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女士,”那维莱特蹙眉反驳:“与至冬的高层会面,理应不需要与两国无关的普通人参与其中。”
“什么普通人,他可是证据,是唯一一个能证明是愚人众先动手的证据!”芙宁娜振振有词:“无论怎么样,只要咬定是愚人众先动的手,我们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见那维莱特还想要说些什么,芙宁娜再次开口:“难道你有证据证明船队与愚人众达成了协议?这次的事故是他们自导自演?还是说眼前这位与愚人众是同盟,不能作为证据?”
那维莱特终于在她的连声‘呵斥’中,了解到了芙宁娜那坚定的决心。
“先不说这不合规矩”那维莱特将他刚才记录的问答递给芙宁娜:“将他带到枫丹与至冬的会谈中,难保不会被那位‘仆人’抓住语言中的漏洞作为把柄倒打一耙。”
芙宁娜接过那维莱特递过来的记录看了几遍,完全看不出来这其中有哪里不对的,但她又不好在异乡人面前降低自己身为神明的逼格,于是她再度清了清嗓子,装作自己已经完全看懂了的模样说道:“我相信你作为最高审判官的判断,但这件事带他去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吗。”
懂了,但完全没懂。
那维莱特:我还是选择曲线救国吧。
他看向阿曼多:“这件事最终还要看您的意思。”
阿曼多其实在刚听到对方要带去自己去什么见面会时就开始皱眉了。
见此时终于有了自己开口说话的机会,他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拒绝,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你有什么事?只要不涉及国家层面,我作为水神都能为你达到!”
芙宁娜威风的叉腰:“但作为代价,你要与我一同参加接下来那场茶会。”
看起来芙宁娜对于带他去茶会这件事势在必得,如论如何也要达成目的。
见阿曼多沉思不语,芙宁娜再接再厉。
“怎么?难道在枫丹,还有我水神芙宁娜与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都无法帮到的事情吗?”
她说完后在内心嘀咕:‘难道真的上升到了国家层面?可我话都说出去了,再进行否认不就太打我自己的脸了吗?’
阿曼多承认这的确是个好办法,有了水神他们的帮忙,自己不用像是在大海捞针般在茫茫人海中找寻那个男人,但有了水神他们的插手也就意味着:他们一家可能要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活在枫丹官方的视线中。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了吗,那维莱特的前两个问题,其实是船队在偏向阿曼多,替他开脱,因为船队也说不清外面的情况,但一面是威胁他们的人,一面是拯救他们的人,他们与阿曼多又没有什么利益上的瓜葛,为了撇清自己与至冬联手做戏的怀疑,他们当然选择阿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