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页
- 没有了
仰头的瞬间九灵侧头贴上那紧咬着的唇,略微强硬的入侵神相的口腔。同时下身也不停歇,将人抵在门外的桌案上操弄。
胸前艳色的乳粒在桌案上留下浅浅水痕,泪珠如同断线般涌下,神相喉间呜咽,挣扎着推攘九灵。
神相心里控诉着九灵的“恶行”——进庄园后已经做了两个时辰,在继续下去只怕是要死在九灵身下。
被控诉人毫无自觉,将人吃透才直起身快速抽查,指腹抵在神相唇边,顺利探入口腔夹着软舌搅弄。
“别咬唇,叫出来,我爱听。”
神相此刻哪还顾得了其他,只恨不得自己再体弱些,正好一头昏死过去。
天不遂人愿,再射不出什么的神相颤抖着身子扒着桌缘往前,还没躲开又被九灵肏的更深。
视线模糊前,神相有些后悔的想:早知道就不结挚缘了。
……
神相与九灵相识已久,九灵也觊觎神相已久。
最初二人在药王谷相识,寻医问药的神相半路遇上九灵,不知人心“险恶”的神相听着九灵胡诌了一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人并非素问。
气恼的神相直接把人撂一边走了,走时还依稀听闻身后传来笑声。
自那之后神相本以为不会再见,却没想到相见的日子如此之快——
雨水砸落上青石台阶,不一会变落了满地,潮湿的空气中沉浮着浅淡的新鲜泥土气息。
刚解决了温饱问题的神相不得不躲到房檐下避雨,人生地不熟的神相在发现这雨似乎没有停下的趋势时才观察起周遭的一切。
这不是白日里那个戏台。
神相脑海里映出白日那出戏,好像叫《赤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