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不断的水柱形成抛物线,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
女人无意识的娇喘格外动人,高潮的肉逼夹得很紧,内里又湿又热,也难怪他一进去就忍不住射了。
沉非晚面红耳赤,根本不敢睁眼瞧他,歪着身子去扯床头的纸巾,激凸的红果顶在黑色情趣衣口子里,划过男人的喉结。
她连抽了三张,正回身体去给他擦湿漉漉的下巴,完全忽略还在通道里的手指。
微一启神色微动,中指蜷缩,剜了一口乱咬的肉包,缓缓抽出。
沉非晚连连抽动,挂着银丝和她小穴勾勾搭搭的手指渐渐挪到他脸前,而后那个众人眼里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伸舌舔破指缝间的水膜。
她眨眼,再眨眼。
突然有些明白苏北为什么会喜欢他了。
这完全是勾人无无形啊!
她避开那张锋芒毕露的脸,往后挪动膝盖,捉住硬的不行的大鸡儿,抬起湿透了的蜜臀,用他圆润发亮的龟头去蹭空虚的小穴。
刚预备着一鼓作气到底,身下的人鱼肌浮起,带动交错的腹肌加深沟壑,腰背发力,整个上半身很轻松地贴上她。
脑后一沉,嘴上被温热的口腔包裹。
五指分开慢慢并入发根,吻得有些用力。
她看不全,余光瞄向幕布,男人突兀的喉结不断滚动,粉润唇瓣包住她的,不断移动含吮,就像在吃一块舍不得吃的糖果。
这么想着实有些自恋。
沉非晚搭上他肩膀借力,慢慢往下坐。
狭窄的小洞并不通畅,肉棍硕大的头部直接卡在薄膜处,发紫的龟头被勒得瞬间失去血色。
微一启松开被亲软的唇,声音有些哑:“先吹头发。”
“先进来。”她反驳,眉头向眉心靠拢,疼得面部抽搐也不肯松开他的第三条腿。
柔荑软糯却有力量,手骨掐紧他的下缘,像有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不自觉的喘呼了出来。
他长长吐了口气,极似叹息,大掌包裹住连他一圈都握不全的小手,捎带着顶部失血过久麻木了的鸡儿头,用力往里一顶。
“唔…疼…”沉非晚被戳得倒在他肩头,倒吸着凉气,“才进过怎么还是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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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来,珠珠来,珠珠四面八方来。
隔山的珠珠绕山来,隔水的珠珠坐船来,隔网线的珠珠求你们来。
珠珠来,珠珠来,评论区里排成排。
你一排我一排,作者的星星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