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情动,明知止也是克制的。
在黎初真正发飙之前,他先退后一段距离,性器从肚皮肉中撤离,只有前端还不可避免地擦着软肉。
男人的退让像一盆冰水浇在黎初本就不旺盛的怒火上,加上对面前人的本能畏惧,她咬了咬牙,就当无事发生了。
经此一事,黎初心中尴尬的情绪消散大半,低头瞅了眼紫红色肉刃,心一横,在明知止略带诧异的目光中,一手扶住性器根部,一手按在男人背后的软皮革上。
她撑起身子,稍微调整下姿势,将龟头对上敞开的贝肉,喘着气,腰部向下一沉,没入一个头部。
比想像中更剧烈的满胀感,让黎初急急呜咽一声,因为姿势的缘故,两人的脸距离得极近,这声奶猫似的低泣,分毫不差地传入男人耳中。
然后,黎初就感觉塞入的头部再次胀了点,严严实实地堵住穴口。
她本能想退,可比她动作还快的是紧箍住腰部的手,那双手的温度特别高,甫一接触,她就像被烫着了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黎初现在是骑虎难下了,想逃不是,继续又觉得这有点超过自己极限,大腿不停发抖,水液从小口中流出,隐密地浸湿着龟头。
腰上的手越箍越紧,明知止的嗓音有点哑,“继续。”
明白求饶无用,黎初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做去,她手心冒出汗水,湿漉漉的滑不溜手,抵在靠背上的手一滑,掉在男人肩上,连着身体也掉下一截,原先堪堪进入一个头部的性器又入得更多了,龟头埋入其中,连同一部分柱身也被湿热软肉包裹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