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一听,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顿时乐了:“原来只是找亲人,这还不简单!”
她立刻叫来了一个工作人员,让他记录一下阿曼多父亲的样貌。
阿曼多将男人的样貌对工作人员描述一番,并根据对方画出的样貌指出了一些不对之处。
在确认这份画像中男人就是阿曼多的父亲后,工作人员公事公办的说道:“那么接下来我会拜托警备队在枫丹廷内留意这个男人,请您等待消息便好,如果找到了我会派人通知您的。”
阿曼多对他们表达了自己的感谢:“那我的父亲就拜托你们寻找了。”
“职责所在罢了,”工作人员恭敬的对几人行礼:“那么我先告退。”
“完事了吗?那我们走吧。”
芙宁娜得意的看了一眼因无话可说所以沉默至此的那维莱特:“虽然作为神明可以具有姗姗来迟的条件,但如果超过了约定的时间,就是怠慢对方了。”
她虽然嘴上说的振振有词,然而在见到了那位仆人后,芙宁娜却没了在那维莱特办公室中那种张扬的架势,反而被对方的各种话术逼得不敢多言。
“虽然枫丹方面给出了一部分证据,但仅凭一船人的单方面证明就想把这件事推到愚人众的身上,未免也太可笑了,不是吗。”
仆人用茶匙搅拌着杯中的红茶,看着其上馥郁的热气漫不经心的开口:“船上的人都说见到了愚人众,可他们却没有留下一个活口,连个尸体部件都没有,这让我如何相信枫丹出具的文书呢。”
“痕迹可以伪造,口供可以串通,如果是一些有心人想要栽赃嫁祸,他们在海上可是有着大把的时间”
她停顿了一个呼吸的时间,才开口道:“所以对于愚人众劫船这个结论,是否有些不太严谨呢?”
仆人放下了茶杯,抬眸直视着有些局促的芙宁娜:“水神大人,是因为愚人众的行动向来有些激进,才致使您造成了这样的误会吗?”
“这额,愚人众的行动”的确太过激进?
芙宁娜刚想附和,却瞥见了一旁那维莱特的表情,她一个激灵,咽下了后半段话。
如果水神认可了仆人口中的‘激进’,那么仆人自然会以这个为理由,认定阿曼多作为与愚人众闹得不太愉快的蒙德人,有可能处于报复的目的自导自演,并将整件事按在愚人众的头上。
这样的话,他作为证人的说辞也就不能作为参考了。
“您可以对这个结果产生疑问,但不必质疑枫丹法庭的公正性。”那维莱特见她没有明说自己怀疑船队作假,便主动说明道:“所有的证据都是经由我手再落实到书面上的,换而言之,我可以确保这些证据的准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