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尾巴(夏仲 月回 玲珑)(1/2)

玲珑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两人耳语厮磨的场景,不敢打扰,只得将菜肴一份份布到桌上。直到夏仲注意到自己,才行了个礼:“主子,霄云说他就不打扰主子了。”

“他倒是乖觉。”夏仲一手搂着月回,一手向玲玲招了招:“坐下一起吃吧。”

玲珑将一碗青梗米饭端到夏仲面前,笑吟吟地说道:“奴站着伺候主子就好了。”说着,便站在一旁为夏仲布起菜来。

修行多年夏仲其实早已辟谷不需进食,但食色性也,夏仲成日放纵欢愉,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的口腹之欲。但是今天。有比这些更吸引夏仲的事物。夏仲浅浅地进食了些许,便让玲珑将一旁的一碗酥酪端了过来。“饿不饿?”夏仲用勺子挑了一点,伸到月回面前。

虽然月回还没到辟谷的年纪,但也服用了丹药,按理来说并不饥饿,但口腹之欲又岂是丹药可解?况且月回又正是贪吃好玩的年龄,平日里惧怕执法,但如今已经开苞,又是主人所赐,怎能不馋?

看着月回几乎是瞬间亮起的目光,夏仲挑了挑眉,勺子却拐了个弯,送到自己口中。没等月回反应过来,一个酥酪味的吻便亲了上来。

“呃……”直到两人分开,月回依旧愣愣的,半张着嘴,连鲜红的舌尖都吐在外面没收回去。

“好吃吗?骚兔子。”看着怀中呆呆傻傻的小人,夏仲心情更好。

“好……”终于是反应过来的月回羞红了脸。

夏仲笑着摆了摆手,玲珑自是会意,上前扶起月回,为他取了张椅子,又每样菜布了一份。月回受宠若惊地坐在上面,但心思很快便又被面前的吃食夺了去。

菜肴虽多,夏仲每样尝了几口便也尽饱了,只让玲珑继续斟酒,就着月回的吃相下酒。忽然,夏仲注意到玲珑行走见的步伐似是没有往日轻巧。心下有些疑惑,终于是趁着玲珑又一次斟酒的时机,夏仲伸出手去,在玲珑的股见一摸。

一条尾巴。

“主子~”被夏仲这一扯,玲珑自是没法再动了,软了身子差点就要倒在夏仲身上。

“这是什么?”夏仲撩开玲珑的衣摆,这下尾巴的全貌便暴露在了人前,一只纯白的猫尾就这样被夏仲抓在了手里。

“主子,主子~”身后的尾巴是用肛塞连着的,另一端被主子抓在手里,此时自是不敢乱动。

“啧。”夏仲将尾巴在手指上饶了两圈,这尾巴的材质极好,摸在手滑滑的,也不扎手,夏仲一摸便知道这是拆了去年过年自己赏给玲珑的鬼灵猫的料子做的。

“主子,主子喜欢吗?”见夏仲玩着猫尾不说话,玲珑便大着胆子凑进了些问道。

“谁告诉你的?”夏仲掀了掀眼皮,拽了下手中的尾巴。

“呃~霄云,霄云告诉奴主子最近喜欢……”听不明白主子言语中的喜怒,玲珑也有些瑟缩。

“所以……”

“主子不喜欢奴现在就摘下来!”玲珑心下一惊,这下顾不得尾巴的一端还在主子手里,便跪了下来。

“没说不喜欢。”见吓到了人夏仲也有些无趣,松了手,“当时让你做件暖手,怎么做了这个?”

见自己误解了意思,还扰了主子的兴致,玲珑的眼泪一下子便噙满了眼眶,但更怕落泪再扰了主子心情,只得压着哭腔答道:“暖手做了,尾巴多了……便做了这个。今天见主子喜欢,奴便求了秋大人给做了这个。”

“哦。”夏仲点点头,也没什么兴致再玩下去了。起身便从石舫开着的窗外跃出,踩着水面便离开了。

重重床幔遮掩着宫殿最深处的春色,只露出绰约的烛光。

虽被玲珑安慰了几句,但月回心里依旧不安,况且主人走后玲珑并未等月回一起而是自己先去找主人赔罪。这些都让月回心内惴惴不安,但这些不安并不能改变什么。月回在夏仲寝宫前磨蹭了有半柱香的时间,还是鼓着勇气掀起床幔钻了进去。

在外面看不清的春色,此时终于显露在把人拐回自己的殿内就可以把人办了,但霄云却没能按照夏仲脑中的剧本来演……

只见霄云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然后难得一见地,霄云挣脱了夏仲的禁锢,竟欺身将夏仲压到铺旁墙壁的角落之中,一手摁住墙上有些斑驳的画卷,一手竟还很细心地护住夏仲的脑袋。夏仲眯起眼,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如此胆大了?然后便看见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一眨不眨地看向自己。

“主人,霄云不是为了这个才对您好的!”

“哦?”夏仲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放松下来,饶有闲情地打量起这个小家伙。霄云是夏仲南逸给霄云口交

直到金乌开始西沉,荒唐了半个下午的夏仲终于是醒了。已经入夏的气温早已悄然升了起来,霄云的体温本就比夏仲还要高个几分,两个火炉靠在一起,自然是烧得慌。

抬手将人随意推至一旁,夏仲懒懒地支起身子打了个哈欠。

“主人。”已经在一旁垂头跪好的霄云低声唤道,声音嘶哑。

两根手指搭上霄云的唇,向着不设任何防备的咽喉探去。脆弱的喉间本就在之前的情事之中有些受伤,但此时霄云顺从地放松,任主人的手指径直探入最脆弱的深处。

夏仲仔仔细细地摸了一圈,很好,只是有些肿。但是见霄云张着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忍不住试图将手指向更深处探去。

这是和深喉时被坚硬的肉棒撑开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夏仲原还带着点凉意的手指已经被喉间的嫩肉烘成一样的温度,缓慢摩擦间甚至有种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摩擦的错觉。

霄云的眼底泛出难耐的水光,背在身后握住的双手握紧又放松,终是除了更进一步放松喉咙方便主人动作之外,什么都没有动。

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脉搏从指腹上传来,微微屈起手指便能换来手下人喉间难耐的痉挛。夏仲有些恶劣地在指尖施了份力,今日被反复折磨过的咽喉更是不堪重负,喉间的那块软骨抽搐一般地来回滚动。

这种感觉很微妙,将他人性命掌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的感觉让夏仲有片刻的恍惚。

终于,那两根作孽的手指玩腻了这块软肉,撤了出来。霄云急忙伸手捧住,垂首细致地将上面沾染的黏液舔走,又将一旁的帕子取来仔细擦拭了一遍。

“去吃饭吧。”

于寝殿的绮丽不同,南逸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坐在长桌旁,盯着眼前一桌子菜肴发呆。他回到门内有段日子了,却一直没能再见到主人。

先是被执法下狠手抽了一身的棱子,好不容易养好了,却又被主人以“既然之前顶了椋吟的缺,那就让椋吟顶你的缺吧”的理由给直接夺了近身侍奉的机会。感觉自己快憋出病来的南逸,终于是软磨硬泡求得了今日伺候的机会。

谁承想除了早上端了一回漱具,主人便根本没给自己近身的机会,连早午饭都没赏脸来吃。“也不知主人会不会来。”南逸正想着,突然发现自己头顶的光线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你规矩倒是好。”夏仲半真半假地说道,却没给南逸告罪的机会,“滚下去。”

“主人……”霄云刚伺候夏仲落座,正想取筷子来布菜,却也被夏仲一个手势也指到地上跪着去了。

见霄云也被赶了下来,南逸挪挪了位置,又上下打量了霄云一圈,本来就垮着的脸更垮了。委委屈屈地蹭到夏仲脚边,握住主人的脚踝开口道:“主人偏心。”

被打断了用餐的夏仲眼睛一撇,伸手抓住南逸的发根:“偏心?”

“这是奴带回来的衣服,奴还没穿给主人看过呢……”虽然用词越发谦卑,但南逸倒是没被吓住,就着被抓着的姿势便想往夏仲的腿上凑去。

“想穿?”夏仲松开手,“那就自己去拿。”

南逸舌尖顶了顶上颚,只得委身向霄云爬去,南逸动作本就轻巧,又憋着想在主人面前讨好的心思,即使只有几步路的距离,硬是被南逸爬出了活色生香的味道。只可惜,夏仲自顾自进着餐,而霄云规矩地低着头,南逸兀自的表演终只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罢了。

虽没去看,但霄云大致能猜到夏仲的意思。不由得绷紧了身体,虽然自己比南逸早一些侍奉主人,但对上南逸,霄云不知为何总有几分心悸。

南逸爬到霄云面前,伸手抚上对方的腰,膝盖便随之抵上那根有些疲软的命根,南逸虚抱住霄云的身子,凑到耳边说道:“哥哥,我够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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