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儿伺候完沉浪,环住沉浪的脖子,撒娇地说:“爷,奴婢伺候得怎么样。”沉浪推开斐儿,传唤春雨进来更衣:“好好保养保养骚穴吧,有些松了,才肏弄了几次,就松了?”
说着,春雨端进来一碗汤:“斐姨娘,请用避子汤!”
斐儿连忙跪在床上,抓住沉浪已经更换好的衣袍,楚楚可怜到:“难道爷不想让奴婢怀上您的孩子吗?”
沉浪听闻此话,轻笑出声,一把抓住斐儿的下颚缓缓抬起:“一个泄欲的东西,也配?”说罢就走了出去。
苏媚在马车里一言不发,拓跋彧担忧地看着苏媚,苏媚察觉到他的目光缓缓抬头,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拓跋彧用手指替苏媚拭去眼泪,苏媚再也忍不住抱住拓跋彧失声痛哭起来。
拓跋彧有些慌张地用手抚了抚苏媚的背,衣襟被泪水浸湿了也未曾有怨言,只是静静地抱着痛哭的苏媚。
同拓跋彧回到了五皇子府,苏媚被安排在一个豪华又僻静院落,苏媚卧在窗前,看着风略过池塘,穿梭过竹叶,不禁觉得悲凉万分,自己竟然无处可去:大长公主只是利用自己;沉浪说爱自己却又宠爱着别的女人;苏家早已经把自己从族谱上除名,呵,那自己到底算什么。
苏媚目光灼灼,看向了绣着龙凤呈祥的纱帐出神:是啊,为什么人人都想去讨好银帝,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才是真的,自己不能沉浸在悲伤之中,必须想办法拥有权利,强大起来!然而在一个女子为卑的时代,女人只有去依附最有权势的男人,才能站到权力的中心。
第二日,卧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