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整碗药后，黎初被苦得舌头发麻，整个人蔫蔫的，都忘记要遮挡胸脯，胸部在水面上一晃一晃的，特别显眼。
凌清不小心瞄见露出水面的粉尖尖，脖颈处轰地一下全红透了，整个人僵立当场。
黎初正因被迫吃药而心情苦闷，没把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圆圆的脸蛋皱成个包子脸，直至感觉药浴有些发凉，才回过神来，抬眸望向凌清，不好意思地问：“大人，要开始了吗？
凌清侧过头，下意识躲避女孩的视线，低低地嗯了一声。
黎初抿抿唇，问道：“那我要穿衣服吗？”
凌清耐心回答，“殿下不用担心，今晚这附近都不会有人靠近，如若殿下介意的话，在下的外衣可借予您。”
也只能这么办了。
纤长眼睫不住颤抖，黎初弱弱地请求，“大人可以先转过身吗？”
凌清一语不发，沉默地背过身去，听着女孩爬出浴桶时发出的水声，心头热热痒痒的，却不想唐突了对方。
待身后不再发出声响，他脱下外袍，往后一递，直至手上的重量消失，才缓慢收回手。
黎初披上男人的外衣，小脸红扑扑的，对她来说，这个行为过于亲密了，乳头在布料上不住摩擦，敏感地挺立起来，如傲然绽放的红梅。
她闻着衣服上残留的气息，羞得说不出话。
凌清侧头瞥了眼，确认女孩准备好后，垂头低声说道：“走吧。”
语毕，率先踏出偏房，黎初连忙小跑跟上，因走得太急，忘记脚下湿滑，加上衣袍过长，没注意滑了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