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便写了,皇帝年少时乃是个只顾淫乐的“春宫太子”,但对他的着墨毕竟不多。
只说东宫所藏春宫图卷不知凡几,连大殿的玉面屏风上绘的都是百淫图。
但哪百戏、如何淫,作者都没有细写。
今日初见,宋清婉才真是开了眼。
皇帝与她不过见了一面,怎么就非要让她试试他那柄龙枪?
还跟男主攀比上了。
怎么听都觉得将军的银枪更威风啊。
而且《庄子·养生主》里说:“良庖岁更刀,族庖月更刀。”
天子的枪么,用多了总是要坏的。
皇帝这柄枪又不能换,肯定没有男主的好用。
但清婉现在人在狗皇帝怀里,那根屌就抵在自己的股间,直接拒绝是断断不可为的。毕竟天子都自大,唾手可得的东西反而不惦记,欲拒还迎却会叫人心里痒,拒之又拒或让他龙颜大怒、人头落地,又或是让他念念不忘、思之如狂。
为求自保,清婉不能让皇帝痒,他若是痒,她就帮他止痒。
可龙屌绝不能进自己的身,没听说过哪部的男主,后宫还有被其他配角睡过的女人。
清婉脑子转得快,心里有了计较,也不忧心惶恐了。便将脸贴到皇帝胸口的龙头刺绣之上,娇滴滴地说:“方才是民女失言了,龙根至伟,霍将军的……哪里比得?”
皇帝挑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捏住她的酥乳,反问道:“龙根至伟,当真如此?”
他验过的好乳多如过江之鲫,手上的淫活也丰富,一下将那只乳捏成一朵莲花,一下又如插穴一般将乳首捅进乳肉内反复按压,又或是捻着乳尖尖好似弹棉花一般,总之将清婉折腾得娇喘连连。
“陛、陛下,岂、岂敢有假……”
她气都喘不匀了,被几根手指弄得潮红满面。但她心里想的不是别的,而是霍朗吮吸她的乳肉的情形。往日正襟危坐的将军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粗大的阳根就抵在她的穴口。明明已经这样卖力地吃乳了,男人却还在忍,为了她的清白,忍着不将灼热的巨根插进去……
清婉彻底软了身子,菟丝花一般缠在皇帝身上。
鲛纱冰凉,丝丝淫水透过薄薄的纱料渗出来,流到皇帝的衮服上。
皇帝也笑起来,咬着她的耳垂调侃道:“当什么贞洁烈女,被朕弄一回哪里不好?”
“若是能怀上龙种,朕就把你留在宫里当贵妃……”
他竟也忍心,用这般华贵的声线说些下贱荤话,惹得清婉水流不止,乳头更是肿胀得消不下去。
皇帝喜欢这对乳,百般蹂躏。
方才嬷嬷退下时,将玉势和蝴蝶银夹留在了白玉床上。
他便执起那对银夹,扣在了清婉的乳首之上,用手推着乳波晃起来。
铃铃铃的清音响起,听得皇帝淫性大发。
他解下胯下衣物,露出巨根龙屌。
两只宽大的手掌好似替小儿把尿一般,将清婉的双腿打开,令她的腿屈成一个羞辱的姿势。
覆盖在清婉腿上的鲛纱也因此堆叠在腰间,该遮的、不该遮的,没一处遮住,徒为这一场淫靡的性事增色罢了。
但她脑子里还念着龙屌不能插入这件事情,无意识地喊着:“不、不要……”
皇帝故作不高兴,俊脸贴着她的小脸咬耳朵:“什么要不要的,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将清婉的身子举高一点,顺着这个体位缓慢插进去:“朕给你的,你全都要收着,听见没有?”
流了水还这样紧致,插得皇帝满头大汗,用上了蛮力硬捅进去。
清婉也才是第二次经历性事,撕裂一般的痛意令她惨叫出声:“痛!陛下……好痛呜呜呜……”
铃兰小铃铛还在晃动不止,发出的声音正好为皇帝助兴。
他也心疼美人儿,轻声哄道:“乖宝贝,一会儿就舒服了。乖,让朕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