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明旬熟练地将存放在小冰箱内的蛋糕取出来,“回去还要一个多小时,先吃点蛋糕,垫垫肚子。”
时落满足地叹口气,“明旬,你以后晚点娶媳妇吧。”
“为何?”明旬挑眉。
“你要是娶了媳妇,我就得离你远一点,到时候我就喝不着奶茶,吃不着蛋糕了。”时落理所当然地说。
“好,我再等几年。”明旬很干脆地点头同意。
给屈浩亲戚算一个
时落又舀了一勺子小蛋糕。
才要放入口中,一直藏在小包袱里的小纸片人忍不住了,窸窸窣窣往外爬。
时落用两根手指将小纸片提出来,朝明旬示意。
明旬先是不明所以,见着不停蹬腿的小纸片,他眼底诧异一闪而过,下一刻,他伸出手,手心朝上。
时落弯了弯明亮的大眼。
她就喜欢明旬这样不用说就明白的,
时落将小纸片放在明旬手心,她语重心长地教育道:“这是人类的食物,你不能吃。”
小纸片人扶着明旬大拇指,勾着脑袋往时落手里的小蛋糕看,显然是馋的不行。
时落不理,快速将剩下的蛋糕吃完,她刮干净盒子旁边的奶油,这才将小勺子放在盒子里,蛋糕盒子扔进旁边小号垃圾桶。
纸片人的小胳膊连带着脑袋都一点一点的,显然是在说时落不仁义。
明旬又将盛满温水的保温杯递给时落。
等时落喝完水,他才看着手心里捶胸顿足的小纸片人,问道:“落落,这是?”
“被雷劈过的那缕神魂。”时落弹了一下小纸片的脑门,直将它弹的歪倒在明旬手心,才说:“有一回我要用它,将它覆在符箓上,给它输入灵力后,它突然就活了。”
如今时落已经习惯了将小纸片当成一个独立个体看。
这是落落的一部分神魂,明旬手指微动,他问:“可有名字?”
还真没有。
时落忘了给它取了。
连小纸片都停下动作,它看不到手指的手捶捶自己的肩,后又重重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显然也想要自己的名字。
时落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给了个名字,“那就叫小黄吧。”
原本已经爬起身的小纸片啪叽一下,一屁,股坐回了明旬的手掌心,它痛心疾首地不停朝时落点着小手。
显然不满意自己的名字。
时落看着小纸片一片黄的身体,觉得小黄挺合适,她歪头问明旬,“你觉得呢?”
改名的希望就在明旬身上。
小纸片一骨碌爬起来,速度绝不是一张薄薄的纸片能做到的。
它顺着明旬的手心,往他胳膊爬,而后站到了明旬的肩头,它先是顿了顿,而后忍辱负重地将自己的脑袋往明旬的脸颊上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