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喝东西容易酒后——(4)(、)(主日常一点渣)(1/2)

阿基亚离开的时间远远比萨卡斯基预料的久。

啊,天龙人,一旦和那些世界贵族扯上关系,事情就会变得麻烦且棘手。

萨卡斯基并不怀疑好友的能力。就算是再不服管教的士兵也会眼睛亮亮的、像条无害的小狗那样跟在那个坚韧的身影后。不过是群被圈养起来坏了脑子空有地位的家伙,远比不上那群老不死,阿基亚能够轻易应付。

但这不意味着萨卡斯基能够毫不担心。脑子坏了的人才是最难以预测的,谁知道那些天龙人会有什么糟心的突发奇想折腾他的好友。

阿基亚身上拜那群蠢货所赐的伤痕他再清楚不过。

天龙人。

坐在办公室里的大将不知看到了什么,周身气势翻涌,室温都升高不少。

搬着新一沓文件进来的副官把手里的文件堆压在未处理的那堆上面,搬走处理完的那堆,熟练无视他捏着有关海军本部环境美化的申请报告莫名怒气冲冲的长官。

自从阿基亚中将带队护送天龙人出行离开本部后,赤犬大将便时不时是这副样子。

自家大将不仅要处理分摊过来的属于阿基亚中将的工作,还要处理黄猿大将和青雉大将悄摸丢给自己和阿基亚中将的文件,工作量上涨不少,又没了阿基亚中将不时的安抚顺毛,火气大也很正常。前两天去训练场转了一圈还操练趴了一群新兵,毁了一块操场,被战国元帅一通骂。

乐观估计那位中将也得一个月之后回来,希望一路顺利,不然他们大将的办公室也要保不住了。

他本人也很想念中将大人的小点心……

副官先生内心惆怅的带上门,四处递交处理好的文件去了。徒留赤犬大将和堆得更高的文件纠缠。

萨卡斯基是踩着最后的几分夕阳走出海军本部大楼的。

下午时拒绝了波鲁萨利诺发出的酒局邀请,独自在食堂解决晚饭后大龄单身汉回到了自己家。

如果阿基亚在的话大概加班的时候就会有人送热腾腾的便当到办公室吧。

并不想承认自己和库赞那个小鬼一样被惯坏了的萨卡斯基打开冰箱门,倒了杯牛奶,用能力加热后一口气喝下,洗干净杯子又随手烘干放回原位。

他向来嗜辣,于是阿基亚每次来他家都会带大盒牛奶塞进他的冰箱。明明那人才是胃不好的那个。

总是喜欢操这些不必要的心,像个老妈子一样。

背地里吐槽着好友,同样经常和对方一起给周围人收拾烂摊子的萨卡斯基在屋子里晃悠一圈,有些无所事事。

想起对方走前拜托波鲁萨利诺转告托付给自己的盆栽,萨卡斯基拿起钥匙又出了门。

对方离开的匆忙,有些东西没摆放的那么整齐,帮忙收拾的波鲁萨利诺也只在难打扫的地方蒙了防尘布,大概是不想擅自弄乱对方的东西。

没必要的距离感。

淡淡评价着琢磨不透的同期的心思,萨卡斯基毫不客气的上手把那些略微散乱的日常用品按着阿基亚的习惯收拾好,打开厨房的冰箱和储物柜逐一检查。

不耐放的东西都被清理,容易受潮变质的东西也好好封了口。波鲁萨利诺那家伙做事倒还算细致。

顺带简单打扫了一下落灰,萨卡斯基离开厨房,走向主要目的地——阳台。

阿基亚家内部是偏向简洁风的西式装修,阳台在二楼,特地改装过,占地面积不小,有一半是露天的,装了透明玻璃,另一半放着些喜阴的植物和园艺用具,还有一个小书架,里面是萨卡斯基和阿基亚一起买的关于园艺和植物的书籍。三楼也有大片露天的地方,相当于一个小庭院,四周同样装了特质玻璃,边角摆放着锻炼器材,靠外的地方放着不少座椅,往下看能将二楼阳台的风景尽收眼底,库赞很喜欢躺在那晒太阳,甚至那张躺椅就是特地为那家伙买的。

阿基亚离开了有一周多,这段时间那些花花草草只见过偶尔来看看的波鲁萨利诺和库赞,显然是不能指望那两人能照顾好某些娇贵品种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能把仙人球在短短时间内摧残成这幅模样也是一种本事。

萨卡斯基看着那排白色木质架子最上层摆放的几盆小巧仙人球,感到了各种意义上的棘手。

那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品种,是在马林梵多商业区一家花店买的。因为颜色鲜绿,外形圆润小巧,阿基亚很是喜欢,路过时候遇到长得好的总是忍不住买回来,所以相差无几的平平无奇仙人球占据了架子的最高点摆了一整排。

而如今,它们主人最为喜爱的鲜嫩绿色变得黯淡,甚至还有几颗嫩一些的发了黄。本来整整齐齐、看起来毛茸茸的浓密细刺也不知遭受了什么,变得七零八落。圆润饱满的身体也瘪了不少,甚至会被人当做叶片厚实的仙人掌。

那两人到底怎么做到的?!!

检查了一圈所有植株,发现即便是最为难伺候的那几株也不过是蔫哒几分,掉了些叶子,萨卡斯基蹲回这几盆可怜的仙人球前面,百思不得其解。

该不会不敢对其他植物动手,看着仙人球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出手了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萨卡斯基几乎想要把那两个混蛋拽过来对仙人球谢罪。

它们每一盆可都是有属于自己的名字的!其他不少名贵花草都没这个待遇!

萨卡斯基深呼吸,按下痛心,先去照料其他植物,把这几盆留到最后。

除草、浇水、施肥、修剪、更换位置……在打理植物的过程中沉静下来的萨卡斯基专注着手头的工作,细致认真的照顾每一株植株,最后来到了仅剩的仙人球面前。

第三次蹲在这几盆仙人球面前,萨卡斯基平复下来的心态轻易地被击溃。

阿基亚是真的很喜欢这些仙人球。待遇可以说是仅次于他送的那几盆盆栽了。

能轻易打理好自己精心挑选亲手送出的名贵盆栽的萨卡斯基,对着几盆不过几百贝利的仙人球无从下手。

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工作,萨卡斯基最后还是伸出了手。

早早换上园艺手套的手轻柔地触碰最为惨烈也是原来最为小巧鲜嫩的那颗,试探性地摇动根系。刚刚晃动两下,“啪”的一声,仙人球离开土壤,奔向自由。

眼疾手快接住掉落的仙人球,萨卡斯基难得表情一片空白。

看看腐烂发霉的根系,再看看干瘪的身体,表面细刺再遭重创的仙人球几乎颠覆了萨卡斯基的认知。

不,颠覆他认知的应该是那两个园艺白痴。

想起自己曾经惨遭毒手的许多盆栽,萨卡斯基冷静的划分责任。相比起来,他的盆栽走得还要干脆几分,少受不少折磨。

萨卡斯基是个很有毅力和韧性的坚定男人。这点小小的挫折无法阻拦他的脚步。

逐一检查过仙人球,发现根部都有不同程度的腐坏,男人把这些仙人球小心挖出来,修剪根部,消毒晾干,挪到新的盆里,最后安置在阴凉通风的地方。

剩下就只能交给时间和命运了。

实在不行他只能出去抓个相关能力者回来了。

萨卡斯基大将回想着海贼里那些自然系和超人系能力者,一边筛选名单一边收拾工具。

终于收拾好了所有,萨卡斯基感到说不出的疲惫,今天一天的大量文书工作给他的压力还没有这区区仙人球大。

关上阳台的灯,路过阿基亚的房门口,萨卡斯基动作一顿,犹豫一下,还是推开了房门。

不出所料,房间里的一切都只是简单蒙上了防尘布。

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好收拾的,萨卡斯基直直掀开蒙在床上的防尘布,拿起整齐叠放在枕边的睡衣,凑近闻了闻。

洗涤液的味道几乎没有,只残留着阿基亚身上特有的沉稳香气。

打开衣柜拿出收纳袋,萨卡斯基动作利落的卸下整套床上用品,枕头、被子和垫被都控制着动用能力烘过,折叠整齐塞进袋子里再塞进衣柜。用过的床单被单连带着枕套和睡衣一起塞进翻找出来的袋子里。

重新盖上防尘布,萨卡斯基拎着画着可爱小狗的纸袋关上灯,关门离去。

洗漱完毕,换上宽松睡衣的萨卡斯基看着那堆从阿基亚家拿回来的纺织品陷入思考。

男人静静地站了会儿,最后把那些床上用品全数丢进洗衣机,单独拎出那套睡衣回了房间。

说到底他现在这样那人也有一半责任,只是借睡衣用一下,即便直接去问他本人他也是会同意的。

向来雷厉风行的大将先生却没有给友人打电话确认的意思,拿着睡衣躺在床上,在一片漆黑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萨卡斯基躺在阿基亚之前睡过的位置,被子仍整齐叠放在一边,丝毫没有盖上的打算。

高大的男人少有的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闭上眼,侧身躺着,将脸埋进睡衣里。

呼吸间满是熟悉的味道,木质调的味道温和好闻,让人不由得放松下来。

萨卡斯基放任小腹深处躁动起来,湿热的液体流淌出来打湿腿间。修长结实的腿张开,私密的地方展露在空气中却无人欣赏。

男人深吸一口气,左手按上自己胸口,模仿记忆里前些天好友的动作抚弄。

阿基亚的手被他按在自己胸口,当时轻柔的抓了下他的胸肌,略微用力的按了按,随后被他带着缓慢往下滑动,停在小腹处,他松开了手。

接下来阿基亚碰到了他的性器,慢慢的覆盖上去,试探着收紧,温柔的抚摸。

动作停留在了这里。萨卡斯基低喘一声,性器全然勃起,精神抖擞的站立着,腿间那个多出来的器官也同样兴奋,多得异常的水液不停往外涌,还泛着难耐痒意。

记忆往更早时候回溯,萨卡斯基想起阿基亚醉酒后染上沙哑的嗓音。喝醉后的男人总是比以往更加直白,最开始的喘息呻吟未加丝毫遮掩,一举一动都诱人勾魂,又偏生毫无自知。

粗糙的掌心和指腹包裹住柱身,萨卡斯基回想着阿基亚的声音和容貌,手下动作起来。

随着想象的进行,男人手下的动作越发激烈,耳边恍惚响起那晚好友急促的喘息和拔高的呻吟,掌心和性器间大力摩擦的水声和之前舔弄好友腹间的水声重合,沉闷的喘息和压抑的含糊呻吟透过遮掩的手掌传到耳边……

萨卡斯基又听到友人带着哭腔的求饶。

‘萨卡——真的、受不了了’

‘呜……萨卡酱……’

萨卡斯基的喘息粗重,但却始终无法迎来高潮。

他很清楚原因。

男人含糊低声咒骂一句什么,松开被摩擦到泛红的性器,转而回忆阿基亚在战场上的模样。

那样的阿基亚漂亮极了,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只在战场上才能看到的漂亮。

仍是并不惯用的左手,萨卡斯基探手去摸自己的腿间,依靠那点贫瘠的知识找到凸起的小巧肉粒,捏在指尖。

阿基亚挥动手中的长刀,白光闪过,有鲜血溅上他白皙的脸颊。还是短发的男人猛得向他这边转过来,武器脱手,朝他凶猛掷来,应该是有血溅上自己后背的,萨卡斯基记不清了。

小小的肉粒被毫不留情的粗暴揉捏,布满敏感神经的小块地方传来混杂着刺痛的酸麻快意。

他清晰记得自己在对方矮身避开劈砍后同样用上全身力道丢出手中的刀,刀身穿透敌人的胸膛,阿基亚直起身时手臂伸长,拔出那把刀反手斩向下一个人。而自己也反手抽出身后倒下的人胸口的刀,迈步躲闪射来的子弹。

肉粒被紧紧压住,大力地激烈揉按,尖锐的剧烈快感冲刷身体,小腹一阵一阵地抽动,在突然的绷紧僵直后,萨卡斯基的身体全然放松下来。

那场战斗结束后阿基亚第一时间跑来找他,混战围攻中变得狼狈的年轻男人紧紧拥抱住同样狼狈的友人,交换回彼此的佩剑后絮絮叨叨的抱怨着看到他也丢出手中刀剑那一刻的慌乱。

他当时也很是不满,同样被他丢出佩剑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们当场打了一架,那次任务里身上最重的伤都是彼此留下的。

包扎完伤口阿基亚就很干脆地跑来找他道歉,随后更干脆的告诉他下次他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会丢出手里唯一的武器,气得他又想和他打一架。但阿基亚不肯和他打,只说就算知道那个人压根伤不到他他也会这么做,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在那种时候是拦不住的,又问他会怎么做。于是自己也拉下帽檐不说要和他打了。

再后来他吃了恶魔果实不再用刀,在某次闲聊的时候提起这件事,阿基亚很是开心的笑着说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自己就没刀丢向他了。他当时又生气了,不发一言跑回宿舍,对方被他吓到了,一路跟在他身后,又不进他的宿舍,他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蹲在他门边看着地板发呆。等他默不作声把自己的刀塞对方怀里的时候对方整个人都呆住了,回过神来就一把抱住他,怎么都扯不开,大热天的他吃了恶魔果实不怕热,对方本来就受不住热,他体温高又不肯放开他,最后晕晕乎乎地终于被他拉开的时候都有点中暑。

也是在那次之后,对方身上总是会另外藏些小刀匕首之类的东西,他那把刀也没白送,当时对他们来说都不便宜。

难得回想过去那些事,萨卡斯基的心情好了不少,起身收拾了被精液和潮水打湿的床单,又去冲了个澡,躺回床上安稳睡去。

酒后误事这个道理他早就知道的。

阿基亚经常看到隔壁办公室中将的副官喝醉之后和人打赌,偏生每次都输,醒了之后追悔莫及,下次喝醉了照犯不误。

在那之后他就问了一圈身边的好友,得到自己喝醉了也很靠谱的答案之后便放下心来,不再在意。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应该早早把酒戒了的。

扶着额头,阿基亚疯狂回想近两个月前在萨卡斯基家喝酒那次自己喝醉后到底干了什么。

不知幸或不幸,他喝醉了也不会断片,只是像是梦境一般,埋在记忆很角落,不废老大力气刻意回想很难想起来。

但是一想起来就是全部。

还是高清重制版。

想起那瓶被热情民众硬塞过来,自己不好意思白要又塞不回去,刚好恶趣味发作就说买给好友用,成功塞了钱回去的特产药水,阿基亚开始反思为什么自己喝醉之后会真的拿出来,还真的打算用掉。当时到底是想上了萨卡斯基还是想让萨卡斯基上自己。

按照当时的反应来说应该是前者,如果喝醉了的自己脑子里还有这根弦的话。

即便是清醒的现在脑子里也没这根弦的男人捋清了思路,开始和他无辜中招还拖了近两个月之久的好友解释情况。

解释清那瓶液体的来源,阿基亚开始解释那瓶药水的作用。

“那个药水会让人拥有第二套性器官,在药效散掉后就会恢复原样,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唯一能减弱药效的方法就是用第二套性器官性交,按照那位小姐的说法,根据个人体质不同,次数在五到十次不等。”

“因为效果特殊又不算有害,基本是作为一种小众情趣用品在当地流通,也没有现成的解药。”

简单解释完之后阿基亚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我喝醉之后到底是怎么想的就拿出来了还让你喝掉了。”喝的方法还那么奇怪。

该不会是被热情群众塞药水的时候灌输的各种调情小技巧影响了吧?

“当时酒喝完了,你说是为了我买的。”萨卡斯基回答他。

“确实是突然恶趣味发作想到你买的。”阿基亚歪头,“但是我买的时候没有真的让你喝掉的打算啊。”

他毫无自觉地补充:“而且当时还想着你不喝我就自己喝了。”

萨卡斯基显然也没料到他当时是这个打算,陷入了沉默。

萨卡斯基不知想通了什么,安慰他:“没关系,我们谁喝都一样。”

这回阿基亚沉默了。他觉得这话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那根消失的弦突然出现,阿基亚再次发问:“为什么我们都这么平静地接受了我们两个要做爱的现实?”

“我们之前做的和这有什么很大区别吗?”萨卡斯基反问他。

阿基亚那根出现的弦还没有再次消失,他分得很清:“我们关系很好,做那些事彼此都不介意所以没有问题。但是真正的交合就是另一种关系了吧?”

“萨卡斯基你也不是那种会愿意找个陌生人或者熟人一夜情的人。”

“你愿意?”

“我也不愿意啊。”

于是萨卡斯基淡定开口:“因为我喜欢你。”

他又绕回去回答最开始的问题。

“啊,谢谢。”阿基亚连自己都感到意外的平静点头,发问,“什么时候?”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段时间发现的。”

阿基亚很敏锐:“你做了什么?”

萨卡斯基神色不明地看他一眼,“你真的想知道?”

阿基亚觉得自己接受度很高,他干脆点头。

“我想着你自慰了。”

“两边都用了。”萨卡斯基补充。

“很多次。”萨卡斯基再次补充。

阿基亚陷入沉思。

他的视线落在了满桌子的菜和没喝两口的酒上。

他最后露出无奈的神色,“那就没办法了,收拾下桌子去房间吧。”

萨卡斯基没动,紧紧盯着他。

阿基亚笑着回望他,飞出一个k,“情话我想留到等会儿说啦。”

“还是说你单纯想来场酒后乱性?”

萨卡斯基利落起身收拾桌子,特别先把酒收走了。

阿基亚闷闷笑起来,揽住他的腰。

“萨卡酱,你好可爱。”

萨卡斯基别开头,挣开他走去厨房。

阿基亚看着他红彤彤的耳廓笑出了声。

放好碗盘走回来的萨卡斯基踹他一脚,“快点收拾。”

阿基亚勉强压下笑站起身。

“遵命——萨卡斯基大将。”

萨卡斯基端起盘子飞快走了。

“萨卡酱~”

阿基亚双手撑着身后床铺,抬头笑眯眯喊他。

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的萨卡斯基看他一眼,无情在他脑门落下一击。

“先把头发吹干。一大把年纪了小心感冒。”

阿基亚捂着脑门看他,“所以说,剪掉就方便很多了。”

“不准剪。”萨卡斯基翻出吹风机,走到他身后,“你长发好看,不准剪。”

“我短发时候就不好看了?”阿基亚仰头看他:“我还以为年轻时候对你来说比较接近白月光会念念不忘呢。”

“都好看,但是我喜欢你的头发。”萨卡斯基把他的脑袋推回去,打开吹风机。

阿基亚闭上眼,感受他温热的手指在发间穿过。

“年轻时候的萨卡斯基是我的白月光哦。”

“现在想想可能一见钟情了?剑术课对练时候我们两个第一次分到一组那次。当时心跳超级夸张。”阿基亚的声音慢慢放轻,“你不用剑之后我很失落的。”

萨卡斯基也想起第一次看到他剑术时的惊艳,手不经意般抚过他的头顶,“抱歉。”

“不用道歉。”阿基亚笑了起来,“萨卡斯基从来都不会对自己的决定后悔,真正吸引我的是这样的你哦。”

“所以即便你不用剑了我也还是忍不住会看向你啊。”他的声音很温柔,“不管是在训练场上,战场上,还是日常里。只要看到萨卡斯基心情就会变好一些,觉得,‘啊,那就是海军的未来’什么的。”

萨卡斯基的声音也放轻了,“我倒是从来不知道你对我的期望那么高。”

阿基亚又笑了:“因为萨卡斯基也是热血的正义笨蛋嘛。”

“不看着的话总觉得放不下心。”

“如果我当上元帅的话,你愿意当我的大将吗?”萨卡斯基突然问他。

“天龙人还在一天,我就没办法只做你的大将啊,萨卡斯基。”阿基亚笑叹,“但只要你还需要,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的。”

“天龙人……”萨卡斯基的语调有些发冷。

阿基亚仰头撞他的肚子。

“现在还太早啦,慢慢来吧?大将先生。”

萨卡斯基揉揉他的脑袋,视线透过领口的缝隙看到他胸前淡淡的伤疤。

“嗯。”

虽然头发很长,但是真正蓄起来的只有后颈的一小块,其他地方的长度仍是略长的短发,很快就吹干了。

萨卡斯基耐心地用梳子一点点梳顺他的长发。

阿基亚安分坐着没有乱动,“不用这么小心啦,我的头发不容易打结的。”又不是库赞和波鲁萨利诺那种卷卷毛。

萨卡斯基没理会他,梳好后用手指理过几遍,这才满意地放开他。

阿基亚随手将头发拢到身前,扑到床上滚来滚去。

萨卡斯基走到床边,他恰好滚近,撞上萨卡斯基的腿停了下来。

萨卡斯基看看他凌乱铺开的发尾,到底还是没把人揪起来再梳一遍。见他停下来没了动静,便弯下身把人推到里头,躺上了床。

阿基亚又是一个翻滚,即将撞上他的时候灵巧翻身,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黑色的发披散着,零散隔离出一小块空间。

“要关灯吗?”阿基亚垂眸问他,浓艳的绿眼睛背着光,有几分看不清的幽深。

“开着吧。”萨卡斯基抚上他的脸颊,将他拉下来,第一次在彼此都清醒的情况下吻上他的唇。

两人的吻技都很青涩,像是有一部分停留在了那些夏天。

分开之后阿基亚又低头咬了口萨卡斯基的鼻尖,舔舔自己被磕破的嘴唇,尝到几分更浓的血腥味。

萨卡斯基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脖子上。那里的皮肤光洁白皙,没有多余的痕迹。

阿基亚于是又俯身将脖子送到他嘴边,喉结随着话音颤动,“干脆给你买个狗项圈吧?”

萨卡斯基咬上他的脖子,深深用力,松口后舔去渗出的血珠。

“随你。”

阿基亚抚上他的喉结,拇指来回摩擦顶端的那一小块皮肤,低头咬下的时候到底偏了位置,在肩颈连接处留下一个同样渗出鲜血的痕迹。

他顺势解开萨卡斯基的衣服,拉下这人的裤腰,发现他根本没穿内裤。

闷骚。

阿基亚揉了把他饱满的胸肌,问他,“你想主动吗?”

萨卡斯基摇头,“这次你来。”

“唔……”阿基亚眯起了眼,“今天我可能会忍不住做得很过分,没关系吗?”

“你以为我是谁?”萨卡斯基看着他,语调满是不容置疑,“按你喜欢的做就好。”

阿基亚笑了,唇边的弧度带着危险的意味,眼中是兴味的光。

他伸手打开床头柜,拿出一副手铐和那条绿色的丝带。在萨卡斯基的注视下将手铐一边铐住他的左手,另一边穿过床头栏杆绕几圈,将中间的锁链缩短固定,铐上他的右手。丝带被他用来蒙住萨卡斯基的眼睛,绕上几圈后在耳侧打结。

于是萨卡斯基现在双手高举着被海楼石手铐锁住,身体无力,视野也被剥夺。

但男人看起来很是淡定,出于对对方全然的信任。

阿基亚摸摸他的头,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上他。两人交换一个绵长热情的吻。唇瓣分开时扯出细长银丝,无声断裂。

阿基亚思考一瞬,干脆分开男人的大腿,坐在对方腿间,下身隔着两层薄薄布料紧贴对方不着片缕的皮肤。

萨卡斯基因为突然贴上格外软嫩敏感器官的温度僵硬一瞬,很快又放松下来,双腿主动勾住腿间的恋人略微使劲压着人贴得更紧。

细滑的布料贴着下身移动,中央凸起的缝线恰好蹭过因情动而探出小巧肉瓣的阴蒂。引出萨卡斯基一声并未克制的低喘。

阿基亚眯起眼,轻轻摆动腰身,用胯间尚且柔软的鼓胀磨蹭男人的敏感点。

他喘声更急,细微连绵的快感爬遍身躯,激起更深的痒意与难言的饥渴。花穴兴奋地吐出大股晶亮液体打湿了对方的衣服,却贪心地渴求更多,主动压下身子去蹭那处沉睡的凶器。

阿基亚恶趣味地压住对方的小腹不让他乱动,自己也停住动作,退开距离后被染成深色的布料和湿热的腿间拉出一小片黏连细丝,看起来异常色情。

“萨卡最近没做过吗?”这么问着的男人刻意不再去管那饥渴不已的淫穴,抚上他饱满丰厚的胸肌,“下面只是蹭了两下就湿得这么夸张,好淫荡哦。”

阿基亚试着张开手覆上男人的一边胸乳,意料之中发现抓握不住,深色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勒出肉感的痕迹。

萨卡斯基挺胸方便他玩弄,低低回应他:“你回来之后就没有了。”

“那边最开始就是这样的,我自己碰没有这么夸张……”他试着解释自己此刻的反应,“因为是你才这样。”

阿基亚被他的话取悦,低头奖励般亲亲他的鼻尖,又去含他挺立的乳尖。

“萨卡酱好可爱,感觉更喜欢你了。”他的声音因为含着东西含糊不清。

萨卡斯基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说话时舌尖和嘴唇的动作,身体一阵发软,下身藏在饱满阴户里的小嘴一张一合涌出大股液体,湿热的痕迹顺着股缝向下滑去,大概打湿了床单。

“呼……”一边的胸口被大力揉摸抚弄,另一边的乳头被含进湿热的口腔被有力的舌灵巧舔弄吮吸,源源不断的快意从胸前传来,勾得男人想要夹腿磨蹭又因为腿间的人只能虚虚动着腰胯,笔直挺立的性器立在空中轻晃,跟着画出渴求的弧度。

阿基亚注意到了这一点,空余的那只手握住滚烫硬挺的性器,一上来便摩擦龟头,指腹挤压揉蹭尿道口。

“呃嗯——”男人急促地喘息,无法抑制地勾起身子,混着刺痛的激烈快感逼着肉棒挤出透明液体。

有了润滑阿基亚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称得上粗暴的大力打圈磨蹭顶端的小口,甚至不时挤开缝隙蹭到内壁更为敏感娇嫩的黏膜。另一只手也捏住乳尖,指尖压着乳头的顶端揉弄,舌尖用力舔弄口中软弹的肉粒。

“呃、啊——哈啊……”萨卡斯基的身体紧绷,细微的颤抖起来,小腹肌肉一下下抽动,被握住的阴茎跳动着源源不断流出大量液体,“等一下、阿基亚!太快……呃、要去……”

男人没有出声,只是动作越发激烈,无声的表达着态度。

“唔!”萨卡斯基的身体剧烈一颤,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从张合的尿道口喷涌而出,阿基亚配合的挪开揉弄龟头的手指,转而紧紧裹住柱身大力撸动起来。

萨卡斯基的呼吸粗重急促,一股股精液随着阿基亚的动作一下下射出,一连射了十几股才停下来,随着男人放缓的动作流出余精。

萨卡斯基看不到男人嘴角露出的笑,但敏锐的直觉给了他不好的预感。

早在萨卡斯基射精时就迅速起身避让的男人除了不停撸动性器的手外没沾到半点精液,此时伸出另一只干净的手,主动抚上沾满黏腻液体的龟头,本来放缓的动作再次激烈起来,同时用覆着粗糙厚茧的掌心包裹住饱满富有弹性的顶端快速抚弄。

“嗯……阿基亚?”萨卡斯基大感不妙,被海楼石束缚的身体连力气都没有几分,只能徒劳地唤他。

“嘘——”长发男人低头轻吻他的唇角,“没关系的,放松,会很舒服的。”

萨卡斯基微侧脸去寻他的唇,轻咬住柔软的唇瓣强迫着身体放松下来任他动作。

阿基亚张开嘴主动深入亲吻,萨卡斯基略高的体温在带着几分寒意的夜晚总是格外熨帖。湿热柔软的舌相互交缠,透明的液体丝丝缕缕从萨卡斯基的唇边溢出。

腰部一阵阵酸软,漫长到痛苦的剧烈快感下,液体蓄满小腹,萨卡斯基的身体抽搐起来,凶猛的浪潮将他淹没。

“唔。”起身不及时被男人无意识下咬开了舌尖。阿基亚吐出小截渗出血液的红艳舌头,手指用上些许力道重重揉搓性器顶端被蹂躏到红肿的皮肤。

“——”男人肌肉结实的身体绷紧,无声喘息下有力凌冽的身体线条尽数显露,狰狞遍布浑浊水光的性器弹动着喷出大量透明液体,势头更胜先前,在半空划出圆润的抛物线浇了男人自己满身,床单也被打湿大半。

白皙的双手覆上男人如山脉般饱满肌肉绷紧起伏的身体,将那些浑浊的乳白液体与潮吹喷涌出的透明液体混合起来,在男人的深麦色肌肤上随意涂抹,染上光泽。

激越的快感几乎将萨卡斯基的意识吞没,漫长的空白恍惚中感到熟悉双手的抚摸,男人的理智逐渐浮现,高潮后无力的身体也逐渐回归掌控。双手无力摆动下锁链摩擦发出略沉闷的响动。

温热的手掌压上自己仍在细微抽动的大腿,突然敏感起来的皮肤上传来酥麻快意,萨卡斯基的身体无意识颤动一下。他听到阿基亚含糊的声音。

“只有一边潮吹了诶,想看萨卡两边一起去,肯定超色气。”

不对明显恶趣味发作的人的发言做出评价,萨卡斯基勉强维持着清醒的大脑寻找出男人突然说话不清的原因。

从浓烈的性味中分辨出一丝又浓烈起来的血腥味,被蒙住双眼的男人凭直觉看向对方嘴唇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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