趣他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江远肆将别墅的装修事宜全权交给了江喻,他本以为能落得个清闲,没想到江喻和安南却天天叽叽喳喳地讨论个不停,就是不知道江喻怎么劝的安南也加入的。
江喻和安南在装修别墅这件事情上,画风确实截然不同。江喻秉持着"快乐至上"的原则,正经事没怎么干,只是偷偷背着江远肆添了不少小玩具。
当然不是什么纯洁的玩具,看到安南脸红的不行。
安南却像一只屯粮的仓鼠,对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占有欲。他恨不得把房间每一处都填满实用的物品,比如食物和工具什么的。
好在,在末世开始前二十六天,江远肆带着人终于住进了房子。
在剩下的时间里,江远肆深知囤积足够的粮食和建设更坚固的基地是他们面对末世挑战的关键。他迅速行动起来,组织人手进行粮食的囤积和基地的加固工作。
江远肆派了些人放出了一点风声,末世这样的理由当然不会有人相信,那就只能撒点小谎,这样的消息虽然引起了人们的恐慌,但也让他们开始意识到储备粮食和加固住所的重要性,只管达成目的就是了。
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只希望能够最大程度地减少伤亡,人口的伤亡能减少一点是一点。
二十六天后,红雨如约来临,如同一幅末日降临的画卷,在世人面前缓缓展开。
天空原本还是明亮的蔚蓝,但突然间,云层开始迅速聚集,颜色逐渐由白转暗,最终变为一种深邃的血红。
这种红色并非普通的红,而是那种浓郁到几乎可以滴出血来的红,仿佛天空被某种未知的力量撕裂,流淌出鲜血一般。
随着云层越来越低,压抑的气氛笼罩了整个世界。人们抬头仰望,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突然,第一滴红雨落下,它不像普通的雨滴那样透明,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色,落在地面上,溅起一片红色的水花。
紧接着,红雨倾盆而下,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一片红色的雨中。雨水打在屋顶上、窗户上、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味道,既不像雨水的清新,也不像血液的腥臭,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味。
街道上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有的惊慌失措地寻找避雨的地方,有的则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红雨。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和头发,但他们仿佛已经感觉不到寒冷和湿润,只是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恐惧之中。
远处的高楼大厦在红雨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阴森和恐怖。街道上的车辆也纷纷停下,车灯在雨中闪烁,仿佛是这个末世中唯一的光明。整个世界仿佛被红雨笼罩在了一个巨大的红色泡泡之中,与世隔绝。
江远肆站在窗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与不安。窗外的世界被一片诡的红雨所笼罩,那雨水仿佛被鲜血染红,每一滴都带有强烈的血腥味,令人不寒而栗。
他凝视着这片红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震撼。实景的冲击力远超过他之前通过文字和口头描述所理解的末世景象。
眼前的世界充满了恐怖与绝望,街道、建筑、甚至整个城市都被这诡异的红雨所笼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江远肆的眉头紧锁,他的心跳加速,仿佛能感受到那股从末世中散发出来的压抑与绝望。他回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诡异模糊的梦境,以及安南口中的描述,但此刻的实景却远比他想象中的更为恐怖和血腥。
仿佛永远不会停息的红雨,它们如同被诅咒的液体,疯狂地拍打着加厚的玻璃窗,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而恐怖的回响。
红雨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力量,仿佛要将这玻璃窗户砸得粉碎,让末世的恐怖与绝望彻底席卷整个世界。
雨水在窗户上汇聚成一道道血红色的溪流,缓缓流下,宛如一条条血泪,无声地诉说着这个世界的痛苦与悲哀。江远肆的视线紧紧跟随着这些血泪,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感。
他仿佛能感受到红雨中的每一滴都带着绝望与哀嚎,它们如同末世中的冤魂,在寻找着可以发泄的对象。而玻璃窗,则是它们唯一的阻碍。
这场红雨,如同末日的序曲,将会持续三天三夜。
起初,它除了散发着令人不安的腥臭味道和诡异的红黑色调,并没有表现出其他明显的危险性。尽管如此,它依然让人心生恐惧,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街头的行人都戴上了口罩,尽量遮挡住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同时避开那刺眼的红色。
人们纷纷议论着这场诡异的天象,而某些专家也只能在媒体上呼吁大家尽量减少出门,保持室内通风,并随时关注官方发布的消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逐渐发现这场红雨除了味道有些难闻,似乎并没有带来其他明显的危害。
因此,尽管有专家的警告和呼吁,但生活的需求迫使人们不得不走出家门,前往超市、市场等地方购买食物和生活必需品。
人们戴着口罩,尽量遮挡住红雨带来的腥臭味道,匆匆行走在街道上。他们彼此交谈着,对于这场红雨的看法各不相同。
红雨之后,原本以为只是短暂异象的人们开始逐渐意识到,真正的末世已经悄然降临。红雨带来的不仅仅是一场诡异的天象,更是一个无法预见的灾难。
那些被红雨感染的人,起初并没有任何异常,仿佛一切如常。然而,在一个多星期的潜伏期后,当人们开始放松警惕,甚至聊起一个星期前的红雨时,未知污染物感染者突然出现在社会各个角落。
这些感染者最初的症状并不明显,只是轻微的咳嗽、发热或乏力。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症状逐渐加重,身体出现各种异变。皮肤变得苍白而脆弱,如同被剥离了生机;眼睛变得通红,充满了疯狂与绝望;行为也变得异常,攻击性极强,仿佛失去了理智。
随着感染者的行为逐渐变得和恐怖片中的丧尸一般无二,末世的恐怖景象在人们眼前展开。
在经历了一个多星期的潜伏期后,这些感染者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唤醒,他们的数量像指数一样迅猛增长,席卷了整个社会。
城市中的街道、广场、商场……无论哪里,都充满了丧尸的嘶吼和追逐。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寻找安全的避难所。然而,随着感染者数量的不断增加,安全的地方变得越来越少。
社会秩序彻底崩溃,原本的规则和制度在末世面前变得毫无意义。人们为了生存而互相争斗、抢夺资源,甚至不惜背叛亲人和朋友。
在这个黑暗而残酷的时代里,人性的阴暗面被无限放大,每个人都可能成为下一个被攻击的目标。
末世真正来临了。
在末世的阴影下,人类似乎又看到了一线生机。虽然红雨带来了灾难,但造物主并没有完全抛弃它的造物,它给了人类一个星期的缓冲时间,让少数人在感染中获得了特异的能力,这些人被称为异能者。
异能者们的出现,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他们各自拥有不同的能力,有的能够操控火焰,有的能够控制金属,还有的能够治愈伤痛。这些能力的出现,让人类在末世中有了更多的生存机会。
不出所料的话,江远肆会成为其中木系异能者的一员。
“先生。”江远肆的思绪被打断,安南脸色苍白的紧攥着他的衣角,显然又被吓到了。
江远肆发现安南好像对末世,红雨之类的词有ptsd,在末世里稍微一点动静都会被吓到。
江远肆的怀抱温暖而坚定,他的安抚让安南感到无比的安心。他一下一下顺着安南的脊背,像是在为他驱散所有的恐惧和不安。
"别担心,我在。"江远肆的声音温柔而有力,像是给安南注入了一股勇气。
安南紧紧地靠在江远肆的怀里,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仿佛要将这份安心感深深地刻在心里。
渐渐地,安南的呼吸变得平稳,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江远肆继续抱着安南,直到他完全平静下来。
今天是红雨的第二天,不出意料的红雨明天会停。安南从昨天红雨开始下,就没敢合过眼,生怕再次睁眼,脖颈就会被一口獠牙咬断。
才被江远肆哄着睡下一会儿,就满身大汗的不安的醒来,身旁的江远肆却不知所踪。
恐惧和不安并没有那么容易消散。安南在梦中仍然能感觉到红雨的滴落,仿佛那些雨滴都带着丧尸的嘶吼和獠牙。
醒来后,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慌。他满头大汗,心跳加速,四处张望,试图找到江远肆的身影。
安南的焦急和不安让他忽略了旁边熟睡的江喻,他汲着拖鞋,急匆匆地在屋子里四处寻找江远肆的身影。他的心跳加速,眼中充满了恐慌,仿佛只有亲眼看到江远肆,他才能安心。
“别怕,嗯?我都安排好了,相信我。”江远肆看着安南额头上的细密的汗珠,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心疼。
“我才离开一会儿,你怎么醒了?你才睡了多久?”
“您不是也没怎么睡。”安南知道江远肆也没怎么睡,虽然主要原因是因为自己。
“怎么和小喻一块久了,还变得牙尖嘴利了?”江远肆挑起安南的下巴,想要亲一下,看看这张嘴是不是真变得牙尖嘴利了。
江远肆的动作让安南有些措手不及,他微微睁大眼睛,看着江远肆近在咫尺的脸庞。江远肆的眼中闪烁着温柔和笑意,仿佛在等待安南的回应。
安南急切的想要亲吻,来确定江远肆的真实性,而不是自己的飘渺的幻梦。
难得主动踮起脚尖,搂紧江远肆的脖颈,把湿润的唇瓣递上。
江远肆当然不会放过这个一亲芳泽的机会,直入主题,挑起有些害羞的舌尖,不死不休的纠缠。
外面的狂风暴雨丝毫打扰不到两人的缠绵,江远肆紧紧地将男孩拥入怀中,他的双臂如同两条有力的锁链,紧紧环绕着男孩瘦弱的身躯。
男孩的轮廓在江远肆的怀抱中渐渐模糊,仿佛融入了这片由男人构成的避风港。
男孩的头埋在江远肆的胸前,可以清晰地听到男人沉稳的心跳声。
那声音如同定音鼓一般,给予男孩无尽的安慰和力量。他感受到江远肆身上散发出的温暖气息,那是属于男人的独特气味,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沉稳和力量。
江远肆低下头,看着怀里微微喘息的安南,眼中闪过一丝疼惜。他轻轻拍了拍男孩的背,嗓音温柔的说:"饿不饿?昨晚就没怎么吃,现在应该饿了吧。我给你开个小灶,怎么样?"
他看了看手中的手表,上午十一点。
“喻哥,还在…睡…”
江喻确实与安南不同,他并没有安南那种容易受惊的性格。昨日的惊吓虽然短暂地影响了他,但是后半夜早就心大的打游戏了,现在趴在床上正毫无形象的大睡。
“别管他,他昨晚打游戏到两三点,醒不了正常。他醒了,我再给他做。”江远肆想起昨晚的红雨生怕吓坏江喻,就准许人打游戏了,结果他真心大的打到两三点。
江远肆感到一阵心累。
江远肆手脚很快,早饭要营养充足但是不必过油。
一锅粥在炉火上慢慢熬煮,散发出淡淡的米香。江远肆在煮粥的同时,也没有闲着。他熟练地翻炒着茄子,茄子在锅中跳跃着,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怕人吃不饱,将蔬菜切成细丝,与鸡蛋液混合后搅拌均匀。然后,他轻轻地将混合物倒入锅中,用小火慢慢煎熟。不一会儿,一个个金黄诱人的蔬菜鸡蛋卷便呈现在眼前。
安南就在客厅沙发上安静的看着电视,他最近格外关注外界的新闻。
就当脱敏了。
电视的喧嚣和江远肆忙碌的做饭声交织在一起,与窗外狂风骤雨的声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时刻,家里明亮的灯光和温暖的薄毯为安南带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他坐在沙发上,目光时而聚焦在电视上,时而飘向厨房忙碌的身影。
江远肆的存在,让他感到无比安心。那种久违的平静和温暖,仿佛将他心中的痛苦阴影逐渐驱散。
饭菜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安南的肚子也不禁发出了"咕咕"的抗议声。他原本就有些饿,此刻更是被香气勾起了强烈的食欲。
才想要去端菜,就被江远肆打发去洗手了。
安南洗完脸下来的时候饭菜已经上了桌,而江远肆正从冷水里取出了鸡蛋剥着壳。
毕竟刚刚成年不久,还是得长身体。
桌上的菜肴确实丰盛,色香味俱全,足以看出江远肆的用心。安南坐下的时候一枚光溜溜的鸡蛋被盘子盛着放在了他的面前,他开口道:"谢谢。"
"不客气。"江远肆笑道。
“哥,我也要,你偏心。”一声闷声的控诉,从楼上传来。
江远肆和安南寻声看去,只见江喻穿着松垮垮的睡衣,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迷迷糊糊地往下走。
刺眼的灯光让他半天都睁不开眼睛,这一幕让人有些疑惑,他是怎么在视线模糊的情况下,还能觉察到江远肆"偏心"的呢。
江喻显然还沉浸在刚睡醒的朦胧状态中,他慢吞吞地走向饭桌,不时地望向窗外,似乎在确认雨势的大小。
“还在下啊,都这么久了还不停?”嘟囔了一句,就一屁股坐在自己位置上,眼巴巴等着江远肆给自己剥鸡蛋。
江远肆满脸笑意的给人剥着,把光滑白嫩的鸡蛋递到江喻手上,“怎么醒了?”
江喻瞪了江远肆一眼,故作凶狠地咬了一口鸡蛋,然后抢过江远肆的碗,灌了一大口粥。他嘟囔着说:"当然是被你的手艺香醒的,你背着我开小灶,太不够意思了!"
安南身子一僵,刚要开口回应江喻的调侃,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江远肆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江远肆似乎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于是转而调侃起了江喻。
"哦?那是谁趁着我睡着了,打游戏到半夜两三点?"江远肆笑着看向江喻,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江喻被哥哥突如其来的反问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啊?咳咳……你没睡?!”江喻被口里的粥呛了一下,不住的咳嗽。
“咳嗽什么?”
“咳咳咳…哥,咳…你这粥太……好吃了……咳…”江喻不敢再抱怨了,拼命的解释。
看着江喻因为咳嗽而难受的模样,江远肆忙不迭地给他倒了杯水。江喻咳嗽得脸红,紧紧地抓住江远肆的手,就着水杯猛喝了好几口,才终于缓过气来。
江远肆看着江喻稍微平复下来的脸色,才松了口气,解释道:"没开小灶,就是给你们做的早餐。乖乖吃饭,别作妖了,我就不追究了。"
红雨如血,洒落在这座曾经繁华的都市之上。雨停之后,世界仿佛被重新洗涤,但人们心中的恐惧和不安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挥之而去。
在这段病毒潜伏期里,人类社会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秩序井然,但暗流涌动。医院的急诊室里,医生们忙碌地穿梭于病患之间,其中不乏那些因红雨而高烧不退的人。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不安,每一次咳嗽、每一次喘息,都似乎在宣告着体内的异变。
与此同时,江远肆也陷入了同样的困境。他并没有在医院,而是选择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对抗体内那股莫名的力量。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氛,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江远肆坐在床边,双手紧握着拳头,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感受着体内那股异变的力量在不断地增强,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他试图用意志力去抵抗,但那股力量似乎越来越强大,让他感到力不从心。
被红雨感染是拥有异能的必要步骤,而伴随的痛苦则是无法避免的。江远肆深知这一点,他紧闭房门,只是为了避免自己可能携带的病毒传染给安南和江喻。
在剧情中,安南和江喻没有觉醒异能,这使得江远肆更加谨慎。他不敢赌,自己体内的病毒是否会给他们带来未知的危险。
就是自己也不敢笃定自己能百分百觉醒异能,所以他让安南把自己锁在了一个特质的房间,房间十分牢固,能保护他们彼此的安全。
钥匙在安南手上,小喻又太意气用事。
觉醒成功,皆大欢喜,安南把自己放出去。觉醒失败,他们两个短时间也不会被自己伤害。
江远肆此刻正躺在那张特质的房间内的床上,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和床单,整个人仿佛刚从水中捞出一般。
他的全身都在颤抖,那种疼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打碎再重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沉闷而压抑的气氛,除了江远肆的喘息声外,再无其他声响。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了,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
江远肆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黑暗中,被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所包围。他试图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但那些记忆却如同碎片般散乱在脑海中,无法拼凑成完整的画面。
两天的时间过去了,江远肆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残酷的折磨。他感觉不到饥饿,只有疼痛到极点的麻木。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够坚持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那种温暖仿佛能够驱散他身上的所有痛苦和绝望。他努力地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这股力量的来源。
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那些原本剧烈的疼痛开始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感觉。
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增强,仿佛能够掌控周围的一切。
在江远肆被汗水浸湿的床边,一根嫩绿的枝丫悄然无息地探出,仿佛是大自然中的一抹生机,在这间充满疼痛和挣扎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枝丫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露珠,它们随着枝丫的轻轻摇曳而晃动,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这枝丫的出现,仿佛给这个沉闷而压抑的房间带来了一丝生机和希望。
然而,江远肆此刻正全神贯注于自己体内的变化,对于这悄然无息的枝丫毫无察觉。
他的意识仍然被疼痛所占据,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抵抗那份异变带来的痛苦上。
这根嫩绿的枝丫在床边静静地生长着,它仿佛能够感受到江远肆的痛苦和挣扎,但却无法为他分担丝毫。它只能静静地陪伴着他,为他带来一丝慰藉和安慰。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根枝丫逐渐变得更加茂盛,它的叶片变得更加翠绿,枝干也变得更加粗壮。它仿佛成为了这个房间的一部分,与江远肆共同经历着这场异变的洗礼。
门外,江喻和安南两人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和不安。
江喻眼眶通红,声音沙哑尖细,他紧握着拳头,焦急地对着安南说道:"把钥匙给我,我哥在里面待了两天了,我要送他去医院。在这么待下去,人没病死,就先饿死了。"
安南同样声音沙哑,他深知江远肆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的痛苦和挣扎,但他也知道,此刻绝对不能轻易打开房门。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而有力:"不行,不…能送。”
“哪有什么末世,你给我开门好不好?你别听我哥胡说,我送他去医院。”江喻一点也不信江远肆进门前告诉他的话。
什么末世,什么丧尸,不就是下了三天的怪雨,外面一点事都没有,他哥倒是发疯把自己锁房间两天了。
江喻快要崩溃了,他哥偏偏把钥匙给了安南那个小倔驴,他死活找不到安南把钥匙藏哪里了。
江喻焦急地站在门外,双手紧握成拳,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紧闭的房门,仿佛希望用眼神就能将门打开。
他知道这个房间是特质的,强行破门是不可行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等江远肆从里面打开,或者用安南手上的那把钥匙。
他转头看向安南,那个比自己还瘦弱的男孩,他的眼神同样坚定而焦急。江喻心里清楚,安南不可能轻易交出钥匙,他同样在等待着江远肆自己打开房门。
江喻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无奈,他想要动手,但看着安南那瘦弱的身影,他又下不去手。
安南同样焦急不安地站在门外,他的眉头紧锁,目光不时地扫向紧闭的房门。
他深知觉醒异能的过程是痛苦而漫长的,但两天的时间对他来说已经足够漫长和煎熬了。
两天没看到人,安南格外的心慌。
他有点想他了。
在昏暗的走廊里,两个瘦弱的身形相互对峙,彼此间的沉默仿佛比任何语言都要沉重。他们的眼眶都泛着红,那是长时间担忧和焦虑留下的痕迹。
江喻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他试图从安南那里得到一丝线索或安慰,但安南也同样被紧张和不确定所困扰。
他们之间的对峙,与其说是对彼此的对抗,不如说是对未知的恐惧和不安的共鸣。
走廊的灯光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也在默默地诉说着他们的心情。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寂静中回荡。
江远肆出门的时候就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三个人同时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的狼狈。
“先生…”
“哥!”
安南和江喻几乎同时扑进江远肆的怀里,滚烫的泪珠瞬间浸湿了江远肆的衣襟。他们的担忧和焦虑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泪水。
江喻先起身,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中已经充满了关切和决断,连忙摸索着江远肆的身子,“哥,你饿不饿?别在这傻站着,我们去吃饭,然后我带你去医院。”拉着江远肆的胳膊就往门外走。
江喻紧张又焦急地说着:"算了,去车上吃,先去医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江远肆知道这是把人吓坏了,连忙把江喻困在怀里,“你看看我,哪像有病的样子?我现在举八个你都没事。”
把人的下巴挑起,让江喻看清自己的现状,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自嘲的微笑,声音柔和而有力:"虽然有些不好看,毕竟这两天可没时间洗漱,但你看,我现在真的没事。"
江喻的大脑终于从之前的混乱和担忧中恢复过来,他开始从上到下仔细地扫视江远肆的每一处,不时地摸摸捏捏,确认哥哥是否真的安然无恙。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丑…”江喻半天才憋出两个字。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江喻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他紧张而困惑地问道。
他这次真的被江远肆吓坏了。
“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哥没疯。”江远肆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了,毕竟江喻第一次被自己吓成这副可怜模样。
“看看这个。”江远肆像是为了弥补之前的惊吓,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根碧绿的藤条。他讨好地微笑着,把它放在两人的手中。
藤条一接触到两人的手指,便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轻轻地缠绕着他们的手指,如同在跳舞。
接着,藤条逐渐分开,分别蜷缩在两人的食指上,形成了一个精致的碧绿草编戒指。
江喻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和手里的触感,“这是…什么?”
“我的异能,漂不漂亮?”江远肆邀功的说道。
“漂亮个屁,我都快被你吓死了,你跟我细说说,我不就信了吗?干嘛瞒着我?你养了我这么多年,还是不信我?我又不会害你!”
“就说了那么两句,就把自己锁房间里两天,你怎么不饿死算了?!”
“钥匙也不给我?你就是不信我!他藏着钥匙,我根本找不到,你要是死在里面怎么办?!”
江喻的积压委屈彻底爆发,手中的戒指仿佛成了他所有委屈和不安的聚焦点。
他拼命地想要把戒指从手指上扯下来,但无论他如何用力,那戒指就像是被魔法固定住一样,纹丝不动。
泪水在江喻的眼眶里打转,最终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他的拳头紧握,带着所有的不满和委屈,一次次猛烈地砸在江远肆的胸口。
江远肆成为了异能者,江喻的沙包大的拳头愣是没给他一点伤害。
但为了江喻消气,还是装模作样的装被江喻痛殴。
安南有些难应付这种场面,早在江喻骂的第一声后,溜走了,只留江远肆一个承担江喻的怒火。
江喻发泄的力道渐渐小了,他的双拳无力地垂下,身体也似乎因为愤怒和疲惫而微微颤抖。
他撑住墙,粗重地喘着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江远肆迅速行动,他伸出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江喻。
江喻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他奋力地挣扎,试图挣脱江远肆的怀抱。
但江远肆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他紧紧地抱住江喻,不让他离开。江喻能感受到江远肆的心跳声,那种坚定而有力的节奏,仿佛在告诉她,他有多么在乎他。
"我错了。"江远肆的声音在江喻的耳边响起,这是他第一次给江喻道歉。
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充满了歉意和悔意。听到这句话,江喻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他停止了挣扎,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心疼死了。
“下次不会了,都告诉你好不好?”江远肆难得低声下气的道歉,怀里的人只是喘着粗气,半天不回话。
江远肆索性就一直抱着人,就感到江喻紧攥着他的衣领,极小声的说,“没有…下次。”
“好。”
刚刚还拧巴着满脸倔强的人,在听到江远肆那诚恳的道歉和保证后,仿佛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他终于放松下来,乖巧地趴在了江远肆宽阔的胸膛上,颤巍巍的喊了声“哥”。
江远肆见人终于被哄好了,才敢把人抱回房间。
江远肆的房间空无一人,但是明显有另外两个人的生活气息。显然两个这两天都住在这。
把人抱到床上,在额头上印一个吻,“我去洗个澡,你躺会,这几天累坏了。”
江远肆进入浴室的那一刻,他终于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轻松和舒适。这两天来,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身体和精神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此刻,随着热水的冲刷,他感到那股持续两天刺痛灵魂的剧痛正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宁静和放松。
他回想起这两天来,自己几乎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衬衫被冷汗浸湿又干透,然后再被浸湿干透,如此循环往复。
那种痛苦和折磨让他几乎失去了活着的实感,仿佛自己只是一个被痛苦支配的躯壳。
身上衣服的味道难以言喻,也不知道那两个怎么忍受住趴在自己怀里哭的。
热腾腾的水从花洒中洒下,冲刷着江远肆疲惫的身体,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片刻的舒适与宁静。温暖的水流带走了他身上的疲惫和疼痛,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就在此时,他突然想起还没有安慰安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感。
他连忙加快了洗澡的速度,匆匆洗了个战斗澡,然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我去看看安南,待会回来。”江远肆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走。
“哥!等等!”躺着床上的人垂死病中惊坐起,想到什么似的,急忙叫住江远肆。
“"怎么了?"江远肆察觉到江喻的异常,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江喻欲言又止的模样。
“就是,你代我……给安南道个歉,我不是故意说那种话的……我是气急了…才说的。”江喻难得一次主动对别人低头,结结巴巴的不知道怎么说。
江喻的眼神有些闪烁,脸上露出了一丝窘迫和尴尬。
江喻在紧张与窘迫中,鼓足了勇气,下床将江远肆推出了房门。他感到脸颊上热辣辣的,仿佛被火烧一般,绯红一片。
江远肆果不其然的在安南的房间逮到人。
“这么不讲义气啊?南南?”江远肆一把抵住安南想要关门的动作,看着人兴致不高的样子。
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但更多的是关心。他看着安南,发现他的眼神有些躲闪,似乎不愿意与自己对视。
“生小喻的气?还是我的?”江远肆厚脸皮的挤进房间,微弯下腰笑眯眯的看着人。
“小喻可是派我来道歉了,说希望南南宽宏大量原谅一下他,当然不原谅也没关系。”
“没…生他的气。”
他要是江喻,他做的一定比江喻更过激。只是口头说两句,完全没什么。
江喻又没经历过末世,不相信很正常。
安南完全理解江喻的反应。
“那就是生我的气?”江远肆的眉头微微蹙起,原本挂在脸上的嬉皮笑脸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坐姿端正而严肃。
安南看到江远肆这么严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有些好笑。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也不是你。"
看到江远肆满身狼狈的从房间走出,就知道觉醒异能的过程绝不轻松,他没有任何立场去和江远肆置气。
安南低垂着眼,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情绪再次低落下去。他轻声说道:"我生……我自己的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自责和懊恼。
气自己嘴笨,说不清话。
气自己懦弱,张不开口。
要是他能说会道点,他肯定能对江喻讲清来龙去脉,让他不必那么害怕。
江喻这两天每每和他对峙,安南的嗓子里就像被塞了东西,沉甸甸的,半个字说不出来。
安南胆子小,他不敢主动给江远肆开门,江远肆想出来,必须自己开门。
不开门,一半是害怕面对男人的失败,一半是对男人的信任。
复杂的感情和深深的自责像是一把利刃,时刻刺痛着他的内心,安南的心理压力快把自己压垮了。
“怪你干什么?应该怪我,没给小喻说清楚,怪我没早点出来,让你受罪。”
“教你一句话,少为难自己,多指责别人。别想太多。”江远肆看着安南再次陷入自责和难过的情绪中,他心疼地皱起了眉头。
江远肆看着安南眼角的泪水,他的心里也不禁有些动容。他轻轻地笑了笑,用轻松的语气说:"实在受不了,就都推给我,反正江喻一直是这么做的。"
安南原本还沉浸在自责和难过的情绪中,眼泪还未完全止住,但江远肆的这句话却像是一股清风,轻轻吹散了笼罩在他心头的阴霾。
安南被江远肆逗的一下子破涕而笑。
江远肆的拇指轻轻地抹开安南眼角的泪珠,他的动作温柔而细心,仿佛在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他轻声问道:"不哭了?"
平常,安南在面对江远肆的安慰时总是保持沉默,但今天,他却破天荒地闷闷地"嗯"了一声。
看到安南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用柔和的语气说:"我抱你回去?我两天没睡过好觉了。"他生怕安南不答应,于是装乖卖惨地补充道。
安南一想到江喻肯定也在那里,虽然两人这两天都睡在江远肆房间里,但是出了这种事,安南相信江喻也不想碰面。
“不…“
“你这好久没住过人了,全是灰尘。”江远肆装模作样的拍了拍安南的床铺。
分明一点灰都没有,男人却睁眼说瞎话,全是灰尘,不由安南拒绝的抱人走了。
最后,江喻和安南还是没抵过江远肆的厚脸皮,让人一左一右的抱着睡了。
自从异能觉醒之后,他的身体素质仿佛得到了脱胎换骨般的提升,即使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他的腹部也并未传来丝毫的饥饿感。
静静地感受着体内流淌的力量。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每一个细胞的活跃与跃动,仿佛它们都在欢呼着、庆祝着这份新生的力量。
醒的反而比怀里的两个人还早,两天都没见过人了,江远肆一点也不想松开人。
这一刻,他仿佛能够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与他们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旋律。
江喻的睡姿一如既往的独特,他大半个身子都挂在江远肆的身上,头深深地埋在江远肆的胸膛中,四肢紧紧地缠绕着江远肆,就像一只慵懒的八爪鱼。
尽管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有些不堪入目,但江远肆却并未感到不适,反而有些享受这样的亲密。
江远肆静静地躺着,感受着江喻的呼吸和体温,他的心跳也随之变得平缓而有力。
他微微低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江喻熟睡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尽管空调的温度有些低,但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道温暖的屏障,抵挡了外界的寒冷。江远肆轻轻抚摸着江喻的头发,感受着他的柔软和温暖。
右边安南的睡姿,就乖顺多了,他紧紧地依偎在江远肆的右侧,将他的胳膊当作了最安全的依靠。他的手紧紧攥着江远肆的衣角,仿佛害怕他会在自己沉睡时悄然离去。
江远肆小心翼翼地将被江喻压着的手抽出,尽量不惊醒怀中的两人。他轻轻地挪动身体,寻找着手机的下落。
经过一番胡乱的翻找,他终于找到了手机,轻轻地握在手中。
他轻轻地按下电源键,屏幕瞬间亮起,照亮了房间的一角。江远肆开始浏览着手机中的新闻和社交媒体,试图了解外界的情况。
虽然表面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平静的水下,开始有暗流涌动了。
估摸着时间,离着丧尸的出现没几天了,距离丧尸全面爆发的日子也已经越来越近了。
虽然他已经采取了大部分必要的措施,但此刻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丧尸出现,自动从数量庞大的人群筛选出幸存者和异能者。
没办法,这就是现实,总要牺牲一部分,毕竟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排查出所有的感染者,只能依靠丧尸的出现来进行自然筛选。
一旦丧尸开始爆发,将立即展开救援和建设工作。他们的目标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清理出安全的真空地带,并建设出基地的雏形。
江远肆感受到太阳穴传来的阵阵疼痛,他一边轻轻揉着太阳穴,一边沉思着接下来的计划。
遇事不决就摆烂。
在安排好任务后,江远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躺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睛,试图让自己的大脑得到片刻的休息。
该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交给老天爷了。
可能是叹息的声响有点大,安南身体紧绷了一下,紧了紧攥着衣角的手指,仿佛在寻找一丝安慰。深呼吸一口气,不装睡了。
三个人难得这样亲密的抱着,安南有点害羞,一直不敢睁眼。
保持着抱着手臂的姿势,把身子往江远肆身上软软的一贴,微微抬起头,眼中流露出不安的神色,轻声问道:“怎么了?”
要是实话实说,这只软包子,不知道还会怎么忧虑呢。
江远肆深知安南的担忧,他不希望给他带来过多的压力。
压力什么的,自己担着就行。
他还是和江喻一样负责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就行了。
哦对,时不时还要被操操。
“没事,外面一切顺利。”江远肆尽可能给安南传递积极的消息。
在安南看来,他正软软地贴着江远肆,试图用这种方式给予他一些安慰和支持。然而,他并未意识到,在江远肆的眼中,他的身体却几乎紧绷到了极点。
听了江远肆的话,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想到了昨晚的事,犹豫了片刻,然后决定开口
“你身体怎么样了?那个…异能…我不太懂,我不知道会这么长时间。”
“我没事,怎么回事?我看上去难道不是更强壮了吗?怎么一个个都说我身体不行?”江远肆笑着摇了摇头,对于两人的关心似乎有些无奈。
安南的声音有些急促,他急忙解释道:"没……我就是……担心您。"他的脸颊微微泛红,仿佛是因为自己的失言而感到有些尴尬。
江远肆下流的把安南抱着的那条手臂往安南身下探入,大半个手臂没入薄被中。
安南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松开抱着胳膊的手臂,聊胜于无的虚遮住下半身。
灵活的手指穿过阻碍,一下一下的逗弄着安南有些挺立的性器,非把人逗的满脸通红才罢休。
他咬紧牙关,生怕喘息声溢出唇瓣,吵醒睡在旁边的江喻,只能不断的在男人恶劣的逗弄下瑟缩着下体。
“嗯…哈…嗯嗯……”
拿捏住安南挺立的命根,敏感的要命的身子险些在江远肆手里出精。
“唔呜…”
“实在不放心,你检查一下?”男人慢条斯理的套弄着安南的阴茎,暗示意味深长。
“在……这?!”
“不行的…先生…他还在睡……”安南有些震惊男人突如其来的想法,但是江喻现在还在旁边睡。
被别人围观做那种事,他受不了的。
虽然他也很想做就是了,从红雨袭来前几天到现在,他就一直没和江远肆做过了。
主要是自己当时实在是没心情,江远肆也理解,没强迫他做。
自从安南跟了江远肆以来,他们还是头一次隔这么久没做,安南的下半身感到一阵空虚和难耐。
他想做的。
安南的肠道深处的穴眼难耐的冒出一股淫液,让他不自觉夹紧了自己的腿。
感觉到安南夹腿的动作,知道还有商量的余地,“检不检查?不在床上,我们去沙发。”
“我轻点,你咬紧不出声,他绝对听不见。好不好?”看着安南动摇的神色,江远肆加大诱哄的力道。
“好久没做了,想不想?”江远肆眼看胜利就在眼前,手再次深入下体,摸上已经有些湿润的穴口。
这次安南没躲,只给了江远肆一句小声到极点的回应,“我…也…想你了。”
还好,江远肆觉醒了异能,他的感官和身体都获得了大幅度的提升,他能够清晰地听到安南那微不可闻的喃喃自语,仿佛每一个字都轻轻地飘进了他的心里。
他看向安南,只见他的脸庞上泛起了一片绯红,仿佛被晚霞染红了一般。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羞涩和期待的光芒,仿佛想要说出什么,却又有些害怕。
江远肆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下半身,只想头脑一热,提枪就干算了。
“去沙发上等我,我把小喻放好。”抽出深埋在温柔乡的手掌,拍了拍安南的肉臀,示意人先去下面等着。
江远肆无奈地躺在床上,眼前是还安睡在自己身上的江喻。他微微皱眉,试图在不吵醒江喻的情况下将他从自己身上移开。
他轻轻地动了动手臂,却发现江喻的双臂像铁箍一样紧紧环抱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和耐心。
江远肆小心翼翼地用一只手轻轻按住江喻的头,另一只手则开始慢慢解开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他像是在进行一场细致的手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江喻。
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将江喻的四肢从自己身上移开。然而,他并没有立即松开江喻,而是继续保持着那个姿势,等待着江喻的反应。
江喻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他依然沉浸在梦乡中。江远肆趁机迅速用被子将江喻裹住,然后轻轻地将他放回到床上。
看着少年安详地躺在薄被中,仿佛被温暖的云朵包裹着,江远肆松了一口气。他轻轻拍了拍被子,确保江喻在里面安然无恙,然后下床。
而此刻的江喻,依然沉浸在满足的梦境中,丝毫不知道自己哥哥与被子之间曾经发生过一场“互换”。
江远肆一坐在沙发上,早早等候的人就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像一条灵活正在捕猎的蛇,紧紧的缠着猎物不放。
他等待的时候早就把全身的衣服脱光了,只剩了一条白内裤,等着男人亲手扒下。
早就被男人操熟的后穴,一想到又要被鸡巴贯穿,自动的分泌出淫液,润滑好的肠道做好了被男人随时贯穿的准备。
安南的骨架小,坐在江远肆怀里还是有些矮,江远肆俯身亲了安南的下颌线一口,安南微抬着头承受。
江远肆看着人迷乱的样子,没忍住俯下身亲了一口。用唇瓣描摹安南的唇形,鼻尖和小巧的挺翘诱人的小喉结。
温热的舌尖挑逗着安南的乳头,舌尖所带来的粘腻和湿润让安南不自觉的挺起胸膛,弓起腰身,身体小幅度的因为江远肆的亲吻战栗。
江远肆温柔地舔弄的这颗小巧的乳头,舌尖在粉红色乳晕的边缘打圈,吸吮乳孔中的缝隙,把他们的主人搞的狼狈不堪才罢休。
安南的性器顶在江远肆的腹肌上,不自觉的前后摆腰,一蹭一蹭的,像只发情的小公狗。
“小公狗。”江远肆一把隔着内裤捉住在自己腹肌上乱蹭使坏的性器,打趣道。
安南的身子一僵,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和江远肆的打趣,脸瞬间爆红,迅速地从脸颊蔓延到整个脖颈,甚至有继续蔓延至全身的势头。
早晨的房间内,光线还未完全透窗帘的缝隙,使得整个空间显得有些昏暗,按常理来说,江远肆的视力在这种环境下是看不清太多细节的。
觉醒异能后格外出色的夜视能力,让江远肆清楚的看清安南身子的变化,一抹红色迅速地蔓延开来,就像烈火在草原上迅速燃烧。他的双颊变得通红,仿佛是两颗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
接着,这抹红色开始向下蔓延,越过他的脖颈,逐渐覆盖了他的整个上半身,胸口的两颗红豆好像更艳了。
安南正沉浸在那股无地自容的感觉中,突然间,他感觉到脚腕上传来一股微凉滑腻的触感。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瞬间从害羞的情绪中惊醒,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他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惊慌,趁着微亮的晨光,低头勉强看清了脚腕上异物的轮廓。
那是一条长条状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根绳子,但触感却异常滑腻。
想到什么似的,安南在江远肆怀里忽然抬头,睁大了双眼。
“这是?!”
“终于舍得看我了?”藤蔓顺着江远肆的心意,拉着安南的脚腕把他的双腿抬得更高。
“啊唔!—”
安南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扯的向后一倒,正要抱住面前的人防止自己掉下去,背后却传来同样微凉的感觉。
回头一看,赫然是江远肆的藤蔓。只是这几根藤蔓格外粗壮,好像是男人怕自己不小心掉下去。
藤蔓慢慢缠绕住安南的腰身把他的身子抬高,双腿大开着仿佛在邀请着男人。
始作俑者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江远肆的异能仿佛是一座永不枯竭的能量之泉,源源不断地滋养着他掌中的藤蔓。
那些藤蔓犹如绿色的洪流,疯狂地在房间内蔓延开来,几乎覆盖了每一寸地板,仿佛没有了下脚的空隙。
灵活的藤蔓极大的方便了江远肆接下来的动作。
什么话也不用说,藤蔓就拖着安南的身子凑到江远肆的身前。
江远肆的一只手掌就几乎托住了安南的整个臀部,一只手扒开内裤,把安南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却没打算把内裤脱下。
偶尔穿着内裤操一次,感觉应该还不错?
被内裤包着的性器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激动的吐出两点淫液。
但江远肆现在没空管他,他正肆意妄为的猥亵着男孩白嫩光滑的大腿和浑圆的臀肉。
柔软的布料有些碍事,江远肆把包裹两片浑圆臀瓣的布料勒紧,卡在了有些湿意的股缝中。
“先生……”男孩本来想要夹腿的动作被藤蔓毫不留情的止住。
原本就弹性十足的布料,被聚拢成一条细线勒到股缝中,也不会勒的太难受。
碍事的布料被勒紧后,白嫩饱满的臀峰映入眼帘,引诱着男人爱抚。
这片长年不见阳光的皮肉,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莹白,江远肆的手掌一覆上去,那冷白的皮肤与他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瞬间他的手掌就被染黑了几个色号。
安南的肉臀手感好极了,男人的大掌不断的揉捏把玩着,轻抚缓揉,不时用力捏弄,向外剥开饱满的臀瓣、又向内挤紧。
细绳根本挡不住穴口的任何风景,安南的大腿被大幅度分开,随着江远肆的亵玩,穴口不断的被拉开一个圆润的小口,甚至能看清小嘴里蠕动的红艳艳的媚肉,又不断的被挤压闭合。
屁股被男人不断的亵玩,安南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喘息,脸颊泛起粉色。
身下的湿意更甚,江远肆的手指挑开拢成细绳的布料,探入翕合不停的穴口。
里面湿热的吓人,每一处褶皱都藏满了热液,显然早就做好被进入的准备了。
“进来……先生……可以了……”安南想要挣开缠着全身的微凉藤蔓,向下压腰,想要碰运气叼起那根渴望已久的肉棒。
看人真的馋坏了,一手拉开一些那条细绳,一手扶着安南的腰往下沉。
终于吃到了,安南的挣扎力道小了不少,主动的配合江远肆往下沉腰,想要快速吞吃完剩下的柱身。
在安南非常配合放松后穴的情况下,江远肆的进入没有受到任何的阻力,畅通无阻的直插到底。
随着安南的成功吞下,江远肆坏心眼的把手里勒的紧紧的细绳一松,啪的一声,白嫩的臀峰上被印下来一条细长的红痕。
安南被这股刺痛,惊的猛翘了一下臀。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将这片空间变得燥热起来,安南的后背更是浮出一层细汗,喘息和闷哼在这间卧室里回荡。
“先生,凉,想你…抱着我。”微凉的藤蔓爬满了男孩白皙的身子,凉的他打了一个冷颤。比起微凉的藤蔓,他还是跟喜欢被男人抱在怀里。
随着男孩的话语刚落,原本密密麻麻缠满男孩的藤蔓尽数散去,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江远肆把人紧紧困在怀里,“我答应你了,你待会可要咬紧啊,把小喻吵醒了,我可不管哦。”
“嗯啊啊?!……哈嗯~……”
江远肆说着胯下用力,几乎将安南的身体顶得移动几分,接着掐着他脚腕的双手用力又将他拖回来,腰下用力,同时狠狠撞到最深处。
生怕安南喘不出声音来。
安南直接被爽得不自觉扭动腰身,咬在嘴里的呜咽声也是越来越强烈,时不时还会失控的冒出来一两句难耐又压抑的呻吟。
“唔呜……嗯啊……”
安南只能红着眼眶紧咬牙关,生怕喘息声溢出来吵醒江喻。
一股股难言的快感从后穴传遍全身,那像电流一样的东西一阵一阵的,从他的身体传到四肢百骸,传到他的大脑头皮,身体一阵阵的失控战栗。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席卷全身,安南原本捂着嘴边防止声音溢出来的手,不自觉的把手搭上男人的肩头。
顺着男人顶弄的节奏,把自己当成男人的肉套子一上一下的套弄。
男孩努力的自力更生,坐在鸡巴上不断的用硕大的顶端研磨着自己的骚点。
噗嗤噗嗤的水声,后穴里逐渐变得水润,肠壁里不断泛滥的骚水也越来越多,直接顺着肉棒就滴滴答答流了出来。
菊穴口逐渐变得淫靡不堪。
“就几天没喂你,这么浪啊?”看着安南骚浪的模样,江远肆好心的托住他两胯,然后辅助他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
“啊啊啊……先生慢一点……太快了……”江远肆当然不会好心的只慢慢辅助安南的缓慢研磨,托着男孩胯骨的双手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快。
安南快被剧烈的顶撞和无法逃脱的可怕预感,搞的快疯狂了。
快感越积越多,仿佛下一秒就要释放出去。
安南的腰身难耐的向着江远肆的方向弓起,肠肉和臀尖无意识的痉挛轻颤。
“啊嗯~不行了……要去了……快到了……啊啊啊啊啊——”
早忘了要噤声,安南无助抱着江远肆脖颈,放声的哭叫。
随着眼前一白,哆嗦着身子崩溃的射了精。
安南全身彻底无力,全身都挂在江远肆身上,随着江远肆的动作而轻颤。
江远肆又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啪啪啪的响声响彻卧室,全然忘了床上还睡着一个人。
伴随着安南失神无助的呻吟还有江远肆性感的低喘,充斥了整个房间。
积满房间的欲望,马上就要达到一个临界值,江远肆狠狠地向深处撞了几下,握着人的细腰,猛然把人往阴茎上一按,小腹一阵抽动,又一次按着人往穴里灌了精。
江远肆放松的往沙发上一靠,享受着射精的余韵,安南肠肉的仍在持续痉挛挤压讨好着射精的肉棒。
被滚烫的精液冲刷肠壁的熟悉感觉,是压垮安南的最后一颗稻草。
大脑一片空白,刚刚射精的阴茎显然射不出什么。只能被江远肆揽着身子,额头抵在江远肆的宽厚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哈啊……哈……”
还在高潮的身子,在江远肆怀里不住的颤抖,穴眼不断的喷出一股股淫水。
肠道深处的软肉猛地绞紧刚刚射完精的肉棒,把江远肆夹的一阵舒爽。
冷不丁地,一只惨白的手腕突然从某个角落冒出来,搭在了他的肩上。那手腕苍白得如同被剥去了生命的色彩,显得异常诡异,仿佛是从恐怖片中走出来的场景。
"舒服吗?"悠悠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让江远肆微微一怔。他抬头看去,只见江喻正站在一旁,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
江远肆倒是老神在在的抱着人,丝毫不被江喻的突然出现吓到,毕竟他和安南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不醒才怪。
他就是故意的,毕竟只安南一个可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还不错。”因为怕安南生气,让藤蔓长出来密密麻麻的叶片遮住了他们的紧密相连一塌糊涂的的下半身。
倒是迷迷糊糊间,享受高潮的安南被吓了一跳,肠道收缩紧致到极点,江远肆刚刚又硬起来的肉棒险些被夹的精关一松。
安南作势要从阴茎起身,但下半身却紧紧咬着阴茎不放,一时间有点难拔出来,急得人快哭了。
“跑什么?”江远肆按住安南想跑的身子,今天他可是想双飞的,跑一个怎么行?
江喻到底是江远肆养大的,一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想玩双飞啊?
做他的白日梦!
幸好他穿的睡衣睡的觉,趁着男人还没空注意自己,还是先溜为上。
鬼知道狗男人觉醒了那什么的异能,他精力会不会变得更旺盛?
他可没那个命去试试。
他本来就是来指责两个人没公德心,大早上扰人清梦的,可没有加入的想法。
憋了这么久的男人,早上可惹不得。
这是江喻用屁股换来的经验。
在他的剧本中,接下来应该是他痛骂江远肆来着,但是男人一惯没脸没皮,还回应他“还不错。”?!
显然低估了男人的厚脸皮。
江喻见江远肆正全神贯注地哄着安南,他心中暗自窃喜。
显然这是一个绝佳的逃跑机会。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引起江远肆的注意。
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他还不信江远肆能拔出来,吃饱了撑的出来追他!
江喻的脚刚刚踏出门外,心中还满是对自由的喜悦,然而这份喜悦瞬间被一股微凉滑腻的触感打破。
往下一看,一条两指宽的翠绿藤蔓在自己的脚腕上缠了一个圈。
看样子很松。
抬脚试了试。
很好。
根本动不了。
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