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政殿。
“陛下!陛下要为臣主持公道,大长公主家守卫不严,震南公侮辱臣妇,还请陛下为臣做主!”唐玄跪在地上,不满控诉着唐家所受的侮辱,因为震南公在武将中有极高的地位,武将们对唐玄的指控多半嗤之以鼻,而文官们多在指责震南公府和大长公主府。
“陛下!还请陛下主持公道!”唐玄又一叩头。
震南小公爷持着玉笏不卑不亢地跪在地上:“回禀陛下,臣父年事已高,神志已非正常人可比,平生征战沙场,建功立业,唯一的喜好都在壶酒上,微臣知道喝酒误事,可又不想父亲老无所乐,可未曾想到会闯下如此逆天大祸,微臣愿意替父亲承担一切罪责。”
“陛下,依臣看,这也并不全怪震南公,那日倾国郡主及笄宴臣也在场,是唐夫人因舞出丑,唐大人觉得丢人而弃之先行一步,才有了后面的事。”武将孟建站了出来如是说,朝堂上的其他武将也随之附和。
“陛下!依老臣看,不管唐大人如何,震南公也不能随意侮辱臣妇!大长公主更是家风不严,让此等事情发生在自家府门!”德高望重的言官崔大人也站出来反驳孟建,剩下的文官言官也附和起来。
“是你们侮辱命妇在先!”
“放屁,明明是你们先弃妻室于不顾!”
半百人的就在朝堂上争吵起来,银帝一阵头疼,将一本奏折重重地摔在地上:“够了!退朝!”
大太监德海心领神会,用尖细的嗓子喊到:“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