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处于紧张训练期的柱们拨冗关注,一半是对关键人物羽二重鸣花的关心,一半是好奇当时发生了什么。
送走闻讯而来的同事们,杏寿郎托弟弟准备一些容易入口的食物,独自慢吞吞地回到内室。
午后的阳光温暖到有些刺眼,木质走廊尽头的拉门只拉了一半,拐角处隐约能看到乖乖坐在鸣花旁边自己玩的灶门祢豆子。
穿着粉色叶纹和服的小女孩扯着自己的袖口自顾自玩了半晌,又小心翼翼凑到鸣花身边,轻轻摸一下她血痂剥落泛红的伤口,再用软软的脸颊贴她额头。
难言的窒息感自胸口升起,炼狱杏寿郎呆呆地站在走廊上,身体灌了铅般沉重。
整整半个月的昏迷,没有呼吸、代谢停止、体温冰冷。在最疲惫绝望的夜晚,杏寿郎恍惚觉得自己守着的可能是鸣花的尸体——守着自己再也不会苏醒的恋人。
没关系。鸣花已经在好转了。猫头鹰先生缓缓吐息,努力挥散这段时间沉淀的消极情绪,乐观想道:她会醒的,因为我们有约定,鸣花是信守承诺的人。
“鸣花、啊、花……”祢豆子断断续续地不知在念叨什么。
杏寿郎在背对着她们在走廊上坐下,沉默几秒,笑着看向灶门家活泼可爱的妹妹,“祢豆子想吃什么吗?虽然比不上鸣花的厨艺,但能勉强入口的东西还是有的。”
“吃、吃,”小姑娘摇头晃脑地想了想,高举双手大声道,“吃牛奶、饼!”
“奶糕吗?厨房应该还有蝶屋送来的奶糕。”年轻剑士稍侧身,半是玩笑地屈指要弹她脑门,“祢豆子妹妹要小声一点!鸣花还在睡觉哦!”
“唔、诶,花、鸣花,”小姑娘歪头,“花、醒了呀。”
炼狱杏寿郎闻言一怔。缓缓看向仰躺在被褥里的鸣花。
——脸色苍白的少女冲他虚弱微笑。
‘喉咙的伤口,没有好。’鸣花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放慢语速,通过唇形传达。
苏醒的恋人察觉出杏寿郎的怔愣,软软地抿嘴微笑,慢吞吞继续道,‘对不起。’
‘……让你担心啦,阿杏。’
作者有话要说:章纲真是个好东西,它让把剧情遗忘得七七八八的我如鱼得水,并且越写越有感觉
这一章我写得好兴奋啊,我当初就是为了这个情节开文的,啊我得偿所愿,啊我再无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