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春光一片,男人揉着女孩的发,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凿入已经泥泞无比的花沼,空气中回荡着羞耻的水声。
任小月的头埋在他胸膛里,那样好闻的雪松香气扑鼻而来,就像往常一样令人着迷。
先前浴室里男人的冷脸和野蛮的清理动作让她已经产生退缩的恐惧感,可是此刻被他紧拥着,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姜峻就好像知道她所有的敏感带,性器冲撞的时候从不会漫无章法,而是会温柔地由浅入深,随后在女孩逐渐适应的花穴里掀起疾风骤雨。
而双手温柔有力的爱抚又总是能恰到好处地安抚女孩的惶恐。
“嗯”任小月死死地抓着对方的手臂,眼睫止不住地颤抖,“慢一点呜”穴里的男根不知疲倦地怼入花心的嫩肉里,让她难以自持地战栗起来。
“小月,我和他比起来,”男人的唇贴在她耳侧,似是诱哄,“谁让你更舒服?”
任小月的指甲都要掐进他手臂的肉里,是羞怒,也是痛苦:“啊哈老师,你为什么”要提起那个混蛋?
姜峻的声音是轻柔的,但表情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所幸女孩此刻被他按在怀里,看不见他此刻的神色,不然恐怕就要被男友的这一面吓坏了。
“小朋友,我很难过。”他摸了摸她的脸颊,下一秒却狠狠挺腰,力度几乎要把她戳得尖叫出声,“他刚才也是这样操你的吗?这么——深?”
硬而热的性器在穴道里犹如巨兽,撑开了肉壁,撞入了汁水四溢的花芯。
任小月咬着唇,双手已经抖得厉害:“嗯啊不不要”
男人见她满脸通红的情态,心中的爱欲和被侵犯领地的愠怒渐渐混成一种惩罚的欲望,他想看看她的极限是哪里。
低头衔住她的唇,手臂收紧她的腰肢,然后,性器缓冲般地浅撞了几下,接着,往前一顶——
这次,硕大的肉茎直接往里挤进了好几寸。
“呀啊!”任小月倒抽着气,脸色霎时白了,眼眶慢慢发红。
以往几次性交,男人都想要缓着点来,阳具总是只塞进一半有余,就不敢再深入了。
今天稍施惩戒,这一试探,几乎就把女孩逼疯了。
任小月再次感到了破处般的涨痛,下体几乎被劈成两半一样,被对方的硕根狠狠地顶了起来。
“老师”她眼里含惧,声音已经软得不像话,只怕男人接下来要在自己的身体里大开大合地冲撞。
姜峻卡在穴壁的包裹下,也是差点被弄得缴械投降,阴茎顶端在深入的过程中仿佛顶到了什么极其湿润又更加温暖的地带——
软肉就像有生命般,惊慌地裹住龟头的部位,诱惑般地抖动着。
“宝贝,你这是要吸死我么?”姜峻缓缓吐出一口气,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握着她的两只绵软搓了一把红润润的乳首,眼里腾升起一股疯狂的暗欲。
任小月的双腿被迫盘在他的腰间,无力地晃动着。
“呃嗯嗯啊啊哈”她已经感觉到体内的欲根开始缓缓动作了。
那样大的物什,带着温度,越顶越深,让她的脑袋里仿佛过电一般噼里啪啦地炸出了一阵火花。
腿心源源不断渗出的汁水,是最好的润滑剂,硕大的阴茎在深入到宫口附近时,少女的眼角已经生理性地流出了眼泪,嘴巴里咿咿呀呀着发出一些奇怪的音节。
可是姜峻的手臂此刻宛如铜墙铁壁,她叫着,哭着,求他不要再弄,甚至想要抽身逃离——可是全都没有用。
男人以绝对强势的姿态,掌控着她此刻的情欲,一会儿快得让她喘不过气来,却屡屡在她要攀上巅峰时忽然放缓速度,慢慢研磨。
她上不去,下不来,无助地摇着头。
原来性事也可以把人的精神折磨到崩溃——
任小月噙着泪,在失去意识前只剩下一个念头:
要逃,绝对要逃。
翌日,艳阳高照的周六,任小月是被食物的香气唤醒的。
男人穿着简约至极的灰色t恤,还有休闲的卡其色短裤,端着餐盘进来了。
任小月的眼睛还有些睁不开,但是晨光里,这副换在其他男人身上只会显得邋遢的打扮在姜峻身上却显现出森系的慵懒魅力,再配上对方含笑的五官,简直像画报里走出来的神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