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没有迟疑,直接点头。
“一条街上各种奇珍异宝,司马县令可真是财大气粗,这些东西是他上任后,从民间搜刮得来?”
小贩摇摇头,又点点头。
沈灼灼了然,东西不是直接从民间搜刮,但也差不多,司马欢没那么多钱,他买东西的钱,来自于民间。
沈灼灼想到前段时间司马欢搞得进城税,看来除了要找人以外,他也有意填一填肚子,可真是一箭双雕,够贪啊。
可七水堂一个小地方,进城费用哪里能有那么多钱,收个上百年都不够,司马家赞助了?
不可能,要是司马家真的那么重视司马欢,也不会让他来这个地方当一个县令。
那么钱的来源是哪儿?
“七水堂本地的商贾大族,孝敬给县令的钱吗?”
沈灼灼喃喃道,她没有问小贩,小贩却连连点头,显然确实是这样。
可又不仅仅如此,小贩憋得脸都红了,他想告诉沈灼灼,可是又怕祸从口出。
沈灼灼见此,又忽悠他道:“你不用担心,那群人不让你说的事,是不要将卖东西的真相告知于我,你一个字都没说,已经履行了他们的要求,现在你再开口,说的是另一件事了。”
是这样吗?
小贩觉得不太对,但是那种想要分享秘密的欲望实在是太过强烈,很少有人真的能将秘密埋在心里,一辈子都不说。
于是小贩一狠心,将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武仪台,是县令大人的地方。”
“什么?”
沈灼灼没想到,能被衙役说非达官显贵不会去的地方,竟然是司马欢搞出来的。
司马欢行商啊,这倒不是什么稀罕事,哪家子弟不行商?不行商赚钱,世家大族那么多人,吃什么喝什么?
可是他有这赚钱的点子,干嘛不去京城附近弄?七水堂的达官显贵,能比京城多?
芙蕖
事出反常, 必定有妖。