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毫不怜惜地破开穴肉,用力向里捣着,一下下地擦过敏感点,直往花心撞去。
快感来得太过猛烈,黎初忍不住开口求饶,两条白细漂亮的腿夹住窄腰,生怕重心不稳,向下摔去。
约莫是知道两人关系特殊,明知止没用吻来安抚她,只安静挥汗,让自己入得更深。
黎初身后抵着冰凉的玻璃,身前却是热烫的肉体,极致的反差刺激得她更加敏感,花穴也咬得比平时更紧。
即便收效甚微,两只小手依旧在推着男人的胸膛,掌心按在肌肉上,触感有些硬,还发着热,时不时有几滴汗砸在手背之上,烫得她蜷曲起手指。
对于她的小动作,明知止一概不管,只固定住面前人的腰和屁股,保证这场性爱能如约定般进行。
他的性器尺寸不俗,每回进入,都能将穴口塞得满满当当,略有点粗硬的耻毛擦过张开的贝肉,划在阴蒂上,又带来更加剧烈的快感。
黎初除了做出机械式的反抗外,什么事也做不出,她像只被控制住的小娃娃,轻易动弹不得,只能大张着腿,迎接越发猛烈的攻势。
做到最后,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接触面摩擦力不够,黎初都怕自己被失手摔了。
好在,她担忧的事,到结束都没有发生。
性器的进出仍是快到她难以捕捉,穴肉被摩擦得火热热的,很舒服,却是真的累,小腹又酸又软,早已到达了极限。
低不可闻的呻吟都快被淹没在肉体拍打声中。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体内热潮爆发开前,黎初感觉面前人朝自己的方向瞥过来一眼,她那时眼前一片模糊,看得不真切。
怀疑没得到证实,男人却很快射出精液,烫得穴肉一缩,一同抵达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