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晚上要小聚一下为南逸接风洗尘,但缪枝还是往常的一套打扮,一套浅色的劲装,纯银的发冠束住青丝,显出几分利落,但配上缪枝一贯淡漠的神情,又显得格外疏离。
缪枝还没进屋,便听见南逸大呼小叫的声音传来,像是在打牌。进门一看,果然,南逸支了个桌子,正打在兴头上,似乎又赢了一把,正招呼着让别人把输掉筹码拿出来。
“主人。”缪枝垂着脑袋正要跪到夏仲身边,却被人长臂一揽抱到怀里。
“快快快!主人这把输大头!”南逸招呼着。
夏仲笑着,将手伸进缪枝衣袍之中,略一使劲便将人裤子脱下。
看着缪枝坐到了主人怀中,南逸狡黠地一笑:“缪枝来了!主人你这回可不能抵赖了!”说着,便将自己面前的两枚筹码扔到主人面前。原来这南逸出门一趟不知又从何处学来的这淫靡戏码,打牌赢的人给输家筹码,但这筹码,却不是用来换钱的,而是得吃到身体里的。这戏码原是玩家身边都陪着娼妓乐艺做淫戏来取乐的,但如今除了夏仲一人,其他三家却都得自己将筹码喂到自己身下的穴里,南逸、椋吟、霄云都不想当着众人出丑,便三家联手杀得夏仲是片甲不留,缪枝一眼扫去,泡在夏仲手边酒碗中的筹码都快十块了,又加上南逸这回丢来的,着实不是个小数目。
缪枝坐在主人身上,本用手勾着主人,这下抬头看了一眼,便又垂下头,略微抬起屁股,任由主人温热的手指将方形的筹码推进自己的后穴之中。温暖的肠肉被还带着酒的筹码刺激,不住的开合,偶尔主人的指尖触碰到穴内的嫩肉,甚至能听见缪枝明显重一声的呼吸。
直到最后一枚筹码被夏仲塞进后穴之中,缪枝轻轻地舒了口气,微微挪动身子,离夏仲更近了一点。
夏仲拍了一下缪枝的屁股:“夹紧了。”
不似南逸兴致勃勃地看完了全程,也不像霄云一直盯着手里的牌半点视线都没偏,椋吟在夏仲说完这话后,看了眼缪枝,挑了挑眉,似是和谁交换了个眼神,开口说道:“洗牌吧。”
南逸右手凌空画了道符咒,桌上的牌便自动地洗了起来,眼花缭乱地洗好之后,迅速地在四人面前码好。
“来来来~我最近手气可是旺得很!”南逸说着,甚至还撩了下袖子,痞气十足地表示:“今天必要杀得尔等干干净净!”末尾甚至还带上了点戏腔。
“在外面还是少和别人赌。”椋吟丢出张牌。
“我都是和分舵的人打,这不,多待回来两成银子呢。”南逸倒是不在乎。
“小心人家做局。”夏仲说着。
“放心啦~都是自家人。况且,”南逸眨了眨眼,“又有谁能在我眼皮下做局。”
“这牌倒是很好,哪里的象牙?”夏仲丢了张被缪枝点过的牌下去。
“安桑,东南那边的岛国,别的不行,这种资源倒是好。”南逸答道。
“上回主人赏的笔,也是这个料子。”椋吟看向夏仲,一双杏眼扫过勾着夏仲脖子,半侧着身子看牌的缪枝。
“这些东西你倒是记得清楚。”夏仲侧了侧身子想去看霄云摸了什么。
“不准作弊!”南逸话音还没落,霄云便将刚刚摸到的牌丢了出来,正好给夏仲凑成个天牌对。
没管南逸的嘟嘟囔囔,椋吟浅笑着开口说道:“主人赏的东西,椋吟一直都记得清楚。上回主人赏给霄云的墨狐皮大氅,奴可是眼馋了很久。”
突然被点名的霄云一愣,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椋吟哥要是想要……”
“都要入夏了,他要你件大氅做什么?”夏仲笑道,“给你的收着就好,难不成我门明天就要散了?这点东西还让来让去。”
“我们家霄云就是好,什么都想着哥哥。”南逸笑着扔出张牌。
“你算他哪门子的哥哥。”夏仲说着,正打算扔出刚刚摸到的牌,却见缪枝葱白般的手在夏仲面前的一张牌上点了一下。
椋吟看了眼这张被扔出的牌,笑着拿回来将面前的长条拍开:“胡了。”又在三人剩下的牌面上看了一圈,笑道:“这回可没那么好运了。”
夏仲从椋吟手边的筹码中摸了两张,丢到南逸面前的酒碗中:“快。”
南逸不死心地来回看了好几遍牌面,终是承认是自己输了,但也不羞,跪到椅上,在狭小的椅面上摆出个塌腰翘臀的姿势,撩开衣袍,褪下长裤,修长的手指浅浅玩弄了下自己的后穴,带出两道黏液,便将两块小小的筹码塞进了自己的后穴中。棱角分明的硬块划过软嫩的肠肉,带出南逸浅浅的呻吟声。
随后的几轮下来,有缪枝这个隐藏的高手,再加上椋吟心有灵犀的配合,牌局的风向一下子发生了逆转,等月回来的时候,南逸已经吃了一屁股筹码了。
“主人~”南逸的声音中透着难以言说的甜腻,这几轮下来他输得太多,此时感觉自己后面塞得满满得全是筹码,连椅子都坐不住了,稍稍一动便能感觉后穴内的筹码碾压着肠肉,带出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胀。
“主人。”月回把人拐回自己的殿内就可以把人办了,但霄云却没能按照夏仲脑中的剧本来演……
只见霄云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然后难得一见地,霄云挣脱了夏仲的禁锢,竟欺身将夏仲压到铺旁墙壁的角落之中,一手摁住墙上有些斑驳的画卷,一手竟还很细心地护住夏仲的脑袋。夏仲眯起眼,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如此胆大了?然后便看见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一眨不眨地看向自己。
“主人,霄云不是为了这个才对您好的!”
“哦?”夏仲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放松下来,饶有闲情地打量起这个小家伙。霄云是夏仲南逸给霄云口交
直到金乌开始西沉,荒唐了半个下午的夏仲终于是醒了。已经入夏的气温早已悄然升了起来,霄云的体温本就比夏仲还要高个几分,两个火炉靠在一起,自然是烧得慌。
抬手将人随意推至一旁,夏仲懒懒地支起身子打了个哈欠。
“主人。”已经在一旁垂头跪好的霄云低声唤道,声音嘶哑。
两根手指搭上霄云的唇,向着不设任何防备的咽喉探去。脆弱的喉间本就在之前的情事之中有些受伤,但此时霄云顺从地放松,任主人的手指径直探入最脆弱的深处。
夏仲仔仔细细地摸了一圈,很好,只是有些肿。但是见霄云张着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忍不住试图将手指向更深处探去。
这是和深喉时被坚硬的肉棒撑开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夏仲原还带着点凉意的手指已经被喉间的嫩肉烘成一样的温度,缓慢摩擦间甚至有种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摩擦的错觉。
霄云的眼底泛出难耐的水光,背在身后握住的双手握紧又放松,终是除了更进一步放松喉咙方便主人动作之外,什么都没有动。
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脉搏从指腹上传来,微微屈起手指便能换来手下人喉间难耐的痉挛。夏仲有些恶劣地在指尖施了份力,今日被反复折磨过的咽喉更是不堪重负,喉间的那块软骨抽搐一般地来回滚动。
这种感觉很微妙,将他人性命掌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的感觉让夏仲有片刻的恍惚。
终于,那两根作孽的手指玩腻了这块软肉,撤了出来。霄云急忙伸手捧住,垂首细致地将上面沾染的黏液舔走,又将一旁的帕子取来仔细擦拭了一遍。
“去吃饭吧。”
于寝殿的绮丽不同,南逸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坐在长桌旁,盯着眼前一桌子菜肴发呆。他回到门内有段日子了,却一直没能再见到主人。
先是被执法下狠手抽了一身的棱子,好不容易养好了,却又被主人以“既然之前顶了椋吟的缺,那就让椋吟顶你的缺吧”的理由给直接夺了近身侍奉的机会。感觉自己快憋出病来的南逸,终于是软磨硬泡求得了今日伺候的机会。
谁承想除了早上端了一回漱具,主人便根本没给自己近身的机会,连早午饭都没赏脸来吃。“也不知主人会不会来。”南逸正想着,突然发现自己头顶的光线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你规矩倒是好。”夏仲半真半假地说道,却没给南逸告罪的机会,“滚下去。”
“主人……”霄云刚伺候夏仲落座,正想取筷子来布菜,却也被夏仲一个手势也指到地上跪着去了。
见霄云也被赶了下来,南逸挪挪了位置,又上下打量了霄云一圈,本来就垮着的脸更垮了。委委屈屈地蹭到夏仲脚边,握住主人的脚踝开口道:“主人偏心。”
被打断了用餐的夏仲眼睛一撇,伸手抓住南逸的发根:“偏心?”
“这是奴带回来的衣服,奴还没穿给主人看过呢……”虽然用词越发谦卑,但南逸倒是没被吓住,就着被抓着的姿势便想往夏仲的腿上凑去。
“想穿?”夏仲松开手,“那就自己去拿。”
南逸舌尖顶了顶上颚,只得委身向霄云爬去,南逸动作本就轻巧,又憋着想在主人面前讨好的心思,即使只有几步路的距离,硬是被南逸爬出了活色生香的味道。只可惜,夏仲自顾自进着餐,而霄云规矩地低着头,南逸兀自的表演终只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罢了。
虽没去看,但霄云大致能猜到夏仲的意思。不由得绷紧了身体,虽然自己比南逸早一些侍奉主人,但对上南逸,霄云不知为何总有几分心悸。
南逸爬到霄云面前,伸手抚上对方的腰,膝盖便随之抵上那根有些疲软的命根,南逸虚抱住霄云的身子,凑到耳边说道:“哥哥,我够不到你。”
虽不是台柳下铜豌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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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答辩,豆子尽量保证明天能更新!
剧透一下大致情节应该有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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