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扉闭合的声音响起后,奥列格不动声色的闭了闭双眸。
他有些瘫软的靠坐在一旁座椅上,面色有些苍白,唇间的血色也渐渐消磨了几分。
刚才在说话时,他一直有意的,在达达利亚没看见的地方轻咬双唇,就是让自己看起来健康一些。
他不清楚自己的身上出了什么事,但出于某种直觉,他下意识的开始隐藏着自己的异样。
虽然他之前表现的与平常无异,可那种挥之不去的,隐约的恶心感让他无法忽视这种异样的感觉。记忆中,他只是和钟离他们一起在万民堂吃了顿饭,然后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这种异样感和恶心感是怎么回事。’
奥列格用手掌捂住嘴部,伴随着那些奇特又异样感觉,他逐渐能感受到阵阵轻微的眩晕,随即眩晕感越来越强,他甚至有了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错觉,身体似乎轻的不可思议,挥臂都没有任何的阻力。
‘真是奇怪。’
奥列格的眼皮渐渐变沉,最后完全合上,他也因此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完全失去意识前,他似乎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对方在说:“你可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啊。”
‘真熟悉啊。’
奥列格想:‘就像是我自己的声音一样。’
远古时代。
拜恩此时很苦恼,他在思索一个困扰了自己好几天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总能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束缚感,没过多久,这种奇怪的束缚感并未消失,反而多了一种奇怪的饱胀感。
他有些怀疑是不是本体做了什么,好比给自己塞了另一个人格?
拜恩的异常被摩拉克斯看在眼中。
“拜恩,你怎么了?”
摩拉克斯拨弄着火堆,打量着自己最近最来越沉默的朋友。
“嗯其实我也说不上来。”拜恩狮很坦然的对自己的旅伴说出了自己最近的感受:“最近总是有着奇怪的感觉,就像是那种,好像自己被什么束缚住了,唔打个比方,像是把马关进栅栏的那种感觉!”
摩拉克斯沉默不言,他轻轻侧头,专注的思索着什么。
拜恩见对方不答话,试图给摩拉克斯解释的更加清楚些:“嗯就像是野马被拽进马厩,然后被单方面的宣布他是有主了的那种——‘马’的感受。”
拜恩用自己领地上的眷属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