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被香艳的一幕刺激到,持风咽了咽口水,随后深吸一口气,加速动作。为了化解后头的快感,花舞剑难耐得摆起腰,手上的动作愈发快速,许久不曾由自己处理,他动作始终无法把自己送上高潮,想要释放的欲望灼烧大脑的理智,花舞剑呜咽地求助。
“持风……帮我……”
被欲望侵蚀的声音更加勾人,持风一把将花舞剑捞进怀中,突然改变的姿势让阴茎闯入毫无防备地更深处,花舞剑来不及尖叫,一双大手握住自己的前端,磨蹭着顶部敏感的小口,持风咬住花舞剑的耳朵,平日含笑的声音也低沉几分。
“射出来吧,花舞剑。”
多重刺激下花舞剑终于得到彻底的释放,洒在二人之间。后穴急剧收缩激得持风头皮发麻,他强压住射精的冲动,把花舞剑放回床上,扣住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
“等一下!哈啊——持风……呜……等一下啊——”
还在高潮中的身体压根承受不住愈发猛烈的攻击,花舞剑忍不住流下眼泪,哭着祈求持风可以等他缓过来,可惜对方要的就是此时此刻,再最后几下冲刺后,持风抵在最深处,微凉的液体全数射入花舞剑的体内。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花舞剑的身体不断发抖,他被持风紧搂于怀中,一同感受美妙的性事。
过了好一会儿,花舞剑缓过气来,他看向依旧埋在自己体内但仍处于不应期的持风,喘着气继续自己的嘴硬。
“你还行不行啊,我想笑。”
难得体会到惟命那日诉苦的心情,花舞剑这个人嘴是真的不消停啊。
“想笑?”
持风不带感情地轻声重复一声,他说得太快太小声,花舞剑来不及捕捉持风一瞬间的变化,随后他轻柔地抚摸着花舞剑的脸颊,轻松地替花舞剑作出决定。
“今天都得陪我啊,花舞剑。”
“什……”
后续的话语被阻挡在嘴里,灵活的舌头在花舞剑的口腔内夺取主动权,霸道又粗鲁地索取每一寸甜美,同平日里克制又温和的性爱不同,花舞剑在感受到阴茎在体内逐渐挺立,由内而外地将他撑开之时才迟钝地注意到,他似乎很微妙地惹到了持风。
上下都是暧昧的水声,同时被侵犯的可怕想法出现在花舞剑的大脑内,他好容易逞强夺回的上风荡然无存,快要无法呼吸才被放开的双唇除了呻吟和讨饶之外说不出任何话语。
他双腿大张,任由持风无止无尽地进攻,前端的肉棒何时恢复硬挺也不清楚,可花舞剑却没有再去爱抚,反而伸手搓揉起胸口的两点,因刺激而硬挺的乳粒被他粗暴地抠着乳孔,又用力地揪长,就像平时持风那样玩弄自己。
怎么这么淫荡。
持风倒吸一口气,话到嘴边又强行吞下,内心一团火烧得他脑子也要迷糊了,干脆扯开花舞剑的手,再度咬上敏感的胸乳,花舞剑想爽,那也得他来。
强烈的吸吮感和每一下都闯入最深处的肉棒全在破坏花舞剑的理智防线,没了尖锐的话语,每一句话只剩下甜腻和欢愉,他双眼失神地看望向持风,惊喜地发现对方早没了身为唐门杀手的狠辣,几近痴迷地将持风沉迷自己身体的模样刻在心里。
“嗯——好……好舒服……嗯啊!”
“那里…还要……哈啊……轻一点,持风,轻一点……”
“呜——不行了……不要……啊啊啊——”
惊讶于花舞剑的忽然放开,又被他的话撩拨得不得了,持风本只想给花舞剑一个教训,他用最后的理智计算时间。
算了,算他妈的,花舞剑不能准时赴约就直接放鸽子吧。
又是嘴硬又是撩拨,花舞剑根本预想不到持风真要把他操坏了。全身没有力气,软绵绵的瘫卧在床上,双眼通红,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可怜兮兮的模样并没有得到持风的怜悯,大手扣住花舞剑的腰,强迫他抬起臀部,吞吐依旧精神的肉棒。花舞剑但凡往前瑟缩逃离一点,都会被强行拽回来,持风手用力把人往后一带,轻而易举破开平时难以到达的位置,逼得花舞剑娇喘连连。
肚子里涨涨的,饶是花舞剑数学再好也记不清持风到底射了多少在他体内,稍微一压便有液体流出,从穴口到大腿一片泥泞,两人的体液混杂在一块,连床单也湿了大半。
长时间摩擦下的后穴红肿发麻,可依旧习惯性地,不知廉耻地收缩讨好欺负了他半天的坏家伙。
“不能…不能再做了……”
身体快到极限,花舞剑委屈地求饶,同样的话在今日说了数遍,他在心里恳求持风可以顺他的意一回。
“好。”
他趴在花舞剑的身上,整个人笼罩在花舞剑的上方,现下对方里里外外都沾满他的气息,持风满意地再里头射出今天的最后一次。
“还有时间,睡吧,花舞剑。”
可惜累坏了的恋人给不出回应,发颤的大腿根部全是暂时无法闭合的后穴溢出的白浊,持风一把搂过花舞剑,从额头到双唇,不带情欲地安抚着亲吻。
“我带你去洗澡。”
当天晚上在名剑大会门口稍等片刻的衍山无尘疑惑地看向花舞剑和持风。
怎么声音都怪怪的,一起感冒了?海阔天空这么同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