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史郎!”珠世无奈又好笑,“不要说这种话——炼狱先生,我代他向你道歉,愈史郎并没有恶意。”
“哦?是吗?哈哈哈!”年轻剑士笑容爽朗、青筋暴起,拔刀的手陡然用力,“包括污蔑别人美丽的未婚妻这种糟糕行为吗?要道歉的是我,因为我无法原谅!”
愈史郎撸袖应战:“管你原不原谅!给珠世小姐添麻烦的都去死!”
两位女性之间紧绷的气氛在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状况下原地和解,鸣花和珠世默契地伸手拦住马上就要打起来的同伴,彼此交换歉意的眼神。
“阿杏,能让我和珠世小姐单独说几句话吗?”鸣花小心翼翼地拉着未婚夫,斟酌措辞,“珠世小姐早就在鬼杀队士的帮助下脱离了无惨的血液控制,还曾帮过我很大的忙。”
“我很少拒绝鸣花的请求,今天除外。”炼狱杏寿郎毫不犹豫拒绝,“鸣花托珠世小姐保存自己的重要物品对吗?但你对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欣喜也不是意外,而是是畏惧,这让我很担心。
“鸣花有没有想过——取回那件物品是令你害怕、甚至可能会伤害你的事情。”
“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挽回,我非常遗憾。”年轻剑士加重语气,神色认真,“但与此同时,我不会让任何可能伤害你的事情在我眼前发生。”“……”鸣花一时语塞。
这个人怎么回事?在该乖乖装傻的地方如此敏锐,平时表诉衷情时,却能熟练摆出‘你在说什么?我可是热血人设你最好再说清楚一点!’还笑容爽朗到过分的样子。
“唔姆!就算鸣花在心里说我坏话,”炼狱双标郎郑重其事,“我也不会改变想法!”
“……?”鸣花好不容易找到的话头再次卡住,重新陷入语塞。
“鸣花,请问这位先生是?”珠世安抚完气到飞起的愈史郎,好脾气地转头帮小姑娘解围。
“啊,抱歉,珠世小姐。这位是炼狱杏寿郎,鬼杀队的现任炎柱。”鸣花顿了顿,小小声补充,“……还是、是我的恋人。”总、总有种见家长的微妙感!
鸣花的恋人?珠世难掩惊讶:“啊!原来是这样吗?”
炎柱先生理直气壮补充:“唔姆!准确说我是鸣花的未婚夫!”
……竟然还是未婚夫。珠世更惊讶了:“真的吗?祝贺两位。”
“……是、是这样没错!”鸣花自暴自弃,“因为上次和珠世小姐告别已经是百年前的事了,所以,其实我早就记不清当初到底托您保管什么了,非常抱歉。”
“你这个麻烦精、丑八怪!”愈史郎一点就炸,“珠世小姐生死一线都不忘保护你的‘东西’!你竟然敢忘了!和你男人一起给珠世小姐跪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