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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总,飞机落地大概还有30分钟。”助理低声提醒眼前的男人。谢伯琛接过热毛巾擦了擦脸,太阳穴里抽动的神经血管警示着他连日不休产生的隐隐危机。身上糊着的绷带令他难受,刺鼻的膏药味在身上弥漫已久。
“三叔还在公司么?”助理帮他收起电脑,谢伯琛拿起餐盘上的小食嚼了几口便吐回盘里,皱着眉,“以后别上这个,难吃死了。我休息一下,跟三叔说我在本宅等他。”
“这糕点”助理还没说完,谢伯琛已经阖眼休息了,助理便不多说了。距离谢伯琛争家产股权、继承家业已有两三年,一个月前到西非出差却遇到了袭击,所幸没受重伤,被转送到邻国进行了一个月的治疗,现如今终于踏上祖国的土地。得知少爷回国,罗管家激动得热泪盈眶,跟随接机车辆早早在机场等候了。
“少爷,副董已经在本宅等着您了。这一个月副董在公司忙得心焦,也担心您得紧,没吃上几顿安心饭。”罗管家泛着泪花,絮絮叨叨地说道。
“罗叔,我既已经回来了,便是要让三叔心安得稳稳的。”谢伯琛望向窗外,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着。
-谢家本宅-
“伯琛,是三叔糊涂,着了他们的道。这帮老不死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你下手!”谢勤如今也近五十了,自从大哥离世,谢伯琛便成了主家的主心骨。经历了一系列权力变动后,谢伯琛也只是勘勘坐稳家主位置。此时遇到了袭击,谢勤在国内急得心焦。
“三叔,这事我都查明白了。我怎么安排,您且看着吧。”谢伯琛抿了抿嘴角,深灰色的瞳孔如潭水一般沉静,透着隐隐杀机。叔侄俩在书房畅谈两个小时,谢伯琛又在本宅用了晚饭,这才离开。
“少爷,您现在回清三鸣那套房子还是回去家里?”罗管家接替了司机的工作,司机运送少爷的行李先回了家里。“清三鸣?”谢伯琛轻轻皱眉,他的脑海里居然没有关于清三鸣那套房子的记忆,但也没有暴露出来。“那就去清三鸣看看吧。”
清三鸣是一处花园小别墅,面积不那么大,胜在地段风景好,使得这处的房子十分紧俏。从铁栅大门开启到车辆驶至别墅门口,谢伯琛发觉自己对这处建筑物确实没有一分半毫的印象。房子里的仆人也不多,看到车辆驶入才急忙赶出来。
谢伯琛走下车,腰侧的伤口隐隐作痛,没等他站稳,便有一人匆匆从别墅里走出来。
“伯琛!”那人喊。谢伯琛转头看向那人,大概是不怎么运动的人,跑出来这几步路脸上便红红的,气喘吁吁着。
那人踮起脚,着急地攀着他,微微有些发凉的手抚上他的脸,似乎在确认他的眉眼。谢伯琛有点僵硬,他不习惯别人的触碰,也不习惯这样的亲昵。可是身体却不自觉的靠向眼前的人,脸往他的手上不可察觉地蹭了蹭。
眼前人脖颈儿细长,黑发略微有些长,柔顺地挂在耳边。相貌既没有男人的硬朗,也没有女人的柔美。
幽幽的香气似乎驱散了药膏味。谢伯琛能看到他耳朵上浅浅的绒毛,眼角泛起若有似乎的细纹。脸颊上的肉倒是有些满,看着有一副娇嗔的幼态,似乎被养得很好。明亮的眼睛仔仔细细地盯着自己上下打量,嘴唇红红肉肉的,饱满漂亮,却抿得紧紧的。
谢伯琛看着他,觉得自己看得仍不够仔细,为什么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太太,少爷也是上午才到的,刚从本宅回来。”罗管家对着在谢伯琛身前站定的男人说。应许细细看了半晌,觉得谢伯琛伤得没有传说的那般深,就也放心下来,“罗叔,辛苦你了,伯琛吃了饭没有?”
“少爷在本宅和副董吃过饭了。”罗管家从车里提了谢伯琛的随身物品,“少爷,太太也一直很担心您呢,您没事真是太好了。”谢伯琛不知如何反应,对应许点了点头便往别墅里走了。应许愣了一下,对罗管家说,“罗叔,把伯琛的东西放在书房吧,我让伯琛先洗个澡好好休息,他好像很辛苦呢。”
太太?这是我老爹的老婆?还是我的老婆?如果是我的老婆,年纪看起来可能不太合适。谢伯琛边走边想。
应许追上了谢伯琛,不知怎么再开口。往日里伯琛遇到他,嘘寒问暖是少不了的,多者还要抱着他,低声问他吃过饭没有,今天做了什么。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让国内亲人联系,也不让自己联系。将近一个月才回来,伯琛好像不认识他一般,令他有些气闷。
谢伯琛进了别墅,客厅采光极好,几面大落地窗洒落着赤霞,房子的整体设计一看便知要费不少心思。“房间在哪。”谢伯琛刚刚听到了应许对罗叔说的话,知道自己应该也常来这里住。应许张了张嘴,也没说什么,径直带他上了二楼的卧室。
谢伯琛走进卧室,浴室的男士拖鞋有两双,一双稍微大点,是自己的尺码。浴室里是一个很大的梳妆台,摆放着不少保养类的护肤品和化妆品。漱口池旁放了两套刷具和一些男士用品,倒都是自己惯用的品牌。
“我先洗个澡。”谢伯琛看向应许,风尘仆仆坐了十几小时飞机,他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虽然暂时不清楚这个房子、眼前的人和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他的身体告诉他,他想要在此休息。他一向是个很随心纵欲的人,怎么想便怎么做了。
“你可以自己洗澡吗?身上的伤严重不严重?”应许转过身给他拿了浴巾和睡衣,还帮他拿了内裤。
谢伯琛挑眉,接过了内裤和衣服,“可以,洗完澡之后换药。”说罢就穿上拖鞋进了浴室,应许便下楼找罗管家拿药。
水流浇过头顶,谢伯琛开始思考自己和应许的关系。助理会问要不要来清三鸣,说明自己过来很频繁,甚至比回家还频繁。如果是情人,罗管家是本家的管家,以前照顾老爹,怎么可能被派过来照顾一个情人,还叫那个人“太太”?很明显那人使唤得动房子里的所有人,只是普通的情人一般可没有这种权利。
本家一派剩的谢姓亲戚不多,哪个亲戚的老婆会跑过来和小辈一起住?谢伯琛想起自己去世的父亲,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男人是父亲的续弦,自己的继母,才能解释这亲密关系。可是为什么自己对他没有印象?他们的关系甚至似乎有些暧昧。
谢伯琛随意将围巾挂在腰上走出了浴室,看到他的“继母”跪趴在地上不知道往柜子底下够什么。薄薄的衣服贴着腰身,腰身窄小,臀肉却满满当当的,浑圆饱满挤在裤子里。裤子布料软软,柔柔显出裆部的形状,若有似无,让谢伯琛看一满眼。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硬了。
应许把滚到柜子底下的药油找出来,爬起身来就看到谢伯琛站在身后望着他。
“伯琛,你洗好澡了吗?我帮你涂药。”应许牵着谢伯琛坐在床上,拉开手臂观察他腰侧的伤口。涂药油,糊药膏的动作有些笨拙,但是对与自己有肌肤之亲并无避讳,尽显亲昵。
谢伯琛想起治疗时医生说过,除了身体擦伤之外,最主要是大脑受到创伤性脑损伤,后遗症可能有失忆、头昏耳鸣、失眠等症状。医生同时强调失忆可能只会遗忘事故前后一段时间的记忆,对以往的记忆不会有伤害。
一直到回国前,谢伯琛在处理生意和认人的过程中没有发觉出特别大的问题。直到现在,他意识到自己肯定丢失了一段以往的记忆。
谢伯琛侧坐着,望着半跪在脚边给自己腰侧伤口涂药的男人。他透过宽大的领口能看到应许的胸部。皮肤很细,丰满白皙,奶头看起来有点大。
应许捆好绷带,确保药膏不会溢出,准备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谢伯琛站起身来刚要说话,腰间的浴巾就松开了。原来浴巾仅能堪堪掩住性器,一松开,勃起的阴茎整个暴露在应许眼前。
谢伯琛一时无言,正要拿起浴巾重新围好,便看应许凑近了他,小臂虚虚攀着他的肩膀,双手张开怕药油蹭到他身上,直直吻上他的嘴唇。谢伯琛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一时之间,各种各样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阴谋诡计浮现在脑海中。
“伯琛。”应许动情地喊了他一声。
自谢伯琛跟自己发生关系以来,他们就鲜少分开。这次出差一个月前,伯琛还请了几天假在别墅陪着,怕分开一个月想得紧。得知谢伯琛受伤的那晚,应许在床上辗转反侧,可是那边为了保密隔绝了一切联系,这一个月的思虑和心焦在今天见到他的那一刻通通瓦解。
应许跪在谢伯琛膝盖前,张嘴含住了肉红色的冠头。谢伯琛的头脑霎时跟被含着的鸡巴一样发硬,彻底无法运作了。湿润温暖的口腔带来的是全身紧绷的刺激,应许的舌头短,口腔小小的,舔得有点慢。以前接吻的时候谢伯琛觉得不过瘾,总是要把他的舌头吸肿才罢休。
应许吮着肉棒,舌尖在尿道外口来回拨动、轻轻吸气,谢伯琛的呼吸逐渐加重,前列腺液一点点溢出来。应许尝到略带腥臭的液体,听着他的呼吸声,冠状沟被舔得亮晶晶的。伯琛的鸡巴很大很直,茎身粗壮。最开始做的时候两人经常要缓很久才能动,应许感觉自己的阴道口已经有些湿。
鸡巴已经很硬了,应许用嘴裹着龟头来回吸了几次,舔得有些累。双手怕药油擦到伯琛身上,一直用小臂撑在他的大腿上。谢伯琛把肉棍抽出来,发出了“啵”的水声,应许的口水从嘴角溢出了一些。“等等,我去洗洗手。”应许站起身,打算把手上的药油洗掉。
“不必了。”谢伯琛抓着应许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撑着床头把鸡巴往应许嘴里粗暴地插进去,龟头碰到口腔内壁,在脸颊外撑出了形状。“咳咳不呜”应许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口腔被肉棒快速插了几下,被口水呛到了还没办法咳出来。
谢伯琛丝毫没有留情,像是要把整根茎身都往他嘴里塞去,龟头几次几乎插到喉咙,爽得他喘息。他的阴囊很大,这一个月存了不少精水,此时不断撞击着应许的上膛,擦过他饱满柔软的下唇。他抽出鸡巴,没等应许咳完,就挺动腰身用阴囊摩擦应许的嘴,不知是在寻什么刺激。
应许几乎要疯了!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谢伯琛一直都是温柔体贴的,即使他们第一次做爱,谢伯琛也是哄着他疼着他,怕他难受怕他痛。脸被谢伯琛的阴茎和卵蛋埋住,刚刚粗暴的口交已经让他嘴角发疼,嘴唇被迫摩擦他的茎身,牙齿几次擦碰到阴囊。嘴唇像是要起火,疼得他流出了眼泪。
听着谢伯琛的喘息,应许紧紧闭起眼和嘴巴,慌乱中想要推开他,但是谢伯琛身体素质非常好,不管怎么推拒都动不了他分毫。
谢伯琛见他闭起嘴,他的手捏过应许的脸,强迫他张开嘴,插进去挺动几十下,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谢伯琛嘶了一声,刚刚理智失控疯狂挺动腰身,身侧的伤口有点疼。他拿起手机给主治医师发了条消息,然后去了浴室打开花洒冲洗了一下性器。
走出浴室,谢伯琛看见应许呆坐在床上。眼里噙着泪,整个人乱糟糟的。手腕和脸侧有好些红痕、控诉他刚刚的行为有多么粗暴,想必待会就要淤青了。一些精液还挂在应许的嘴唇上,谢伯琛发觉性器又有勃起的势头,但他知道现在还不能继续。
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是否合他猜测,他的身份是否可靠,是不是谢家分支派来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