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像是大人对小孩说“你爸妈没告诉过你不要随便跟着陌生人走吗”。对于前任海军来说倒也合适。
阿基亚露出了思考的神色，“有时候会在我喊他之后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原来是我的语调不对吗？”
在他面前已经变得相当坦率的阿基亚直接发问：“是哪里不对？”
“倒也不是不对……”库赞露出了与他在黄猿脸上看到的类似的欲言又止的表情。
阿基亚真的有些好奇了，明亮的纯粹绿眸带着疑惑和探究直直的与库赞对视。库赞没坚持几秒便败下阵来，率先移开视线。
见大概得不到回答，阿基亚便压下那点好奇心，回到最开始的疑问，“发生什么了吗？虽然和平时差不多，但是总觉得库赞哪里怪怪的。”
阿基亚很确信库赞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他在对方睡觉时用视线从头到脚的检查过了。
库赞沉默不语把脑袋埋回他的肩膀上，阿基亚也不急，重新开始抚他的背，一下一下。
从后腰重新燃起的酥麻动摇着他，像是灼烧的火焰，一下一下晃着。
‘反正他目前脱离海军了，和另外两个人没说出口但是彼此心知肚明的约定不用遵守也可以吧？’
‘那两个人在他不在这段时间都不知道有多少时间和阿基亚黏糊在一起，他为自己争取点福利也合情合理。’
窝在对方温暖可靠的怀抱里这么自我说服了一通，库赞给自己打完气，拉开点距离，认真的注视自己身下的人。
“我想吻你，我可以吻你吗？”
阿基亚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满脸认真还带着些被藏起来的忐忑的后辈兼前同僚兼好友，在转动大脑仔细思考前，略理解过字面意思的放松状态的脑子已经自顾自的和他那大咧咧的感性一起，指挥着他的身体给出同意的答复了。
库赞能看出来下意识点头的人根本还没反应过来，但既然已经获得了许可，作为前·海军，他也没有那么遵纪守法等对方完全思考清楚再次给出清醒状态下的回复再行动的打算。于是他又俯下身去，干燥柔软的唇瓣直直落在了阿基亚的脸颊。
感受着身上的库赞仿佛敲战鼓般的激烈心跳声，在对方凑过来时阿基亚的大脑便开始紧急转动，不闪不避地接受了这个一触即分的轻柔触碰后，阿基亚已经无疑是一副恢复理智的清醒模样了。
他抬头看向库赞的眼神仍然是疑惑的，“为什么？”
但是也只有疑惑。
察觉对方没有半点反感，只是单纯不解，感觉成功概率颇高的库赞也稍稍平静了一点，之前他面上一派冷静淡定的样子，他那跳的快比兔子还快的心跳声两人可是都听的一清二楚。
库赞的回答平静果断，没有半分犹豫：“我喜欢你。”
虽然阿基亚是个直率的、经常对自己重要的人表达情感的人，也不会在刚刚被亲过之后认为这只是好兄弟间热情的感情交流——即使在这之前他和库赞有过不少言语上的好友间的‘互诉衷肠’，毕竟男性之间并不像女孩子那样能够自然且单纯的你亲我我亲你。
那么问题又来了，他们之前那些热情的兄弟好友间的表白，真的像他认为的那样，只是兄弟好友间的吗？
回想起当初自己轮流对着三大将一人一个“喜欢”，库赞和波鲁萨利诺还就着“最喜欢”的归属和他讨论半天的场景，阿基亚几乎眼前一黑。
‘姑且先当另外两个是普通好友间的有利于关系维持的友好交流吧’，阿基亚先把另外两个不在场的人放到一边，思考库赞的问题，所以，他最在意的果然还是……
“什么时候？”
库赞的视线又移开了，神情颇有些不自然，这让阿基亚深感不妙，“毕业之后没多久……”
阿基亚的表情一片空白。没记错的话库赞今年49，毕业那会才二十出头……好家伙，看不出来这个最开始一个直球打得他发懵后来和他互打直球的家伙这么能憋啊……
看出阿基亚有隐隐崩溃的趋势，库赞连忙开口挽救：“是我自己不打算和你说的，前辈不用在意！”虽然也有另外两个无声威胁的原因在……但现在这个场面怎么都不可能提起他们。
阿基亚深吸一口气，张嘴说话时语调还是显出点崩溃，“你先别说话，让我冷静一下。”
于是库赞半支着身子不动了。
阿基亚手还搭在他腰上，本来想抬手捂脸，看他这副样子又是一个深呼吸，干脆揽着库赞把人重新抱怀里，一只手压着库赞的后脑勺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不让对方看到自己一点表情。
库赞毫无反抗的被抱进怀里，判断出自己八成不会被直接拒绝后乖巧的一动不动充当人形抱枕。库赞闭上眼，脸侧紧贴着对方的颈部肌肤，其下血管脉搏鼓动的声音无比鲜明，胸口处感知到的对方的心跳声也逐渐重归平缓。对方的吐息落在自己肩膀上隔着衣服感知有些模糊，按在脑后的力道逐渐放轻，开始一下下顺着自己的头发。揽在腰间的手从始至终都平稳有力没有分毫颤抖。
令人安心。一如既往温柔而包容的怀抱让库赞生出了“被拒绝也没关系”的想法。虽然最开始也是做好了被拒绝甚至更糟的打算开口的。但是现在的话，应该连不甘和痛苦都没有吧。
‘真是个可怕的人。’
库赞的身体越发放松，轻轻蹭了蹭自己脸颊贴着的那块皮肤，沉浸在这个拥抱里。
阿基亚开口了。虽然库赞感觉等了很久，但实际上并没有过去多久。阿基亚向来是个果断不喜欢后悔的人，在涉及到重要的人时更是思考周全又快速，下决定也干脆利落。
“库赞。”他先是喊他名字，语气很平静，透露出坚定的意味，“我无法干脆利落的彻底拒绝你。”
“你对我很重要，重要到即便你站在我的对立面，在脱下那件制服后我就无法克制奔向你。”
‘好像已经足够了。’库赞这么想着。无论之后的结果是什么，有这句话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不管是什么结果，他都能像平常那样，懒洋洋笑着浑不在意般的接受，即便是接近三十年的暗恋惨淡收尾。
阿基亚停顿片刻，组织着措辞，然后没有半分犹豫的继续道：“我对你的情感没有掺杂太多爱人间的喜欢，但我也无法断言没有混进半分。作为好友来说，我爱你，作为未来爱人来看，我不讨厌你。”
“只以阿基亚的身份而言，我愿意接受你的告白以恋人的身份和你相处，试着在未来以恋人的身份爱上你。但作为海军本部的中将卡莱特·阿基亚，我无法抛弃立场和职责，和一个可能站在海军对立面的，有着大将级别实力的危险人物建立恋爱关系。”
库赞听到他无声的叹息，“所以，你希望我怎么做呢？前·海军大将青雉，库赞阁下。”
他的语调不急不缓，没有刻意的强调和停顿，但库赞总觉得那个“前”字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叹息。
库赞知晓他的立场坚定，更清楚他的立场只是海军，和那劳什子政府没有半毛钱关系，甚至如果可行，这人能直接踹着革命军上位掀翻世界政府建立一个真正为了全世界平民百姓的新政府好护着海军里那些热血笨蛋大展拳脚。
对方身为海军将领，愿意在休假期间脱下制服后来寻他脱离海军的友人，但做不到和立场相反的恋人恩爱私会。
如果他还在海军的话，对方大概会在放任他亲完明白过来后就干脆同意吧。哪像现在因为立场和感情纠结不已……但是这人完全不关心世界政府……
啊啦啦……只是为了海军而和世界政府无关的话……
库赞似乎知道该怎么做了。
库赞侧过头，笑眯眯的看他。
“那么，要不要来做点交易呢，卡莱特中将。”
阿基亚侧头看他，平静的目光里透出“有话快说”的意味。
“用卡莱特中将的时间和身体换我这个危险人物对海军的手下留情怎么样？”
反正那颗心已经有一部分属于他了。听完这人真情告白的库赞感受着飞快的心跳愉快想着。
原本挤满心脏的饱胀酸涩随着话语吐露也倾吐出去，剩下的是从对方话语中获得的珍重情感和即将得逞的轻快雀跃。
库赞的语调里都透着仿佛已经得逞的愉快，“一个吻换我放过一个海军士兵怎么样？只是打晕不留半点伤的程度都可以哦？更多的也好商量啊中将阁下。”
阿基亚看着这人突然变得轻快的样子，本来说不上沉重但也满是认真的内心如今满是一言难尽。
“说得好像我不同意你就能突然化身杀人狂，沿着海军基地一个个杀过去片甲不留一样……”
“啊啦啦，这可说不准啊中将阁下，失恋之后性情大变的人也不是没有嘛。”库赞这幅模样像是什么伟大航路上坑死人不偿命的奸商。
阿基亚好气又好笑，本来放在库赞后脑勺的手毫不留情落下一个爆栗，在库赞毫无防备被暴击的吃痛吸气声里发出一声闷笑。在对方反应过来前牢牢扣住对方的后颈下压，仰着脖子吻上。
阿基亚的吻和对方先前那纯情又克制的脸颊吻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直直的唇瓣相贴，彼此厮磨，对上对方反应过来猛然睁大的眼睛后轻笑着探出舌尖，似挑逗又似引诱般轻舔过库赞的下唇，引得库赞下意识张开了嘴，却又不急着深入。转而闭上眼，温柔又细致的舔弄品尝过每一分唇肉，将本来略显干燥的唇亲的水光淋漓。
轻咬了一下僵硬着不知如何反应却又腰肢发软的人的唇，阿基亚拉开了距离，明亮不含丝毫阴霾的绿眼睛里满是轻快揶揄的笑意。
“这样算一个吻吗？失恋的杀人狂先生？”
库赞愣愣的点头，又摇摇头，吞咽下口水声音发哑的反驳，“没有失恋，不如说刚刚陷入更深的热恋。”
阿基亚笑了起来，“啊呀，看来世界上要少一个罪大恶极的杀人狂了。”
注意到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嘴上就没有移开，阿基亚轻轻舔过下唇，又探出舌尖，歪着头，满是暗示意味的看过去。
视线忍不住跟着那艳红湿润的小截柔软舌尖转的库赞懊恼一瞬，在他的挑逗下喉结滚动，干脆的主动低头凑近。
没有再刻意吊人胃口，阿基亚配合的张开嘴，迎上对方的吻，彼此舌尖纠缠追逐，亲出响亮细碎的水声。
“啾……啧……啾、啾……”
阿基亚眯着眼被动接受库赞的唇舌，库赞亲得黏糊又深入，吮得阿基亚舌根发麻，像是怎么也不够般不放松丝毫，阿基亚只能安抚般放任他的动作，温柔的回应。
‘有点像缠人的小狗……’在对方追着不放的亲吻中艰难吞咽了一下分泌过多的水液，阿基亚分神想着，‘这种时候紧贴着也像他那执着的脾气。’
库赞察觉到他的分神，哼哼着亲得又紧了几分。
‘越发像小狗了。’当着正主面进行狗塑的人拍拍小狗的脑袋，示意对方结束这个有些漫长的亲吻。
虽然有些不太情愿，库赞还是乖乖停下，尚且生涩的吻技使得他不能很好的换气，过长时间的憋气，即便他肺活量优秀脸颊也透着点缺氧带来的红晕，此时正张着红肿充血的唇低低地喘着。
别说，还怪好听的。
‘所以为什么你这么熟练。’
脸不红气不喘的阿基亚对上库赞无声质问的眼神，好像还透出来点仿佛被背叛的委屈。
他无奈解释道：“我的副官很喜欢看爱情，经常给我推荐，时间久了我也看得不少，理论知识自然也很丰富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阿基亚认为还是看得多的功劳。
他也没说副官小姐尤其喜欢给他推荐两个甚至好几个男人之间的情情爱爱，里面的几位主角性格还经常有些熟悉。
库赞接受了这个理由，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也该去买几本看看。不然总这样也太丢人了，他就是绕着整个马林梵多跑上十圈都不会喘成这幅模样。
被萨卡斯基知道了肯定会被大肆嘲笑，不，在那之前就会因为他偷跑而大打出手。
猜到这人部分想法的阿基亚揉揉他的脑袋。
“下次快递给你几本。”
库赞欣然接受，转而发问。
“不继续了吗？”
“唔？”阿基亚向他示意周围毫无遮挡的宽阔草坪，陷入思考，“要在这里继续吗？也不是不行，但是总感觉有点浪费。”毕竟是第一次，这么随随便便的在野外做了会不会不太妙，比如触发什么奇怪xp之类的……还是保守些比较好。
浪费？
敏锐捕捉到了关键词，库赞沉默片刻，略带惊奇的开口：“学长不会是第一次吧？”
“是啊。”阿基亚干脆承认了，“接吻不是第一次，但是更进一步的话没有过。”
“库赞为什么一副意外的样子，你应该也是第一次吧，连接吻都是。”
“因为学长不管在同性还是异性间人气都超高啊，还在学校那会就经常看到有人给你塞情书了。”库赞没有否认自己的第一次。
虽然年纪已经很大了收到的情书也没比年轻时候少多少的人反问他：“库赞人缘也很好吧？你刚毕业那会儿不少女性前辈偷偷向我打听你来着，情书我也帮她们转交了不少，你辞职之后还有不少女孩子找我问你呢。”
库赞不说话，露出了有些不爽的表情。
阿基亚后知后觉他们现在的微妙关系似乎不是很适合谈论这些话题，突然弥漫的醋味有点酸。
话说为什么女孩子找他打听库赞，吃醋的反而是这个被关心的人啊……
阿基亚有些迷茫。
阿基亚不解，但他顺毛的手段很熟练。拉下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亲亲额头，再亲亲鼻尖，最后轻轻吻在唇上，阿基亚捏捏库赞的脸，“好啦，不说这些，要在这里继续吗？还是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库赞没怎么犹豫便回答了。
“离这里大概三天路程有一座挺繁华的岛屿……”
库赞悄悄观察阿基亚的表情。
阿基亚一路过来寻他，自然也知道他此刻说的是哪座岛屿。
“三天吗……到了岛上玩个两天我就要回去了，可以吗？”阿基亚询问地看向库赞。
库赞自然答应了，但仍赖在他身上没起来。阿基亚无奈拍拍他的肩，试着把人赶起来。
“不想去约会吗？在这里再怎么撒娇也不会有更多了哦。”
库赞哼唧两声，不情愿地爬了起来，去找在周围闲逛的加梅尔准备出发。
阿基亚笑着看他走远，捡起地上的墨镜盒塞进兜里，库赞先前戴的那副则随手别在领口，也慢悠悠起身走向自己那艘小船停着的地方。
去约会圣地的话这身随意的打扮可不行，希望船上有合适的衣服。
不然他就只能到岛上后背着库赞去买了。
“库赞。”
阿基亚无奈的翻身，在黑暗中看向悄摸挤到自己床边躺下的人。
“隔壁房间不是给你收拾好了吗？怎么跑我这来了？”
阿基亚一边说着一边挪动身子，给黏人的大只后辈腾位置。
库赞毫不客气的占据染着阿基亚体温的位置，连同阿基亚整个人一起揽住，额头抵在人颈窝，把自己塞进对方怀里。
“前辈很快又要回海军了嘛，我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声音黏糊糊的，含混不清。
他都这么说了，阿基亚还能怎么办呢？
无奈的叹气，阿基亚回抱住他，轻抚他的脊背，任由对方缠得不留半点缝隙。
黑暗中，海浪上，视野模糊不清，身体起伏不定，只有怀里人的温度与心跳分外稳定真实。
片刻寂静后，库赞闷闷开口了：“前辈，我想吻你。”
阿基亚睁眼低头，对上一双夜晚中也亮晶晶的眼睛。于是他去吻那双眼睛，库赞也配合的闭上眼。
阿基亚挪开了唇，垂眸看到的还是库赞在自己怀里乖巧闭眼抬头的模样。心下有些好笑，便顺了这人的小心思，又忍不住带点恶趣味，一个个轻柔的吻落在眼下、鼻梁、脸颊、鼻尖……等这只小狗有些按耐不住了，才印上柔软厚实的唇瓣。
柔软的唇轻轻蹭着，片刻后湿润的舌尖探出，阿基亚细细的勾勒出对方鲜明的唇线，不时轻咬丰满的唇肉，在对方忍不住张口邀请后湿滑的舌探进对方的口腔，触到对方热情迎上的舌。
两人动作都很轻柔，像是彼此安抚、梳理毛发的小兽，漫长的亲吻温柔缠绵却足够深入，房间里响着细碎的水声。
阿基亚感受着紧贴自己腿部的某个柔软凸起一点点变得坚硬，察觉到些微的潮意后屈起腿，膝盖抵着库赞的小腹将对方的下身推离，也结束这个吻。
“前辈！这个是……”
没等库赞说点什么辩解的话，阿基亚的手便隔着裤子揉上了他的腿间。
库赞消了声，措不及防对上一双带着柔软笑意的眼。
天气并不冷，薄薄的毯子整齐的叠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此时两人身上除了宽松的睡衣外没有多余的遮挡。也就意味着他们一低头就能将彼此的身下一览无余收入眼中。
库赞清晰地看到那双白皙的手贴上自己的下身带着水痕的布料，掌根压住淌出液体打湿布料的龟头，五指张开拢住柱身，轻轻揉动。
“嗯……”
湿软的低低呻吟从库赞唇边溢出，男人无措的抬手捂住嘴。
阿基亚看他一眼，拉下了他的裤子，顺带用脚勾住，直接全部脱下，随意踢到床尾。
性器没了束缚，颇为精神的昂首向上打招呼，甚至顶端还泛着水光。
库赞越发感到羞耻，视线乱飘着不敢看他，和他下身嚣张的肉具截然不同。
阿基亚唇边流露出笑意，拉下库赞遮挡的手亲亲他潮红的脸颊，将额头抵在对方胸口，垂眸看着那狰狞的性器，指尖放轻力道弹过饱满的顶端。
“呃！”库赞发出一声惊喘，连身子都跟着颤了一下。
他刚刚差点没忍住射出来。库赞抿紧唇，脸颊滚烫。
阿基亚又安抚的揉揉，并不算细腻的指腹磨蹭过张合的尿道口，激得库赞又是一声喘。
“哈啊……前辈……”
“嗯。”阿基亚应声，左手握住粗壮的茎身略微收紧，套弄起来。右手探到下方，揉按会阴，抚弄饱满的囊袋。
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铃口流出，打湿了阿基亚的手掌，使得撸动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动作起来更加顺畅，阿基亚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库赞在激烈的抚弄下沉沉喘息，揽住他的肩背，腰胯摇动迎合。
阿基亚感觉到手中的阴茎开始时不时弹动，异常兴奋。短暂思考片刻，松开了双手。
“哈……前辈？”
激烈凶猛的快感戛然而止，距离顶端不过毫厘，被搅弄得一片混沌的大脑转动缓慢，库赞在难耐渴望下动了动腰，又被阿基亚摁住。
“前辈，好难受……呜……”
阿基亚无奈轻声安抚他：“马上就好，会让你更舒服的，稍微忍耐一下。”
手下牢牢禁锢住精瘦有力的腰身，阿基亚蹭着床单溜出库赞的怀里，往下钻去。
热源消失，怀里一下空荡荡，库赞低头看去，朦胧的视野里有着柔顺黑发的脑袋凑近自己下腹。
库赞一下睁大了眼，清醒不少。
“等等，阿基亚前辈！”库赞慌乱的去推那颗脑袋，“不用做到这种地步的！”
男人反应迅速的避开他的手，舌尖轻巧舔了下龟头边缘。
味道很淡，混着点点腥味，不算难接受。
库赞因为突然的柔软濡湿触感僵住了。不过短短一瞬却异常清晰，冲击下险些失守，好在被残存的理智堪堪拦住。
要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因为被舔了一下就射在喜欢的人脸上，他可能会直接打开窗户跳海……
阿基亚估算了一下直径和长度，把人翻至平躺，跪伏在库赞的腿间，低俯身体。
稍微有点勉强，但是能吞进去。
库赞的双手在空中无措挥动，语调也结结巴巴，“真的不用，前辈……没必要……”
阿基亚拧了把库赞的腿肉，语调少有带上嫌弃：“我都不介意了你在纠结什么，明明从刚刚开始就兴奋得不停流水……”
仿佛能听到“轰”一声脸颊烧起来的声音，库赞捂着脸不动了。
指缝忍不住悄悄张开，库赞有些紧张的看着阿基亚凑近自己的性器，柔软的唇一点点张开，含住了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