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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亮,玲珑正要出门却看见阿月的屋子还是一片寂静,不由得心中一紧,这孩子不会现在还没起来吧,这要是迟到了在大人面前可不是什么好收场的事情。绕过走廊赶紧推开房门,果然就看见床上那个小小的鼓包还没有一丝起床的动静。
“啊!”阿月从梦中惊醒时就看见玲珑伸手招来火星点亮了屋里的油灯。
“怎么睡到这个时候?”玲珑将床头摆放着的瓷盘拿了过来。
阿月跪在床沿,乖乖地撩起亵衣的后摆,令人吃惊的是,后摆之下,除了正常男性的器官,居然还有另一套本应属于另一个性别的器官!
阿月后穴用力,只听“叮当”一声,一根两只粗细的玉势落入了盘中。“昨天背丹诀背了好久,云大人凶,我怕挨打。”阿月声音里还透露着没睡醒的酥软。
“那你就不怕别的大人?”玲珑戳了一下阿月的小脑袋。
“也怕嘛……”阿月瘪着嘴,委委屈屈地蹭下了床。
“赶紧收拾吧。”玲珑边说着,边将东西大致收拾了一下,“我先走了,别迟到。”
“我知道啦。”阿月急急忙忙推开房间角落里面的一扇门。门内,是一个小小的房间,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整套的清洁工具摆放的整整齐齐。
阿月将一个连着软管的灌肠用具前段塞进体内,不敢再有任何拖延,双手用力按压着一旁的压杆,将混着甘油的温水泵进体内。
“呃……啊……”随着体内的液体越来越多,晶莹的汗珠从阿月的额头大颗大颗的滑落。按压了十多次之后,估摸着体内的液体已经足够,阿月伸手将一旁的一个沙漏取来放好,一边向房间角落的排污口挪动,一边盯着沙漏。长期的训练让阿月的速度与沙漏的速度配合的十分好,等阿月挪动到排污口的时候,沙漏中最后一粒沙子正好落下。
重复清洗直到排出的液体清亮无色之后,阿月长舒了一口气,急急忙忙将自己的身体清洗干净,换上衣服之后,便向“训室”走去。
虽然时间并不充裕,但是需要准备的礼仪依旧不可以被落下,等阿月赶到训室的时候,看到训室大门外的日冕,心中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训室,顾名思义便是极乐门内弟子受训的场所。这座看起来并不是很起眼的院落,但是一旦人走进去,才会发现内里层层叠叠,不知道究竟有几重几进。训室坐落在极乐教弟子日常生活东侧的中间,保证了不管是住在哪个角落的弟子都可以在差不多的时间内赶到。训室承担着所有内门弟子正式破瓜之前几乎所有的调教任务,自然也是阿月大部分时间呆着的地方。
训室的大门泛着冷硬的青色,从训室大门直到训室内是一段约有五十米鹅卵石小道。小道的左侧放着春凳等用具,右侧则种着几颗松树,显得左侧的刑具更加冷硬。
阿月在训室大门口跪下,端端正正地行了大礼,然后膝行直到训室之内。
阿月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脱去,叠放到一旁,又行了礼,低垂着眼睛说道:“大人好,学生阿月前来受训。”
“嗯。”坐在椅子上的林执法点了点头,“行规矩吧。”
说罢,几个傀儡小人便摇摇晃晃地将门外的春凳扛了进来。这春凳前低后高,人一旦趴上去便只能勉强点着脚尖触地,这种姿势之下,臀瓣便自然大开,除非用力合拢,便只能春光大泄。
两个傀儡小人拎着竹板站到春凳一旁,林执法左手一挥,小人们便一左一右用力将竹板抽到了阿月臀上。
“一,谢谢大人规矩。”虽然这是每天早上都要经历的,但竹板落到身上的疼痛依然不能习惯。
“二,谢谢大人规矩。”没有给阿月多少缓和的时间,把人拐回自己的殿内就可以把人办了,但霄云却没能按照夏仲脑中的剧本来演……
只见霄云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然后难得一见地,霄云挣脱了夏仲的禁锢,竟欺身将夏仲压到铺旁墙壁的角落之中,一手摁住墙上有些斑驳的画卷,一手竟还很细心地护住夏仲的脑袋。夏仲眯起眼,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如此胆大了?然后便看见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一眨不眨地看向自己。
“主人,霄云不是为了这个才对您好的!”
“哦?”夏仲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放松下来,饶有闲情地打量起这个小家伙。霄云是夏仲南逸给霄云口交
直到金乌开始西沉,荒唐了半个下午的夏仲终于是醒了。已经入夏的气温早已悄然升了起来,霄云的体温本就比夏仲还要高个几分,两个火炉靠在一起,自然是烧得慌。
抬手将人随意推至一旁,夏仲懒懒地支起身子打了个哈欠。
“主人。”已经在一旁垂头跪好的霄云低声唤道,声音嘶哑。
两根手指搭上霄云的唇,向着不设任何防备的咽喉探去。脆弱的喉间本就在之前的情事之中有些受伤,但此时霄云顺从地放松,任主人的手指径直探入最脆弱的深处。
夏仲仔仔细细地摸了一圈,很好,只是有些肿。但是见霄云张着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忍不住试图将手指向更深处探去。
这是和深喉时被坚硬的肉棒撑开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夏仲原还带着点凉意的手指已经被喉间的嫩肉烘成一样的温度,缓慢摩擦间甚至有种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摩擦的错觉。
霄云的眼底泛出难耐的水光,背在身后握住的双手握紧又放松,终是除了更进一步放松喉咙方便主人动作之外,什么都没有动。
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脉搏从指腹上传来,微微屈起手指便能换来手下人喉间难耐的痉挛。夏仲有些恶劣地在指尖施了份力,今日被反复折磨过的咽喉更是不堪重负,喉间的那块软骨抽搐一般地来回滚动。
这种感觉很微妙,将他人性命掌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的感觉让夏仲有片刻的恍惚。
终于,那两根作孽的手指玩腻了这块软肉,撤了出来。霄云急忙伸手捧住,垂首细致地将上面沾染的黏液舔走,又将一旁的帕子取来仔细擦拭了一遍。
“去吃饭吧。”
于寝殿的绮丽不同,南逸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坐在长桌旁,盯着眼前一桌子菜肴发呆。他回到门内有段日子了,却一直没能再见到主人。
先是被执法下狠手抽了一身的棱子,好不容易养好了,却又被主人以“既然之前顶了椋吟的缺,那就让椋吟顶你的缺吧”的理由给直接夺了近身侍奉的机会。感觉自己快憋出病来的南逸,终于是软磨硬泡求得了今日伺候的机会。
谁承想除了早上端了一回漱具,主人便根本没给自己近身的机会,连早午饭都没赏脸来吃。“也不知主人会不会来。”南逸正想着,突然发现自己头顶的光线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你规矩倒是好。”夏仲半真半假地说道,却没给南逸告罪的机会,“滚下去。”
“主人……”霄云刚伺候夏仲落座,正想取筷子来布菜,却也被夏仲一个手势也指到地上跪着去了。
见霄云也被赶了下来,南逸挪挪了位置,又上下打量了霄云一圈,本来就垮着的脸更垮了。委委屈屈地蹭到夏仲脚边,握住主人的脚踝开口道:“主人偏心。”
被打断了用餐的夏仲眼睛一撇,伸手抓住南逸的发根:“偏心?”
“这是奴带回来的衣服,奴还没穿给主人看过呢……”虽然用词越发谦卑,但南逸倒是没被吓住,就着被抓着的姿势便想往夏仲的腿上凑去。
“想穿?”夏仲松开手,“那就自己去拿。”
南逸舌尖顶了顶上颚,只得委身向霄云爬去,南逸动作本就轻巧,又憋着想在主人面前讨好的心思,即使只有几步路的距离,硬是被南逸爬出了活色生香的味道。只可惜,夏仲自顾自进着餐,而霄云规矩地低着头,南逸兀自的表演终只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罢了。
虽没去看,但霄云大致能猜到夏仲的意思。不由得绷紧了身体,虽然自己比南逸早一些侍奉主人,但对上南逸,霄云不知为何总有几分心悸。
南逸爬到霄云面前,伸手抚上对方的腰,膝盖便随之抵上那根有些疲软的命根,南逸虚抱住霄云的身子,凑到耳边说道:“哥哥,我够不到你。”
虽不是台柳下铜豌豆
老年人不会玩微博搞了好久才搞明白▼_▼
但是希望大家都来找我聊天吖~
明天答辩,豆子尽量保证明天能更新!
剧透一下大致情节应该有玲珑●▽●
豆子搞了个微博!
叫章台柳下铜豌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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