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着蓬勃野性,再怎么温柔、也难掩霸道的占有欲。
……快说点什么。鸣花张嘴,喉咙却发不出声音,大脑也不给面子地一片空白。
“抱歉。”停顿几秒,炼狱猛然惊醒,旋即赶紧放开她的肩膀、倒退几步,“吓到了吗,鸣花?”
为了佐证自己的无恶意,青年干脆放下水壶、毫无防范地举起双手。
白裙黑发的少女神色茫然,类似于被猛兽吓傻、愣在原地引颈受戮的小仓鼠。
“咳、咳咳!”炼狱撇过头——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做出刚才的举动,“莫名其妙的话请当没听见……我保证!绝不会有下次!”
尽管对自制力产生了怀疑,炼狱还是个拼死说话算话的正义青年:“抱歉!让鸣花有了糟糕的经历!如果不放心,我可以向鸣花发誓!”
炼狱家的男人一诺千金、一言九鼎!
“不、不用了!”眼看场面逐渐忠肝义胆,鸣花于慌乱中找回声音,“我只是有点惊讶!没有责怪炼狱先生的意思!”
“这更让我愧疚了!”哪怕得到鸣花的原谅,炼狱也无法顺势宽容方才的轻浮——他在清正朗直的家风中长大,二十一年来所受的教育都是‘尊重他人’——更何况是自己未来的妻子!
稍作思索,炼狱再后退半步,准备给鸣花来个诚意到位的土下座:“什么惩罚我都能接受!鸣花这是非常恶劣的行为!不能轻易地原谅我!”
“???”还能这样吗?鸣花傻眼,连忙抱住跪了一半的青年,“炼狱先生!请不要这样!炼狱先生!这不是罪不可恕的事!”
“唔姆!这次我不能认同鸣花!”担心带倒瘦弱的鸣花,又无法原谅方才冒犯的举措,炼狱只能半迁就地和她僵持,“至少让我拿出道歉的诚意!”
“不、不不!”鸣花惶恐,更加拼命地抱住炼狱,试图把他拔起来,“别!千万别!”
到底要怎样啊!非得我开口承认,刚才突然被抱住其实还挺高兴的吗!那也太羞耻了!
炼狱大声:“拜托了!鸣花!我刚才的行为是错误的!”
鸣花无奈:“没关系!炼狱先生!我原谅你了!真的!”
“那个……”稚嫩的童声传来,陷入奇妙争执的两人一顿。
眉目清秀的女装正太站在门口,揶揄味十足地捂着眼睛。见两人看来,辉利哉含笑继续,“母亲请鸣花小姐有事商量——抱歉,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不!你来得太好了!鸣花热泪盈眶:“是、是吗!天音夫人找我!我、我立刻就去!”
炼狱岂会轻易放弃:“在此之前——”
“一定很着急!”鸣花哪敢让他在此之前,眼泪汪汪地向辉利哉求救,“炼狱先生,我们另外找时间谈!梅子茶和饭团就交给你和甘露寺小姐了!夫人那边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