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霍朗有阳虚之症,而是他饮了太多御酒,药性太烈,那药除了催情以外,还能助眠,他将将射完便有睡意,撑不住睡去了。
细查殿内情形,老婆被同僚肏的那些个大臣,无一不是睡着了,无力维护妻子,只能任其被奸淫。
然而霍朗胯下之物生得伟岸异常,泄一次岂能尽兴?他人虽倒下去了,鸡巴却硬挺,翘得高耸兀立,傲世殿内群屌。项晗看了,就经不住比试比试,还是要慨叹,略逊元昭一筹。
难怪小妇人被他肏了,还是对元昭痴心一片。
探子不也说,夫妻二人房事上十分和谐,时常不分场合、白日宣淫,动静大得将院内老桂花树上的金碎摇落一地。听得项晗都十分眼热,和宠妃也在宫内的桂花树下淫了一番,但终究没那般有滋味。
——乳不丰肥,尻又太涩,差点意思。
清婉突然失了倚靠,身子不稳,头往下栽,直接栽在了夫君的胯间。鸡巴直戳她的小脸,倒有虐待爱妻的嫌疑。鸡巴上残留的精液糊在她唇边,她还在高潮的空白之中,愣愣伸出舌尖去舔,一点一点将白液吃进嘴里,不知有多乖。
娶妇若娶如此,方是男子的大幸啊!
也因她栽倒,身子便屈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膝盖跪在红毯上,两条玉腿并作鱼尾一般,屁股高高撅起,嫩逼本该藏在大腿之间,然而受了过分的奸淫,内里的穴肉已翻出好大一片,红艳艳、娇滴滴展露在外面,似乎是邀请着其他人来试试,天然一口愉悦男子的玉尻。
贺琮钊看得心脏狂跳,脸颊红透,双目暴突出来,温润忠厚的脸霎时变作地狱里出来的罗刹恶鬼,鸡巴变作染上业火的刑棍,直冲玉尻里戳刺不止,鞭笞得清婉的玉尻血红,连穴内都见了血。
红丝绞着霍朗方才射入的精液渗出来,只会让贺琮钊更兴奋。他好似第一次骑马的愣头青,骑着马儿四处冲撞,完全不知入了何等幽深之地。耳边只有哒哒的马蹄声,再要回身时,已经来不及勒马,跌入了悬崖峭壁,摔得粉身碎骨仍甘之如饴。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不想丢丑,慌忙拔出来却没来得及,胡乱射了小女子一身。
血尻白浊美如画,贺怀盈心内涨满异样的情绪,虔诚地躬身低头,吻住了清婉的穴口。
阖上双目之前,他将脸贴在了清婉的穴上堵死,即便被另外两名雄性的精液弄污了发丝,也浑不在意——他不能让小夫人再被其他大臣玩弄。
至于他自己、他自己……
——他完了。
他会亲自登门,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